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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禛心在玉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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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拼命想要挣脱,“我不要回去!回去了也睡不着,白天福慧还会问我,阿玛怎么总是不来?阿玛是不是不要额娘了?额娘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阿玛才会那么……凶……”
从容哽咽着说不下去,胤禛揽她入怀,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好了,别哭,容容,别哭。”从容哭得越发厉害,“我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只是想救他一命。我从来没有因为他而不要自己的孩子;我梦见他,也只是担心他的性命而已;那幅画……画里,我和他之间还是有个雪人的……”
胤禛抚着从容不断抽动着的背,低低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了,是弟弟……”
“就是弟弟,”从容从他怀中抬起头,“要是我心里有他,早就拿着盒子一同回去了,哪还要……还要留在这里被你欺负?”
胤禛垂首,在她发间轻轻一吻,“我欺负了你,你也欺负了我,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从容摇头,“不好,你欺负我这么长时候,我只是欺负了你一小会儿。”
胤禛笑,热烫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转,“以后还有这么长时候,你慢慢欺负回来不就成了?”
从容不答话,在他心口重重咬了一口,胤禛闷哼了一声,“容容,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提个醒,以后要是再欺负我,可不是咬一口这么简单。”
“不是咬一口,还要咬十七八口么?”
“就是。”
胤禛捧起她的脸,眸中漾起层层笑意,“你舍得么?”
从容对着他的笑眸,心里软,嘴上可不软,“你既然舍得欺负我,我怎么会不舍得欺负你?我还要加……加倍……呜呜……”胤禛封住了她的唇,加倍细致地品尝她的甜蜜,从容脑中空白,身子也是飘荡荡地像是要浮起来,等她稍稍回神,紧喘几口气时,月光已为她披上一件淡白的纱衣,而胤禛的目光,也在这月色的笼罩下减少了往日的锋芒,“容容,回你那儿好不好?”
从容勾住他的脖子,“回去可以,不过你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你方才怎么会过来的?”
胤禛一挑眉尖,“你在我那儿来来回回的这么久,我自然要来看一看你究竟要做什么。”
从容作势欲打,“好,你偷看我,跟踪我!”
胤禛笑得厉害,“你不是对苏培盛说不来的么?怎么最后还是来了呢?”
从容耳根火烫,挣扎着想要下去,胤禛偏抱紧她,任她双腿乱踢,“起头看你那架势是要冲进来,过后怎么又走了呢?”
从容恨恨道:“我冲进来,要是真看见你……你和她……我怕我……”
胤禛低头,又在她唇上一吻,“她有些像你,却不是你。”
从容回吻了他一下,话中却似有无限感慨,“她自然不是我,她比我小那么多……”
“她即使与你面貌相同,岁数相当,也不会是你。”胤禛抬了抬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容容,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独一无二。”
等从容从这句话中醒来时,苏嬷嬷已领着人跪倒在前,“皇上,娘娘……”从容想着自己一个人出去,到回来时却是胤禛抱着回来,又羞又臊下,只将脸埋在胤禛怀中。胤禛带笑让人出去,将从容放在床上后,他端详着她的脸道:“闹了大半夜,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从容摇头,一时坐起,拉着他的手道:“刚才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这会儿让我好好看看,有没有碎玻璃留在里头,要不要去请太医。”
胤禛坐在床边,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查看,“你替我包好后就不疼了,怎么还会有碎玻璃留着?”
从容斜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以后你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别召太医了,只要我一碰,你就好了。”
胤禛听说,连连点头,“不错,就是这话。”
从容禁不住勾起唇角,胤禛抚一抚她的脸,舒心道:“好了,笑了,就不要再恼了。”
从容听他这句,连日来憋着的一口气也都消得一干二净,她探过了身,轻轻抱住他道:“以后,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只管来问我,好么?”胤禛抚着她的发丝,下巴上硬硬的胡茬磨着从容的脸颊,“我答应你,你也能答应我么?”从容用力抱紧了他,“答应,我都答应你。”
薄薄的日光从窗棱外透纸而入,胤禛虽然醒了,却又不想起,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从容的长发。外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响,胤禛不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看着从容的睡颜,不多时,这脚步声由远及近,好似停在了床帐之外。胤禛有些恼火,哪个胆大妄为的奴才,竟敢随意窥视?他猛然转过身想要斥责,却发现有一张与他极为相似的小脸正钻进帐子,眼也不眨地望着他,“阿……皇阿玛。”
胤禛的气顿时消了,“你怎么进来了?”福慧摇晃着小脑袋,“额娘今儿总不出来看福慧,福慧就来看额娘了。”胤禛笑,发现福慧有上床的意图后索性托了他一把,一时又对他做个手势道:“小心些,你额娘还在睡呢。”福慧探头探脑地看了从容一眼,“皇阿玛,额娘睡睡,福慧也要睡睡。”胤禛松开被窝,放他进来道:“睡睡这个词儿,是不是同你姐姐学的?”
