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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眼之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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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由想到了刚刚转世的那西达泽活佛和已死的央金,心情便难免觉得沉郁。
然后她便低下头,打算向内走去。便在这个时候,她的眼角忽然瞟见了什么东西。
当她瞟见这个东西的时候,她立刻转过头,在她的左手边,有一间僧房里忽然闪出极明亮的灯光。
这灯光来得是如此强烈,莫非花一注视之下,眼前立刻变得白茫茫一片,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这种情况就象是有一个人拿着电焊枪在你的身边焊什么东西,你一看之下,眼睛立刻因为光线太强而出现五颜六色的光纹。
莫非花闭了闭眼睛,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正从那间僧房中走出来。
这时月光十分明亮,因此是很容易看清那个人的相貌,但由于莫非花刚才注视强光时,眼睛出现短暂的失明,因此在乍一看见这人时,并不能看清他的容貌。
这个人走出僧房,绝不停留,立刻向寺门走去。
在这个瞬间,莫非花忽然觉得这个人她一定见过,便在这人已经走到寺门口的时候,她沉声喝了一声:“站住。”
她喝出这一声并没有指望那人能听从她的命令,与些同时,她也已经蓄势待发。
那个人果然并不停留,向外跑去。
莫非花立刻跟在他的身后,全力追赶。
那个人的轻功似乎极佳,且是全力向前奔跑,莫非花一时之间竟无法追上他。
这个时候我又忍不住插言说:“这个人的轻功看来真是不错,连你都无法追上。”
我这样说倒不是单纯地奉承莫非花,我曾经与她比较过轻功,那一次本来我也无法追上,但我却凭着言语使她心里一惊,才终于追上了她,因此我对她的轻功是从心底里敬佩的。
然而那个人似乎对提贝的地形并不十分熟悉,在街上跑的时候甚至撞上了摊贩,而莫非花却不同,莫非花曾经在提贝生活过,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了如指掌。
因此莫非花终于离这人越来越近。
那人也感觉到了莫非花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回手扔出一把飞刀,莫非花立刻身形一侧,将飞刀接在手里。
这时她也来不及看那把飞刀,随手塞在自己的口袋中。
便这样一缓之下,那个已经跑出很远,莫非花仍然全力追赶,她现在视力已经恢复,虽然那个人刚才只是回了一下头,她却已经看清楚,那个人与图像中所画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因此她是绝不想放过这个人的。
两个人在街上这样发力狂奔本来就是非常惊人的事情,虽然由于天色已晚,在街上行走的提贝人并不多,但仍然有许多人站住看他们。
提贝人生性淳朴,平时做事情也是平和缓慢,鲜少看见有人在街上这样跑。
那个人跑出了城,路上的人就更少了,那人的速度也加快了,莫非花想要追上他就更不容易了。
莫非花心里暗惊,提贝市被许多山脉包围着,如果让他跑出了城市,进入山区,那就更难以追到了。
这时,前面的那个人已经跑到了城外的一个小山头上,他忽然停了下来。
莫非花心里一喜,正打算追上去,她忽然发现那个人站在山头上,做了个十分奇怪的姿式。
这个姿式有些类似于佛教中的手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这个时候月亮更加明亮了,莫非花不知道是自己的感觉在做祟还是月亮真地变亮了。
她清楚地看见那个人指天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当他指天的时候,这枚戒指便反射着月亮的光芒,异常明亮。
与些同时,莫非花觉得眼前蓝光一闪,那个在山头上的人忽然便象在水中溶化了一般,形象越来越淡,终于消失不见。
莫非花当时的吃惊程度可想而知,她立刻冲到那个山头上,山头上已经空无一人。
由于在几天前下过了雪,因此,刚才那个人站立的地方还留着两个十分清楚的脚印。
莫非花揉了揉眼睛,这脚印从来的方向都有,但到了这里便消失不见了。
因此她能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眼花。
我忍不住又要插嘴了,我说:“在他消失的时候,你确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吗?”
