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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政道-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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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棠更是生出怜悯之情,“可怜死了老人家,您怎么不把老爷子接到东陵去啊,市里条件好些。”

“老爷子怎么会去东陵?他连北京都不想呆,我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全在京城,这里才是老爷子的根,”方晓蓉走起来很是劲,今年是她过的最舒心的一个年,丈夫的突然转变让方晓蓉彻底脱离了苦海,她知道,明年的今天戚华阳会陪着自已走进这座山,今年自已先来试探老爷子的态度。

戚东听丁棠提这个茬儿,伸手在后面煽了她屁股一巴掌,“走你的路,不许乱说话,想挨煽?”

给他煽的啪一声,丁棠直龇牙,轻力了一声,看戚东的眼色有异样,不由疑惑了,望向方晓蓉。

方晓蓉又肘子磕了一下儿子,白了他一眼,“跟你老子一样,这么霸道,还不许人说话了?小棠知道什么?”说着从兜里伸出手拍了拍丁棠小臂道:“以后他再欺负你就和阿姨说,我不拧死他。”

戚东翻了个白眼,“嗳,老妈,我是你儿子好不好?婆婆帮着儿媳妇欺负儿子的?弄反了吧?”

方晓蓉哼声道:“你皮肉要是发痒的话,我会让小棠狠狠收拾你,你以为没人给小棠做主吗?栾庆华能帮着准女婿欺负她闺女,我方晓蓉就能帮着准媳妇收拾我儿子,我自信比栾庆华更狠一些。”

丁棠心里甜丝丝的好象抹了蜜,眼眶都有点红了,挽紧方晓蓉的臂,“妈,我以后叫您妈!”

“我喜欢听,以后你就是我女儿加媳妇,你比他长一岁,再你们没结婚前你就是他‘姐姐’,妈给你管他的权力,趁着这个时候多占便宜啊,兴许能调教出个乖丈夫,捡肉厚的屁股下手,狠点!”

“知道了,妈!”丁棠得意起来,朝戚东示威道:“嗳……你听见了吗?看你还敢以下犯上?”

“听见了,怎么感觉一下没人权了呢?”戚东苦笑着回答,换来的是方晓蓉和丁棠的娇笑声。

走走、说说、笑笑,时间过的真快,转过几个山道之后,终于看到了一条入山的土石路,但是在路旁却有一座小楼,道口设了卡,旁边的大牌子上四个大字:闲人免进!看来一般人不让进。

方晓蓉让戚东和丁棠在路卡外等着,她一个人走了进去,戚东和丁棠分明看见这个设卡的楼很不一般,有一股森然的正规气象,里面的人一个个眼神晶亮,方晓蓉未进门时已经有人迎出来。

大该母亲不是头一遭来了,所以好象和对方认识似的,很快就有人一起跟着出来,那人直奔楼后,方晓蓉朝戚东丁棠招手,他们进来时,楼后开出了一辆迷彩军绿的越野车,三个人就上了车。

真不错,居然走到这里了又坐上了车,丁棠上了车才感觉到腿酸,攥着粉拳捶了捶丰腴大腿。

开车的是个三旬男人,很精悍的男子,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只是开他的车,沿着还算平坦的山道向里面去,穿越了层层山涧窄道,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片开阔山野,这里已经是群峰环抱的山上了,只是山上地势平阔,有如世外的桃源一般,丁棠忍不住惊叹这里的那种开阔无尽,“真美!”

“嗯,不错,这个地方真的不错,只有站在这里才能感觉‘极目楚天舒’的那种大境界!”

“咦……有点意思,”方晓蓉笑了,“你姥爷当年第一次来这里时说的一句话也是这个,”

这时开车的那人才从后视镜里快速扫了一眼戚东,他明白‘姥爷’指的是谁,所以才看戚东。

“转过前面那道弯就能看见‘龙丘’了,我们有规定,车不准超过这里的……”司机在开阔处把车调了个头,他准备回去了,方晓蓉知道这规矩,就招呼戚东丁棠下了车,那车就原路返回了。

望着这开阔却荒凄无尽的大山,丁棠不由苦笑,“妈,姥爷一个人常年呆在这里?这工作好累!”

