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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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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有这么跟你四爹说话的么?”胤祥让格格扶着又坐回到安乐椅上,“这张‘春雷’还是张宋琴呢,还是当年我随皇上南巡的时候在苏州淘换来的。本来说拿出来上上弦,让她学学磨磨心性,谁知终究是这么顽劣不化!”胤祥笑着指着小格格的鼻子说道。
“丫丫来,”雍王把小格格叫到身边,“丫丫的琴是谁教的?”
“刚那首《良宵引》是女先生教的。十六叔听了,教了我一首《风雷引》。十六叔说我的《风雷引》是尽了意的,十六叔自己都达不到呢!”小格格说得颇为得意。
“喝,你还真让丫头投名师啊!能让老十六答应教琴可是不易。”
“吭,他哪里是来教琴,分明就是看上了我这张‘春雷’。那天请他来给这琴上弦试音,就长在眼睛里头拔不出来了,谁也没说,人家就自告奋勇地要过来教。这是让他惦记上了,哪天非得把我这张琴赚走不可!”胤祥说着,笑着摇摇头,“他还真是因材施教,我本来让他给她磨磨《良宵引》,人家来了几回倒教了首《风雷引》。我看是不能再学下去了,再学下去哪天还不真把那‘聂政刺韩王’学了来?还磨性子呢,回头再学成了‘霹雳火’。我看他下回再来,我就得把这琴乖乖奉送喽!”
“十六叔说性子都是天生的,合心性才能弹出好曲子。《良宵引》不适合我!”
“喝,让四爹好好看看,这么点儿小丫头就这么烈的性子,这倒是随谁啊?!”雍王拉过小格格仔细看了看,又笑着故意看了看胤祥。
“随我阿玛呗!”小格格知道雍王的意思,拉着雍王的手,看了看阿玛,笑了起来。
“呵,有时候我真觉得这小丫头儿是错投了胎,她身上这股子英气,咱们那几个阿哥身上竟都没有。”雍王说着又对格格道,“丫丫也甭学弹琴了,下个月跟汗玛法去热河再好好练练骑马射箭!”
“嗯!”
“还骑马射箭呢,我现在恨不得让她去学绣花儿……”胤祥指着格格无奈地说道。
“我会绣花儿!”格格跑到阿玛腿前,蹲下来给阿玛捶着腿,撒着娇。

“你这腿怎么样呢?我怎么瞅着这回这么些日子都不见好呢?”雍王看着胤祥的腿关切地问道。
“唉,谁知道呢!要这样下去,下回再过生日您就得送我根拐棍儿喽!”
“净瞎说!”雍王走到胤祥跟前,“我才不送你什么拐棍儿!再说你现在不是有这个‘小拐棍儿’么?”雍王说着拍了拍小格格的头。
“我还想着这次去热河好容易能跟四哥一块儿,可我又是这个样子,马都上不去,怕是得告病了。”
“我来就是为这个事儿。你还是别告病。今年京里气候不好,眼瞅着天热下来雨水又多,留在京里反倒不利于你的腿,不如上热河养养。骑不了马就坐车呗,你又不是随驾的侍卫,谁说非得骑马赶路了?老三、老五他们早就不骑马了。”雍王说着在胤祥身边坐下,“汗阿玛这次带着所有皇子去热河,是从来也没有的,老八前儿刚告病请假、被皇上骂了回来,许他晚几天走,可还是得去。这回老人家愿意孙男娣女的都围在一块儿,咱也别没眼色,惹怹老人家不高兴!”
“嗯,听四哥的!”兄弟俩都清楚老父的身体已大不如往昔,这唯一一次让所有阿哥随驾热河,让两人心中感到十分沉重。






