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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符:一个老记者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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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焕章 缓缓抬起了头,并未理会冯大奎,转身对金云亭沉声道:“云亭,开棺!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怎么说咱爷俩这次也得破戒一试了。”

金云亭听完面色一变。半晌之后他把心一横,看着金焕章 道:“行!就听您的,反正已经脏了手了。”

说实话,能下这个决心对金家父子来说还是相当艰难的。因为盗墓这行和江湖上其他的行业门类一样,也有着各种各样的传统行规和从业戒条。其中有一项就是“夕年封箱”,就是说从除夕开始一直到来年正月十五期间不能再动家伙“下地”做活儿,否则以后会有血光之灾。因为挖坟掘墓本就是大损阴德寿数的晦事,所以那时干倒斗儿的都相当守规矩,他们对这种传统禁忌还是非常避讳的,几乎没有人会去打破这些规矩。因此,金家父子当时也算是够仗义了。

“这个腥棺怎么个开法,您就掌盘吧。”金云亭对父亲道。他不愧是金家的接班人,主意一定便不再有任何迟疑。

“别急,等我先把那个铜镇符取下来。云亭,你和金平把棺材定稳了。把‘牙子’(盗墓工具术语,指月牙形的扁铲——逍遥于津注)给我。”金焕章 说着身先士卒,略作观察之后便用“牙子”去撬棺盖上固定铜符的铆钉。不一会儿,就听“啪”的一声,那铜符顺利地被他起了下来,滚落到了棺材旁边的雪地上。

“行了。”金焕章 松了一口气,转而对金云亭道,“现在得把棺盖周围的那些大铁钉全都给起出来,它们应该都是七寸七分长的铁钉,一共有九个。你和金平一人一边,同时起钉。”

金云亭和金平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把手中的油灯搁在了棺盖上,然后二人各自取出了一把“帽脱”(一种专门撬取棺钉的专用工具——逍遥于津注),便开始分头拆取棺钉。冯家兄弟见状也要过来帮忙,却被金焕章拦住了——这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爱护,金焕章 不想让冯家的年轻人沾染上霉运。

铁棺起钉,这可不是一件容易干的事儿,那些棺钉正如金焕章 所说,每一根都足有七寸七分长,卸起来不但费劲儿,而且相当耗时。别看那时是寒冬雪夜,可金云亭他们的额头上很快就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听金云亭高喊一声:“起——!”伴随着这句呼喝,最后一根棺钉应声而出,九枚棺钉终于全部都被取了出来。

“好,你们先歇歇。”金焕章 说着迈步走到棺材近前,仔细地上下观察了一番,然后他把耳朵贴在了棺盖上,小心地用手去敲击棺体的各个部位。

半晌之后,金焕章 直起了身子,开口道:“是‘稳棺’,里面没有‘花活’(暗春行话,指机关消息——逍遥于津注)。”

“那就开棺见喜吧!”既然老爷子已经作出了判断,金云亭也不再犹豫,闻言立刻把两手搭在了棺材之上。金平也立刻依样行事,这二人同时发力,很快便轻车熟路地把棺盖给抬了下来。几个人随即快步上前,把几盏煤油灯全都凑到了棺材旁,忙不迭地向里面望去——

铁棺之中孤零零地成殓着一具女性的尸骸,上面没有任何寿服寿被的遮盖。更加奇怪的是,这具遗体虽然只剩下了骷髅,但却依然还生着头发,乌黑的发丝就如蓑草一般披散在骨架之下,长长地一直蔓延到了腰间。而且,就在这具遗骸的头骨之下,竟赫然搁着一方青色的玉枕。

金焕章 仔细地来回审视着。片刻之后,只见他突然伸出右手扬起二指……

金云亭吓了一跳。要知道他出自盗墓世家,各种各样的尸体自然也见过不少。但他们这行“下地”做活儿讲究的就是尽量避免侵扰墓主的遗体,所以他从未见人这么干过。他刚要开口询问,就见金焕章 已经把手探进了头骨的脑颅内,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

“云亭,把灯拿近点儿!”金焕章命令道。金云亭不敢怠慢,急忙把油灯举到了他面前。借着灯光,金云亭看到金焕章 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枚玉制的刀币,而且这币上镌刻的并不是什么常见的“某某通宝”,而是他从未听说过的四个字:休、绝、尽、灭。

