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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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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日子,对这陈三一家,惠娘似是已遗忘了,本来这事便是陈三的错,惠娘也未曾觉得对不起陈三家,这做了坏事必是有报应的。
如今这陈冬生蓦然地出现在她面前,惠娘又想起了那个瘪三和他的泼皮媳妇。惠娘知道此时,她是惹不得这陈冬生的。
惠娘立即站起身,拍拍身后的草屑,这河滩边有正在洗衣的小媳妇婶子,手里还有一把镰刀,这陈冬生若是敢乱来,惠娘嚎一嗓子,定是有人会听见。只是即便是这样,惠娘也是不敢多待,早些回去避开这陈冬生才是正经。村上谁人不知,这陈三家的小儿子,年纪虽小却不是个好惹的货,阴狠着呢。
惠娘挎紧了篮子,假意没注意他,沉着淡定地回家去,也顾不得今日李谦墨要来。
到了院门口,便瞧见了院子里头那匹扎人眼的枣红色高头大马。院子外头也来了不少围观的,尤其是以小孩子为甚,皆是来瞧高头大马的,一边面带羡色地瞧着,一边逗趣说着话。
惠娘心里犹豫了会儿,还是转了身,挎着篮子打算去表姐王翠莲家避避。等李谦墨走了,再回来不迟。
可哪知,刚转了身,便闻得泽文的声音传来,“阿姐!你回来啦?”一眨眼的功夫,泽文已是小跑着到了惠娘身旁,扯着惠娘的袖子道,“阿姐,上次在外祖父家见到的那个公子来了,带了好些东西来呢。”
惠娘顿住了脚步,皱着眉道,“他还了带了东西来?”
泽文点点头。
惠娘立即旋了身,昨儿个带回来的那些吃食,已是令人味同嚼蜡了,如今又带了东西来,这着实是不合适。惠娘牵着泽文的手大步迈进了院子里头,这东西可收不得。

正文、第37章

这李谦墨明面上说着是来看泽浩的;人却是待在了他们二房的屋子里头。二房屋小,这李家少爷竟是不嫌弃。
惠娘牵着泽文的手几步便迈进了屋子,一屋子人的目光霎时聚在了她的身上,惠娘饶是觉得自己前世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可如今被这么些人瞧着;面上也是禁不住,呈了绯红。
屋子一角的方凳上,放了李谦墨带来的瓜果,两串葡萄尤是明显,旁边摆着带来的两匹丝绸布匹;还有一些包好的点心,这张方凳摆得是满满当当。
屋子中央,一身白衫的李谦墨坐在上首;面前放着一只茶杯,一看便知是蔡老头一直藏着的宝贝,如今竟是拿出来招待这李家小少爷了。
泽浩坐在李谦墨的右下首,面上的表情比平日里丰富了不少,总算是有了笑面,但巴结之色却更甚一些。这许氏也不知怎的,平日里聒噪也就罢了,今日仍是不分场合地一直谄笑着想与李谦墨搭话,絮絮叨叨地直说个不停,李谦墨露着不耐的神色,站于他身旁的小厮也是皱着眉,不露声色地将许氏拦在了几步远的距离,只是这许氏却是丝毫未察觉的模样。
连称病不露面的陈氏如今也是出现了,坐在蔡老头身旁,面上是一副和蔼可亲的祖母形象。
蔡老头坐在李谦墨左下首,不时地为李谦墨添些茶水,动作还算得自然。
蔡友根和蔡友仁却是坐在李谦墨的对面,兄弟两人这时的表情倒是相似,皆是有些拘束。
这李家少爷敛着容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与生俱来的傲气,瞧着确是不怎么好相与的。
瞧见惠娘回来了,这李谦墨双眼一亮,皱紧的眉霎时松了,一下站了起来,许氏尤是热情,小跑着过来,一下抓住了惠娘的手,不待惠娘反应过来,便将她拉至了李谦墨的面前。
“李少爷,您好好瞧瞧,这是不是你要找的惠娘?”
李谦墨见着了惠娘,面上严肃的表情一换,竟是一副害羞腼腆的模样,正眼都不敢细瞧,倒是惠娘泰然自若地打量了他一眼,又是一身白衣。
惠娘站直了未说话,许氏也是一会儿看看李家少爷,一会儿瞧瞧惠娘,笑得是意味深长,这屋子里一时间竟是悄然无声。
也不知这李谦墨怎么想的,竟是书生模样地朝着惠娘作了个揖,嘶哑着嗓子道,“蔡姑娘,又见面了。”
惠娘愣了,这李家少爷怎么又是这幅酸腐模样,不得已,惠娘也只能放下篮子,屈膝行了个礼。
全屋子的人瞧着这李家少爷见了惠娘,怎么一下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心下皆是疑惑起来。
蔡老头开口问道,“李少爷可是认识我家惠娘?”
