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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搜奇·萌萌小志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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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一个精灵目击事件,小仙人惊慌的表情,想必也是十分之可爱的。
大名鼎鼎的汉代博物家东方朔在《神异经》中有过类似的记载:“西北荒中有小人,长一分。其君朱衣玄冠,乘辂车马,引为威仪。居人遇其乘车,抓而食之,其味辛,终年不为阙所咋,并识万物名字。又杀腹中三虫,三虫死,便可食仙药也。”
同样是谜样的小人,东方朔只是把他当成一味药材,直接抓来咔嚓咔嚓吃掉,味道有点儿辣辣的,但是吃下去就能拥有神通,还能灭三虫,而这三虫,正是得道的障碍,人生而俱来的种种恶欲,从而走向通往神仙的高速公路。
“终年不为阙所咋,并识万物名字”,这说的不正像是东方朔吗?说不定东方朔就吃过这样的小人儿,不然也不会连滋味都写得头头是道,真是个十足的狠角色啊!
为了当神仙,把这么可爱的小仙人啊呜一口吞到肚子里,你舍得吗?
倒还不如一起舔舔柳叶上的露珠,古人传说中上天的恩赐,既然在仙人的食谱上,想来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再说了,古代的空气那样洁净,即使是熙熙攘攘的会稽大道旁的柳树,清晨的露珠也是十分清甜,所以汉武帝才不惜花重金造了个承露盘,以此体验仙家的生活。而如今呢?那些凝结了汽车尾气的露珠,还是算了吧,不要怪小仙人不现身,只怪露珠的质量不靠谱啊!
园客者,济阴人也。貌美,邑人多欲妻之,客终不娶。尝种五色香草,积数十年,服食其实。忽有五色神蛾,止香草之上,客收而荐之以布,生桑蚕焉。至蚕时,有神女夜至,助客养蚕,亦以香草食蚕。得茧百二十头,大如瓮,每一茧缫六七日乃尽。缫讫,女与客俱仙去,莫知所如。
一位神秘的美公子,不娶妻,不食人间烟火,一心修仙,终于打动上天,派下一位神女助他一臂之力。一则短短的神话,充满了东方特有的传统审美情趣:美食的至高点,不是多好吃,而是吃了能成仙;人生的至高点,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能成仙;高富帅择侣的最高标准,不是凡间美女,而是仙女啊。
那么,这位仙女,为何又和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要知道,在男耕女织的时代,女子必备的技能就包括纺织和女红,既然农耕方面的祭祀普及全世界,那么纺织方面也必然有着丰富的信仰文化。原本七夕节是少女们向天上的织女祈求灵巧的双手和美满的姻缘的节日,而蚕神虽有着各种各样的形象,但无一例外全是女性。
鉴于中华民族有把崇拜的人物神格化的习惯,这篇神话的还原性可想而知,而服食草药来辅助养生和修仙的行为,在这个神灵泛滥的年代也是十分正常的,而每个苦苦求登仙籍的人都盼望着某个寂寥的夜晚有一位神女光临寒舍来点化他。
“仙女啊,快来把我带走吧!”——这是古代许多男子日日夜夜的内心期盼,煎熬成无数看上去很美的神话。
至于“仙去”,也是一个充满了东方特色的结局,欧美的神话里,顶多就是“公主和王子结为连理”,或者“某老汉平和快乐地度过了下半生”,甚至“某女子突然被神临幸了,生下了一个儿子”之类的,只有中国会频繁地出现“仙去而不知所踪”这样的结局。这个桥段被用得过于泛滥,以至于苏东坡也忍不住在他的微博语录体作品《东坡志林》里写道:“吾昔谪黄州,曾子固居忧临川,死焉。滿人有妄传吾与子固同日化去,且云:‘如李长吉时事,以上帝召他。’时先帝亦闻其语,以问蜀人蒲宗孟,且有叹息语。今谪海南,又有传吾得道,乘小舟入海不复返者,京师皆云,儿子书来言之。今日有从广州来者,云太守柯述言吾在儋耳一日忽失所在,独道服在耳,盖上宾也。”
东坡居士不过是去旅游出差稍微久了一点,京城就有大片传言说他得道升仙了,还编得神乎其神,有如亲眼见到一般。他的郁闷心情,想来大家可以理解吧?就是那种其实没中大乐透,可满城的人都说你中了的那种心情。看了东坡居士的吐槽,我们也应该知道,神话不过是神话,只不过,对神仙的憧憬,依旧作为美的代表,扎根在每个国人的心中。
秦时,南方有“落头民”,其头能飞。其种人部有祭祀,号曰“虫落”,故因取名焉。吴时,将军朱桓,得一婢,每夜卧后,头辄飞去。或从狗窦,或从天窗中出入,以耳为翼,将晓,复还。数数如此,傍人怪之,夜中照视,唯有身无头,其体微冷,气息裁属。乃蒙之以被。至晓,头还,碍被不得安,两三度,堕地。噫咤甚愁,体气甚急,状若将死。乃去被,头复起,傅颈。有顷,和平。桓以为大怪,畏不敢畜,乃放遣之。既而详之,乃知天性也。时南征大将,亦往往得之。又尝有覆以铜盘者,头不得进:遂死。
手、脚砍掉人还能活,可是没听过谁被砍了头还能活着,可见头对于生命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把脑袋放在桌子上梳头,只是鬼故事里的桥段。可是“落头民”不但完全违反生理常识,文中居然还说这是“天性”,试想某夜你在家中睡觉,突然身首分离,头从窗户飞了出去,只留下身体在床上,冷冷冰冰,而那颗头晃晃悠悠飞在小区上空,不知会吓坏多少保安!