福慧笑嘻嘻地偎在胤禛的怀里,“是的,姐姐说她小时候最喜欢和额娘睡睡,后来皇阿玛来了,她只能和十三叔睡睡。”
胤禛忍俊不禁,“她还说什么没有?”
“姐姐还说,要是福慧想同额娘睡睡,就一定要睡在中间,这样皇阿玛就不能一个人霸占额娘了。”
胤禛想起惜儿小时候的调皮劲,唇角就更是斜斜翘起,“那么福慧要不要睡中间?”
福慧转了转眼珠,往胤禛怀里又钻了钻,“福慧原来想睡中间,这会儿又不想了。”
“哦?为什么?”
“福慧已经霸占额娘很多天了,这会儿福慧要霸占皇阿玛!”
胤禛大乐,福慧又贴着他的耳道:“福慧还有话要告诉皇阿玛,皇阿玛可不准说给额娘听。”
胤禛眉心一动,“什么话?”
福慧眨巴眨巴眼,“额娘这几天都不肯笑,而且晚上只会说和尚的故事,所以福慧不要霸占额娘了,还是让给皇阿玛霸占的好。”
胤禛笑着抚了抚他的小脸,“好,你霸占皇阿玛,皇阿玛霸占你额娘,你额娘再霸占你,这一圈兜下来才算圆了。”
福慧用力点头,小手抓着胤禛胸前衣襟,小脚蹬上了他的大腿,满意地阖上眼。胤禛一手拍着他的背脊,一手又搂住以同样姿势抱住他的从容,左边看看,右边瞅瞅,心里像是喝了十七八杯蜂蜜水,既甜又美!
98问罪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胤禛美滋滋地与妻儿用过膳食后便自去养心殿处理政务。从容陪着福慧玩耍一会儿,又教他认了几个字后;就有宫婢来报说胤祥求见。从容让人带了福慧下去;打眼看见胤祥双眉舒展,一脸笑容的模样;便知他已得了消息。
“你去过养心殿再来的么?”
胤祥点头;笑微微道:“这事能如此了结;倒也不坏。”
从容一勾唇角;“哪里了结了?还没完呢。”
“怎么,你还生四哥的气?”胤祥皱眉。
从容莞尔;“我才不像他。我是想着,胤禟托你带给我的话。”
胤祥沉吟着道:“他托你的事难办得很;你同四哥才刚结了这段官司;不要……”
从容截断他的话头,“正因为刚刚才好,所以才能趁热打了铁。”
“你说了?”
从容颔首,眼眸晶亮。
胤祥放心道:“看来四哥是答应了。”
“反正他这一去,是不能再回来了,也正合你四哥的意。”说着,从容向胤祥一笑,“就是要再劳烦你一次,将他也送过去。”
胤祥微微点头,沉思片刻道:“这样也好,各得其所,只不过……”他的眸光定在从容笑吟吟的脸上,“你也太托大些,才同四哥讲和,就说要救老八,不怕又生出事端?”
“我对他说,既然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我和胤禩总算也是相识一场,就当做好事,顺带把他送去给胤禟做个伴也好,反正他们俩在那儿再闹腾,也碍不着他什么事。”
胤祥想了想,一笑道:“听你这么一说,保不准四哥会更高兴些。”
从容会心一笑,“也许吧。”
“不是也许,是一定。我看今儿四哥就出奇地高兴,见谁都笑。”
从容粲然,进去开了箱子,取出盒子和一张百元大钞交给胤祥道:“你去了那边,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
“帮我买些巧克力来。”
“巧克力?”胤祥扬起双眉。
从容想到他从没见过,便解释道:“巧克力是一种糖,你只要进了店,问人就可以;不然胤禟也知道,到时你问他也行。”
胤祥不明所以,“你特特的要买糖做什么?宫里不是都有么?”
从容笑吟吟道:“等你办成事回来之后,差不多就是惜儿的出嫁之时,按我家乡的规矩,可是要请人吃喜糖的。”
“巧克力就是那喜糖?”
