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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盛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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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下午的时候,杨钊就基本上完成了试卷,除了最后一题。一个不限内容,不限题目,完全可以自由发挥的题目。

约定俗成的规矩是,最后一题一般是写首诗,一首可以展现文采,展示志向的诗。写好了可以一路直上,写不好很有可能直接落榜。

但事实情况也不尽然,诗词歌赋都有人写。就像高考作文可以写诗一样。最后一题写诗不过是稳妥的做法。

写点什么好呢?杨钊在这个问题上难为住了。不是没有,而是他的存货太多,不知该写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乡试的第一个夜晚便来临了。

至于乡试的主持,王维则一直穿着正四品上的郎中大红官服,坐在主堂中监视着所有的考生。并且亲自确定一些主被揪出的作弊学子,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夕阳西下之前,一共有六个可怜人被赶了出去。看着一个又一个青年被毫不留情的给叉出去,踌躇不已的杨钊,终于决定了写什么。

夜晚的试院十分宁静,初春的严寒时不时的掠过,轮班而来的监考官们,几乎每个人都在犹如棋盘的考场中晃来晃去。把守的兵丁们用桐油松枝所做成的火把,几乎照亮了每一个地方。

点着蜡烛,杨钊的思路十分清晰。于是挥笔在试卷上写道:大唐国祚百有十年,先辈承启,东至琉球,西至大荒。然制出将来之大唐者,则大唐之少年也……

少年中国说的深刻内涵,从杨钊的笔端缓缓流出。

不过抄也得有水平的抄,原文中的欧洲地球等等词语,以及列强环视的苦闷,拿出来除了吓人就没用。

不久之后,一篇少年大唐说就成了杨钊乡试最后一题的答案。缓缓的放下笔,杨钊凑着火光,仔细打量着刚刚改写的文章,喃喃自语道:“少年中国说的全部精神都在这儿了,老王要还挑剔的话,那就没天理了……”

然而正当杨钊想多自恋一会儿的时候,迟来的熄灯令便传了出来,一瞬间整个试院沉浸在漆黑如墨的氛围中,除了破板床偶尔传出一声声嘎吱响外,一片寂静……

第二日,做完试题的杨钊,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来来回回的检查了一上午。无聊之下的杨钊甚至开始打量起了通道口的兵丁,一个个晃来晃去的监考官都是杨钊打量的对象。

一日无话,第三天早上便是交卷的时间,杨钊懒洋洋的将试卷摆放在桌子上。眼睛却不时的瞄着试院的大门。

考官们一个个的将试卷收走,然后整整齐塞进蜡黄色的布袋,在众人的监视之下将之用火漆封口。收卷仪式就在这种情况之下结束。

杨钊找到杜甫,两人便集合到了一起,向着王维走去。因为这个时候,好戏才刚刚开罗。

一行三人来到试院门口,张文泽身后跟着一个长须的中年人和十来个差役,不错所料的出现在了大门的不远处。

凡是从试院中走出的学子,都无一例外的受到了他们的搜查,缉拿歹徒的借口找的很好,大部分乡贡学子都没有反抗。

张文泽带着几个人凑了过来,一脸皮笑肉不笑望着王维。感觉像是看见一个可怜人一般。

张文泽对着王维拱了拱手,道:“学士大人主持科举甄选人才,可谓劳苦功高,不过下官有些不明白,还望王学士能为下官解惑。”

王维保持着一张万年不变的微笑,道:“不知张守备有何不解之处?本官倒是想听一听。”

张文泽一脸不阴不阳的道:“前日下官因贡生伤人一案,曾咨询过大人,不知今日大人为何会与凶手同行一路?如若没有合理的解释,大人包庇人犯的罪名可不小。”

王维不为所动的道:“张大人有什么证据吗?如若没有,按大唐律法,构陷上官的罪名,可不是你一个守备所能吃罪的起的。”

张文泽胜券在握的道:“你身边这位,呃,杨钊杨子午是吧?当日于你王学士府门口,殴打犬子的事情,难道以为王学士能帮你瞒天过海不成?”

杜甫小声的道:“子午看见了没?恶人总是先告状的。”

杨钊笑而不语,暂时有王维在,还轮不到他说话。

“是吗?”王维闻言大袖一甩,哼了一声,道:“能不能瞒天过海,你张文泽说了好像也不算吧。大唐律法明文规定,亲者涉嫌,其亲回避这一条,张守备莫非不懂?”