方晓蓉笑了笑,“二十年了,老爷子习惯了,”说着话,三个人就步行上了那道丘坡,眼前又是豁然的开朗,天地一下又似扩增了数倍,“看,那边平坦的地方是临时泊机坪,右边是停车场……”

方晓蓉又指着半里外一个丘坡上的孤伶伶院落,“东东,小棠,你姥爷就住在那里,门前……”

正准备说门前那方巨石时,就看见巨石有点变样,好象有凸起……下一刻方晓蓉泪流满面,她突然明白那青石是凸起是什么了,是守望女儿归家的老父亲,“爸……”方晓蓉发出心疼的叫撒腿就往上跑,戚东和丁棠也震动了,母亲说到‘门前’时他们的目光自已望到了门前,那方棱角分明的大石,大石上似乎蹲着个……人!晕是人,被厚重大雪覆盖的人,他正站起来把一身厚雪抖掉。

早在听到丘下有汽车声时,老人家就心动了,眼神更亮了,直到看见出现在小丘坡上的三个人影,老人家又楞住了,三个人?因为离的有点远,他无法分辩他们是谁,难道不是我的蓉儿?

直到尖脆的一声‘爸’响彻山颠时,老人家再也坐不住了,他缓缓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厚雪。

高大的身躯并不因为老人家的年龄而显得佝偻,它就象一道插耸入青天的利刃,浑厚、雄奇,一动不动屹立在烈烈寒风中,如山岳一般巍然、伟岸、沉凝;离的这么远,戚东都能感觉到老人家目光的深邃、精灿、锐利;老人家与天地浑成一体,白,白的一片纯净,一丝不染,丁棠也震怔了。

方晓蓉跑的太快摔了一跤,戚东和丁棠赶紧去接应她,但没等他们跑近,方晓蓉已经爬起来又朝丘上跑了,嘴里哭喊着一个字‘爸’!这一刻戚东知道知道老人家就是外公了,他忍不住大吼。

“姥爷,您的外孙戚东来看您了!”戚东也大叫起来,一手揪着丁棠追着老**脚印往上跑。

这一嗓子让巍然不动的老人家微微颤了一下,雪,从他身上抖落了一片,随着寒风荡了一天!

急喘吁吁的方晓蓉终于跑上大青石时,也力竭精疲了,张开双臂扑进了高大老人的怀里,‘爸’!

父亲的胸膛永远是女儿的避风大港,即便最亲的丈夫这刻在‘父亲’的面前也要逊色不堪比拟。

“爸,您傻了啊,下这么大雪还蹲在这里等我,您叫女儿心里怎么好受的了,爸……”

老人舒开宽大的手掌,无限轻柔的弹掉头发上的一片大雪,抚都会她的螓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眼眸都湿润的,“蓉儿,爸每年盼的就是这一天,等不到你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你知道的。”

“爸……呜……”方晓蓉象个小女孩一样在父亲的怀里哭泣,鼻涕都抹到老爸的胸口上了。

“好,好,蓉儿,你终于肯把东东领来了,看来戚华阳这对毛驴转了性,他没脸来见我吗?”

“爸……他在您眼里就是个屁娃子,您看在女儿面子上别和他计较,他让女儿代问您好呢。”

这时候戚东和丁棠都上了大青石,近距离看到老人时,两个人都怔住了,好威相的老人,一张脸膛好不红润,气色丰润,眸光灼灼,浓眉竖立如戟,寸许银丝根根如针,隐约可见年轻时的英武。

老人家朝戚东微微点了点头,“蓉儿,这小子长的象你,不象他老子,我很欣慰啊,二十年了,记得他四岁以前我抑过他两次,回今都长的和我一样高了,小媳妇都领回来了,这丫头长的蛮漂亮嘛,看着有点眼熟……好好好,我儿女领着儿子儿媳来看我就好啊,蓉儿,你拔通戚华阳的电话。”

老人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话一出口似含着无上不可抗惧的味儿,方晓蓉掏出了手机拔号。

然后老人家接过了手机,浓眉轩了轩似在听戚华阳在那边说话,方晓蓉也是一脸紧张的盯着父亲的神色变化,老人家却仍旧揽着女儿的身子,半晌才道:“……戚华阳,你把我闺女二十几年不该叫我一声‘爸爸’吗?怎么着?还委屈你了吗……我今天还告诉你,不是我心疼我的蓉儿,普天之下没人能带走我的女儿,天王老子也不行,别说是你……算你小子识相,你能认识到你的自私说明你不是没药可救……你也是要当爷爷的人了,应当了解天下父母的心思……明年是千禧跨世纪的年份,我会在龙陵山等你们一家人来看我,哈……我九十一岁了,去日无多,你好自为之吧!”

对老人坚如金石的口气戚东和丁棠同时震的脑袋嗡嗡直响,由此可以看出老人家的刚直!(!)

