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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夫难驯-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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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疼吗?”鬼医几步走到了欧阳幽若身前,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交到她手上,“记得涂上这个,脖子上的伤好得快。”
欧阳幽若将那瓷瓶接到手中,忽然便是有些想落泪。
被她当成哥哥一样的男子,从来都不掩饰对她的关心和爱护,他们心中想的什么她几乎一猜便能猜出,而她真正恋上的那人,她却连他的心思都猜不出,甚至不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从心底深处涌上一丝挫败感,欧阳幽若敛下所有情绪,再次抬头时,十分平静地朝着鬼医二人道:“你们两个,快些离开吧,再不走,他若是改主意了,届时我也许就阻拦不了了。”
“幽若,他现在已将死士撤了,我们还是有机会同他拼一拼的。”鬼医见欧阳幽若赶人,忙道,“我与花冥央两个便够了,纵然赢不过他,也能两败俱伤,届时,你趁机快走。”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三人神色各异。
瑾玉扶额叹息,花冥央神色无奈,顾云凰干脆直接将脸别到一旁。
“前辈,你忘了之前的一众暗卫是怎么来的么?”瑾玉叹了一口气。
她一语点醒鬼医,鬼医反应过来之后,不由气得脸色通红。
一旦他们与姓顾的再动手,那群暗卫便又会被招来,而他们在短时间之内,根本敌不过顾玄曦。
他的提议出来,无非就是惹人笑话的。
“凌兄,咱们且听幽若的。”花冥央自然是冷静沉稳的多,缓步走到鬼医身后,低声道,“顾玄曦眼下是不会伤害幽若的,我们留在这儿,只会让幽若忧心而已,这是顾玄曦的皇宫,咱们既然暴露,便是呆不下去了,不如先离开,从长计议。”
鬼医闻言,终究只能狠狠地剜了一眼不远的那一袭青影,而后随着花冥央跃身到了宫殿屋檐之上。
二人的身手都是顶尖,不过片刻,便消失的无踪无影。
顾玄曦就那么站着平静地看着二人离去,没有一丝动作。
气氛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四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耳边只有清风拂过袖子翻飞的声音。
也不知就这样站了多久,终而是欧阳幽若先开口了,“音儿我已经见到了,是不是该回我原本呆着的那个地方了?”
这话,自然是问顾玄曦。
原本呆着的地方,所指的也自然是关押她的那间房屋。
此话一出,一旁的顾云凰眸色一冷,却是静观其变,没有说话。
他倒是想看看顾玄曦是怎么回答的。
然而,不远的那一袭青影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到了欧阳幽若跟前,一把扯过她便走,并不理会一旁的二人。
顾云凰哪里由得他走,迈步踏了出去,不想顾玄曦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凌空挥出一掌,带起的劲风直席卷向那二人。
“住手!”欧阳幽若惊呼。
顾云凰见此依旧没有表情,反应极快地一把揽过身旁的人便避了开。
“音儿,不许跟来!”欧阳幽若一句话,让顾云凰迈步的动作一顿,他抬眸,却见对面的女子朝他轻轻摇了摇头,而后任由自己被顾玄曦扯走了。
“阿音,听她的。”瑾玉抓上了他的手腕,“她现在应当是安全的,顾玄曦既然肯因为她改变主意,便不会伤她的,相反,你跟过去反而不好,你现在不能妄动真气,也不是他的对手。”
瑾玉所说的,顾云凰原本也明白,只是却依旧不甘心。
望着那已经走远了的两道身影,他抿唇不语,眸底泛着淡淡杀机。
片刻之后,他终于平复下了心境,将手中的画卷重新卷起,收入袖中。
顾玄曦原先总是命人催他交出画卷,而真正等到他愿意交出的时候,顾玄曦却又表现的不屑了,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直到拉着欧阳幽若离开,他也不提藏宝图的事情。
他的行为,永远那么令人费解。
……
装饰简洁的房屋之内,素白长裙的女子坐在檀木制的桌边,偏过头看窗外的落雪。
不知不觉,已经是十二月了呢。
望着窗子外头的银白世界,她微微垂下了眸子。
顾玄曦将她带回来之后竟没有再将她关起来,而是收拾出了这样一间干净的屋子给她住,而后便一言不发地离开,由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是她知道他气得不轻。
他大多喜怒不形于色,生气的时候他便会沉默。
虽说现在她不是被囚禁,但屋子外头有人把守她是知道的,她只要走出屋子,所做的事情都会有人禀报给顾玄曦。
忽的,有脚步声在外头响起了,来人没有开口,只是敲了敲门。
“进来。”她道。
来人推门而入,正是负责送膳食的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巾,她知道来人以及屋子外头把守的人都是他的死士。
每一餐前来送饭的人都不会与她说一句话,她若有什么需要吩咐的话自会有人帮她打点。
黑衣人布好了菜之后便退下了,她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拿起一边的筷子拨着碗里的白米粒。
吃下几口之后,筷子再一次伸入米饭之中却忽的像是戳到了什么东西停滞不前,她低头一看,眉目微动。
饭中,竟然有折叠成一小团的信件。
是谁这么大胆?将信件藏在饭食中,且还成功地送了进来?
