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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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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她见过皇上不满十次,而赵德昭,她却仅仅见过一面。那还是有一次泽华将一干参与商议北伐得群臣带回府里,她与那个越来越沉寂的男人匆匆见过一面。
那一面,令她心惊。
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一颗正慢慢在枯萎的大树。
她不禁想问赵德昭,没有泽华去完成你的期望,你当真就这般绝望么?为什么不换个活着的目标呢?
泽华越来越忙,而她,则是越来越闲,脑袋也越来越空。
与丁少微交往了几个月,她渐渐发现,很多事并不是计划好便能把握好结局。
不到事发当时,你永远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十月的时候,皇叔亲临秦王府。
这还是皇叔自登基以来第一次来秦王府,表面的目的竟只为泽华近来的工作表现而赏赐银子绢帛之类,另一个目的便是质问她为何不进宫了。
沁铭阁内,芄兰看着冷眉冷眼的赵炅,漫不经心的道;“母后说她喜欢清静,而我怕冷。”说着的同时,扬了扬手中的暖壶。
宫中难道没有给你取暖的东西吗?”赵炅微愠地瞪着她一脸的懒散,“德庆,你到底怎么了?这几个月来都在干些什么?”
呵!他管好泽华在做什么就好,干嘛管到她头上?
她只是个内眷,又不入朝当官的。
芄兰垂着头盯着捧在手心的暖壶,淡淡扬嗓;“我明日进宫便是。”
也许她的态度惹恼了皇叔,原本高高兴兴来的他,却是一脸怒容的离开。
芄兰卷缩在椅中,扬着眸子静静地目送他离去,视线慢慢被另一道身影截住,那朝她走近的男子一伸手便握住她依然冰冷的手,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怎么还是这么冰?”?”
芄兰不看他,视线发直的盯着他腰际的软带,有些怔忡的启唇;“泽华,你知道母后怎么样了么?她跟皇叔到底是断还是没断?一对经历了千番阻挠万般挫折的有情人,有什么问题不能说出来解决掉了?怎么忍心再折磨自己也折磨对方
   “芄兰,别想太多。你最近似乎很累。”
慢慢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伸向他腰侧将他抱住,整个人偎了过去,“不,我什么也没想,泽华,我突然发现,我竟然一直都是毫无目标的活着,我唯一所依附的,似乎只有你。”
他怔了一下,轻笑了一声,“你不依附我,要依附谁?是不是在京里太无聊以至于胡思乱想?什么时候我抽个空带你出去走走吧。”
“不要,我怕冷。”
赵德芳收紧双臂,低低道:“芄兰,你这两个月来似乎很颓丧的样子,心里有什么事?不可以跟我说的吗》我或许很忙,但是你的事。。。。。。比任何事都重要,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可是你却越来越沉默。”
芄兰在他怀里蹭了蹭,轻声问道:“泽华,如果要你去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那里的一切都是你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人事物,你。。。。。。会害怕吗?会排斥吗?”
赵德芳怔了一怔,随即在她旁侧的椅中坐下,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揽住,笑道:“有你在身边,去哪里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呢?”她在他怀里抬头,追问。
“只有我一个人?你呢?你要去哪里?”
她抿嘴,“我是假设嘛。你想像一下,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也永远无法跟你在一起了,这样的情况下,你会固守现状,还是愿意接受一个新的世界?”
虽然未曾想透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仍是认真的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缓声道:“我想。。。。。。如果没办法和你厮守了,在那里对我来说都没意义了,也许。。。。。。自己的一切都会变得虚无缥缈,生活的目标也会没有吧。”
芄兰一惊:难道赵德昭的心思也是这般吗?
没有了活着的意义?
在德庆公主消失后,他把所有的心力都花在泽华身上,所以在做尽一切却失败后,他便没有坚持的目标了是吗?
“芄兰?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她苦笑了一下,在他怀中闭目,“你大哥的心思如果跟你说的一样,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救得了他吗?”
而且,似乎也没意义了。
赵德芳蓦然一震,似乎在一瞬间自迷惘中清醒过来,脑中因她的提醒而渐渐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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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晚风菰叶生秋心 
隔天,芄兰打起精神,和泽华一同进宫。
既允诺了皇叔今天去看母后,她自是不好失约。
有平个多月没见母后,只记得那最后一次见她时,她根本谁都不搭理。芄兰也不是没想过要帮她解闷,但是母后根本什么都不说,而芄兰又完全没余力再去纠缠对方给个答案。
却没想到皇叔竟亲自跑到秦王府来找她。
唉。
皇叔若当真这么担心,他干嘛不自已去弄清楚怎么回事?
