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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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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掌柜转头,她老板青衫着身,水绿绣莲纱覆面,晨光洒在薄纱,透出他嘴角长挂温煦的笑意,露了一双和田箩相仿的幽深双眸,若墨玉。他对属下可是严厉与温馨并存。田箩为了赚钱方便就当了他的属下,到处招揽生意。
田箩笑的极为自然,力求真实,“我在对伙计们说,好好干,回去夫郎有赏。”
田老板下了楼梯,抛给田箩一个本子,里面记载几单大生意。
田箩看后,震惊万分,以四十五度角明媚忧伤地仰望田老板道:“我不干,这生意干不得。”
、第四章 江湖儿女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即将结束,码字度过假期。
装可怜要收藏,不给我也米办法。
田老板瞥了眼田箩,意思是,你不用挣扎,干我们这行,不出点血能赚钱吗?
“不行。”一口回绝。
单子上说的是,越员外的酒。田老板实在好眼力,看准了越员外的酒。越员外家中三代酿酒,她的酒曾经是御酒,供过皇亲国戚,许多人都爱喝她的越家酒。
“哥,我以妹妹的立场劝你,喝酒伤身。”
“无事,伤的是我的身。”
“娘会带着爹回来的。”田箩梦想她爹回来,捶她哥,将他打醒。
越员外的酒有价无市,酒埋在风月楼后院的梅林里,她扎根在后院的温柔地。越员外在一个月前,无聊之极下宣称,谁能把风月楼花魁常放在怀里的贴身香囊偷来给她,她便赠那人两坛好酒。风月楼花魁月湘乡的贴身物,谁偷得到?说句不好听的,除非江湖上的摘星手、芙蓉面亲自出马,不然天王老子都偷不得月湘乡的东西。月湘乡在入风尘前,是有名的官家子弟,练得一手好武功,所以,胆敢去偷香囊的毛贼,在他手下撑不过三招。
而田萝,在未进安乐前,就是那个“摘星手”!
田老板是她哥,自然知道她的老底。
田萝要偷东西,讲究技巧,瞧准时机。
于是,她想着要去风月楼,要去瞧瞧花魁,要进花魁的房间。
但,她手头仅有十两银子,每日要去韩逸仙手里支银子,让韩逸仙知道是去风月楼,还是田老板支使的,他非堵在心里气死。
韩逸仙和田老板只见过三次面;但已经令田筝和韩逸仙相见恨晚,三次会面,就让小田螺和亲亲夫郎分房睡了四次,前三次两人卧谈同眠把田萝晾在一边,还有一次,居然是飞鸽传信给闹的!这不让田萝闹心吗?干脆减少在田老板面前提及夫郎的次数,可是,这回的田老板是打着什么心思,居然要自己去触韩大少爷的底线?
田萝第二次搞不懂,哥哥的心思是啥?
“哥,你让我出手,总要给我点钱吧。”田萝涎着脸,既然搞不懂,便顺着藤去摸瓜得了。
“你的钱不是在大亨钱庄存着吗?”田老板拨弄算盘,面纱下划过艳丽的一抹笑意。
田萝苦笑,她身上只带了十两,用完了再去逸仙那边支点出来,那大亨钱庄取钱只需一把金钥匙便能取钱,成亲第二天,她便把钥匙交给夫郎保管。叫她拿钥匙,逸仙一定问用途,田萝则一定会漏嘴说出来。不成!她滴溜两颗黑眼珠,瞄向田筝的腰间。
“我现在有钱了,嘿嘿。”田萝摊手,手里躺了一只精致的荷包,赫然便是田老板腰间的。
田筝懒洋洋的,似乎早就料到,嘴里接着道:“这是任务的工钱。”
小田螺吸吸触角,不妙。他哥的反应也忒奇怪了,以她的经验,田筝才不会让她得逞。田萝把荷包里的银子倒出来,孤零零的十两银子滑出来。又是十两?!田萝不禁怀疑,田老板和韩逸仙合伙了。
客栈陆陆续续来了人,田萝哼了声坐回位置,两眼睛透亮地盯向老哥水墨青衣般飘逸的背影,下次有何晋雪的消息,我独独不和你讲,让你耍坏,坏老板!