是音儿,还是凌大哥他们?
将筷子搁到了一边,她将那藏在米饭中的信件取了出来,摊开一看,却有些吃惊。
酉时借口沐浴,前来一聚,有要事告知。
落款竟然是容妃。
欧阳幽若惊讶之余,却也觉得是容妃倒正常。
这儿防守这般严谨,音儿他们又怎么能通过层层把守送信呢,而容妃却不同,她是跟在顾玄曦身边的,这些年早已了解了冷宫的防守布局,以及知道什么地方最适合说话。
借口沐浴,莫非这冷宫哪里还有浴池不成?
她被关着的时候,几乎没有出那间屋子,沐浴也是在房中用浴桶,自然是不晓得。
但容妃会有什么想要与她说的?竟背着顾玄曦。
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一去。她并不担心容妃敢对她动手,若真有那个本事,还用等这么多年,想来容妃很是忌惮顾玄曦。
快到酉时,她起了身,打开房门,朝着空气道了一句:“我要沐浴。”
没有人回答她,但她知道有人听的见。
回到房里,没有等多久,便听得有脚步之声渐近,是两名面无表情的宫婢,没有与她说话,只伸手作出‘请’的手势,欧阳幽若见此,起身跟着二人走出去。
二人带着她绕过了两道长廊,到了一所不大起眼的宫殿前,殿门大开,三人迈了进去,往左拐竟是一道石墙,石墙之上,有个凸起的地方。
一人上前握上那凸起处往里推了开,里头竟是一个不小的空间,若山洞一般的装潢,四壁皆是石头,墙上每隔几尺窜挂着一颗夜明珠,将里头照的很亮堂,地面光滑如白玉石一般,离着房门两丈距离的地方,是一个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泉。
欧阳幽若见这冷宫中竟还别有洞天,并不多惊讶,顾玄曦既是在这儿住,自然很多东西都是具备的。
她迈步走了进去,身后的两名宫婢正要替她宽衣,她却道:“我不习惯有人服侍,你们出去等。”
二人闻言退下。
这温泉除了这道门再无别的出路,且她是第一回过来,她们自然不会担心她有地方跑。
门被关了上,欧阳幽若却并不急着沐浴,而是站着等待。
忽听耳边‘笃——’一声,她循着方向看去,右侧原本是石壁的地方竟开出了一道墙,而后,她竟听见了轮子滚动的声音。
待里头的人出来,却是让她惊诧——
坐在轮椅之上的容妃。
她的身后,一名婢女帮她推着轮椅走。
容妃摆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待到只剩她与欧阳幽若二人,她才开口,“怎么,很吃惊?”
不似往日的跋扈和张扬。
欧阳幽若惊讶于她为何坐轮椅,也疑惑她的态度。
“拜你所赐,欧阳幽若,我的腿断了。”容妃冷冷一笑,“你果然就是个狐媚女子,我向来不耻你的手段,却也在你手上栽了一次。”
拜她所赐?
欧阳幽若闻言,只觉好笑,“关我何事?”
“你忘了你上一回对我施了什么邪术?让我险些将不该说的说了,这才激怒了陛下打断了我的腿?”容妃说到这儿,似是有些激愤,而欧阳幽若的态度也让她分外恼火,“本来就不是我的错,他却这么对待我!这些年来我什么时候忤逆过他?他警告我不要对你不利,但是我每回看见你除了冷嘲热讽几句我还能做什么,我连想打你一巴掌都担心给他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自由?比你幸运?殊不知,你才是幸运的那一个,我容宛在他眼里连根葱都不是!”
