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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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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点头,不忍再去看玉蝶妆一眼,转身要走之际,凝玉忽然回首,对着云来磕了几个头,哽咽着道:“奴婢谢谢王妃一番好意,也为从前的不敬像王妃赔罪,只是,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能否给奴婢半天的时间,让奴婢替玉姑娘和孩子换一身衣服,也好让他们体体面面地上路。”
全管家一甩袖子,微微抬高声音,“胡闹,这人死了,还留在王府里,岂不扰乱了王府,你要送玉姑娘,还是改日去她坟头多烧几柱香就是。”
玉蝶妆不理会全管家,只是对着云来不停地磕头,重复念叨着这句话:“奴婢求求王妃,请王妃开恩,奴婢求求王妃,请王妃开恩,奴婢求求王妃,请王妃开恩……”
云来心中恻然,温言对全管家道:“主仆情深让人感动,将心比心,全管家何不宽限些时辰,成全她这个心愿?”
云来的话中有不容拒绝的意味,全管家挣扎良久,低头应了声是,带着小厮都退出去了。
云来走出蝶落轩时,看见的便是满院子盛开的迎春花,各位的靓丽,方才在蝶落轩里,已是一身冷意,现在被暖洋洋的日头晒着,总算是感觉温暖些了。
回头再望蝶落轩,竟觉得无比阴沉,恍如地狱一般让人心生怖意。
摇头叹息一声,回到自己房里,听丫鬟说王爷已经回了王府,云来连一口茶水都没来得及喝,折身又去了书房。
推门而入的瞬间,正看见云无极怔怔地坐在案前,面色沉然。
云来止步站定,冷冷地道:“你满意了吗?”
他抬头,神色有瞬间的惘然,旋即明白了她所指为何,淡淡地低下头,“你是在指责我吗?”
语气不痛不痒,仿佛在说着无关的事情。
“云无极!”云来紧紧握拳,恨不得想扑上去痛打他一顿,方才她在凝玉面前极力帮云无极说话,也是在自己心里找着理由为他开脱,可是现在,心头的怒火却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那是两条人命!尤其是那个孩子,他做错了什么!”
“他错在不该投胎到那个女人的肚子里,错在不该是个野种!”云无极挑眉,定定地望了云来半晌,脸上忽然滑过疲倦之色,无奈地道:“云来,你要为了那个女人跟我吵架吗?”
“不是我想跟你吵架,是你该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无极,玉蝶妆是有错,但是按照我们先前说好的那样,给她找门好亲事,这样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这么极端地解决问题?”
云无极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这样做吗?可是玉蝶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设计我,不该将别人的孩子栽赃给我,还让你跟我怄气。”
在得知玉蝶妆有孕的那一刻,他已经动了杀机,无法再宽恕这个罪恶滔天的女人了。
“所以你就要她的命吗?你为什么就不能胸怀宽阔点,凡事总是这么不给人留有余地,一定要赶尽杀绝呢!”云来气愤地冲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砸在他的胸前,书册掉落在地上的瞬间,云无极脸上滑过抽痛之色,胸前的刀伤初愈,现在受了重力一击,那种刀子剜在皮肤上的感觉又回来了。
云来一惊,匆忙缩回手,满脸的懊恼之色,想要道歉,一肚子的火气还没褪下,根本就说不出口。
气愤地转身跑出了书房,徒留云无极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行,迷惘的眼神,心里仿佛有万刃穿过。
云来在自己房里闷了一个下午,午膳也没用,心里一边气恼着云无极,一边又担心他的旧伤,不知道那个笨蛋有没有请大夫来看。
快到天黑的时候,她扬声唤来丫鬟,“王爷今日有没有请大夫上府里来?”
丫鬟千凡纳闷地摇头,“没有听说王爷要请大夫啊,倒是听说王爷在书房里忙了一天,连午膳也没用。”
果然是这样,她敲了敲脑袋,知道云无极是在跟自己怄气,只是她才朝他发了一通脾气,现在又要主动去跟他认错吗?
她想来想去,还是吩咐千凡丫头,“你去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我亲自送去书房。”
千凡领命下去了,云来有些心神不宁,出了房间,在门口走来走去,忽然间看见东边的天空亮起了熊熊的火光,薄暮的夜色,被火光点亮得如同白昼。
那个方向,正是蝶落轩的方向!
