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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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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我阿玛比我大一点儿的时候都打老虎了!那两只兔子一只狐狸里,有一只兔子就是我抓住的,剩下的一只兔子、一只狐狸是大哥、二哥他们用笼子逮的……”
“嗯,好,那就带你去!”
“谢汗玛法!”小格格兴奋地给皇帝叩头谢恩。

游船靠岸,皇帝带领一行人等登岸,稍作游览便吩咐传膳。皇帝用膳已毕,更衣歇息。雍王见皇帝微露倦意,便吩咐将原来戏单上吵闹冗长的戏删去,只留两出舒缓短小的预备供奉。稍事休息后,皇帝缓过乏来,由雍王等陪着移驾观戏台。刚刚升坐宝座,正要吩咐开戏,就见皇帝身边的太监魏珠带着两个小太监来到御前跪下,每个小太监手里托着一只罩着蓝布的大鸟笼。原来八阿哥胤禩身体痊愈,已于初三日离京启程奔赴热河,他自恐赶不及随驾木兰行猎,便先遣人送来两只新驯化的海东青,供奉御前。
“呵!好啊!这都病好了,便好去行围了!”皇帝听说八阿哥病愈非常高兴,说着便吩咐托鸟笼的小太监跪到近前,自己亲自走下宝座,伸手去揭那罩在鸟笼上的蓝布。
“啊!?”
皇帝刚掀开一个鸟笼上的蓝布罩,便僵在那里,脸上尽失血色,眉毛立起、嘴唇竟哆嗦起来。就见那笼中哪里是什么凶猛矫健的海东青,竟是一只奄奄待毙的枭鸟,虚弱的鹰眼还一撩一撩地看着老皇帝!众人见此情景俱都是目瞪口呆,那托着死猫头鹰笼子的小太监也被这笼中之物吃了一吓,浑身哆嗦成一个儿;另一个小太监手中的笼罩还未被揭开,看到这副景象,料到自己手中笼内的也断不是好物,生怕揭开笼罩再给皇帝气出个好歹,可跪在那里、浑身已经动弹不得。
“丧心病狂!”皇帝的身子一晃,从牙缝儿里挤出了四个字,转身又要去揭那第二个笼子。
“汗阿玛!”雍王紧走上前扶住皇帝,立着眼睛冲那两个吓成一团的小太监骂道,“还不快滚!”
“慢着,”皇帝推开雍王,颤抖着手又去揭那第二只鸟笼上的蓝布。就见那里面的猫头鹰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僵死多时……
“禽兽不如的畜生!”暴怒的皇帝一脚踢翻捧着鸟笼的小太监,身子镇定下来,声音颤抖地命令道:
“来保何在?”
“臣在!”
“你这就带人截住八阿哥,即刻锁拿,直接押解回京,交宗人府永远圈禁!”
“汗阿玛!”九阿哥胤禟闻听此言急忙跪在皇帝跟前,叩头禀道,“汗阿玛,汗阿玛开恩。八哥素来的为人,汗阿玛尽知。子臣敢以全家性命担保,此等悖逆之事绝非八哥所为,定是有小人陷害,请汗阿玛详查!”
“哼!当朕老了朽了,给你们占地儿了?!怪不得拖着不肯来,敢情抓猫头鹰羞辱朕也得花点儿工夫儿啊!想拿两只小死鸟儿就能气死朕?!只怕是错打了算盘,哼……”皇帝说着环指着在场的皇子阿哥,所有皇子早已跪了一片,“多承你们这些逆子!这么多年朕也真算是经过见过了!”说着“腾腾”几步回坐在宝座上。
“汗阿玛!八哥离京前旧疾复发,头晕得连床都下不了,不光是子臣、连三哥、四哥都是奉旨去他府上视疾,亲眼得见的。他长了几个脑袋,敢行此不臣之事?此中必定另有隐情,还望汗阿玛详查!”
“呵,你是他的好兄弟,朕不信他、倒能信了你了?!他痰迷了心,你倒保得了他么?”
“汗阿玛……”九阿哥还要再说。
“好了,都是群逆子!”皇帝环指着跪在眼前的皇子们骂道,“有父亲面前亮刀子的,有兄弟之间背后捅的,朕一个也不信!来保!你现在就带人带着这两只小鸟儿,截住八阿哥,问他是何居心、回奏明白!朕看你们是又有年头儿没住宗人府的小屋子了……马齐,你这就把这两笼鸟的来龙去脉给朕查清楚,哪儿进的、谁驯的、谁送的,所有沾过手的人都给朕抓起来详查!”皇帝说着,又看了看眼前的皇子,“无论揪出谁来,永远圈禁,绝不姑息!”






