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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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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就是自己的开心果儿。因为是女孩儿家,逃离了家族兴旺昌盛光宗耀祖的重任,反而在强身健体之余倾心于武学,找到了自己的兴趣。某种程度上说,自己是有些嫉妒她这份儿自在其中,自得其乐的。每每找了机会,总要抬杠几句,倒不是为了什么讥讽,相反,是由于兄妹间的关爱。正是由于我的存在,她才可以这样快乐啊。每次这么想来,肩头的使命感就会更加强烈,手中的书卷也就立刻翻得更快了。
停下思绪,却见雪白的小手在眼前挥舞,心思恍惚,冲口而出“小蝶”两字,立刻惹得身边女人哈哈大笑,“哥哥,我看思春这顶帽子不应该落在我的头上吧?!”
“找打!”手心一紧,掌心中哪里还有什么她的辫子,待追过去,濯莲早跑到门外去了。急吼吼地忙追问一句:“喂,上次交办你的事儿你可办成了没?”
老远的只传来银铃般笑声,“书我可是送到了,至于满不满意……她人自是来了,你自己去问呗……”天边的红云重叠铺开,蓝白相间的白天被黑暗来临前绚丽的色彩覆盖,夹带着落日的余晖和残存的温度,倾泻在厨房尽头走廊两边的女贞树间,星星点点的金光映衬在缀满颗颗饱满果实的枝头,风吹树晃,两三颗灰褐色的小果子砸中了方不染的肩头。
脚步转动,刚想往后院走,却见一个下人呼呼赶来,说是皇帝已经站到前厅了。
男人脚一软,眉梢间隐隐露出一丝激动,呼吸急促了两下很快又平复了,深呼吸一口气,少主人的威严立刻回来,“外公还不知道吧,走,我们快回报他老人家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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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快放开吧……别叫人看见……”谢小云鲜艳的戏服褪到了胸口。脸上却已是卸了妆。
胤禩的手游走在光滑的皮肤上,久久不忍离开。柔和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给人软绵绵的感觉,像三月里的云,七月里的草以及北京城春夏才会有的细如□的暖风,温温的,触手即溶一般。“怕什么,这儿独我一人休息,怎么会有人来?嗯,来,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你的眼睛明明是这么说的。小云眨眨眼,看着眼前满脸泛光,有些微喘的男人,仿佛一只小兔子被摆到了野狼的面前。天真地往前走了一步,抚摸住男人红得发烫的耳朵,“生病了么?”
欲、望的□在她的指尖苏醒,好像无数只细蛇高昂起头,吐着信子,丝丝地等待着掉落陷阱猎物的更进一步陷落。舔舔舌头,胤禩的唇落到了小云的脖子上,肩膀上,轻柔无限得掩盖住心底骚动不安的狂热。看了一眼窗外,夜才刚刚只是个开始。
虽然控制着分寸,可是长期压抑的欲、望还是抬头了。说到压抑,其实准确的说是他自己竭力控制的结果。恁是谁,面对兄弟昔日的情人,恐怕也会没了胃口吧。虽然八福晋美艳动人,但他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娶她,看中的是她娘家的富有与地位,偶尔勉强几次之后,就再没碰过她了。她是老九的梦中情人,这点,他这个八哥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没有多余选择的他就这么成就了横跨在两个情人间的沟壑。对于自己这个尴尬身份的存在,他一直是以一种忽视的眼光对待的。既然改变不了什么,就当做什么都看不见吧。当然,到目前为止,蠢蠢欲动的一直都只是老九,可是,胤禟和女人之前的事情呢?他们应该也像他和这个戏子一般的亲密了吧,否则,新婚之夜的事实该怎么解释?自己老婆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这的确是让他倍感窝囊的一件事。或许不少满人男子不介意,可是他不。比起汉人,他简直还要介意。该死的介意。
嘴唇渐渐用力,舌头牙齿舔舐咬啮,引发出小云控制不住的□。胤禩更觉心头荡漾,环住女人细腰,另一只手开始解她戏服的带子。舌尖的动作继续,想到不忠于自己的妻子,想到曾搂抱住妻子的胤禟,身体里的火烧得更强烈了。
浑身发抖的小云几乎就要陶醉在这虚幻温柔的爱抚中,这就是爱吗?我此刻是幸福的吧?闭上眼,悄悄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稍示主动的动作换来更大的反应,男人终于抱起了她,往床榻走去。屋子里的火已经熄灭,可是他俩却隐隐冒着细汗,丝毫感受不到窗外凛冽的寒风。
吹熄烛火的前一刻,胤禩的唇贴在了她胳膊内侧的殷红朱砂上,食指轻轻点在上面,“为什么点这个?是要像谁证明什么吗?”
