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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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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头。
“哎呀,真是的!我送你这个,是为了图你的回礼么?!”四格格看着小格格为难的样子,又大方地说道,“你要是真想送我什么,就给我多画几张花样子得了!”
“唉!有了,四格儿,你等等!”小格格说着跑回自己屋,从包袱里找出了女先生送给她的那个五彩掐丝珐琅小墨盒。
“四格儿,你看这个你喜欢么?”小格格说着把小墨盒递了过去。
“哎呀!真漂亮!是胭脂盒么?”这个精致斑斓的小墨盒,让四格格觉得都把自己的礼物比下去了。
“呃,是墨盒。不过我一次没用过,你要喜欢装胭脂膏子也行!”
“真好看,丫丫,谢谢你!”四格格高兴地拉着小格格的手。
“四格儿,我也谢谢你!”两个小姑娘笑着行了个执手礼。

十月初一,正值胤祥三十五岁寿辰。这些年来胤祥家中绝少宴请宾客,即便是过生日,也是记下亲朋友好送来的寿礼以便日后回礼,到正日子也并不请客摆宴。此时,能给这个家带来点儿活气的孩子们都在宫中,阿哥们天不亮便到宫中书房念书,小格格也又有几个月没见。幸好雍王和福晋带着天申来给他贺寿,还显得这个生日不那么冷清。
“儿子恭祝阿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天申穿着一身簇新的袍褂,当着雍王的面儿,欢欢喜喜地给胤祥叩头。
“呵呵,生受你了!”胤祥笑着扶起天申,看着雍王和天申爷儿俩一身鲜亮的袍褂,特别是雍王一身绛红色的长袍更衬得脸上神彩奕奕、年轻了不少。倒是胤祥自己,身上一件素白白的棉袍、腰上系着松花色的丝绦。让人看不出到底谁才是寿星老儿。
“大过生日的,还是该穿得鲜亮点儿,总这么素白白的,还当自己是白袍小将么?”把天申打发走,兄弟俩来到胤祥的书房。
“是我生日赶得不好。您也知道,每年今天我都要拜祭母妃,不好穿得太花哨了,对母妃不敬。”胤祥的生日正是为亡人祭送寒衣的寒衣节,自从他生母去世,每年过生日便不再穿着鲜亮衣服,娶亲分府出来以后,也便成了家规。雍王自知道这个缘由,只是觉得孟冬时节,家里本就冷冷清清,再配上这一身素色,就更显萧索。雍王不禁想起了往日精灵活现的小格格,虽也是一身素白的袍子,头上的双髻上却各簪着一朵大红的绒花,衬着乌黑的头发,宛如一只小鹤。
“丫头这回进宫的日子可真不短啊!”
“是啊,自打立了春送进去之后,这还没回过家呢!”雍王一句话,说得胤祥也惆怅起来。
“那孩子鬼精灵,我看皇父还真有点儿离不开她了呢!”
“唉,就怕皇上给她纵得没样儿,回到永和宫再犯了规矩……”
“诶,那孩子精着呢,有这个眼力价儿。”
“小孩子家哪有那么多心眼儿,给几个好脸儿就什么都忘了……”胤祥说着摇了摇头。

“丫丫,你今天怎么穿这么素啊?!”早上起来,四格格找小格格一起去给德娘娘请安,就见小格格穿着一身雪白的带着松枝暗花的缎面儿棉袍儿,红绒线扎着一根长辫子,头上斜戴着一朵红绒花。
“今儿我阿玛寿辰,每年我在家都这么穿。”
“过生日就穿这么素白白的袍子么?你们家可真怪……,”四格格又上下打量了小格格一番,“嗯,不过这么穿倒是显得比平时更俏了!走吧!”说着两个小姑娘手拉着手,去到娘娘的寝殿。
“给太太/娘娘请安!”两个小人儿规规矩矩地给娘娘见礼问早安。
“嗯,”娘娘耷拉着眼皮,刚要说一声“玩儿去吧!”,就觉得面前白森森地晃眼,抬起眼皮、一眼就看见了小格格的白袍子,皱起了眉头。
“怎么穿的这么素啊?怪说模 
“回娘娘,今儿是我阿玛的寿诞!”小格格怯生生地回道。
“你们家就都穿得这么素白白的过生日么?”
“回娘娘,我阿玛的寿辰是寒衣节,每年怹老人家过寿,都要祭奠我太……啊,敏妃娘娘。我阿玛说,穿得太花哨了,是对敏妃娘娘不敬。”小格格小心地回话,谁知德娘娘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
“我倒忘了他是鬼节生的……下去吧,晦气!”
“娘娘,我满洲素以白色为吉祥富贵,就连过年皇宫里和宗室王公家都贴白色春联,难道也晦气么?”这是格格第一次在娘娘跟前提自己阿玛,听娘娘那样说阿玛心里赌气,早就把原来阿玛嘱咐的话撇在了一边儿。
“……”,德娘娘被噎得眼睛立时瞪了起来,连在一旁的四格格也吓了一跳,不敢出声儿。
“我竟忘了你是谁的丫头了,不但性子独,连说话噎人的本事也是胎里带的!”德妃被气得站了起来,旋即坐下,吩咐旁边的人道:“来人,给格格败败火!”
说完就有两个憨壮的老嬷嬷架着小格格进到一间小空屋,把格格撂在当地,转身带上门,“咔嚓”一声便上了锁。小格格自生下来哪受过这等委屈,她自受不得人指着鼻子训自己,更容不得别人说她的阿玛。从德娘娘的宫殿到小屋,她一声也没哭、一滴泪也没掉。
“丫丫!”四格格不顾娘娘的暴怒跟着跑了过来,看着老嬷嬷给空屋上了锁。她趴在门外喊“丫丫”,没有一点儿回应,这时就听里面“扑通”一声,四格格使劲儿错开门缝儿,就见小格格已昏死在地上。




