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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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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作证”,众人皆是摸不着头脑,只待蔡得财速速地说出下面的话。
“这牛皮和车轱辘真是陈三扔的,那天晚上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陈三媳妇挽了袖子就嚎道,“谁不知道你跟蔡老头是兄弟!这么大把年纪,互相包庇也不嫌臊得慌!”
说罢还真就一边拍着自己的脸一边做着鄙视的样子嘲讽蔡得财。
“陈三媳妇!你住嘴!全村谁不知道蔡老头跟他兄弟不和!这么多年话都不讲一句!何来的包庇!”
里长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点头,这一点他们都知道。
“蔡得财,你说说,那日怎么不说,到今日才说。”
二叔公又憨憨一笑,“我老婆子不让说,她说这事跟我家没关系,别多管闲事。”
里长“哼”了一声,道,“亏你们还是亲兄弟!兄弟有难,你倒是安安心心地坐家里头。你快说说,那天晚上你看见了什么?”
二叔公也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回忆着那晚的事,“那天我多喝了些水,晚上就出来解手,大半夜的,可吓人的紧。我这一出来就悔了,不该喝那么些水,还被老婆子骂……”
“得财,说你看见啥吧,别讲这些了。”里长拍拍蔡得财的肩,实在是受不住蔡得财的这番墨迹。
二叔公又憨憨一笑,接着讲道,“我刚解开裤子呢,就看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进了我哥哥家的院子,我就想这哥哥家招贼了,当时一害怕一下就把尿给憋回去了。那天晚上月亮还比一般时候亮,把人照得清清楚楚的,我就嫌这月亮太亮,怕贼发现我,就站着不敢动。我看见那个贼背了一个鼓鼓的麻袋,走到猪圈就把一张皮子一样的东西,还有两个大轮子放进了猪圈。
当时我就纳闷了,这贼也忒不厚道了,怎么就知道给我哥哥家送东西,也不送些给我。等那个贼转过脸我就更纳闷了,这个贼就是陈三,可陈三家比我家还穷,怎么就有钱偷摸送东西给别人的?”
大家听完蔡得财絮絮叨叨的叙述,捂着嘴有些想笑,这蔡得财真是憨子。
惠娘一放松一直挺直的腰背便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如果真没有这么个目击者,当真是不好办了。
“陈三!你还有何话说?”
陈三脸都白了,已经瘫在了地上,陈三媳妇一见情况不对,知道事已瞒不住,立刻就跪了下来,哀求道,“里长,这事儿是我们不对,可这牛真不是我们偷的啊!我们是冤枉的啊!”
里长见陈三他们家终于承认了,更是气势夺人,“不是你们偷的,这牛皮是哪来的!还有这牛头!还敢抵赖!”
陈三媳妇推了陈三的胳膊,哭着道,“你个挨千刀的,倒是快说啊!”
陈三赶紧地跪下道,“真不是我偷的,是田天良!是田天良让我干的,他自己把牛杀了,把皮剥了!让我把牛皮和车轱辘放蔡叔的猪圈里啊!我没偷牛!我真的没偷!”
“那这牛头?”里长指着牛头问。
陈三臊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回道,“是田天良给的……他舍不得给我肉,就给我个牛头……”
众人听了陈三这话,都笑起来,敢情这陈三就为了个牛头,办了那等缺德事。
陈三自是听出了这嘲讽的意味,心里头不平衡,又补上,“还给了一两银子呢!”
此话一出,众人已是朝着他吐了口水,骂道,“缺德的下等货色!”
陈三媳妇气得是直掐陈三的胳膊,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啥话都说出来!
“如今大家是见着了,是陈三做了这等龌龊事,合伙田天良一道陷害了蔡得福,这定是要去县衙还蔡得福一个公道的。今日就让陈忠去祠堂跪一个晚上,好好反省反省!明儿个一早就去县衙把这事说清楚了!来旺,你和盛天守着,别让这泼皮跑了。”
陈来旺和陈盛天听了,自然是答应了,见着陈三真的做出了此等不要脸的事,恶狠狠地拽着他的胳膊就往祠堂押去。
陈三媳妇见自己的丈夫就这么被带走了,可不依,“哎!怎么就带走了!我家陈忠还没吃饭呢!”
里长瞪了她一眼。陈三媳妇讪讪地住了嘴。

正文、嫌隙由来

眼见着陈三被押去了祠堂,蔡老头一家是喜极而泣。
里长挥挥手,让围着的人赶紧回家去,这才散了七七八八。
“老蔡啊,你赶紧着回去收拾收拾,今儿晚上早些睡,明儿一大早便去县衙。”里长吩咐了一番,也不做多留,让一个汉子把牛头放祠堂去安置好,自己就要往家里去。
蔡老头此刻已是老泪纵横,总算觉得这几年的苦没白熬,终于得到清白了,听里长这番话,立刻大声应道,“哎!”