这一刻谢小云落泪了,“我本奴婢不如的下贱女子,自然在爷眼里是不配点什么守宫砂的。”
扭过头,身体却在他指尖画圈的触碰下痉挛。抿紧嘴巴,生怕从咽喉处流溢出那几乎忍耐不住的□。
盯着那红点,胤禩笑了。食指勾起女人下巴,送上结实的吻。很多话,不用说。很多事,等着他去做……



、CHAP 38 导线年小蝶

袅袅的一缕淡烟静静盘旋在金灿灿的屋内,先腾空升至高耸的房梁得意高傲地俯瞰着屋内数不清的字画玉器,珍珠玛瑙,接着晃悠着缓慢的身躯沉到眼皮前巨大的空气当中,围绕住这间高贵屋子的高贵主人——乌雅氏。飞奔到她依旧光洁细腻的额头发髻和耳后,烟雾缭绕地烘托得女人好像一个木头神像般庄严。
跪倒在她脚边的胤禛,看着女人,又低下头,心情如同所有来到这里时的一样,守礼、恭敬、谦和、沉默。这份淡然的亲情源自皇家高贵的天性使然,高傲地看待一切,这仿佛就是他们这些皇家子弟们生下来的职责一般。除了遏制在每个人心灵深处莫可名状对那把龙椅的炙热迷恋与疯狂之外,天底下好像就没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些人用心的事情了。亲情就是如此。与其说四阿哥现在跪拜的是他母亲,倒不如说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官,只不过碰巧与他曾经共同沿用过一根脐带罢了。
长久的沉默后,乌雅氏叹了口气,先是问了问前些天方苞大寿的情况,什么热闹不热闹;人多不多;皇帝后来也去了罢,诸如此类的废话。接着说了说自己接受胤禛府里老李大夫病后初愈的状况。
话说到这儿,突然打住,清冷的嗓子忽然透过一丝温和,是胤禛多年都没有感受过的久违了的怜爱。“病好些了,人清爽了,就更加念及你们兄弟俩了……”女人掀开珠帘,手自然地拉住他的,不很热,却是透着女性天生的慈爱气息。有多久,眼前的母亲都没有这么直接地袒露过自己思念儿子的心声了?两年?三年?不,或许更久。在四阿哥记事以来,额娘就很少这么亲切地对待过自己。被套了两个黄金镯子的手腕自然下垂,手指捏住他的有些颤抖,彼此轻触的感觉令双方感觉都有些陌生,遂,很快地,她又缩回去了。只留下胤禛僵硬在空气中依旧蜷曲的手指。
喉头窜动,一时间的感触令他眼眶潮湿,吸吸鼻子,旋即调整好,压低嗓子,应了声,“额娘……”
乌雅氏微微点头,重新走回自己的位子,帘子又放下了。“你们俩兄弟孝顺我,我自是知道的。这次生病,你们倒是没少来看望,别的宫里娘娘的羡慕是假,我自个儿心里高兴却是真。可是,你知道最令额娘高兴的事儿是什么吗?”