李谦墨似是思虑了一会儿,才答道,“算是认识。”眼睛却是瞟着惠娘。
惠娘又挎起了篮子,不去看李家少爷,直言道,“祖父,我与李公子也算不得认识,见过两次而已,上一次是去外祖父家的时候,偶然碰见的,再上一次,我和泽文在林子里给李公子指过路,别的却是没了。”
这李谦墨听罢惠娘这般解释,面上却是一黯。
此话说罢,惠娘便对李谦墨道,“李公子请随意,惠娘还有事要做,先行一步了。”
惠娘原是想着找李氏说一声,这李家少爷走时定是要将礼还回去的,却不想,这李氏竟是不在,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李氏不在,惠娘再待着,确是有些窘迫。
李谦墨一见惠娘竟是要走,当即绕过长凳,随上惠娘的脚步,也不顾这一屋子的人,焦急道,“惠娘这是要去哪?我与你一道去。”
惠娘顿住了脚步,瞧了一眼他的靴子,显是一双新的,丝绸的光泽若隐若现。穿成如此模样,怎能跟着一道出去?当即便想拒绝,只是这许氏却是抢她一步道,“李少爷,惠娘要出去做活呢,你跟我家泽浩聊聊,我家泽浩懂得可多了,啥东西都会。只要你问,没有说不出来的。”
泽浩也顺着许氏的意思,站起身往李谦墨身前一站,挡住了他的去路,面上是自信满满的模样。
只是这李谦墨的心思岂会在这上面,见泽浩与许氏拦着他,当即脸便沉了半分,朝自己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顿时明了,往许氏面前一站,便道,“这位夫人,我家少爷自有他的主张。”
许氏听了“夫人”二字,心里飘飘然起来。要说这“夫人”,乡下可没人这么叫,许氏也就去镇上听见体面人家的仆婢,这么称呼自己的主子,如今这李家少爷的小厮竟也是叫她夫人,许氏的心里是如吃了蜜一般,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喜,微弯着的背顿时挺得直溜溜的,还扯直了自己的袖口,自以为地摆出了夫人的架势来,全然不顾这小厮眼里带着的丝丝鄙夷。
眼瞧着惠娘已是出了屋子,李谦墨却是顾不得别的,绕过这泽浩便朝屋外走去。眼见着如此,许氏忙推推泽浩,用眼神示意让他赶紧跟过去。
泽浩自是知道此时是一定要巴结好这李谦墨的,当即是理了自己的干净布衣,也跟着一道出去了。
院子里,惠娘将篮子里的猪草一骨碌地倒在了墙角,登时扬起了一层灰,泽文在惠娘身后接过了空篮子。
瞧着李谦墨不顾灰尘,一味地站在惠娘身旁,泽浩忙将他拉开一段距离,又拍拍附于自己身上的灰尘,道,“李公子,离远些,莫让灰脏了衣衫。”
李谦墨却是挥开了泽浩的手,离惠娘近了几步,皱着眉对泽浩道,“衣衫脏了,洗洗便是了,何必如此计较。”
惠娘低着头偷偷笑,这李家少爷有钱自是不稀罕这身上的衣衫的,可泽浩却是不能。今日,许氏也算是费了周章,给泽浩备的衣衫是做工精致,布料也不差,这泽浩自然是舍不得的。
“这是什么草?”李谦墨指着地上的猪草问着惠娘。
惠娘正欲开口,这泽浩却是抢白道,“只是猪草罢了,李公子未见过也是正常。”
李谦墨本意是想与惠娘说话,却是被这泽浩抢去了话头,心里恼怒这泽浩不会看人脸色,只是面上未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毕竟这泽浩是惠娘的堂兄,这份薄面却是要给的。
惠娘倒完了猪草,趁着日头好,打算去采桑叶。李谦墨见着惠娘默不作声地要和泽文出去,立即是随上她的步子,行在泽文身旁。
泽浩瞧着这场景,心里顿时是有些憋闷,自己一个读书人,却要讨着巧地讨好这李家少爷,可这李家少爷偏不领情,非要与惠娘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乡野女子献着殷勤。最可恶的却是自己的堂妹惠娘反倒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只是这会儿却是不得甩了袖子回自己屋子看书去,只能愤愤地撩了一下衣衫,一道前往。
这桑树离家近,一会儿的功夫便是到了。
李谦墨苦闷着自己怎么这会儿找不出话来与惠娘搭讪,蓦地瞧见站在一旁乖乖巧巧的泽文,便与他搭话道,“泽文,你阿姐可是日日要做这么些活?”
泽文点头道,“阿姐每日都要做这些的,做完这些,阿姐才能教我读书识字呢。”
“你阿姐教得可好?”