“难不成是压口钱?”金云亭忍不住脱口道,“可我见过的压口钱都是外圆内方的,从没见过刀币。而且上面写的都应该是些吉祥字才对啊。”

“这不是压口钱。这是一枚‘魇胜钱’,是古人为了禁劾鬼魅压制尸变而专门铸造的一种钱币。它是一种邪门法器。你平时下的斗都是些大富大贵的豪陵巨墓,没见过它也很正常。”金焕章 顿了顿,继续道,“天灵擎刀,斩魂断魄;‘休绝尽灭’,永脱轮回。唉,滚油封地、铜符镇尸、九钉锁棺,再加上法钱压灵,这些都是让人永世不得超生啊……怪不得玉凤会被这苦主缠成这个样子……”

冯大奎此时听见金焕章 提到了自己媳妇的名字,慌忙道:“金老爷,怎么样了,我媳妇还好得了吗?”

金焕章 对他摆了摆手,回身对管家金平道:“金平啊,你把那方玉枕请出来吧。我看那也不是个平常的玩意儿。”

“是。”金平应声道,随即小心地从女尸的头骨之下取出了玉枕。

金焕章 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对冯大奎说道:“所有的符镇都拿掉了,我想你媳妇应该问题不大了。”冯家兄弟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几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之后,便立刻赶回了南丰堡的冯家。

一行人刚进后院,就看见冯家老爷子站在西厢房的门口。他一见金焕章 ,开口便道:“金老爷,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玉凤她突然醒过来了。这次她不打不闹了,可人还是不太对劲儿……”

金焕章 一听,赶紧推开房门走进了屋里。只见此时的玉凤正静静地呆坐在土炕上,双眼里的血色已经褪了不少,脸上也有了些许生气,整个人看起来恢复了很多。不过她的目光依然十分呆滞,而且嘴里还有如梦呓一般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难道还有没解开的?”金焕章 皱了皱眉头,忽然转头对金云亭道,“云亭啊,你年轻耳音好。你过去听听她嘴里念叨的是什么。”

金云亭无奈,只得挪动脚步,走到那女人的近前,俯身把耳朵凑到了她的嘴边。

玉凤的语声十分微弱,而且断断续续。良久之后,金云亭终于听明白了,她反复叨咕的只有三个字:“断瑶枕。”

他赶紧起身对金焕章 道:“父亲,她说的是‘断瑶枕’。”

“断瑶枕……我说呢。”金焕章 闻言转头对管家金平道,“金平啊,你也明白了吧。救人是大,赶快摔了那个玉枕吧。”

“是。”金平立刻高举双臂,随后两手一松,就听“啪”的一声砸地脆响,抱在他手里的那方玉枕应声从中间摔成了两截,一大团殷红色的黏稠液体随之从里面流了出来。几个人见此都是一愣。而几乎就在同时,原本呆坐着的玉凤突然两眼一翻,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便一下子瘫倒在了床上。

金焕章 对此已早有准备,他立刻取过针匣,在她身上连下了数针。片刻之后,那玉凤苏醒了过来,呻吟着道:“我这是在哪儿啊?大奎……大奎你在吗?”

“在,玉凤!我就在这儿哪!”冯大奎此刻热泪盈眶,差点儿一下子扑到妻子身上。

“大奎……我好累啊……我想喝水……”经过此前的一番折腾,玉凤的身体很是虚弱,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神志。

金焕章 又给她把了一下脉,随后微笑着对冯家人道:“好了,没事了。她调养几天就能复原了。”

冯家人闻言立刻全都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地向金焕章 磕头称谢。就在此时,管家金平似乎发现了什么,忽然打断他们道:“老爷,那血里像是还有东西。”

金氏父子一听,都把目光投向了破碎的玉枕。果然,就在那血红的黏液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正在反射着奇异的光芒……


第六章 光斑地图

“你们猜那玉枕里是什么东西?”徐卫东此时忽然语气一转,神秘兮兮地望着我和沈芳华道。

“徐白鬼,你当这是说评书哪。别废话,快点儿说!”沈芳华气道。

“生什么气嘛。”徐卫东赶忙道,“那玉枕里是一面铜镜,而且是一面透光镜。”

“透光镜?!”我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立刻追问道,“难不成和那只娃娃鱼肚子里的镜子一样,上面也有一幅地图?”