云来杏眼圆睁,莫非是……
她提着裙摆就往火光那边去了,匆匆忙忙地碰上初兰,初兰连忙拉住云来:“王妃,蝶落轩起了大火,那边危险着,你别过去!”
云来急了,费力地睁开初兰的手,“再拦着我,我可要生气了!”
初兰手一松,云来转身飞快地跑远了。
匆匆赶到蝶落轩的门口时,全管家正跟一干下人在那里站着,云来高声喊道:“你们怎么都愣着,快去救火啊!”
全管家回过头来,叹息一声:“这么大的火,即便是救了,也于事无补了。”
云来想起凝玉,瞪大眼睛问着:“凝玉呢?她出来了没有?”
全管家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有个丫鬟壮着胆子道:“凝玉一整天都没出过蝶落轩……”
全管家道:“王妃莫急,蝶落轩除了凝玉,便只有玉姑娘的尸身了,看样子,这把火是凝玉自己点的,倒也是个忠心的丫鬟,可惜了……”
大火越烧越大,整个蝶落轩似乎变成了一团火球,散发着熊熊烈焰,云来痴痴地站在那里,看着火势蔓延,想着凝玉的那番话,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不愿意另择主子,不愿意孤老终生,玉蝶妆死了就是死了,不会再回来了,没有希望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她就这样毅然决然地用一把火烧掉了所有存在过的痕迹,也表明了自己的心志。
云来忽然间觉得满怀悲怆,一时难以自已,落了一阵的泪。
大火燃烧了整整三个时辰,到后来火势越来越大时,全管家极力劝说云来离开这危险的地方,云来怔怔地回身走出去一段路,在花圃前的石凳上坐下来,托着腮一直注视着大火,直至火光渐小,直至整片天空都黑了下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沉稳而缓然,不用猜,就知道是云无极。
她回过身,满脸的泪光,看见锦衣玉服的他。
云无极在她身边坐下来,揽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你还怪我吗?”
云来没有说话。
云无极叹口气,“也许我是过分了些,可是……”
“你不用说了。”云来敛眸道:“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再多说也无益处了。”
他怔然,好半天才道:“我只要你不怪我就好。”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云来亦是叹气,“只是觉得有些心伤,世事莫测,当初的你们……哪想得到会有今日这种结果。”
相爱相杀,到头来,是死在曾经最爱的人手上。
全管家忽然匆匆过来禀告道:“启禀王爷王妃,府里有个丫鬟自尽身亡了……”
“怎么回事?”
云来蹙眉。
“是……曾经伺候过玉姑娘的丫鬟……”全管家迟疑了一下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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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身世迷离
云无极只怔了一瞬,旋即吩咐道:“派人厚葬了她吧。”
低下头来,却发现云来面色苍白,浑身冰冷,他搂紧了她,长叹一声,“是我对不住她。”
那个小丫鬟,想必是觉得愧对那个孩子,所以良心难安之下,选择了自尽。
“无极。”云来的声音里带了哭音,侧首靠在云无极的胸前,眼里有丝恐惧,“以后……不要再杀人了好不好?”
“我答应你。”他连声道,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除非必要,绝不再杀人了。”
深夜的时候,蝶落轩的大火终于熄灭,王府里四处飘荡着烧焦的气味,云来一夜难眠,次日醒来,听到丫鬟禀报说,殷将军携夫人求见。
“快请。”
云来忙道,匆忙换衣洗漱,想必是为了玉蝶妆的事情,昨夜那么大的火势,想必京城的不少人都知道王府起火了,只是没想到,殷戒的消息这么快。
才一见面,殷戒的第一句话便是,“请王妃带我去蝶落轩,我要见蝶妆。”
果然是为了玉蝶妆的事情。
云来也不多说,亲自带着殷戒和蓉儿往蝶落轩去了。
看着眼前一片荒芜,断壁残垣纵横,剩下一些残败物件也是被烧得一片漆黑,根本辨不出原来是什么东西了,殷戒握了握拳,深呼吸良久,双膝弯下,跪在了蝶落轩前面。
妇人装束的蓉儿神色复杂地看着殷戒,眼里却并无介意之色。
“殷将军,请节哀。”云来轻声道。
“请王妃告知蝶妆死亡的真相。”殷戒凝声道,抬起头来,凛凛的目光直视着云来,“殷某并无它意,只是想着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来眸光敛下,墨灰色的忧伤从眸底流过,淡淡道:“玉姑娘是难产而亡的,孩子生下来也没了气息,她的贴身丫鬟过于忠心,便一把火烧了蝶落轩,随了玉姑娘去了。”