42

42、时气 。。。 
 
 
皇帝圣驾由畅春园启程的那天,胤祥的腿疾仍未见好,因上不得马,只得坐车随行。此次皇帝出巡塞外,除了被幽禁的大阿哥、二阿哥,所有在京皇子一律随行,扈从车仗浩浩荡荡、前所未有。皇帝特意把回京觐见已毕、即将返回军前的大将军王胤祯,叫到身边扈从銮驾。皇帝的大驾按站驻跸,一路走走停停,行了一个多月,终于抵达热河行宫。
今年京中天气反常,皇帝离京出发时身体便小有不爽,经了一个多月的车马劳顿,到了热河便再也支撑不住,生起病来。原本要亲自接见赐宴蒙古王公,也由诚王和雍王代行。本打算到了热河,要带着孙男娣女临幸几位皇子的园子,也便拖了下来。皇帝圣躬违和,让随侍的王公近臣紧张不已。好在没过几天,皇帝的病体便有了起色,诸皇子每日进宫问安奉药,甚是殷勤,也让老皇帝的心略感安慰。皇帝卧病期间,又召见了几次十四阿哥,因顾念西北前方军情,没过多久便让胤祯直接回到军前。
胤祥今年的身体也大不如往年,他出发时腿疾尚未痊愈,虽坐在车里,一路上也是浑身酸疼、昏昏沉沉。好容易挨到热河,刚安顿下来就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卧床不起。折腾了几日,病情方稍缓下来,能让人扶着出屋散散步、晒晒太阳,只人又瘦了两圈。胤祥这一病,只急坏了雍王,皇帝圣躬违和,他每日须到行宫问安理事,心中虽挂念着弟弟,却抽不出身来探望。好容易看着皇帝身体康复,又听说胤祥的病体见好,雍王便赶忙过来看望弟弟。
雍王到来时,就见胤祥穿着件玄色夹袍,站在园中,看孩子们在疯长的蒿草中赶兔子。小格格穿着件桃红色的袍子,笑的叫的小脸儿嫣红,阿哥们也丢掉了往日的拘谨,扒开蒿草对一只在这里安家的兔子围追堵截。
“瞧你这园子都荒成什么样了,也不说找人拾掇拾掇。”看着孩子们在这几乎荒废的园中自得其乐,雍王心中却生出一丝凄凉之意。
“哦,四哥来了。”胤祥大病初愈,那玄色袍子在他身上竟显得有些沉重,“上回来本来想叫人把草拔拔,可后来一想,这荒了的日子久了,拾掇了这处又显得那处不入眼,要弄起来动静忒大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就这么着还显着有几分野趣……”
“呵,你还真能对付,这獐狍野兽都跑你园子里安了家,倒省得上木兰了,直接在自己家园子里就打猎了!”
“四爹!”小格格和阿哥们看见雍王,赶紧过来请安见礼。
“四爹,我们家园子里不光有兔子,还有狐狸和黄鼠狼子呢!”小格格过去扶阿玛,笑着对四爹说,她刚追那只兔子,小脸儿红扑扑地蒸着热气。
“呵,那你们打猎的战果如何啊?”雍王笑问小格格。
“都是二哥,那兔子都冲着他那儿去了,还让他给放跑了……”小格格埋怨着素来文弱的二哥弘暾。
“哦,你们都去吧。”胤祥冲着在面前规规矩矩的儿子们吩咐道,扶着小格格请雍王往屋里走。
“皇上的身体怎么样呢?”
“老人家这一路奔波,刚到热河就犯了头晕心悸的老毛病,养了这些天已经无大碍了。唉,今年也是天时不好,老八没走就犯了老病,头晕得下不了炕,到现在还在京里养着;这一到热河,汗阿玛圣躬违和,几个小阿哥也都水土不服发烧闹病,皇上跟前儿那几个大臣也轮番儿闹病。只我没病,就都支应着点儿。这好容易老老小小都好差不多了,把老十四也送走了,皇父今儿还说过两天要带着咱们兄弟们游园赏景呢。”
“西边儿的战事吃紧么,怎么这么着急让老十四走?”
“他是早就该走的了,只汗阿玛舍不得,还带着来了热河。病还没痊好就召见了好几次,生怕哪儿嘱咐不到。还真让你说着了,让他上前边坐镇,还不够汗阿玛操心的呢。他在穆鲁斯乌苏纳了个青海台吉之女,带到甘州。为了给美人解闷儿,竟然放甘州河水入城!皇上自还得给他留脸,只可惜了你那法海老师,饶是再枯寂如老僧,也治不了那位烽火戏诸侯的风流人物儿,哼!”雍王说着,又看着胤祥清癯的身躯,“你这身子如何呢,我看着是又瘦了!”
“我好多了。刚来那两天烧得迷迷糊糊的,真觉着要过去了,”胤祥说着见雍王瞪了他一眼、脸色一变,又笑着说,“呵呵,四哥甭担心,这不是又缓过来了么。可能今年的时气真是不怎么好……”
“是啊,就盼着能平平安安过去吧!”