44

44、幽思 。。。 
 
 
作者有话要说:王子和四哥之间不光是谋臣和主公的关系,有些其实是四哥心中有数,在王子那儿得到肯定、找信心。俩人是很心有灵犀滴
 
皇帝发作完那两只死枭,竟仍吩咐开戏,雍王等不敢违旨,只得小心伺候,暗中又吩咐撤掉了几折过场。皇子阿哥们刚经历了皇帝这场雷霆之威,仍然退回原坐,规规矩矩、战战兢兢,一时间气氛竟十分尴尬。开戏后,雍王见皇帝脸上开始时仍余怒未消,后来渐渐显出委顿失神之色。雍王害怕老父连气带累勾出旧疾,便凑近皇帝小声请示是否要稍事歇息,可皇帝却一味要强坚持不去,雍王无奈,只得又吩咐叫演戏的伶人再删去几折、草草收场。观戏已毕,皇帝便又带着元寿阿哥和小格格回了行宫。

送走皇帝圣驾回转行宫,雍王又留胤祥当晚住在狮子园,胤祥竟也未曾推辞。待众人散去,雍王便与胤祥来到自己的书房。
“唉,挺好的日子,竟又来了这么一出儿……”雍王待从人给自己和胤祥奉上茶点,便把书房里的人都打发出去,“亏了我这回拽着你来了热河,要是你这回告病没来,指不定又出什么岔子呢!”雍王庆幸自己这回坚持让胤祥随驾来到热河,若是他也跟八阿哥一样留着京中,今天这事儿,保不齐又会被那群是非兄弟们一通乱咬,把祸事种在胤祥头上。
“四哥,四哥跟弟弟说实话,今儿这事儿,真不是四哥派人干的?”胤祥端起茶盏幽幽地说。
“这是什么事!?你四哥着了什么疯魔,敢行这等悖逆事!?老八他们痰迷了心,你四哥我也是那等丧心病狂的人么?!为臣子的敢如此对待汗阿玛,岂不如直接弑君更痛快些?!”雍王被他那句话气得火蹿起老高,可碍着事涉机密又不敢大声发作,拧着眉瞪着眼、手点指着胤祥,气得脚咚咚地直跺地。谁知胤祥见雍王如此气愤竟面露喜色,放下茶盏,撩衣服向雍王跪拜下去,
“既如此,皇上的圣心属意四哥矣!”
雍王见他跪拜,先是吃了一惊,连忙躬身把他扶起,面带疑惑。
“依四哥看,今儿这事儿该是谁干的呢?”
“若说是老八干的,我也不信。这阵子老十四功成凯旋,老八老九虽是得意,也断不至疯魔到这地步。老八是什么人,最近连老九都一副礼贤下士的假招子样儿,若说老八能行此狂悖事,除非他疯了,不想活了。”
“那行此事的人就该是想毁老八的了……”
“所以你就疑心是我?”雍王指着胤祥摇摇头,道:“当着你,我也不说那些无意于大位的咸淡话。只是今儿这事儿,且不说论人品,如此下作的事儿你四哥行得出行不出。单说这手段,我隐忍了这许多年,就是为了拿两只死猫头鹰陷害老八,给汗阿玛气坏了不成么?!先不说这招儿能不能陷害得了老八,便是事成老八高墙圈禁,与我又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呢?若是事败,我自己身败名裂、生死未卜。祥弟,你是素来知道你四哥的,你四哥岂是这等昏聩愚鲁之人呢?!”
“四哥,我是素知四哥的。只是还有一句话叫‘当局者迷’啊!如今汗阿玛这情形,大位归属虽尚无定论,却也无须再讳言。我只是担心四哥一时冲动,才有刚才那一问哪!”胤祥见雍王要张口说话,拦住了他仍继续道,“我知道,刚我那句问话也是四哥想问我的,只被我先说出口占了先。就像刚才您说的,这些年四哥一直小心谨慎,我也一直劝您隐忍。到了如今这情势,您是怕我把自己舍出去成全您。只是那手段一是下作、二是愚蠢。我再拥护四哥,也断不会对汗阿玛施什么手段;再者那么愚蠢的招数,若是不成岂不是把四哥您也装在里边了?!”
“那便会是谁呢?难道是老十四……”雍王沉吟道。
“他若真有这本领便不是他了。他如今被皇上宠着,被老八老九当个木偶似的捧着,正飘飘乎悠悠然,若真还有那个心眼儿能反手收拾老八,那我这些年来也就白小看他了……”胤祥呷了口茶笑道。
“如此便是……”雍王脑子里一个影子一闪,心里却仍不敢相信。
“帝王心术!”胤祥看着雍王肯定地说,“智者行事,俱是迫而后应、感而后起,焉有不叩而鸣的道理?到了如今这个形势,兄弟里头有心思的,除非痰迷心窍,哪个真是顽愚之辈?我原来总觉得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今儿便斗胆最后再猜一次吧。想是汗阿玛要帮着未来的主子清清道路了……”
