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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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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什么?”
他不理我的话,执着的不放过枕头附近的每一寸空间。
“是不是这个?”我眼尖,在枕巾下压着一朵纸花,玫红色的。我拿起来一看,竟是一朵花瓣复杂而逼真的纸玫瑰。
“什么?”他停止了摸索,却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我拿纸玫瑰戳戳他的手背,他笑了,说就是这个。
“你叠的?”我肯定不相信。
“昨晚你睡着以后,莉莉教我叠的。”他用双手支在床上,眼睛笑眯眯的。
“你和莉莉?”我更不信了,“她说什么你能听懂么?”
“基本全都听不懂。”他呵呵的乐了,有点无奈。
“那她干嘛教你叠这个?”
“我怎么知道,她喳喳喳的一直说个不停,拉过我的手就开始和我一起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他咧咧嘴,好像正在回忆昨天尴尬的情景。
“也许她问了啊,谁让你听不懂。”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想到他俩语言不通,还被莉莉拉着做这做那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你不生气了吧?”他突然靠近,声音却变得小了,有点试探的语气,但似乎是并没有什么把握。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他会对我的生气这么在意,我以为,除了母亲,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在意我的感受和情绪了。
“你不说话就是好了?”他拍拍我的腿,“看来一朵小花就能换来一个好心情是不是?”
“那你干嘛要叠玫瑰?”
“那是玫瑰吗?”他突然紧张起来,不禁涨红了脸,“我没摸出来。”
“切。”我站起身离开他的床,“你要不要赶紧洗漱?一会儿吃完早饭就开始活动了。”虽然我说得一本正经,但看他害羞的样子,不禁心里乐开了花儿。
他点点头,然后听话的朝我说话的位置走了过来,一路上低着头。
“哎!”我突然停住,他来不及站稳,差点撞到我的身上,“这两天你可得跟好我啊,休斯顿的非法移民有很多,又有黑人区,你要是走丢了,可真的回不来了啊。”
“夏夏,”他有点无奈的叫我的名字,“我都25了,你这是吓唬我呢?”
我不再理他,偷捂着嘴偷地乐了。
我去了莉莉的房间,拿着那朵玫红色的纸玫瑰。
“收到礼物了?”莉莉朗声说。
我举着花凑到她的眼前,问她教彩彩叠玫瑰做什么。她说看出来我正在生彩彩的气,让他拿玫瑰哄我开心。
我对这个小大人真的没了脾气,无奈的问她:“你是不是以为他是我的男朋友?”
“不是吗?”她反问我,瞪着的大眼睛就好像要把我看穿。
“当然不是,我没比你大几岁,怎么可能有男朋友。”
“你是觉得自己很小吗,方?”她耸耸肩,完全一副成年人的架子,“我都已经有男朋友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急着赶出来的,明天再改错别字
、第 18 章
“方,去我和哥哥的房间玩桥牌。”莉莉隔着门板叫我。
我们房间早已拉上厚厚的窗帘,这一天的旅行已经把我累得不行,脱掉鞋躺在床上连澡都不想洗,更别提再玩那么费精力和脑力的游戏了。
“不去成不成?”我冲门外喊。
“快点,”莉莉依然不依不饶,“就差你们俩了。”
我看向小新,用眼神问她想不想参加。
“走呀,干嘛不去,叫上邢彩彩,一块儿。”她收拾起手上的瓶瓶罐罐,穿上拖鞋就去开门。
“叫彩彩干嘛,”我小声嘟囔着,但还是跟着她走了出去。
“大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高兴点嘛。”小新嘱咐我。
“是呀,”莉莉的兴头儿很足,真不像逛了一天街的人,“去叫上你的男朋友吧?”
“莉莉。”我停了下来,很郑重的对她说:“邢不是我的男朋友。”
“真的”她的眼睛突然放了光似的盯着我看,“那我哥哥可以追求你吗?”