莫非花立刻点头,我说:“但你曾经短暂失明,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莫非花耸了耸肩,对于我这样不信任她多少表示了自己的意见,她说:“如果我看错了,一个人怎么能够不留下脚印就离开呢?”
我想了想说:“也许他有踏雪无痕的轻功。”
莫非花冷笑了一声:“如果他有踏雪无痕的轻功还被我追得那么辛苦?”
我笑了笑,这也说得是,如果有踏雪无痕的轻功,就一定会比莫非花跑得快得多,没理由被她追成这样。
为了确定那人已经消失了,莫非花仍然在那个山头上徘徊了很久,一直到半夜,她知道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个结果,才离开那里。
在离开以前,她很仔细地研究了那人的脚印,并且拍了照片。
这个人穿的鞋子是十分典型的提贝人手工制做的靴子,靴底的花纹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种靴子很可能是提贝妇女亲手制作的,既使是调查了全境的鞋坊也未必会有结果。
莫非花回到护国寺后立刻到刚才那间闪出亮光的僧房中去检查,不出所料,那间僧房中的和尚已经死去了,死亡的样子与上午的那个药材商人完全一致。
莫非花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明白这个人为何会杀一些看起来全无关系的人。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说:“这件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莫非花笑了笑,她说:“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我在他做手势的时候看清了他手指上戴的戒指,”她顿了顿。
我皱了皱眉毛,“难道他戴的戒指和这只陀罗王朝的戒指一样吗?”
莫非花点头:“一模一样。”
我愣了愣,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看清楚了?”
莫非花确定地点了点头,“看得十分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月光似乎特别明亮,我清楚地看见从他的戒指上射出的蓝色光芒。”
我绝对相信莫非花的眼力,即使那天月光不是十分明亮,她也一定足以在夜晚看清一个人手上戒指的样式,而且说不定能将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就算那个戴的戒指与我发现的那只戒指相同,也不能说明什么。
几天前,在寻找大师的途中,我由于为莫非花疗伤,而在一个洞穴中发现了那只戒指,这件事情在锦画记中有详细记述,这里便不再赘述了。
莫非花继续道:“我已经找有关方面鉴定过了,这只戒指是陀罗王朝的古物。戒指上的蓝宝石在提贝极为罕见,这种蓝宝石据说是天神赐与人间的,在陀罗王朝一直在王室中流传。而且即使是王室也只有一颗,专家确定这便是陀罗月亮之魂戒指。”
我挑了挑眉毛,“那么这戒指很值钱了?”
莫非花笑了笑,很神秘地看着我说:“无价之宝。”
我瞟了她手中的戒指一眼,我虽然有一定的珠宝鉴定知识,但却也没想到这只戒指这么值钱。
莫非花含笑看着我,她说:“是不是后悔把它送给我了?”
我抬起头,她正挑衅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说:“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后悔。”
莫非花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那人的手上也有同样的一枚戒指?”
我立刻回答:“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他手上的戒指上镶的不是蓝宝石,只是一块蓝玻璃。”
莫非花立刻摇头说:“不可能,我看见他戒指的光芒,一块玻璃绝不能发出那样的光芒。”
我也立刻说:“就算是一块蓝宝石,难道就不能是其它的宝石吗?这个世界上的蓝宝石并不是只有这一块。”
莫非花盯着我,脸上露出极不以为意的神情,她说:“你当时不在现场,那个戒指真地和这枚一模一样。”
我叹了口气:“就算是一模一样也没什么奇怪的,有人仿造这枚戒指做了一枚新的戒指,那也是很正常的。”
莫非花也叹了口气,她说:“我不知道,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人的戒指和这一枚一定有什么联系。”
我沉默不语,人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联想,尤其当一个人神经过于紧张的时候,我相信最近的几天莫非花由于一直在调查那个案子,神经一定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
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莫非花似乎马上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她说:“除此之外,还有那个人留下的一把短刀。”
她拿出一把短刀,我接在手里仔细观察,这短刀的式样十分奇特,与一般提贝人喜欢用的短刀并不相同。
刀柄上缕的花纹与那只戒指上的花纹显然出自同一体系。刀身上刻着几个字,是古提贝语的写法,那几个字翻译过来就是:“天神保佑附马。”
我看着这把短刀沉吟不语,“附马”这个词谁也不会陌生,只要有一点点古代戏剧的知识便会知道,这是指公主的丈夫。
那么这把刀的拥有者是一位公主的夫君了?