从容点头,“我这些钱虽不能买多少,不过总能给我们几个解解馋。”
胤祥朗声一笑,“我还以为你请人吃喜糖,是因为惜儿有了个好归宿,特别的高兴大方,原来,不过是馋虫发作了。”
从容被他说破,笑个不住,“我一高兴就生馋虫,不行么?”
惜儿出嫁之日,正是枫叶红透之时。在大礼前一晚,惜儿硬是要与从容同睡,胤禛无奈,只得自去歇下。从容安顿好福慧,刚放下床帐钻入被窝,惜儿已像幼时一样,腻在她怀里道:“娘。”从容抚了抚她的发,看着更为年轻的自己,心里亦有万般滋味如潮涌动,“都快成人媳妇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惜儿在她怀里扭了扭,“就算成了人的媳妇,惜儿也一样是娘的孩子,不是么?”
从容弯起唇角,“是,是,你永远都是娘的孩子,娘的宝贝。”
惜儿果真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那么惜儿以后,还能不能一直进宫见娘?”
“能,只要你想见娘了,都可以过来。”
“那么叔叔呢?”
“叔叔的府邸你不便去,不过在宫里,总能见到的。”说着话,从容像从前一样为她掖了掖肩头的被角,“叔叔这么喜欢你,疼你,他也一定想着能时常见到你呢。”
惜儿不说话,只将脸埋入被中,露出两只大大的眼,从容好笑地将被子拉了下来,“怎么,娘说错了么?”惜儿抿一抿唇,郑重其事道:“娘,叔叔真的喜欢惜儿么?”从容讶然,“这说的什么傻话?叔叔待你这么好,怎会不喜欢你呢?”
惜儿扁起嘴,“惜儿小时候一直以为叔叔是喜欢惜儿的,可是现在,惜儿知道,叔叔喜欢的不是惜儿,叔叔是因为喜欢娘才待惜儿好的。”从容愣住,虽然胤祥是除胤禛和几个孩子之外,她最亲近也是最信任的人,可要说到男女之情,胤祥比胤禟还小,她的念头可从没在这上头转过。
“是,叔叔是喜欢娘,娘也喜欢叔叔。”
惜儿张大了嘴,讶异之情比从容之前更甚,从容看着她的脸,好笑道:“就像惜儿喜欢福慧,福慧喜欢惜儿一样!”
“娘是这样想,可叔叔……叔叔不是这样想的。”
惜儿终于合拢上了嘴,从容捏一捏她的鼻道:“你又知道叔叔是怎样想的?叔叔告诉你了?”
惜儿久久不语,再开口时,脸颊上现出两团红晕,“娘,叔叔比阿玛好看,骑射功夫又比阿玛好,还会画画,娘为什么不像喜欢阿玛一样,喜欢叔叔呢?”
从容从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与女儿谈论这个,因此沉思许久,才道:“那娘问你,若是这会儿有一人比齐泰更好,更有本事,你可会弃了齐泰而选他呢?”惜儿郑重地摇了摇头,从容赞许道:“这就是了,你的心里只有齐泰,而娘的心里也只有你阿玛,别人即使比你阿玛再好上千倍、万倍,又如何?”
母女俩絮絮谈论许久,刚阖上眼迷糊了一会儿后,就有嬷嬷前来请早。从容梳洗后,亲自为惜儿挽上发髻、匀上脂粉、戴上凤冠,最后为她披上嫁衣时,从容端详许久,忽然背转身迅速一抹眼中的晶莹。惜儿一眼瞥见,忙问:“娘,你怎么哭了?”
“胡说,娘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哭?”从容说话时并不回头,惜儿不信,非要扳过她的身子,母女俩正较劲时,胤禛刚好走了进来,惜儿向他嚷嚷道:“阿玛,娘在哭呢。”胤禛看向从容泛红的眼圈,从容垂下眼睫道:“别听你女儿瞎嚷嚷,我这是昨晚被她闹得没睡好,哪里是哭了?”
胤禛浅浅一笑,拉过她的手同看惜儿道:“这回造办处制得的喜服倒还看得过眼,不如让他们按样再制一件如何?”
“再制一件,给谁?”
胤禛对着她的眼,低低道:“给我的妻子,免得她那时没穿喜服,如今为了一件喜服就哭鼻子。”
从容听他牵出这个理由,哭笑不得,遂啐了他一口道:“你女儿胡说,你就八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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