“你可真会见缝插针啊。”这话用英文不会说,只能跟小新用中文抱怨一下,小新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
“你说什么?”莉莉依旧穷追不舍,我不再理她,直接去敲彩彩的门。
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彩彩有些警惕的探出头。
“去托尼的房间玩,一起吧?”我看彩彩的脸,满是憔悴,这一天的奔波和坐车,估计已经把他折磨得够呛。
“一定要去吗?”他问。
“一定。”小新抢着回答,我白眼看了她一眼。
托尼房间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待了,房间里只有两张床,人们只能随意地往床上坐。
“嗨,方,快来!”托尼朝我招手,叫我和小新一起加入。
我转头跟彩彩说我们要玩桥牌,让他到另一张床上坐着休息,莉莉很殷勤的帮我把彩彩引过去,那是她的床。
“你去和哥哥玩,”她笑吟吟的,“我帮你照顾邢。”
“不用。”我朝她撅撅嘴,又想起了刚才在走廊上的话,不禁有些脸红。
玩桥牌的这几个人我都认识,都是班上的同学和他们的家属,我虽然不太会玩,但是有托尼在,他会帮助我。
我们这边嘻嘻哈哈的吵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无意中回头时,看见彩彩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姿势肯定很不舒服,而说帮我照顾他的莉莉一直趴在一边打游戏,精神头儿巨大。
我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和彩彩一起离开,让他回到房间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却听见彩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声音并不大,好半天才把他吵醒。我这没法一心二用,只能继续聚精会神的打牌,但是他的电话却一直没有挂。
直到凌晨一点二十五,身后突然传来彩彩的声音。
“干嘛?”我有些不高兴,不知道为了什么。
“你能过来一下吗?”他小声叫我,有点着急。
我只能停下手里的牌,走了过去。看他双手撑着床,满眼迷茫。
“怎么了?”我低下头问他。
“帮我找一下拖鞋好吗?我去卫生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脸上出现那样的神情,尴尬中透着无奈。
其实,拖鞋就在床边,虽然人多,拖鞋也多,但并没有被踢乱,不过,他却找不到。
我俯身将拖鞋并拢,然后把他的双脚摆正。“要不要我陪你去?”我有点担心,生怕小新箱子的事情再次发生。
“谢谢。”他很坦然的接受帮助,并没有拒绝。
不知道最近的心情为什么这么易变,难道真的全是因为生理期吗?我不信。我猜问题肯定是在彩彩的身上,可原因我实在想不出。每当看到他因为眼睛的不便而遇到难堪时,我的心里总不是滋味。
“怎么样啊?今天是不是累坏了?”在走廊里的时候我问他,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也少了些不自在。
“还行吧。”他说的淡淡的,并不带什么情绪。
“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活动呢,要不然咱们歇一天?”我跟他商量着,明日一早我们要去Miller Outdoor Theater of Houston看一场白天场次的交响乐,在这个剧院,每天都会有各种免费的演出,不禁感叹那里的人们是多么的在乎精神层面的享受。
“不用,”他说,“就能玩一天了,珍惜吧。”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便说:“那上午的演出咱们去看,晚上的NBA就别去了吧,反正你也看不了。”
我只是有话直说。
这些一起出来旅游的朋友中,男生占了大所数,来休斯顿看火箭队的比赛自然成了他们最大的目标。
“看不见就不用去了?”他故意将话音上扬,似笑非笑。
“可不,”我说,“除非你是想去那里听胶鞋蹭地的声音。”我也没怎么看过现场的篮球赛,为数不多的那几次也没能把我培养成一个球迷,更没能让我能明白那些复杂难记的规则,只记住了那些尖锐的噪音。
“要是看不见就不去了,那我昨天跟你干嘛去了?太空中心我能看得见吗?商场我能看得见吗?”说完他嘿嘿的笑了,并没有生气。
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说话比较直,不会考虑到那么多。”
“恩,我知道,我也喜欢这样。”他说。
“对了,”我突然想起,“刚才在和谁打电话?这么久。”
他想了想,才说:“娇娇。”
我皱起眉头,似乎已经猜到了是她,只是有些不确定,“聊那么久?”
“恩,她不是在学盲文吗,遇到好多问题要我帮她。”
“她眼睛不是能看得见吗?”