蔡友仁见里长一走,立即扶起了自己的妻儿,“受苦了,惠娘。”
惠娘的腿跪久了,早就酸麻不已,倚着蔡友仁怎么都伸不直。
李氏抹着眼泪,给她按着腿,“你这孩子,要是早知道你要受这罪,我是说什么也不敢让你来的。”
惠娘笑着安慰道,“娘,没事儿,祖父的事了了,我的心才能安。”
许氏这会儿也给了个好脸子,“我说惠娘,平时就见你嘴巴就利索,今日见了,你真是个厉害的,瞧陈三那泼皮媳妇儿,愣是说不过你。”
李氏听到许氏这话,心里头不大高兴,这小闺女嘴巴能说会道的,可不是件好事儿!像巧娘那样才是婆家喜欢的性子,话不多,性子软,能做活。惠娘啥都好,就是性子烈了些,如今大庭广众之下,惠娘把自己的性子给露了无遗,李氏开始担忧了,这要如何是好。
“跟大伯娘比起来,惠娘还差得远,还要好生学习,大伯娘日后可是要好好教导一番的。”惠娘随口胡诌埋汰许氏。
许氏也没仔细听,连连点头,“那可不,惠娘要是学,我可一定教。”
等回过味来,许氏明白惠娘夹枪带棍的又骂了她一通,顿时也有些胸闷了,“嘿,你个不识好歹的,好赖话听不出啊!非这么埋汰我!”
陈氏见着许氏又要胡闹起来,皱着眉头便道,“玉春儿!行了!你也消停会儿,刚没见你有这架势,对着自己个儿的侄女倒凶起来了。”
许氏刚才见着陈三媳妇扯着嗓子对着惠娘一顿吼,是立即就怂了,躲在自己丈夫后头,又拽住了自己儿子的手,愣是不发一言。现在见没事了,腰又挺直了。
“友仁,快背惠娘回家吧,这丫头今儿也怪受委屈的。”陈氏瞧了一眼惠娘,脸色有点发白,赶紧地让她先回。
蔡友仁是二话不说,拉住惠娘的手,往肩上一背,就往家走。李氏忙跟在后头,牵着泽文的手一道先回去。
蔡老头拿了农具往肩上一抗,重重地拍了蔡得财的肩,蔡得财一吓,脸都发白了,以为自己的亲哥哥为着那件事要打自己。
“兄长!真不是我不愿意说,是我家老婆子太凶!我要不听她的,她不给我饭吃!哥,你别怪我!”
蔡老头听了他的话,咧着牙笑,“行啦,我知道你怕你家老婆子,不怪你!今儿个你亲自过来救了场,咱以前的事儿就这么算了,走!回家去!”
一家人这次是这么几年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陈三媳妇站在屋门口狠狠地唾了一口,见不得自己丈夫关了祠堂,蔡老头一家倒是团团圆圆的,气得肝疼,拧着自己大儿子的耳朵就进了屋,把后门重重地一关。
“没见着你爹要被关啊!屁都不放一个!我养你有啥用!光吃饭不长脑子!这么多年连个媳妇都娶不上!我还不如养头畜牲!过年过节还能卖个价钱!”陈三媳妇的大嗓门隔着墙都能传过来,真是可怜了她的大儿子,憨头憨脑的不知像谁。
到了家门口,隔壁二叔公的媳妇儿二叔婆正站在自己家门口,往他们的方向焦急地巴望着。
“二婶,二叔就回来了。”
虽说二叔公上次做着不地道,今日倒也算是亡羊补牢了,只是蔡友仁对着二叔婆怎么都喜不起来,亏得李氏是个性子好的,见二叔婆这么眼巴巴地等着二叔公回家,便打了声招呼。
“是友仁媳妇啊?你二叔公把事儿说清楚了?”