正是早市时间,门口飘来豆包炊饼的香味,人声渐起。迎客楼的生意不算最好,却屹立不倒,原因是楼里的布置,交错分明,独具匠心。老百姓喜喝这里的汾酒,江湖人喜欢在这里传播消息,官场上的人则习惯在此歇脚,楼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却互不干扰,算是酒楼中独特的一家。
小三给人端好菜,对田萝咬耳朵道:“那白衣加身的,不会是六扇门的“小龙女”祁素柳吧。”
田萝快速看了眼坐在东南角的白衣少女,少女的桌边躺着一把蝴蝶坠子的佩剑,脚下厚底官靴。只喝了几口热茶,便面对同桌的一名绣芙蓉白纱遮面的少年,两人互不说话。这场景这气氛诡异,居然让田萝感到既亲切又温馨。双手一拍,这两人是一对。
想当初,我在白马寺初遇逸仙。
那时是大年三十,天公作美,下了场大瑞雪,把下山的路给堵的严严实实。
寺庙提供茶水和铺盖,香客能凑合着躺一天。田萝刚睡醒,头发杂乱,迷糊间看见一张桌子放了热乎乎的茶水和馒头,便坐进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美滋滋喝了口才道:“各位,凑一桌哈。”,其他三位讶然地看着自己,田萝不好意思将热乎乎的馒头抓在手里,探手,放在对面那人的碗里,“这位公子,多吃点,看你瘦的。”,传来邻桌两人的抽气声,气氛一瞬间诡异。
对面的人轻纱敷面,面纱上勾勒点点白梅,影影绰绰,看不清,只有股道不明的风雅。
那人还果真撕了点馒头,掀开青纱,露出白玉般的下巴,慢慢嚼动口中的馒头。毛茸茸的斗篷滑下,青丝在黄橙橙的灯光下尤为的丝滑靓丽。
田萝便盯着对面的公子,着迷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很没风度地问那人的名字,知道那人便是韩逸仙。但韩逸仙和自己说话时,隐约有咬牙切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田萝点头,嘿嘿傻笑两声,对小三道:“给那桌送去两杯结欢酒,便说是,本店的十年店庆。”
小三会意,拿了托盘便送去。田萝觉得自己成了亲,便有了撮合人、忠告后辈人珍惜眼前人的资格,便时时去做这等闲事,韩逸仙偶尔看到也不去管,任由田萝这般天真的以为自个促成了一段姻缘,但这能全盘否定小田螺的功绩吗?
祁素柳执了一杯结欢,对“芙蓉面”冷道:“你又在搞什么花招?”
芙蓉面“扑哧”一笑,执酒,“是老天在劝我们合作愉快,我若偷得香囊,你便答应与我同去顺天!”
“就看你有何本事了。”祁素柳一拍长剑,起身。剑眉下一双浩气凛然的星眸,冷冷瞥了眼芙蓉面。她有点兴趣地想,此人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究竟有几分本事?
芙蓉面老实跟在她身后,向田掌柜要钥匙。
田萝装模作样拿册子翻两翻,特别遗憾道:“房间只剩,天字号一间,地下等一间。”
祁素柳干脆道:“那便两间都要了。”
天字号靠窗视野好,空气新鲜,地下等便是那柴房一般,只有一张摇晃的木床。
芙蓉面可怜兮兮地转着杏眼,“素娘,奴家不睡地下等。”,声音饱含信赖。
田萝学着画本里老掌柜常说的,“是啊,小姐怎么能让娇滴滴的公子住地下等呢。老大娘看你们是私逃出来的小情侣吧。”田萝,你才多大岁数,居然敢自称老娘!你让田家老大娘情何以堪呐!
祁素柳面对两人惊人的话语,愣是眼皮不抖,“我睡下等间。”,高手是不需要全躺的,师傅难道没告诉你,打坐,是出门的必备姿势吗?
芙蓉面小鸟依人似的扯住祁素柳的袖子,“都听素娘的。”
这等作态被田萝、江湖人看见,无一不认为,这俩是一对。只因祁素柳喜爱穿白衣,武功是六扇门之首,性格极为冷厉,没人敢近她身,她也不会让人近身,于是给她取了个“小龙女”的称号。明眼人看到了,极为自然地想,小龙女有相好了,原本注定一生打光棍的人,居然也会有相好!听到田萝的猜测,便又进一步想,小龙女主动把清白的男儿给勾跑了!一时间,几名江湖人士面面相觑。江湖这地方,总少不得八卦。迎客楼也称的上八卦之源吧。
芙蓉面眼波一转,心下了然,大家已经误会,便悄悄展露笑颜,祁素柳甩开自己的难度又多了几分啊。
这细小暗涌完了,客栈便如往常一般。田萝蹲在一旁,看太阳,等下山,去韩家。
