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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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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头忿恨暗自忍,
且待那民智开来正朔分。
【众】(白)曾先生请了。
【曾】(白)请了。你我一同拜过圣上。
(吹打,曾、百姓拜)
【曾】(白)请坐。
【众】(白)有座。
(曾击醒木)
【曾】(念)棣萼春荣几度秋,曾经七夕笑牵牛。如何四纪为天子,他生未卜此生休。
(曾击醒木)
【曾】(白)上回书讲到,那怡王殿□抱危病,堪踏皇陵。事毕回京,一病不起,离世而去,生年四十五岁。
【旦】(白)唉,想那怡王千岁,天之骄子,何等贵盛,怎却也这般薄命?好不痛伤人也!(哭)
【曾】(白)啊,大嫂莫要啼哭,想这生死寿考俱是命中注定,任是天潢贵胄,却也奈何不得啊。
(四平调)
这才是生有数来死有命,
阎王不饶富贵人。
你看他生前多隆盛,
生死簿上一般平。
呕心沥血残生尽,
满腹愁情谁人知?啊,谁人知?
【小生】(白)唉,想当今圣上与怡王千岁俱是一般心意,啊,曾先生,那怡王临终之时,可与圣上表诉衷情?
【曾】(白)听了。
(四平调)
至临终仍然瞒病讯,
天子驾临已飞升。
【旦】(白)却怎么这般绝情?
【曾】(四平调)
他一生都为孽缘阃,
岂愿临终污圣名。
也曾经留下了三件遗命,
报偿兄王知遇恩。
【小生】(白)但不知是哪三件?
【曾】(四平调)
将王位传与那年幼子,
【外】(白)想那弘晓阿哥乃是当今亲生,也是当得的。
【曾】(四平调)
阖府迁离东华门。
【丑】(白)敢莫为万岁留存念心?但不知这第三件?
【曾】(四平调)
在生前勘定了坟茔地,
【旦】(白)哦,我到明白了。他抱病堪陵 
 64、【楔子、探兄、托兆、全交、冥追、阴判、江南、听书团圆】 。。。 
 