有些事情,不能说,尤其是面对殷戒,更不能说,她是端王妃,要保全的,自然是端王府,更是端王爷。
“我明白了。”殷戒点头,并没有再追问下去,“谢王妃告知,殷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只管说便是。”
“请王妃将蝶妆的骨灰交给我,蝶妆毕竟已经不是端王府的人了,我不想她死了之后,魂无所归,我想把她葬在柳家的陵园里。”
云来有些为难:“这个倒不是问题,只是,这一把大火把蝶落轩烧了个精光,实在不知道玉姑娘的骨灰在何处。”
殷戒起身,跨入废墟,艰难地走了几步,掬起一捧土,道:“蝶妆,你若是在天有灵,就跟着我回去吧。”
他说着,捧着土走了出来,一旁的蓉儿忙递上自己的绢巾让殷戒包好那捧土。
殷戒只是想来该玉蝶妆告别,并且带回玉蝶妆的骨灰,既然目的达成,并没有再追究太多,正准备要告辞,却听蓉儿道:“相公,你先回去,我许久未见小姐,想跟小姐说说话,容我在小姐身边待一天,明日我自行回去,可好?”
殷戒一怔,旋即道:“娘子只管留在王府便是,我明日派人来接你。”
等殷戒走远后,云来拉着蓉儿的手往自己房里去,笑着道:“他倒是很珍惜你。”
蓉儿羞涩地笑了,“相公待我是很好。”
“我们姐妹也有许久未见了,管他呢,若是一日不够,我留你两日三日,让他殷戒干着急去。”云来忍不住又要使坏了。
“小姐……”蓉儿犹豫了一瞬,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在,靠近云来,小声道:“我是有事情想同小姐说的。”
云来诧异地看着她,这样凝重的神色,还是第一次在蓉儿脸上看见,她握住蓉儿的手,郑重道:“你有事只管说,放心,有我为你做主。”
她心里想的是,莫不是殷戒表现出来的都是假象,真相是他其实待蓉儿并不好?
然而,蓉儿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云来大吃一惊,“小姐,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蓉儿用力地深呼吸,似乎在说着生死关头的大事,脸上布满了不安之色,“我从姨母那里无意中得知……我的生父,竟是姓卫……”
姓卫?
云来怔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是前朝卫氏!”
蓉儿轻轻地点了点头,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怎么办?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从小就跟着我娘在苏州,过的是贫苦日子,对于幼时的记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听姨母无意中提及,我的亲生爹爹竟然是前朝皇帝,而我娘是瑜贵人,所以我才姓鱼的,我心里惶恐不安,根本不敢告诉相公,小姐,我会不会被砍头?会不会连累殷府上下还有姨母表弟他们?”
“你冷静点。”云来定了定心神,轻轻地抱了抱她,“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不知道,现在前朝余孽一直在伺机造反,若是他们出了事,被审讯出来卫氏的血脉中还有你,那……依历朝历代对付前朝遗孤的手段,只怕你遭到牵连,但若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有你,你也一直不要声张,即便真的出了什么事,也与你无关的。”
“前朝还有人在?”蓉儿追问了一句,“是不是还有我的兄弟姐妹?”
云来不忍瞒她,只得如实道:“延华便是你的亲兄长。”
蓉儿身子摇晃了一下,想起那个生的很好看的小厮,想起曾经她帮云来收集练香的配料时,有小厮暗中帮忙,说是延华特意让他来相助的。
“原来,原来他就是我的哥哥。”蓉儿眼波微微摇曳,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想哭,又想笑。
“蓉儿,你听我说,你千万要冷静,不能声张,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容我想想,到底该怎么办,你的身份,即便是王爷知道了,可能都不会饶过你。”云来素知云无极的性子,知道他把这江山社稷看的多么重,自然是不会留一丝一毫的危险在身边。
蓉儿六神无主,只是不停地点头。
云来又宽慰了蓉儿许久,甚至当夜里,抛弃了云无极,跟蓉儿睡在一起,就是想稳住蓉儿的情绪,让她不要冲动,也不要想太多,直至第二天,殷府的下人前来接走蓉儿,云来仍是不放心地嘱咐她,“切记,不可冲动。”
目送着蓉儿的轿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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