韩家人对她此人的了解太少了,只在背后说,田萝这个姑奶奶是个没权势的小掌柜,和韩家门不当户不对,故而处处不亲近她,田萝皮厚也没放在心上,韩逸仙不理睬此事,私心不想多生几件麻烦事,扰了田萝清闲。又有几人心思如韩逸仙一般玲珑呢?自然没人瞧见田萝的好,巴结田萝去做事。
田萝掰掰手指,脑中灵光一现,总觉得那个芙蓉遮面的男人在哪见过,见那天际慢慢渗出霞红,才撇开不去想。只收拾好东西,和小二、小三打了招呼便溜烟跑了。
路过风月楼时,停下脚。从后门的大柱子爬上去,望向露了一角卷檐藏在众楼间的绣阁,月湘乡的房间。在妓院里的客人,十个中便有八人 ,捧过月湘乡的场,他的绣阁也势必要隐蔽些,防范折草大盗来袭。
她手痒心痒的很,当即捞起垂下的裙子,塞进裤带。脚跺屋顶,借力跳过两个屋顶,从一旁的窗户窜进风月阁的楼道。风月阁刚刚打开大门做生意,人还不多。她眼里极好,看到几名小倌一起手捧衣服盆子进了一处地方。左右一想,便知道,此时是沐浴时间,月湘乡指不准也在沐浴。
心思一起,她又跳出窗户往月湘乡的的绣阁奔去。以往偷东西,她皆要去探探形势,而偷贴身香囊,若是以前,她会先去接近月湘乡,必然会增加成功的几率,而现在她是有夫之妇,对月湘乡也没了兴趣,只好等月湘乡睡觉或是沐浴才能偷到香囊。此时,正有个时机,她不耐的再等,便爬上了月湘乡的绣阁,揭开瓦片。
、第五章 一天事难理
侧耳便能听到里面响亮的水花声。
田萝默默把瓦片放回,悄无声息地趴在窗下,正待再行动,伸头左右盯梢时,看到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趴着。夜幕降临,绣阁里的灯从窗缝流泻到那人脸上,一张芙蓉绣白纱遮面。田萝在心里“噢”了一声,就觉得此人的面纱古怪,那不就是上梁君子后起之秀,芙蓉面吗?
江湖上继“摘星手”后又多了一名“芙蓉面”,两人偷窃的风格一样,偷的不是银两,而是别人私藏珍爱之物,诸如某门派掌门藏了十几年的小肚兜、某城主的床上用品、某艳姬的指甲刀,让人又爱又不耻明言的东西。哎,只图那一时兴起,古怪的很。
自从来了安乐定居,她便收心不干,专心当起好妻主,和韩逸仙过上小日子。这次,一出手,便遇上同行?就让她这前辈试试水。
芙蓉面也看到田萝,他吃了一惊,午时见到的老实掌柜,怎么也和自己一个模样,是个梁上君子。遂不动作,警惕地看向田萝。
田萝勾唇,咬了咬虎牙,猛地伸腿,踢向芙蓉面的下盘,芙蓉面哪是弱手,见掌柜攻来,动作利索躲去。再要伸脚去点田萝腰腹,脚被捏住,掌柜亮出白闪闪的虎牙,一把精巧的扇子已经在她手中。
芙蓉面本有疑问,现在看田萝居然把自己的扇子给偷了,瞬间明了,掌柜是要和他斗技。他在偷东西一行,自有一腔傲气,自出道以来,还未逢敌手,今日便让你瞧瞧本少爷的手段。遂直接上去,和田萝一招两势缠斗了开,两人也完全忘了此行的目的,跳下窗户落地斗技。一会田萝虚晃一招,拿了芙蓉面的簪子,一会芙蓉面反击将她的钱袋给抽了出来。两人斗的汗畅淋漓,一盏茶时间分开。
田萝手指头挂了芙蓉面的汗巾,在风中抖动松花水色。
芙蓉面一笑,甘拜下风,折腰拜倒,“前辈技高一筹,想必,前辈便是“摘星手”了。”
田萝呆愣了,将汗巾归还他,我可未将底子透出来,一出手便自漏身份。
她连忙道:“你也不愧“芙蓉面”这个称号。看你身手矫捷,师出何门啊?”
田萝语气和蔼,收了欠揍的虎牙,端起前辈架子。
“我师出潘云山。”
芙蓉面老实回答,在“摘星手”面前,他不敢放肆,心内还特别的尊敬这个前辈。
但田萝的反应很古怪,怎么遇上了同门中人啦!
田萝小时候体弱,不得不习武,于是便拜在潘云山门下修习,尤记得旧人的模样。心下一惊,一喜,一叹。叹的是,师父沈修门下奇迹般又多了一名梁上君子。沈修门下规矩多,教出来的学生多行正道,居然多了我和芙蓉面两个叛经离道的人物,我和这芙蓉面算是兴趣相投。
她扶起芙蓉面,两人直接将偷东西的事情给忘了,说起了门中琐事,又提到芙蓉面来的目的。两人要偷的东西竟都是月湘乡的香囊,但二人没为此心生芥蒂,毕竟,谁早偷到算谁的,不能因辈分便让着对方,田萝与芙蓉面好斗之心都被挑起,遂立下挑战,谁在一个月时间偷下东西,便算赢。两人分开。
但见夜色黑透,风月楼生意渐盛,田萝眉头突地皱起,她彻彻底底不记得要赶回吃晚饭。
却不知,在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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