40

40、老嫂 。。。 
 
 
作者有话要说:真四姐是真贤妻。妇道人家的心思。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小格格被德妃关空屋子败火、气得背过气去、摔伤生病的事,没几天便传到了雍王耳朵里。雍王听说自是心疼,便赶忙让福晋进宫去给娘娘请安,顺便探问。
“丫丫真的让德母妃给关了空屋子了?”雍王见福晋从宫里回来,还不及等她换衣,便急着问道。
“嗯,就是十三弟生日那天的事儿,娘娘嫌丫丫穿得素了,小丫头儿顶了句嘴,给娘娘惹急了,就给关了空屋子。谁知小孩儿气性大,刚关进去就气得背过气去,亏了老十四家的四格儿跟过去、发现了,叫了人开了门。要不这要是一口气上不来,非出大事不可。”福晋说着也直摇头,“那孩子在咱们这儿多乖巧,没想到气性这么大!”
“她从小让她阿玛娇着、在咱们这儿也是宠着,哪儿受过那个?!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晕过去的时候是脸朝上仰过去的,把头摔破了,发了两天烧,刚说要派人给送出来,就好了。我又仔细瞧了瞧她的头,破的地儿还有痂儿,摸着还有个大包没下去。亏了那还真是个空屋子,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不真伤了眼睛、破了相,或是被什么带尖儿带楞儿的东西扎了哪儿,也都不是闹着玩儿的……”福晋说着想着格格的样子,自是心疼,眼圈儿都红了起来。
“唉,倒是说了句什么呢,惹得那么大火儿?”
“说是娘娘说了句十三弟是鬼节生的、晦气,嫌丫头穿白袍子了,小丫头儿回了一句满洲人以白为吉祥什么的,就给娘娘惹急了。”
“嗨,还真是她阿玛的闺女,怎么连这话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雍王听了苦笑着摇摇头。
“唉,是啊。我怎么也忘了她是十三弟的闺女了呢……”福晋也笑了笑,点手吩咐人来要换衣服。
“看来不能再让丫丫在永和宫住了。”雍王说着就要迈步出屋。
“王爷,您要接丫头回来么?”福晋把雍王拦了下来。
“已经这么僵了,还要她跟那儿再住下去么?”
“她一个小孩子家,再说已经惩戒了,娘娘哪能还跟她一般见识?”
雍王听了这话,看了福晋一眼,
“你看怹是那种人么?”
“王爷,咱们虽待丫头如同亲生,可说到底那还是十三弟的孩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犯不着为了人家的孩子,跟自己亲娘过不去么?我待人家的孩子尚且如同亲生,她待自己亲生儿子又如何呢!?”雍王被福晋的一句话逗得蹿起火来。
“皇上要是知道您这样,又何苦把这个信儿透给您呢?”福晋请雍王坐下,亲手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皇父怹老人家上了年纪,心软了。丫头这一闹,老人家心疼,跟您念叨念叨,让我进去哄哄小的、劝劝老的。说实在的,丫丫这一下给娘娘也吓得不轻,想是以后也不敢再罚她了!如今您要是一时冲动,把丫头接回来,折了娘娘的面子不说,也是违了皇父的本心;可丫丫毕竟是十三弟的闺女,到头来不又是把不是都种在了十三弟的头上?!”
雍王被福晋说得半晌不语,心中不禁佩服她的心思。
“还是你想的周到啊,我竟不及你的心细。”
“这不过是我们妇道人家的心思罢了。我看见丫丫的伤也是心疼,也真想着就直接把孩子领回来算了。可这一头儿老、一头儿小,跟咱们不是一边儿远近么!好在小丫头虽说娇惯,可还真是懂事,我又让她给娘娘赔了不是。娘娘心里就是再别扭,先是吓坏了,现在又是几头儿面子局着,也不会再把孩子怎么样的!”
“唉,那就好!”
“再过些日子,头年儿就该接回来了。等开了春儿,要是还让进去,再随便找个茬儿告个病。王爷现在着急给接回来,十三弟知道了不也是心疼么?!”
“唉,你当他现在就不知道么?如今宫里有点儿什么事儿,那风儿传得快着呢!他就是心疼也不会跟我说的……”雍王说着看了看福晋,叹了口气,“亏了他还有你这好嫂子吧!”
“瞧王爷说的,甭说丫头,就连十三弟,也是咱们看着长起来的呢!”