宝慈宫内,芄兰静坐在外殿,含笑看着一旁明明坐立不安却又怕扰到“不舒服”的皇奶奶的叙儿望眼欲穿地看着挡去芜娘身影的屏风。
“叙儿,这么想见皇奶奶,你可以跟着芜娘一起进去。”
惟叙摇着头,“皇奶奶身子不好,叙儿可以慢慢在这里等她。”
芄兰失笑。
这孩子实在懂事得紧,虽然偶尔会皮一点,会因为贪玩而落下功课,然后因为担心她的责罚而躲得不见人影,但多数时候,这孩子是相当懂得疼人的。月前也是因为他的皇奶奶身子不好,心情也不好,没办法顾着他,他便听话地跟着她出宫了,虽然好几次想进宫看他的皇奶奶,却因怕打扰他皇奶奶静养而一直忍着。
“兰儿。”
芄兰扬眸看去,一身深紫软袍的宋慧宁扬着微笑步出屏风。
她起身迎了上去,“母后,你还好吧?”
“皇奶奶!”
惟叙大叫着冲了过来,双臂合抱住宋慧宁的腿,仰高头看着她,小脸满是忧心,“皇奶奶身休好了吗?叙儿好想您。”
“乖叙儿。”
宋慧宁弯下身将他抱了起来,走到塌边坐了下来,将小人儿抱坐在自已腿上,“皇奶奶也想你啊。”
抬头看向还站着的芄兰,她又招手,“兰儿,过来坐下。”
芄兰依言踱了过来坐下,两人都垂着眼,相对无言。而坐在皇奶奶腿上的小惟叙来回看了看两人,像是受不了她们的沉默,便唤道:“皇奶奶,娘,你们怎么了?”
芄兰将他抱离宋慧宁腿上,“叙儿,娘和皇奶奶有事要谈,你先跟芜娘去玩会儿好不好?”小惟叙有些为难地看了她们二人,嘟着小嘴点了点头,“哦!”
“乖!”微笑着抚了抚他的头发,芄兰将他交给上前的芜娘,见他们出了殿,这才回身对上身后的人,直截了当地问:
“母后,你和皇叔怎么了?”
宋慧宁僵了一下,摇头苦笑,“兰儿,这些事就不必再说了,不该有的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该有,我们总是在贪求一些不属于自已的东西。”
芄兰非常赞同地点头,“没错,有些事的确是我们不能拥有的,但是母后,你已经拥有的东西要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放弈吗?你甘心?”
“兰儿?!”
宋慧宁猛地抬头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芄兰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知道吗?我其实并不赞同你们再继续下去,所以这两个月来我由着你去沉寂,我甚至在想你们就这么结束吧,但是皇叔他不肯。”
抬手制止她想启开的唇,芄兰继续:“这次是皇叔亲自到秦王府找我进宫来看你。你说不该有的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该有,但是已经拥有的东西你要弃之不顾吗?皇叔的心皇叔的情,他这么年来的守护和爱恋,你要视若无睹吗?”
宋慧宁撇开脸,声音暗哑,“兰儿,你怎么可以说这些,我会毁了他的……他总是在为我做一些荒唐的事,七年前的花蕊夫人,还有几个月前的陇西郡公,他……原不是冲动易怒的人,我怎么能—— ”
“但是失去你,他会更失控。”
芄兰急忙道,暗自松了口气。
总算是知道原因了,也算不枉此行了。
宋慧宁凄然一笑,恍惚地低问:“若是我不存在该多好……”
“母——”
“把你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全给我抹掉!”
怒吼声骤然响起,相对而座的两人同时受惊地站了起来,震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赵昊,只见他怒目瞪着宋慧宁,大步上前将她扯进怀里,顺手将另一侧的芄兰拉着往后一甩。芄兰惊呼一声,倾倒的身子教抢身上前的赵德芳险险接进怀中,两人还未松口气,便听赵昊冷声喝道:“德芳,把德庆带走!朕让她进宫来不是为了引发宁儿那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芄兰擞撇嘴,当她很想来啊?
“泽华,我们走。”
他早该自已来的,干嘛把她扯进来?现在居然利用完就甩?
还是名副其实的“甩”!