四阿哥随着女人的示意找了个凳子坐在下首,身体恭谨前倾,呼吸也跟着轻了许多,小心翼翼地等着女人下面要说的主题。
“儿孙满堂!”这个蒙古女人在略嫌小的椅座上伸展了下高大的身躯,眼前飘过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蓝天白云,山花烂漫。骑惯了马的双腿有些罗圈,合不拢的腿缝儿被华丽的宫服掩盖,就如同掩盖住曾经躺在马背上看草原之夜而后她做的美梦一样,虚幻的过往已成为漫长现实中唯一可回忆的珍藏。
收住自己的思绪,女人继续:“我们满足女人其实也和汉族女人一样,希望家庭和美,家族兴旺。”
汉族女人?四阿哥听得耳根一跳,心也随之砰砰紧张起来。再听着后来的话,不禁喘了口气,低声咒骂自己一句。耳畔又传来女人连续低缓的音调。
“甚至有人说,子女就是女人的第二生命。我想,这句话必定是不错的。”
胤禛听得觉得有些乱,微张开嘴,就着手里的红茶抿了一口,乌雅氏的话又涌进了耳朵:“听说前些日子,你的侧福晋不幸……”停顿了片刻,在男人脸色恢复之后,才又从容开口,“安慰的话说来无用,本想劝你看开些,没曾想那拉氏倒是个贴心的,跟着就为你纳了小妾。我听到这则消息,就甚为欢喜……”
额娘究竟想说什么?迂回绕了一个大圈子,拉拉杂杂地似乎没有主题,四阿哥感觉自己就要晕倒了。她后边说的什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一口一口地喝茶,直到把那碗红茶喝干,才听女人道:“喜欢那茶叶的味道么?是十四特地从武夷山觅来的。对了,他想托我向你说个事儿……”
这才到重点……胤禛觉得终于熬到了头,看着背后青花瓷大花瓶中清晨刚采摘下的玫瑰抖落下一滴轻盈的露水,叹息一声,“额娘只管吩咐。”
“那就好。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白了,是他看中了你门人的一个汉人女眷……”
话还没说完,胤禛的心就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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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少女看着年羹尧,说得可怜巴巴,眼神好像一只被丢弃了的小猫瑟瑟抖索在寒风中,明亮的双眸被一层淡淡的白雾覆盖。
男人听得心头一动,只感觉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从少女对面站起身,环视她在四爷府上的房间,不愿被看见情绪波动的脸,再转过来,已展开笑颜,抚摸住她脑后的长发,“这里应有尽有,还有什么不如意的么?”
不如意。到处的不如意。偏离他的手,歪着头盯着自己的棉鞋尖头上那朵白色的梅花,手指交叉缠绕,拽住桌布的一角狠狠扯弄。“可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家,我不能一直都呆在这儿吧?”
年羹尧被她的一句“一直都呆在这儿”给吓了一跳,这才清晰的意识到分离后不能时时相见的可能,心顿时一疼,着着实实地刺痛他脸上所有表情,五官整个扭曲了。
该不该把太子的事儿告诉他呢?说了,会加强他接我回去的决心吗?难以启齿的话停在嘴边,年小蝶还在犹豫。
然而她这副欲语还休的神态却是被男人会错了意,微微酡红的脸庞,抖动的指尖,柳枝般纤腰轻颤,她凝神蹙眉,或忧郁或彷徨,就这样出神在他面前,连柔软的一缕长发绕过耳根披散下来都没有察觉,这不是明显地在思念某人吗?想到那个令他恨得发痒的男人,声音立刻粗暴起来,“在想他,对吗?”
“嗯……”
“我不在的日子,他想必常来吧?”丝毫没发现问这句话时嫉妒的语气好比一个醋劲极大的丈夫。
“嗯……”
什么回答?到底是还是不是?年羹尧简直要被她不集中的思绪给弄疯了。“如果他落在我手里,必定没好果子吃!”
“嗯……咦……你怎么知道的?有人说给你听的?谁?春香吗?我已经吩咐过她了呀……”少女所有的慌乱都被看进眼底,长而弯的睫毛扑朔迷离,紧握拳头的小手可爱有力地在空气中挥舞,渐渐的愤怒令她的脸绯红如同诱人的果实。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果实下面那粉嫩洁白的脖颈,几乎可以清晰的看见青青的筋络。好像就这么亲吻在细细的青线条上啊,努力压制身体的渴望,转移注意力倾听隐隐透出不寻常讯号的声音。
“春香才与我说的……”编织着谎言,声音异常沉稳。他重新坐在少女对面,手指轻叩桌面,眼睛盯着她的脸,眨都不眨。
“啊,我就知道,只有她嘛。嗯,你知道了,知道了那样……不堪的事,竟然还要叫我继续呆在这恐怖的地方吗?”她的脸苍白,声音很大,眼睛慌乱地上下搜索,似乎想在这儿寻觅一个安全的避难缝隙,却是没有找到。
“不堪?”斟酌这两个字,他轻声疑问。
“不不不,你别再提了。我怕……哥哥……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害怕呆在这儿的……”少女掩面哭泣,棉衣襟口很快潮湿一大片。“一看到这里的家具,这软榻,这床,这地板,这桌子,我就想到了那天……那天发生的一切……哦……我不想说,我简直提都不想在提一个字了……”
靠近她,揽住肩头,抱在怀里,依旧能感受到身体深处紧绷的恐惧,老天?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是那个秀才,他没有这个本事。那会是谁?是谁伤害了他最珍视的宝贝?
“看来,你是一个人憋屈得太久了。”拍着她的后背,确定她受伤的事实,接着撇开唇,说出诱导的话:“我听人说过,一个人的心受伤后治愈的方法只有一个……”阴翳的双眼泛出残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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