 
,必是要同万岁葬埋在一处?
【曾】(四平调)
我笑大嫂痴心人。
【旦】(白)怎么?
【曾】(四平调)
千般辞推却了御赐园寝,
也曾吞土表愿心。
【旦】(白)却是为何?
【曾】(四平调)
君与臣配天地为大义,
阴阳调和理乾坤。
他君王坐江山朝堂肃整,
岂容他弟兄恩情恋不伦。
【众】(四平调)
实可叹美姻缘伦常困,
误他一命丧残生。
纵然是食珍馐来衣似锦,
到头鸳鸯不同坟,啊,两下离分!
【小生】(白)啊,曾先生,怡王下世之后,但不知圣上是怎样的情状?
【曾】(白)听了。
(四平调)
每日里朝政无心问,
思想御弟泪淋淋。
却正是天不合来地不顺,
形容憔悴念斯人。
【丑】(白)果然可怜哪!
【曾】(四平调)
这才是前世缘来今生恨,
鸳鸯生死两离分。
形影相吊寒宫冷,
唯梦他人不梦君。
【众】(四平调)
妄作了一朝圣天子,
姻缘由天不由人。
难道说就此作罢论?
茕茕孑立了残生?
【曾】(四平调)
恨世人昏聩多愚蠢,
至今不解我真心。
我这里且自再评论,
点醒愚氓把正朔分。
(白)啊,列位!
(四平调)
你道他二人缘何苦离恨?
【众】(四平调)
老主传位分君臣。
【曾】(白)诶!
(四平调)
这本是他满洲无有中原份,
禽兽岂同我辈人?
【众】(白)哈哈哈!
(四平调)
先生把话作差论,
休道禽兽不如人。
马恋故土羊跪亲,
世上几人这般忠纯?
且休将禽兽比世人,
快表君王三世情,啊,情定三生!
【曾】(四平调)
这才是对牛弹琴,枉费琴音,
空费唇舌徒伤神。
只好作书来演绎,
咒那昏王不长生。
(白)列位!
(四平调)
他二人生前结定三生情,
如今堪堪历两生。
此生绝断来生等,
情缘再续人重逢。
【旦】(白)那当今万岁此一世便要孤独终老么?
【曾】(四平调)
相约在奈何桥上五年等,
来生再续旧鸳盟。
【小生】(白)那怡王千岁与当今定下了五载相会之期。啊,老丈,那怡王千岁哪一年下世?
【外】(白)乃是雍正八年下世。
【丑】(白)今岁乃是雍正十三年,可不正是五——
【众】(白)说不得,说不得。
(四平调)
纵盼他弟兄续鸳盟,
岂敢胡言毁谤君。
劝先生切莫再多论,
乱言谤君罪不轻,啊,罪不轻!
【曾】(白)呵呵,也是诸位问起那三世姻缘,卑人才实言相告的啊!
【众】(白)我等不问了。且说那万岁如何思念怡王。
【曾】(白)是,众位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道来。
【雍】(内白)可恼啊,可恼也!
(雍、怡上)
【雍】(二黄碰板)
怒火不息难消恨,
(二黄原板)
到书场去寻那前世仇人。
【军士甲】(白)呔,大胆老道,朝廷育化之所,岂容尔等喧哗乱闯。
【雍】(白)休要打搅!
(雍、怡闯入)
【雍】(二黄摇板)
正当中坐一人确是曾逆,
把书场打一个乱纷纷。
(雍打曾,曾晕)
【众】(白)唉,你等怎么这样无礼!?怎把曾先生打昏过去?!
【甲】(白)看那老道竟然搅闹书场,你我且去报告制台大人,带兵前来擒他。
(军士甲、乙下)
【众】(白)曾先生醒来。
【曾】(二黄摇板)
睁开了昏花眼把心神安稳,
【雍】(白)曾逆啊,好贼子!
【曾】(二黄摇板)
抬头却见对头人!
【小生】(白)啊,老丈,你看曾先生的神色似乎不对啊!
【外】(白)是啊,啊,曾先生,曾先生,你觉得怎样啊?
【曾】(二黄摇板)
看容貌眼前人正是昏君,
却为何改道装头戴纶巾?
【雍】(白)曾逆啊,你毁谤君王,必遭天谴!
【曾】(二黄摇板)
并不曾闻昏君江南巡幸,
气冲冲站眼前却是何人?
【怡】(白)曾逆贼!
(二黄摇板)
我兄王开天恩绕尔性命,
竟大胆作书文毁谤圣君!
【曾】(白)哎呀!
(二黄摇板)
那一旁一道人玉容严整,
不是那怡亲王又是何人?
难道说那君王前来索命?
白日间撞怨鬼我怎保残生?!
(白)啊哈!
(二黄摇板)
看起来果然是我的咒语准,
那昏王定然活不成!
【旦】(白)啊,列位,你看曾先生,却是疯了么?
【曾】(二黄摇板)
你你你两个怨鬼休凶狠,
华夷人兽两下分!
【雍、怡】(白)大胆!
【众】(白)果然是疯了。
【曾】(二黄散板)
纵然今日阳寿尽,
万古流芳我传香名!
(白)哈哈,哈哈,那昏王果然命尽。纵是尔两个怨鬼前来捉我,又何惧哉!?
(曾静死)
【丑】(白)啊,曾先生,曾先生!?(探鼻息)哎呀,他他他他死了啊!
【雍】(二黄摇板)
看曾逆伏了冥诛死,
【怡】(二黄摇板)
这是他谤君合该此报应。
(白)啊,兄王,看这逆贼以伏了冥诛,你我且自走去!
【雍】(白)哼,便宜了他!
(怡、雍下)
【外】(白)啊,列位乡亲,你看那曾先生竟被那两个道人吓死,这便如何是好啊?!
【小生】(白)自然且去报官,等仵作前来验尸定案啊。
【丑】(白)唉,小小年纪,懂得什么?!那曾先生被那两个道人吓死,少时官家到来,问将起来,那两个道人已然走去,我等何苦来趟这浑水,还是快快地各回家去吧!
【旦】(白)可怜那曾先生潇洒风流,怎的竟被吓死了哇?
【丑】(白)唉,想是帝王君相编排不得,他一介寒儒,有多大的造化,敢讲那君王故事,必是通了天听,遭了报应。想你我众人,听了这许多时日,必也罪孽不少,一定要去那怡贤王祠多多拜上赎罪的才是啊。
【众】(白)有理啊有理!正是
【外】(念)生逢盛世遇贤君,
【小生】(念)四民乐业河海清。
【旦】(念)且到贤祠来祝颂,
【丑】(念)多多保佑我众人。
【外】(白)我们回家去吧。
【众】(白)请。
(众百姓下)
(军士甲、乙上)
【甲】(白)适才制台大人接得圣命,万岁驾崩,新主登基。圣上下旨,逆贼曾静,毁谤先帝,着即索拿下狱,即刻问斩。是制台命我二人前去,捉拿于他。
(甲、乙二人进,探曾静鼻息)
【甲】(白)看他已然死去,你我报于制台大人知道!
(甲、乙下,吹打,幕闭)
(全剧终)






65

65、伪杂剧《怡贤王配享太庙》 。。。 
 
 
《怡贤王配享太庙》

(末扮慧哲郡王额尔衮上)俺,慧哲郡王爱新觉罗·额尔衮是也,我阿玛觉昌安,所生我弟兄五人。世居赫图阿拉。也是佛库伦圣母保佑,我家的造化,我那四弟塔克世,生了一子,名唤努尔哈赤,举兵起事,建立帝号。传到后世子孙,竟打出了山海关,夺了那大明江山,在这北京城内坐定了金銮,将我等兄弟三人,还有我那四侄儿雅尔噶齐,追封王爵,配享太庙,时受贡献。想当初我等据守老城、东挡西杀,草创鸿业,只落得身后绝嗣。才有他们今日冕旒玉带,钟鸣鼎食。便是对我等四时祭奠,也是他们子孙后辈当尽之孝心也!