泽文仰着小脸自豪道,“自然是好的,阿姐写得字可比泽文的好看。”
李谦墨捏捏泽文的脸颊,笑着问道,“那若是让泽文去私塾,泽文可会去?”
泽文听了这话,摸着脑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泽文心里是想与自己堂兄一道去学堂的,只是他心里也知自己是初初识字,自然是不能与自己的堂兄相比。
惠娘听到李谦墨竟是这么说,僵住了前行的脚步,心里一动,自己毕竟是半吊子,定是不如私塾先生来得好,便揣度着问道,“李公子也愿意让我家泽文跟着一道去私塾陪读?”
李谦墨笑道,“只要愿意,有何不可?”
惠娘瞧了眼泽文,泽文也正望着她,一双眼睛巴巴地望着表示自己愿意。惠娘叹了口气,泽文年纪实是小了些,别人家的孩子正是疯玩的时候。先前泽峰未夭折时,泽文也时不时地与他一道去村子里和别家的孩子玩,只是自打泽峰逝了之后,泽文一下便安静了,惠娘去哪,他便跟着去哪,是寸步不离。惠娘以为他是怕了,直到某次,偶然问起,泽文却是哭着道,“泽文怕阿姐和堂兄一样,出去了,便再也回不来。”
这厢惠娘未答话,泽浩却在一旁道,“李公子,我堂弟泽文年纪尚小,若是去了私塾,这跟不上进度暂且不说,这小孩子心性难免会影响他人。”
惠娘睨了一眼这泽浩,心里当真厌恶起来,泽文年纪小,跟不上进度是事实,但却不是喜撒泼耍皮的孩子,也知礼数,上的了台面。若是惠娘自己拒了这李谦墨的好意,也就罢了,只是这个隔了一层关系的堂兄却在指手画脚,惠娘当即便与这泽浩较起了劲。
“堂兄此言过已,泽文虽说年纪小,悟性却是好的,这字教了两遍便记住怎么写了,复杂的也只需三、四遍罢了。再说有你这个堂兄在一旁辅着,哪还有什么不便的。堂兄,是不是这个理?”
泽浩被惠娘说得是驳不了话,泽文倒是一喜,“阿姐愿意让我去私塾?”
惠娘点点头,直直地看向李谦墨,“李公子,那便要麻烦你了,泽文年纪小,您多担待些,惠娘代爹娘先谢过李公子了。”
李谦墨忙道,“无碍无碍,先生本就因着只教我一人,成日里盯着我,如今泽浩和泽文也去了,先生定是忙得顾不得我,这下,我倒是能轻松不少。”
惠娘抿着唇笑起来,李谦墨这话说得真像是他的心里话,心下对这少年也少了排斥,毕竟他还年少,对于她应是浮于表面的喜好。
这泽文也跟着要去私塾的事便算定了下来,惠娘心里也松快了不少,只是一想起,这虽说去陪读,可这每年的束脩却是不能落下,一时间又闹心,这刚分了家,手里稍有余钱,却是要置办东西的。这一时半会儿却也是变不出来钱来,惠娘叹了口气,这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文、第38章

眼见着惠娘终是去了树下要采桑叶;泽浩忙借了这空档,向李谦墨显着自己的文采,与平日里在家沉默寡言的形象可是大相径庭,他故作高雅地说着诗词歌赋;不时地问问李谦墨的看法;李谦墨不咸不淡地敷衍了几句。一会儿的功夫,泽浩竟是将李谦墨视为了知己,李谦墨也未明着表示不乐意,更是让泽浩寻了由头,要称李谦墨为大哥。李家少爷许是对这恭维是司空见惯的;默着竟是没推。
泽浩更是兴致勃勃地应景做了首诗,问着李谦墨是否有不妥之处,内心实是想让这李谦墨佩服自己的文采罢了。李谦墨虽说读了好些年的书;却连秀才都不是,着实是不擅学问,对于作诗赋曲更是提不起兴趣,也就是能背背诗附庸风雅罢了。如今这泽浩一直在他耳边聒噪什么诗什么词,心里当真有些烦闷了,第一次觉得这文人做到这份儿上,是迂腐无趣极了。
蓦地见着惠娘竟是要爬树了,当即推开半拦着他的泽浩,白着脸阻拦道,“惠娘!树高危险!”
二叔公家屋后的桑树长了好些年,树干已如碗口粗,惠娘为着能采到嫩桑叶,平日里都是挽了袖子,顾不得什么闺秀举止,大大咧咧地爬到树上的分叉处站着采的。现在身后有人看着,却是不能这么做了,惠娘想了想,却还是稍稍提了裙摆,动作文雅了不少,一只手抱着一根树杈,想借力登到分叉处。泽文拎着篮子在她身后站着,直道,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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