“懂啊。”张文泽狡猾的笑道:“所以此次并非下官为主,真正主持这件事的是蒲州府刺史陈光世,下官不过是苦主而已。”

杨钊笑眯眯的看着张文泽在那儿自己演给自己看。火已经烧到他的身上,杨钊自然不是束手待毙的主儿。

张文泽介绍完陈光世便退后了一步,将这位蒲州刺史给让了出来。可怜名义上主政蒲州刺史陈光世,好像还有些不习惯似的,想要往后退。被张文泽狠瞪了一眼后,才停了下来。

指着杨钊,陈光世道:“有人告你行凶伤人,且畏罪潜逃。你可知罪?”

杨钊瞄了看笑话的张文泽一眼,道:“陈大人是吧?行凶伤人,畏罪潜逃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认识这玩意不?”

说着拿出孝廉令递了过去。陈光世接过来一看,愣住了。乡贡学子的身份本就可以当堂不跪。加上孝廉令的话,这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了啦。

杨钊好整以暇的道:“不知大人有何证据证明我伤人了?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杨钊打了个磕巴,郑重其事的道:“按大唐律法,被告也有诉讼的权利。对吧?”

陈光世无奈之下只好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杨钊所说。

“我要控告张文泽之子张行健仗势欺人为恶乡里,张文泽纵子行凶欺压百姓,还有张文泽率众骚扰试院,威胁贡生……”

说道这里,杨钊转头对着张文泽笑了笑道:“如果这些罪名全部成立,张文泽张大人,你这个守备,还能干多久?”

第087章:佛也有火

张文泽两眼望天,语气轻蔑的道:“黄口小儿以民告官,你倒是能看得起自己,可惜朝廷自有法度,你行凶在前,诬告上官在后,这次孝廉令也救不了你。”

杨钊笑容满面的道:“是吗?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别耽误了我跟杜甫兄弟去喝酒就成。”

“好好好,死到临头还敢猖狂。”张文泽被杨钊气着了:“来人,将证人带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杨钊是如何狡辩的。”

随着张文泽的喊声,一个做考生打扮的乡贡被带了过来,杨钊一看就知道是熟人,正是那个被一巴掌扇的转了三圈的狗头军师。

杨钊指着那个狗头军师道:“张文泽,你强啊,找证人,就找了一个家奴出来?没学过大唐律法,你总见人审过案吧?难道说你不识字连招牌都不会摸了?”

张文泽无视于杨钊的讽刺,指着狗头军师状的学子道:“刺史大人,此人名贾仁,正是此届考生,当日他亲眼见杨钊殴打犬子,且愿意作证。刺史大人还不逮捕杨钊,更待何时?”

陈光世道:“杨钊,现今人证已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钊讽刺的道:“刺史刺史,你也是一州大员,随便拉出个人说是证人你也信?来,子美兄,你来当证人,证明我当时没打那家伙。”

杜甫上前一步,还没有说话,张文泽便先嚎了起来:“杨钊,你莫要以为随便找出一个人来,就能帮你洗脱嫌疑。来人,将杨钊给我暂时收押,还有旁边的那个,一并抓起来。”

王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穿着四品上的大红官服,稍微向前面那么一站。被张文泽吆喝上来的几个捕快,就麻了爪子,张文泽他们得罪不起,比张文泽官大的王维,就更不用说了。

杨钊望着张文泽,讽刺道:“张守备,张大人,你儿子是重伤,还是半身不遂,街头打架,你能告我什么?街头斗殴还是故意伤人?这么小打小闹的有意思吗?”