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227章 甘则茹的伤

方老爷子亲手饨的野味香飘室。‘地老虎’(地炉)呼呼的旺,室暖如春,通头的大炕热乎乎的,古老的檀木方桌稳稳摆在炕中央,几个砂锅已经摆了上来,都是老人家亲自做的,方晓蓉一直就含着热泪,她知道父亲有多疼爱自已,可自已却跟着穷丈夫跑了,让他闹心就闹了二十几年……

“……你们都上炕去,越帮越忙了,我自已来就行,这身老骨头还弥坚的很呐……”老人家朴实的直如一个农民,坐在灶前的小马扎上一手推拉风箱旺火,一手抓着炭块往进扔,有一些大块的,不见他如何用力,粗大的指节一捏炭就崩裂了,看的戚东、丁棠咋舌不已,姥爷这一手是硬气功。

老人家一边旺火一边又瞅了一眼戚东,蹙着浓眉道:“你小子有点肾虚。在这里多留几天,我传你一套养生功法,三两个月可见奇效,日久坚持的话,也会锻练的象你姥爷我这样坚实的……”

戚东羞的差点没把头钻进桌子下面去,丁棠也俏面通红的不敢抬头了,对老人家的目光如炬,他们是佩服的心口俱服,方晓蓉只是白了儿子一眼,想想过年家里那五个女人,不肾虚那才怪了。

吃饭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天色又暗淡下来,也于此时来了电话,老人家接起来嗯嗯了几声就挂了,随后对方晓蓉道:“是你大哥问你来了没有,等龙陵山的雪清了,你们再进京吧去看他们吧。”

戚东陪着老爷子喝老茅苔,两个人灌掉一瓶子显然不够,又开了第二瓶,这次方晓蓉和丁棠也加入了酒阵,晓蓉是怕父母太高兴喝的高了,不过心知老人家身子骨坚实,只是做女儿的关切罢了。

老人家的朴实已经到了一种极高的境界,炕席间与戚东海阔天空的谈论天下时事,政治、经济、历史、地理、人文、社会、道德、lun理、精神、信仰等;戚东和丁棠骇然发现这个朴实的象农民的‘姥爷’居然无有不知之事,滔滔之言往往一语击中事物的本质,让戚东不由大开了一回眼界。

晚上四个人分房而眠。老人家和戚东在西室,让方晓蓉和丁棠睡东室的暖炕头,这所院子里可不止老人家一个人,还养着四条狗呢,两条虎头藏獒,两条纯种牧羊犬,说起来老人家并不独单。

老人家都九十一岁了,但那身子骨象六七十岁的,这一晚,老人家把他独门‘养生功’传给了外孙戚东,“……要有持之以亘的大毅力才行,初基奠定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禁戒房事……”

戚东大汗,眼神传达了心意,给老人家看透了,他一瞪眼道:“你小子比你父亲强,是个粉面桃花命,你不想六十岁以前就死在女人肚皮上就听你姥爷我的话,把这八十一坚持下来,嗯?”

“知道了外公,我一定坚持。”戚东咬了咬牙。我可怜的姐姐们,你们就憋着吧,八十一天呐,别人吧还好说一些,就怕丁棠这里出问题,她受班蝥素的毒害,需要极强,只怕我要‘凄惨’了。

戚东担心的是自已在这段时间中会把口舌功夫提升到某一个高度,丁棠会放过自已才怪呢。

一直在龙陵山住了四天,戚东每天除了和外公谈论时政看法就是练那套行气简单的‘养生功’,看似简单,但用老人家的话说,它是你一辈子受益之根源,八十一天之后你就知道它的奥妙了。

第二天时和丁棠说‘养生功’要禁房八十一天时,丁棠翻了大白眼,差点没哭出来,一脸苦相。

本来戚东也要进京去,老爷子没同意,说今年不让他去了,打发方晓蓉自已去了,戚东和丁棠又在山上呆了两天,初八吃了午饭才下山而去,还是那辆车来接的他们,而且直接送他们俩出山去了景区的停车场,戚东给老妈打电话,说领着丁棠先回南华了,这个年过的把丁家闺女拐走了八九天,只怕丁兆南和栾庆华以及栾老爷子有看法,所以不敢多留了。方晓蓉此时还在京里没走呢。

她要一直陪父亲到十四才返回东陵过十五的,9年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大转变之年,她开心极了。

……

在南华,戚东和栾老爷子、丁兆南夫妻、楚韵秋,丁棠、丁唐一直呆到十四,才和丁棠回东陵。

两个虽然没有结婚,但他们的事基本已经定了型的,回到东陵,戚东迎来的是昔日几个学生的拜年,因为他一正月也没在东陵,学生想拜年都找不见老师,直到正月十四才把‘戚老师’抓住。

又见到了陈晓,已经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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