41

41、琴心 。。。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景童鞋乃某人的光芒要微弱了。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头过年小格格被从宫里接出来时,头上的伤早已复原,依旧是那样欢欢喜喜。倒是老皇帝的身体却是日渐虚弱、每况愈下。在皇帝身边侍候的内监和近臣,更能感受到老皇帝的精力衰竭,向来凌厉敏捷的皇帝,如今竟会在臣工奏对时经常失神、甚至有时说了上句忘了下句。正月里,御极六十年的皇帝,在宫中大摆千叟宴,宴请六十五岁以上的满汉老臣,席间皇帝亲作《千叟宴》诗,似是对自己一生黾勉尽力、励精图治的总结,亦或还有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壮心不泯。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皇帝的身体已大不如前,侍宴的诸王公大臣都小心翼翼,生怕皇帝的精神难以支持。幸而皇帝本人非常兴奋,席间不停举杯祝酒。只可怜了那些受邀赴宴的老人,皇帝一举杯便要跪下叩头谢恩,只一味地磕头,哪里还记得尝到了什么珍馐美味。
一开春儿,京城的气候反常多变,让本就衰弱的皇帝更是小病不断。再加上年前抚远大将军胤祯移师甘州,欲尽剿策妄阿拉布坦老巢,皇帝召其入京觐见,布画进兵事宜。十四阿哥此次功成回京,自又是一番威风体面,皇父跟前面授机宜,母妃跟前膝下承欢,又带来一片喜气。随着天气见暖,皇帝又要出巡塞外。此次皇帝特意下旨,所有在京阿哥一律随驾出行,不必轮班。

胤祥的腿疾,每到春天都得格外小心。今年春天反常的天气,便又让他的腿疾反反复复,牵绵了几个月仍不见好。幸而小格格自从去年出宫,便一直住在家里,每日陪着阿玛读书写字、奉汤侍药,让胤祥虽身有病痛,心里却还安逸。
这一日,雍王来到胤祥府中探病,也不用人通禀。只听说胤祥在后园弄月亭中听格格弹琴,便也不用人引导,径自走了过去。将至亭下,就见一张琴桌置于亭中,小格格一身丁香色的旗袍,正襟危坐、拨弄着琴弦;胤祥横坐在格格面前的一张安乐椅上,不扶不靠、腰板儿挺拔。雍王来到亭下时,只听得亭中的琴曲已近尾声,及至小格格一曲弹完,便听见胤祥的声音:
“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乒乒乓乓地没有静心。要再这样学下去,索性便把这张琴直接送给你十六叔,也省了我那么多顿好茶饭!”
“十六叔明明教的我《风雷引》,您偏要听《良宵引》……”
“呵,忘了为什么让你学琴了么?”胤祥竟被格格气乐了,“罢了罢了,也不要再学了,再学下去你十六叔非把《广陵散》教给你不可……”胤祥说着点手叫格格过来,扶着她的肩膀站起来走了几步,刚要吩咐人把琴案撤下去,便看见了亭外的雍王。
“你们爷儿俩还有这般雅兴啊!”雍王笑着走进亭子。
“四爹!”小格格扶着阿玛叫了一声。
“四哥!”
“丫头刚弹的是《良宵引》么?”雍王说着便走过去看那张琴,“这还真是张古琴哪!”
“我说刚才我弹琴的时候怎么觉得有点儿心神不定呢,原来四爹在听琴啊!”
“顽皮!有这么跟你四爹说话的么?”胤祥让格格扶着又坐回到安乐椅上,“这张‘春雷’还是张宋琴呢,还是当年我随皇上南巡的时候在苏州淘换来的。本来说拿出来上上弦,让她学学磨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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