“一开始我还自欺欺人,以为他让我留在身边,说明我终究是不同的,皇后那贱人被送去清修,蝶妃与你被关押,他的妃嫔本也不多,就只剩咱们几个,可我却是唯一一个跟在他身边享受锦衣玉食的,每次我看见你和蝶妃,都忍不住想奚落你们,让你们看看我是如何光鲜!”
“可你们哪怕表现出一点羡慕,我心里都会好受点,可你们偏偏不!你们两个沦为阶下囚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我以为他可能对我还有些感情,就算他心里还有你幽妃,他只要对我还有情我也是高兴的,我以为我对他也许是不同的,但我后来知道,确实是不同啊,其他人失去利用价值了,但是我还没有呢,呵呵,我是国师的女儿,他可以拿我牵制国师啊。”
“父亲说的没错,你是祸国红颜,你欧阳幽若就是一个祸水!你很委屈是么?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被称为红颜祸水,但是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么!我不听父亲的话,执意嫁给陛下,每次看见他对我温和地笑,我觉得什么都值了,却不知我真是愚蠢啊,他的笑容从来不带感情,我怎么早些时候看不出来呢,而从你被囚之后,他就几乎不笑了。”
欧阳幽若听着容妃一会儿厉声,一会儿自嘲,话语间尽是不加掩饰的悲哀,忽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国师之女,顾玄曦还是太子之时,当朝国师地位便很高,只因国师会占卜预言,伴随君王守护国家,可国师却也野心勃勃,地位难以撼动,唯一的弱点应该就是独女了,太子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国师独女对他情根深种,容妃下嫁的那一刻,便也注定了国师的野心终归是不能实现了。
顾玄曦登基之后,废除了国师制度,原国师据说在宫中使用巫蛊,被陛下暂时收押。
“国师,是被陷害的吧?”欧阳幽若道,“是他陷害的吗?”
“是!”容妃闭上了眸子,“他后来跟我坦白了,因为他与父亲进行了一次密谈,事关逆天改命,不知二人达成了什么协议,父亲竟去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无论陛下以后想做什么,务必留我一条命,他答应了,也真的做到了,他诈死之后,身边只留我一人,生活无忧,但那对他而言,只不过多养一个吃饭的人罢了,也许我比那些死士还要没用吧,他们能为他做许多事,我却不能,因为他不会信我的。”
欧阳幽若望着她,一时无言。
容妃心高气傲,她若是同情她说什么安慰的话,在她看来反而是奚落,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欧阳幽若,你就不好奇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什么?”容妃定了定心神,再次看向眼前的人,忽然笑了,“逆天改命的事儿,想必你知道了一点,云末四十七年预言,欧阳世家第八任长女为天命凤女,必为祸国红颜引发乱世之争,得此女可得天下,然此女命运多舛……终承载不下凤女命格,未到不惑,必定殒命。”
欧阳幽若眉目微动,不惑之年,不惑是四十岁的年纪,她虽知道自己如今看起来年轻,可到底,也是快四十的人了。
“他容颜难老,是因为他的母亲是来自于一个古怪家族,世间奇事多,奇人也多,那个家族名唤雨族,人人至少都是能活到百岁之上,且都有一个特点,容颜难老,不论男女,都是如此的。”容妃不疾不徐道,“你欧阳幽若,是注定活不过明年,他与我父亲商议,要用古老的禁术改你的命格。”
说到这里,她见欧阳幽若的神色已然变了,唇角的笑意忽的有些畅快,“他们商议的,就是雨族的禁术转生术的一种,然代价是惨重的,施术之人要用十二个子女为代价,其中,十一个子女刚死去一个时辰之内的鲜血是主要条件,但是他有十八个孩子,他便给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秋明山里,除去逃掉的十二皇子与活着出来的人,正好死了十一个。”
欧阳幽若顿觉浑身血液冰冷,望着轮椅之上的人,有些难以置信。
“这就不敢相信了?还有呢。”容妃冷冷一笑,“我说了,要十二个,其中十一个是主要条件,最后一个是药引,那便是施术的人与承受者的血脉,也就是他与你的孩子,在明年,你的大限所至的那一日,用他死后的心头之血,做最后的药引,你知道为什么云凰这么出色,陛下却一直不曾关心他?因为他怕一旦有了感情,就下不了手了啊,没有感情,才能下手时利落,哈哈哈……”
听着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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