“你是说……”
“彻查死鹰不过是个由头,只是那些碍事儿挡道儿的怕是要借着这个由头被收拾了。”
“那也不见得就是要收拾老八他们吧,没准儿还是收拾我呢,还能说是陷害老八呢!”
“呵!四哥心里明白还要小弟说出来么?皇上若是真属意老十四,何必他大军奏凯还朝,还要让他回到军前呢?我就说我皇圣明,宠爱老十四不过是爱小儿子,哪能将这大清江山万世基业托付给那样顽劣愚鲁之人!?”胤祥说得甚是兴奋,眼里闪出对老皇帝的崇拜之情。
“呵,老十四是个绣花枕头,可架不住有老八那样的‘贤王’保他啊!”雍王似是心中已有定见,可还是要这样问胤祥。
“四哥怎么了?老八的行事皇上是断也看不上的!且不说皇上绝不会要一个毫无定见、受人控制的储君。只说老八的能为。先头儿他遭皇上压制,一是因为当年皇上尚在春秋鼎胜,他勾连了那么一伙子人招了皇上的忌;最要命的,他本人就是那帮人的傀儡!四哥且看看拥推他的都是些什么人?!清流名臣、满洲勋贵。老八自以为他能护得住人家,拿老九搂来的那些钱能笼络人家。只那些巨室勋贵哪是在乎他那几个小钱,人家不过是把他推在前头,好给自己当挡箭牌罢了。像佟国纲、马齐之流竟敢在朝堂之上跟皇上当殿对峙,皇上对他们尚且有所忌惮,岂会让老八给他们当那个‘有求必应’的活菩萨?!要真那样,这大清江山竟成了谁家之天下了?!”
雍王见胤祥说的两眼烁烁放光,仿佛看到了他少年时代英武豪侠、意气风发的样子,心中也甚是欣慰。
“不过你看今天皇上是要马齐彻查此事啊。”
“呵呵,他们那种巨室大家,待人行事岂能只是为了自己的一身一命,当年保老八是押宝。如今皇上的风头这么清楚,他们还看不清该押谁么?”胤祥说的胸有成竹。
“哈哈,他们算什么,上天予我贤弟,才是天佑我也!”雍王激动得抓住了胤祥的手。
“四哥,”胤祥说着眼里又黯淡下来,“无论汗阿玛待我如何,我总盼怹老人家能硬硬朗朗的,今儿这出戏,汗阿玛那‘气’虽是假的,可那‘衰’却是真的啊……”
“唉……”
“四哥,如今这情形,更望四哥多多珍重!皇上虽圣心已定,兄弟们的是非仍是不断啊。当年我不让您把傅鼐放出去,一是那人太爱惹事,再一个他对您的忠心还是无人可比,把他留在您身边保您的安危无恙,如今还当让他更加经心才是!”
“嗯,我知道弟弟你是个心细的!”雍王欣慰地拍拍胤祥的肩膀。
“四哥,若是皇上对我……”胤祥心中对皇帝的崇拜之情从未改变,可一想到皇帝幽深的帝王心术,便不禁心生寒意:皇帝自是忌惮受人控制,也不愿未来的君王受制于人,如果皇父认定自己会是那个控制四哥的人物,将如何处置自己呢?他早已把自己的生死安危置之度外,只还是担心皇帝因为自己而改变对雍王的看法……可此时,他却不忍心说出口。
“还是心思那么重!皇父今儿还问你的腿,还要派太医给你诊看呢!”雍王拦住了他的后半句话,他的心中已信心十足,如今皇上就是真要处置胤祥,他也定能保他无恙。





45

45、斩修 。。。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始索引派的铺垫。我太感动那个《浣纱记·寄子》了。
十六叔全本儿三国戏的志向,终于在他侄子手下实现了,《鼎峙春秋》啊。

我最爱的杨修戏(言兴朋版),看一回哭一回

又找到一个《寄子》

 
第二日一早,胤祥便向雍王告辞。雍王本欲让他就在狮子园住下养养身子,怎奈胤祥执意要走。雍王无法便只得吩咐人预备车马,亲自送他登车。
“本来说今儿就让弟妹带着孩子们搬过来,就在我这儿住下。你那园子荒废得太久了,你这病又刚好,住在那儿终究还是伤元气。”雍王送他上车时还在挽留。
“四哥留步吧。”胤祥知道雍王是故意要在这敏感时期将自己带在身边。他深念四哥对自己的情谊,就更不肯在这个时刻平白带累四哥。如今他看到了四哥光明的前途,自己的未来却仍然生死未卜。
“四哥……”临登车时,胤祥拉住了雍王的手,想再叮嘱四哥千万不要为了自己触怒皇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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