“看字吃力。”
“切,”我有些不满,“吃力早怎么不学啊。”
邢彩彩不再说话,他总是这样,不习惯反驳我。在我的引导下,他默默的回到了房间,看着他摸索着关门的样子,我再也没有了玩桥牌的兴致,垂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空旷的房间,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出神,孤独感又回来了,一切都变得那么熟悉,也许这才是属于我的生活,一个人生活。
我可能没有太多的艺术细胞,交响乐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感觉,甚至令我有些昏昏欲睡,耳边蚊子般的震动声响起,我才反应过来,又是邢彩彩的手机。
“谁的电话?”我悄声问,尽管放低了声音,在偌大的会场中还是觉得突兀。
彩彩把手机伸到我的面前,上边写的名字又是娇娇。
我没出声,却听见他问我:“是谁啊?”
“赶紧出去接吧,”我没告诉他名字,“这里边不让接电话。”
彩彩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得不站起身来。
“低点,挡着后边的人了!”我对他很是不满,可能是把此时对打来电话的人的不满放在了他的身上。
实在看不下去他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在他碰到别人之前,我站起身拉住了他。电话铃声还在没完没了的响着,让我感觉到娇娇的不知疲倦。我把彩彩拉到了门外的墙边,让他靠在这里煲电话粥。
“你们聊多久?”
“她就是问我几个关于盲文的问题。”
“行,等你打完了,给我打电话,我出来接你。”
他点点头,刚要按下通话键。
“别乱跑,如果跑丢了,我就自己回中国了。”
说完没再等他的回应,我直走掉了。
回去时,小新告诉我乐队已经开始奏最后一章乐曲,反正无论演奏那里,我也听不出来,随便敷衍了她一句,然后坐了下来,不知道脑子开始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把手机一直拿在手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却怎么也等不到邢彩彩的电话,还没聊完吗?我的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交响乐在我的耳中也变得更加沉重。
随着乐曲逐渐进入尾声,后排的人们开始陆续散去,只有坐在前半部分的忠实的乐迷等待完全结束才缓缓的离开座位。
“还在等电话?”小新也站了起来。
想到彩彩的电话打了这么久,我就烦躁起来,也跟着站起身,和小新一起走上台阶,向外边走去。
“彩彩每天在和谁通电话?这么久。”小新问我。
“一个北京女孩,眼睛也很不好。”我真不愿意提她。
“哈,”小新笑了,问我:“是他的女朋友吗?这样应该很般配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或者就像她说的这样,也许娇娇和彩彩很是般配。我无奈的笑了笑,并不答话,门口处人潮拥挤,把我和小新挤得散了开,我没再等她,转过弯来到彩彩打电话的位置,却发现那面灰色的墙边早已没了彩彩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呐
、第 19 章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手足无措,当我意识到彩彩丢了的时候,全身如电流经过,除了颤抖,我连话都已经说不出。
绝望就像一盆盆冷水,朝我的头上泼下来。
“别急,他走不远。”小新安慰我,“快给他打电话。”
同伴们随着人群走出,小新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大家都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我给彩彩拨电话。那么多双的眼睛和我相互对望,我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得加强。
果然,彩彩的电话并不是没人接,而是关机。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他的这个习惯我还是知道的,彩彩从来不关机,除非手机彻底没电。
除了手机,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同意他带盲杖出来,对他来说,盲杖就是他的眼睛,我曾经信誓旦旦对他说,有我在,还要盲杖做什么?可是他找不到方向的时候我在哪里呢?
众人看到我满脸的绝望,已经知道了结果,我开始茫目的翻手机的通讯录,不知道还能怎么联系上他。
看见了韩骍阿姨的名字,又看见了彩彩姥爷的名字,清醒着的痛苦一下下的敲打着我的内心,彩彩丢了,我怎么和他们交代,他不是一个普通的成年人,他是没有任何方向感的盲人,他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他几乎连日常英语都不会说。
我无法想象一个看不见,听不懂的人在被人流挤散以后怎样求助,他会不会害怕,反正我很害怕。
不知不觉脸上都是泪,好久没有为谁哭过了,邢彩彩却在短短的几天里让我掉了那么多的眼泪。
“方。”托尼走过来按住我的肩,我把脸别了过去,不想让他瞧见。
“邢一定没有走远,我们分头去找,”他给我们安排了不同的任务,“露西,你和詹去请警察帮忙。”
“没到24小时,警察不给立案。”我抽抽噎噎的说。
小新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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