太平兴国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太宗在京城南郊合祭天地,登丹凤楼诏令大赦。
宋朝立国初年以来,南郊一年四时祭天和祭感先帝、祭皇地、祭神州,总共七祭,一律都用四位先祖轮流配祭。
太宗即位以来都只用宣祖(太祖太宗之父赵弘殿)、太祖国各更替配祭。而到这一次合祭天地,开始将太祖升坛配祭。
祭祀当天,芄兰抱着小儿子在璇儿和蓝武的陪同下,在城郊一处观望楼顶部,远远地看着形式极度隆重的祭祀仪式。
只可惜距离太远,她根本看不太清,只记得那天整个南郊都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入眼的都是文武群臣的各色祭祀服和不一的乌纱帽。
皇叔的心情似乎又平静了,大概跟母后说清楚了吧。这两个人,平时分明是一个端庄温婉的女子,一个是冷静自持的君王,偏碰上彼此全变了样,一个变得胆怯惶恐,一个却是暴跳如雷。
天越来越冷了,最近更是下着冬雨。
芄兰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却似乎完全不抵寒,她依然冷得像冬眠的动物,一动都不想动,也依然时时刻刻冰着一双令赵德芳忧心不已的手。年底逼近,芄兰却是越来越平静。
整日里围着两个孩子打转,她不知道这等日子往后是否还会有,但是当她还能付出时,她要倾尽所有柔情对待那两个孩子。
将两个孩子都哄睡,吩咐一声伺候的女侍后,芄兰小心地将听雨轩的门合了起来,返身往紫云阁而去,暗暗想着泽华大概又要等不及了。
近来,泽华似乎空闲了许多。
每天基本都能赶回来陪她用晚膳。
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槛,芄兰举步便跨了进去,看着外室圆桌上未动分毫的几样小菜,正纳闷怎不见该坐在桌边等她的人。
“芄兰。”
那唤她的人居然从门外进来。
芄兰旋身诧异看着他一脸笑意盈盈,“你去哪了?”
“刚刚薛惟吉来了。”
他边说边反手将门合上,将徐徐灌入的寒风挡在门外,举步走向她,揽着她的肩一起坐到了桌边。
“薛惟吉来做什么?他现在在哪?”
“回去了。”
说着,他自胸间取出一对雪白的软毛物什递给她,“是我拜托他帮忙找人做这个东西,到今天才做好,他便送了过来。”
“这是……”
芄兰难以置信地瞪着手里的手西,这形状她绝对熟悉,而且在现代是非常普遍的东西。但是在这宋朝,见到眼前的东西着实令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用狐皮毛做成的一对手套。”
他微笑着帮她套在手上,“有一次你冻得受不了提过这手套,我便是让人按着你的去做了,有了这个,你再捧着暖壶,绝对不会再冷了。”
这对“手套”,充其量只是将一块狐皮对缝起来,做成了一个类似荷包的形状,旁侧有个独立分隔的部分,应该是套拇指的,唯一的出口栓着一根丝条,是用以绑缚手腕以防“手套”滑落说这是手套,倒不如说是能移动的口袋还差不多。芄兰咬着唇轻轻地笑了起来,“虽然看起来有些笨拙,不过……好暖呢!”
赵德芳微笑着拿起桌边的筷子,“吃饭吧。”
“我想……”
她扬了扬完全被包住的手,斜睨着他,“戴上这个,我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连饭也别想吃。”
“不碍,我喂你。”
他颇为认真地说,引来芄兰娇笑连连,却是当真不再动手,张着嘴给他喂。“芄兰,皇叔决定下个月亲征河东。”
忙着吃菜的嘴一顿,芄兰咽下口中食物,笑道:“我不是早跟你说过的。”
“大哥和我都得随从出征。”
芄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下个月……虽然有点突然,不过准备了几个月等着就是这个,倒也不会勿忙。”
赵德芳不解地拧起眉看着她,虽觉得她的话似乎有什么深意,倒也没去追问,只道:“芄兰,这次征战河东大概需要好几个月,你在家若是闷得慌,就进宫去陪陪母后,或者让璇儿和蓝武陪你出去走走。”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我若离开,叙儿和宪儿怎么办?”
“我想,母后会很愿意照顾那两个小家伙的。”
芄兰扬唇微笑,抱住他的手臂靠向他,眼睛眨也上眨地直视着桌布上绣着的细碎小花,低喃道: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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