便在我深思的时候,莫非花说:“你不觉得你和这只戒指很有缘吗?”
“哦?”
莫非花道:“这只戒指到底为何会到那个洞穴中并没有人会知道,也不知道它在那个洞穴中多少年了,自从陀罗王朝灭亡后,便没有人知道这枚戒指的下落,但你却在完全不经意的情况下发现了它。”
我点了点头,如果这便有缘的话,那么我确是和这枚戒指很有缘。
莫非花又说:“而这件事情,我总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从那些人死亡的方式如此奇怪,到那只戒指,我觉得这其中必有超过常人想象的地方。”
我笑了笑:“你太敏感了。”
她立刻反驳我,“那么你怎么看待那些人的死亡方式?”
我皱了皱眉头,我当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早就说出来了。
莫非花说:“我觉得如果有你在场,一定能够帮助我找到这件事情的真相。”
我注意到她用了真相这个词,而不是凶手,我说:“为什么是我?”
莫非花说:“因为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力量。”
我忍不住失笑,“与众不同的力量?你太夸张了吧?”
莫非花也笑了,她说:“不夸张,你还记得那幅画吗?达真不能感觉到画上的信息,我也不能感觉到,只有你能感觉到。那就是与众不同的力量。”
我愣了愣,这倒是真的,可是央金同样也能感觉到,想到央金我心里不由地又是一阵刺痛。
这几天来,每当我想到她的死,都会忍不住问我自己,到底是不是我害死了她,如果我不答应雪桑上师去寻找神童,也许她现在还活着。
我这样想的时候,莫非花并不催促我,她一双明如秋水般的眼睛,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的弱点,每当有一个美女要求我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会答应。何况,我还曾经与莫非花有过那样不同寻常的经历。
我说:“好吧!我可以留下来帮助你,但是,就算是我帮助你也未必会成功。我不想在这里逗留太久,我还得回美国处理一些约翰的事情。”
莫非花立刻露出喜悦的神情,但她仍然说:“我希望你至少逗留两个月,因为他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出来杀人,如果你不能在十五的时候留在这里,那便等于没有留下来。”
我点了点头,她的要求十分合理,既然是在十五杀人,我当然至少要等到十五的晚上。
我希望运气好的话,可以在下一个十五的晚上让我遇到他,那么我便会尽一切可能的手段留住他。
既然不能回美国,我便临时改乘了到提贝的飞机,与莫非花一起回到提贝。
由于必须研究一下死亡事件中的几个人,到提贝的时候,我与莫非花一起来到了提贝警署。
想到我自己曾经的身份,如今居然跑到警察局来协助办案,我的感觉就象我是被招安的人一样,我不由地想起七侠五义里的白玉堂,他本是与衙门做对的,后来也替开封府做事情。
只不过这个人的结局不太好,在一次事件中丧了命。
我立刻甩了甩头,将各种杂念赶出脑海。
这时莫非花已经带我到停尸房看了那两具尸体,果然象她所形容的那样,只剩下十分完整的骨骼,还有就是一双突兀的脚。
真不能想象,在一个人的家里如何产生这样的高温,使人的肌肉全部消失,只剩下骨骼。
而且这种高温的作用想必也十分平均,因此使这个人的肌肉都消失地非常彻底,只有一双脚没有受到波及。
我叹了口气,我并非没有见过尸体,但看见这样的尸体还是让人不愉快已极,杀人的人一定是非常变态,才在杀了人后还用高温将尸体焚烧成骨骼。但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呢?他何必一定要那么费事地将尸体变成骨骼?这必然会使他在杀人现场停留的时间长很多,那岂不是也给他增加了许多危险吗?
我摇了摇头,现在想也没用,再想也不会想明白杀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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