“真让你说中了。”徐卫东低声道,“那铜镜上面也藏着一幅光斑地图。我估计它和上次那面镜子肯定是一套的。”

“一开始你说我爷爷他们实际去的是西藏。这么说金家那面铜镜地图上标注的是藏区了?”沈芳华接口道。

徐卫东点了点头,微笑道:“沈家小姐果然冰雪聪明,也是一猜即中啊。”

“行啦,你一个大老粗就别学人家唐增拽文了。”沈芳华哂道。紧接着她话锋一转:“你能肯定他们是去了藏区吗?你亲眼见过那铜镜和地图?”

“我当然没见过。但是我大伯徐礼川是亲眼看到了,金云亭带来的那个包袱里装的就是那面铜镜,而且上面的光斑地图也是金云亭在密室里亲自给他演示的,这都写在他的记录里了。”徐卫东说道,“沈家小姐你想想,当时只有咱们两家联手‘唱武戏’,线索就贵州和西藏这么俩地方。既然贵州没有丝毫踪迹,那么除了藏区他们还能去哪儿‘搭台’呢?”

说实话,徐卫东的这种推测算不上严谨,但我却认为他十有八九是猜对了。因为现在一切线索都指向了西藏:金家的第二块铜镜地图,“122”的下一步行动地点,还有发给我的那封电报,胶卷上拍摄的布达拉宫等,几乎无一例外都传递出了藏区的信息。

“那我爷爷信上说的‘瑶枕鬼帛’到底是什么?你也知道?”沈芳华继续问道。

“大概齐吧。我也是根据这些事儿,自己琢磨出来的。”徐卫东道,“我想是金家人在得到了那面铜镜地图之后,又打听到了你们沈家也有一方特殊的玉枕,所以金云亭才会登门拜访你爷爷。我估计那次在你们家的密会,金云亭就是想说服你们家老爷子打碎玉枕,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也有铜镜,最终目的就是要把那整张光斑地图给凑齐。”徐卫东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瑶枕鬼帛’嘛,瑶枕就是古人对玉枕的别称,这个沈家小姐你应该知道吧?”

“嗯。”沈芳华点了点头,“不过‘鬼帛’是什么我不清楚。”

“我也是猜的。”徐卫东悄声道,“我推测‘瑶枕鬼帛’可能就是在你们家的那方玉枕里,有一份写有鬼书文字的帛书。”

此言一出,我立刻恍然大悟。对啊,沈家人根本就没有去过最初的那个风水镇,自然也没见到过那面标示天怒山的铜镜,而沈舆坤在信上却明确提到了要去的地方是“黔境之天怒山”。目前看来,能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的就只有鬼书!我心说徐卫东真不愧是当年江湖上的成名人物,确实有其高人一等之处。

“徐白鬼,还真有你的。”沈芳华瞟了一眼徐卫东。

“哪里哪里。我也是瞎蒙的瞎蒙的,呵呵。”徐卫东嘴里虽然这么说,脸上也是难掩得色。

“唐增,你半天没说话了。那两盒胶卷你洗出来了吗?上面拍的是什么?”沈芳华此时转头对我说道。

“嗯,洗出来了。你们看看吧。”我向四周扫了一眼,见无人注意我们,便偷偷地把照片从衣服的暗兜里掏了出来,递给了他们二人。

由于有了昨晚石聚生夜送抄手一事,我也不敢再大意,把胶卷和照片都带在了身上,以防“122”的人暗中搜查我的房间。

“这些是冰冻的……‘人墙’?!”沈芳华看到照片一下子连声音都变了。她和我当初看到照片的感觉一样,显然也是被那诡异的影像给惊呆了。

“这照的是什么地方,真是越来越邪门了。”徐卫东摇着头低声骂道。

“我估计这地儿也应该是在西藏,因为那卷胶片里剩下的全部拍的都是西藏的风光建筑。”我对他说道,“而且我在天津还收到了一份电报,我想肯定不是你们俩给我发的吧?”说着我又拿出了那份电报摊在了桌上。

“‘你们想知道的都在胶卷里’,还是拉萨?”徐卫东看了看,奇怪道,“唐通讯,就算我想给你发电报,可也得知道你家住哪儿啊。”

沈芳华也道:“是啊。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家的具体住址,要想联系你最多也只能找你原来的工作单位。”

“所以嘛——”我压低了声音道,“只有两个可能。这封电报要不就是那‘第二股势力’发的,要不就是曲凡发给我的,因为除了咱们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手里有胶卷。”

“曲凡……”沈芳华的面色一下子黯然了许多。

徐卫东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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