二叔婆一双眼睛不好,虽没瞎,但跟瞎了没什么区别,也就模模糊糊能看清个人影。
惠娘听李氏说过,她刚嫁过来那会儿,两家没这么僵,本就是亲兄弟,有个事儿都是有商有量的,二叔公脾气好,人憨憨的。蔡老头家的几个孩子都跟这蔡得财处得不错,但是这二叔婆不是个善茬,脾气不好不说,还争强好胜,又精明地很。
两家是越处越僵,但也没到一句话不说的地步。
到后来二叔公的儿子都二十一了,年纪老大,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说不上亲,连女儿十八也说不到人家,上门说亲的,不是她嫌人家太穷,就是人家嫌她家太穷,怎么都说不上好的。
二叔婆脾气不好,可毕竟疼孩子,这大儿子娶不着,小女儿又嫁不出去的,没了别的法子,一到晚上闲下来,骂着蔡得财,抹着眼泪,生生把一双眼睛给哭坏了。
后来这二叔婆不知道听了谁家没事挑拨的瞎话,愣说是这蔡老头抢了她家的风水,把她家好风水给坏了,蔡老头一家是子孙满堂,团团圆圆,她家就是孤零零的。
于是就要在前头院子造一间屋子专门供着佛。要说这起屋子,蔡老头一家自然是没话可说的,毕竟造房子对他家也没啥多大影响,可这二叔婆非要把房子的一半造在蔡老头的院子里。
这么一来,这事就做的不厚道了,把房子造在别人家正门口算怎么一回事儿?不说这不吉利,单这采光也是不行的。
蔡老头自然是不同意了。
二叔婆又哭又闹,非要蔡老头答应,蔡老头死梗着脖子不答应。二叔婆也是个强硬的,趁着天黑,把蔡老头院子的篱笆给一个个拔光了,把挑回来的泥堆得到处都是。
陈氏也不是个任人搓圆捏扁的,这都欺负到门上了,立时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媳就上门去闹。二叔婆一个人扛着把扫帚就追着陈氏打,许氏一把抱住了二叔婆的腰,三个人就撕挠在一起了,蔡得财在一旁是急得抓耳挠腮,李氏是哭得稀里哗啦,最后还是蔡老头听闻了动静,到了二叔婆的院子里凭着蛮劲把这三个人拉开了,打了陈氏一个耳刮子。
陈氏懵了,所有的人都傻了,蔡老头对媳妇说不上多体贴,却是从来不打媳妇儿的,连重话都不说。如今这一巴掌下去,蔡老头也愣了一会儿,随后就骂道,“你这老婆子!谁让你来的!也不嫌招了晦气!还不快回家去!”
陈氏当场就是哭闹不休,被蔡老头硬生生地拖回家,二叔婆也听出了蔡老头话里的意思,这哪是打得陈氏的脸,分明是打的她的脸。隔着院子就骂道,“骂谁家晦气!你个老不死的!我家晦气也是你们家害的!你们一家老小都是不要脸、不知羞的!”
陈氏和蔡老头当时可是闹了好大的别扭,心里虽然知道蔡老头不是真打她,是借着她骂蔡得财媳妇呢,可就是受不了这口气,最后又不能恨自己丈夫,只能把恨移到了得财媳妇的身上。
最后,这事里长出面,二叔婆才绝了念头,只是两家这关系不仅淡了,还结了仇。
二叔婆让二叔公和她儿子在两家的中间用泥垒了道齐腰高的墙,把两家隔了开来,算是一刀两断,这情形,陈氏是乐见其成的。

正文、嫌隙解开

其实,二叔婆这十几年的日子并不好过,儿子虽然结了婚,但儿媳不待见她,连带着儿子也不怎么给好脸子,最后分家分出去,住到村头去了。
女儿也嫁了人,没过一个月,便回家哭诉自己的丈夫怎么不是人,这二叔婆被弄得心力交瘁,越发日日哭泣,最后眼睛就瞎了,陈氏并不同情她,暗地里叫她瞎婆子,说这是她的报应,年轻的时候太刻薄,不善心。
惠娘并不知她以前的为人到底如何,只是看着她不满五十,便已白发斑斑,走路不稳的样子,有些怜悯。平常偶然见了她,也叫声二叔婆,虽然她并不理。
“二叔婆,二叔公什么都说了呢,你快些回去吧,他一会儿就回来。”惠娘见着这么一个老人颤颤巍巍地站在大门口,实在于心不忍。
二叔婆听了这话,伸着手,慢慢地摸回去,惠娘赶紧对着泽文道,“泽文,快去搀下二叔婆。”
蔡友仁心里不满,当初这二婶发癫的时候,可是狠狠扇了李氏几个耳光呢,他当时都心疼坏了,做婶子的为了起屋子,这么蛮横不讲理,心里就一直记恨上了。
“搀什么?她眼睛又没瞎,随她去。”
泽文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李氏在一旁说道,“他爹,我知道当初二婶做的不地道,可二婶现在都这样了,儿女又不在身边,你还是她的侄子,能帮一把便帮一把,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不是二叔帮了咱们吗?咱就算看在二叔的面儿上,也得帮帮二婶。”
蔡友仁默了,惠娘赶紧给泽文使眼色,让他快去,然后轻声在蔡友仁耳边说道,“爹,现在是咱求着二叔公,可不能这时候跟二叔公家又闹僵了,这事儿还没了呢,明儿还得让二叔公跟着祖父一道去县衙给祖父作证呢。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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