43

43、毙鹰 。。。 
 
 
作者有话要说:景童鞋,乃某人戏份儿够多吧,呵呵
 
不几日,皇帝圣体完全康复,传旨将于下月初七日带领全体皇子阿哥临幸雍王的狮子园,游园赏景。雍王接到旨意自是一番布置,及至初七那天,雍王一早便带领自家阿哥们赴行宫迎请圣驾。皇帝病体复原、神清气爽,随驾的皇子阿哥们也到得非常齐全,除了尚留在京城的八阿哥胤禩,之前所有告病的阿哥俱都伴驾游园。雍王的狮子园本就年年修整,此次为迎圣驾更是布置得颇为精致,再加上是日天气晴和、风和日朗,皇帝游览的兴致颇高。到了狮子园后,也不乘舆,只由雍王和其他皇子阿哥们陪着,徒步逛了小半个园子。行至湖边水榭,皇帝见到了已经预备侍候的游船,便张罗着要游湖。雍王怕老皇帝一下子劳累过度,便请皇帝先更衣歇息,自出来安排游船。
皇子们见皇帝进内更衣,便各自散开,三一群五一伙地聊天赏景、等待登船。雍王正自与管事交待一会儿登船事宜,就见九阿哥胤禟朝他走来。
“四哥,一会儿游船过去还有什么节目没有?”他素来骄横跋扈,吃喝享受上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雍王听他此问心里便生厌烦。
“也没什么了,过去先伺候汗阿玛用膳。之后还有几出小戏。”
“我是说汗阿玛上了春秋了,又刚刚病体痊愈,经不起折腾。刚又走了那么半天,一会儿工夫大了,万一给老人家累坏了,就不好了……”
雍王听了他这话,看了他一眼。自从老十四领了大将军王衔带兵出征,这个平日里目中无人、张扬骄纵的九阿哥竟也变得谦和起来,装腔作势、俨然以老十四在京里的代言人自居;十四阿哥功成回京,他和八阿哥胜算在握的劲头儿更加溢于言表,说话做派好像已经成了未来的主事亲王。
“喝!几日不见,九弟愈发会体念圣躬啦!汗阿玛病体初愈,一会儿怎么安排我自会考虑。咱也别什么‘万一’不‘万一’的,大好日子,别打老人家的高兴!”

不一时,皇帝更衣已毕,又召来了在园中的元寿阿哥和小格格陪伴左右。皇帝带着两个小人儿由雍王陪着登上御舟,其他伴驾皇子也都各自上船。游船离岸,皇帝一边赏景、一边拉着小格格聊天。
“丫头在家这几个月都干什么呢?”
“回汗玛法,孙女这几个月一直在家跟十六叔学琴。”
“哦?丫头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你十六叔来教琴啊?”原来胤禄琴技高超、轻易不传的名声连皇帝也知道。小格格听了眼珠儿一转,趴在皇帝耳朵边悄悄地说:
“汗玛法,其实十六叔不为了来教丫丫弹琴,是为了要弹我们家那张‘春雷’!”
“哦?”皇帝听了哈哈大笑,“那你十六叔教了什么曲子啊?”
“嗯,十六叔教了首《风雷引》,可我阿玛不叫弹,非让我练《良宵引》。”
“哈哈哈!”皇帝笑着冲着雍王道,“朕就说老十六会识人嘛!”说着又把小格格搂到身前,“丫头头上的伤可好了?”
“好了,”小格格被皇帝问得红了脸,低头答道,“汗玛法,是丫丫不好,不该跟娘娘顶嘴……”
“嗯,好孩子!”皇帝想起上回本想带着小格格和元寿去南苑骑马,却听说她和德妃闹气摔伤,心里也很是心疼,如今见她这般懂事,便甚是欣慰。
“丫头这回来热河骑马了么?”
“还没有,我阿玛到了热河就病了,我们来了热河就哪儿都没去,今儿还是第一次出门儿呢!”
“又病了……”皇帝沉吟着对雍王道,“那天你说去看他,他的身子可怎么样呢?”
“十三弟这回离京前儿,腿疾犯了就没全好,到了热河又发了几天高烧,臣那天去看他时,身子是好了,可人还是瘦弱。”
“汗玛法,我阿玛这回病得可比上回厉害多了。刚到热河那几天头烫得像个炭火盆儿一样,给丫丫吓坏了……”小格格想起阿玛刚到热河时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哦……,那你阿玛今儿来了么?”
“来了,就在那条船上。”小格格说着给皇帝指着后面阿玛坐的那条船。
“他那腿疾也有三五年了吧?”皇帝顺着小格格所指望过去,嘴里问着雍王。
“是,也有六年了。”
“回头派太医再给他瞧瞧,怕终不是什么好病啊,唉……”
“是。”
“汗玛法,丫丫这次来热河虽没骑马,却打了猎!”小格格看皇帝眼里闪出一丝忧伤,忙说话儿打岔。
“哦?不是没出门儿么,上哪儿打猎了呢?”
“在我们家园子里啊,这几天我们打了两只兔子一只狐狸呢!”
“呵呵!仍旧是那么顽皮!”皇帝指着小格格的鼻子笑道。
“汗玛法,您这次来热河还去木兰么?”
“去啊!”
“能带丫丫去么?”
“你这么小怎么去啊?”皇帝逗着小格格。
“怎么不能,我阿玛比我大一点儿的时候都打老虎了!那两只兔子一只狐狸里,有一只兔子就是我抓住的,剩下的一只兔子、一只狐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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