张文泽眼睛一瞪,看样子恨不得把杨钊给吃了。

可是在证据不足,且又有王维虎视眈眈,他根本就奈何不了杨钊。本来打算拿杨钊开刀,先胜王维一局的计划,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了。

默念了几遍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张文泽,最终还是平静下来了。不过输人不输场,几句狠话还是必须的。

“杨钊杨子午,祖籍蒲州永乐县,家中只有一母。这些本官说的对吗?”张文泽没有管杨钊越来越冷的表情,自顾自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杨钊,就算你逃得过今天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个被推到前台的小角色,莫要不知好歹。”

盛怒之下的杨钊冷着一张脸,缓慢而有力的道:“张文泽,千不该万不该,你最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随着杨钊声音的落下,试院周围一圈没有离去的乡贡,突然像是被打了一棍的马蜂窝,哄的一声炸群了。

有几个直接冲向了王维,那样子好像是王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

把守试院的兵丁,见机立刻上来,将王维连带张文泽一行人围了起来。阻挡着学子们靠前。

“王维处事不公,偏袒自己人,在乡试中作弊……”

“王维渎职,让伤人疑犯混进乡试试院,为国选材竟夹杂歹人,你枉为乡试主持……”

“天理难诏,王维沽名钓誉以权谋私……”

学子们仿佛一瞬家化身为正义的使者,群情激奋的围着王维一通乱骂,自从成名以来,王维所到之处,所少人都热忱以待,那里遇到过这种肆意谩骂的架势。

王维就算是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张文泽的诡计,却依然被气的满面涨红,一股邪火直冲心间,即便是多年修成的佛心都难以抵御,当真是佛也有火。

王维面带寒霜的几步来到兵丁身后,喝到:“你们给我让开,我倒要看看这些贡生到底想要怎么样。”

语气铿锵,掷地有声的话,不但让那些兵丁没老老实实的让开了,而且还让群情激奋的学子也安静了下来。

王维的个子并不高,块头也不大。但就那么安静的站着,却自有一番威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维的身上。但却没有人敢在大声谩骂。

即便是站在一旁的张文泽也有些愣神,也许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正气凌然的场景。那种无所畏惧一身傲骨所形成的特殊气质,有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感觉。

但张文泽随即醒了过来,暗中推了一下陈光世。

陈光世如同梦醒一般,怅然若失的打量了周围一眼,语带客气的问道:“王大人,关于这些学子指责你渎职,以权谋私的问题,不知你有何解释?”

陈光世是刺史,主管一州政务,这么问也不会过。

但王维根本没有理会陈光世的问话,而是向前一步。

心中火气上升,王维的目光扫过所有的学子,愤慨的道:“你等身为读书人,不知法度聚众而啸,置你等斯文人的尊严于何地?置官府的威严于何地?置科举的庄重于何地?”

看着学子们脑袋一热,在一点都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竟然不管不顾,想冲击朝廷命官,王维火了,温和的人发火往往更厉害。

“尔等不是想要公道吗?”王维面无表情,语气冰冷的道:“尔等不是觉得我王摩诘沽名钓誉吗?今日,州府府衙大堂之内,尔等就拿出证据我王摩诘看看。给天下人看看。是我王摩诘以权谋私尸位素餐,还是尔等不明真相……”

说完,当着正午的朝阳,王维面无表情,步伐坚定的向着府衙走去,身后跟着的,是一群同样严肃的学子……

杨钊跟杜甫二话没说也跟着走了,在路上,杨钊偷偷的对着杜甫道:“杜兄,你悄悄的去,将刘昌平和郑阳等人找来。顺便告诉他们和他们的那些盟友,新帐老账,今天在州府府衙都可以一块清算了。”

杜甫闻言点了点头,稍稍一错身,便离开了……

但是刚走了不到一条街区,杜甫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了杨钊的身边。

看着杨钊疑问的眼神,杜甫回了一句:“守义去了。为兄无论如何都要陪子午,斗斗这个蒲州守备张文泽……”

第088章:各施手段

一群人浩浩荡荡才穿街过巷,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来到了府衙。

庄严肃穆的府衙大堂,陈光世人五人六的坐在了主位上,身前一席大桌,身后是公正廉明的匾额,两旁的衙役手持水火双色大棍,一声“威武”道尽官家威严。

杨钊杜甫王维张文泽四人,站在正堂之中,按照大唐律法,这些人没有一个需要跪着的。

陈光世一拍惊堂木,官声十足的道:“王学士,你为乡试主持,现如今学子们联名告你尸位素餐以权谋私,不知你有何话说?”

王维品节高,但是实际职位是挂靠在蒲州府的,刺史主政,陈光世这么问倒也说得过去。

王维横了一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甚子说道,搬出来就是,本官接下了。”

张文泽一阵暗笑,他费尽心思布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王维只要文人脾气发作,那泼脏水还不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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