【仙吕·点绛唇】草创辛劳,南征北剿,刀出鞘,血染征袍,身后荣光耀。

(丑扮通达郡王雅尔噶齐上)俺,爱新觉罗·雅尔噶齐,是我长兄努尔哈赤建立霸业,后代子孙坐得龙庭,追封俺为通达郡王,将我与三家老伯父一处,供在太庙东配殿中,受那后代子孙供养。适才听说,当今皇帝要将他那怡王御弟,送到我们这殿中,一处供奉。想我那大伯父、三伯父,俱都随和疏阔,只那二伯父虽平日自诩看破功名,却是个要强的脾气,少时见那孙孙鼓乐声喧、堂皇而来,倒不知怹老人家是个何等模样?我不免将这信儿,报与怹老人家知道。(雅见礼科)侄儿参见二伯父。(额云)罢了,侄儿何事?(雅云)适才侄儿听说,这东配殿又要进新人了。(额云)哦?自我儿到来,敢莫又有将近百年了?(雅云)正是。(额云)但不知又是哪家叔辈得蒙追念?(雅云)非也。(额云)或是哪家侄儿又受追封?(雅云)亦非也。(额云)这便奇了,想那孙儿们坐定龙庭,已近百年,到如今海晏河清,安享太平,又有哪家宗亲立下何等奇功,德配太庙?(雅云)就是那当今皇帝之弟,忠敬诚直勤慎廉明怡贤亲王。(额云)不曾听过,怎的这许多累赘?(雅云)诶,怎不曾听过,这位亲王乃是那皇帝驾前第一宠信爱臣,威名如雷贯耳。(额云)俺老人家下世甚久,这子孙转替,功名成败,早已不过眼矣。

【混江龙】亲王御弟,蒙隆恩宠贯当朝。功名过眼,转瞬空抛。任是他生前贵盛,终难逃死后寥寥。似我等受礼隆重,却还是乏子绝裪。四时节礼官追悼,乔章作势,敷衍人瞧。

(雅云)二伯父差矣,那位怡王御弟并非如我等乏子无后。却是家铁帽子亲王,那皇帝命他家八岁孩童继了王爵,又另赐一郡王爵位与那未承爵之子呢。(额云)这倒奇了。

【油葫芦】原不曾绝嗣匮裪,铁王帽,不动摇,小孩童颈细难挑,老宗亲眼昏难辨,怎生金殿如游庙,小阿哥,紧领着,站朝班叩君如捣,休叫闹无聊。
【天下乐】世道君恩似纸薄,难描,保圣朝,功成一朝无下梢。却为何,这一遭,那隆恩忒高?

(额云)莫非那怡王父子立下赫赫战功?(雅云)哪里呦,当今那皇帝不过是个太平天子,哪有许多的战功可立?那位王子不过是个首辅宰相之位罢了。(额云)那便是皇帝待众家宗室恩厚?(雅云)唉,二伯父真个是不闻世事,想那一干昆仲当年为了夺位,便争个你死我活,待到那皇帝登基,更是将那一干弟兄整的整、赶的赶,只落得如今死的死、贬的贬,骨肉凋零,好不凄凉呢。只别看皇帝对弟兄寡恩,将那同胞亲弟赶出京师守陵,与那怡王御弟却真是同心同德、同身同命,兄友弟恭的很呢!(额唱)

【醉中天】真个稀奇兆,似刎颈之交。千古君王知遇昭,何忍独欢笑,教兄弟油煎火烧?到时全报,又何苦向时苛待同胞!

(额云)那王子几时到来?某倒要见上一见呢!(雅云)不时便要到来。(雅脱靴科,额云)诶,侄儿做什么?这殿内不通空气,哪里耐得你那臭脚?(雅云)二伯父有所不知,想我等进这配殿已近百年,那外面坐朝的子孙不知传了多少代,侄儿怕这一双手指数它不清,倒要脱了鞋子,掰脚趾呢!(额云)唉,哪有那许多的辈分,按那外边的算法,某与你家大伯父、三伯父,同显祖,俱都是景祖之子,儿乃显祖之子,太祖之弟,太祖以下便是太宗、世祖、圣祖,当今,那位王子既是当今亲弟,从某这辈算来不过五辈,到我儿你么,不过四辈,哪里用得脱靴子?!(额皱眉科,雅云)正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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