类似于《山海经》中飞头族的记载,从晋人的《博物志》到唐朝的《酉阳杂俎》,一直到明清的西南地方志都普遍存在。流传到日本,又成为怪谈文学家小泉八云笔下的“辘轳首”——到晚上会伸长脖子身首分离去吸人精气的长脖子女妖。
也许有人会说,这或许是先民从梦的遐想和对飞翔的渴望结合衍生出来的产物,可是我们从飞头国的所在地中国西南部穿过边境来到泰国、马来西亚等神秘的巫蛊之国,就会发现保持着许多古老风俗的东南亚民族的文化里,还流淌着久远之前吴越之地的血。落头民在这里,并不是一个什么传说中的稀有人种,而是一种可能真实存在的高级黑巫术。
东南亚有许多巫师修炼降头术,为民间解决求财、恋爱的问题,甚至害人。即使这样,飞头降依旧是众降头师百闻而不能一见的高级秘传巫术,据南洋的降头师说,只有东南亚的某个部族可以习得,而且必须一出生脖颈上就带着红痕的人才有这样的先天条件。东南亚的人民普遍相信巫蛊的存在,大热天用围巾把脖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会被怀疑是修炼飞头降的巫师,另外,为了防止飞头降夜里侵入家宅吸牲畜的血,人们会在围墙上种很高的仙人掌或安置矮栅栏,因为修成飞头降的人,晚上头颅不止脱离身体飞走,还会连带着五脏,麻烦的是,如果娇嫩的肠子不小心被围墙上的安全栏钩住走不了,早上太阳一出来就会化成一摊血水,这点倒是和西方的吸血鬼有异曲同工之妙。而破解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在头飞走的期间移开巫师的身体,或者挡住头颅进入的窟窿,白天一到头颅就会因为回不到身体而死去。
在东南亚,许多破不了的离奇命案,警方就会栽到飞头降等巫蛊之术的头上,即使这样,依旧没有官方公布的确切录像等科学证据证明飞头降是真实存在的,或许是修炼的人实在太少了吧?日本的猎奇漫画家驾笼真太郎曾以落头民作为题材画过奇趣的短篇漫画:有一对同是落头民的男女邂逅了,他们为茫茫人海中的奇遇兴奋不已,晚上一起把头飞出去遨游,一起吃面,再也不寂寞了……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鲛人,全世界古老传说中普遍存在着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幻兽,也就是人鱼。
巫婆说,如果要把你的鱼尾巴变成人类的脚,就要把你悦耳的歌喉给我,于是美丽的人鱼公主因为爱上人类的王子不惜变成了哑巴,每走一步,脚尖都像刀割一样痛。可是王子并没有爱上人鱼公主,他娶了邻国的公主。新婚之夜,人鱼公主的姐妹们在浪中递给她一把刀子,只要刺穿王子的胸口,让血流到她的腿上,就能重回海中。然而人鱼公主最后放弃了一切,跳到海中,太阳升起之后,她化为了泡沫。
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是大部分女孩子对人鱼最初的认识。然而讲给孩子们听的童话总是格外美化,如果再真实一点,欧美的人鱼应该是《加勒比海盗4》中用动听的歌曲诱惑船客下海的妖艳海妖,而在中国的传说里,鲛人就是一个稀有而勤劳的海上民族。
鲛人有三宝,鲛绡珍珠鱼灯油。鲛绡,是一种超级防水服,《述异记》说:“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珍珠,人鱼流泪所化,《太平御览》说:“鲛人从水出,寓人家,积日卖绢。将去,从主人索一器,泣而成珠满盘,以与主人。”鱼灯油,把人鱼的油脂拿来点灯,因为燃点非常低,被先秦帝王拿来作为陵墓的长明灯,墓室关闭的时候耗尽氧气,灯即灭,墓室开启,就又自动燃起,可千年不灭,司马迁的《史记》中说始皇陵“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可惜中国考古学家担心破坏陵墓的完整性,自始皇陵被发现后,一直没有开启。
除此以外,鲛人还有一宝:传说吃了鲛人肉,就能长生不老。日本漫画家高桥留美子就以传说为原型画了《人鱼之森》这部充满悲情的漫画,一个叫涌太的少年因为吃下人鱼的肉而得到了孤独的永生,为了变回正常的身体,他踏上了寻找人鱼的路。
相比之下,日本动画片《这名男子捡到了人鱼》中那位想要轻生的寂寞少年就显得幸运得多,他邂逅了一条美丽珍稀的男性人鱼并将其带回家豢养。那么,人鱼有多美?真的可以作为宠物吗?宋朝《徂异记》记载:“查道使高丽,见妇人红裳双袒,髻鬟纷乱,腮后微露红鬣,命扶于水中,拜手感恋而没——乃人鱼也。”将人鱼的媚态描述得分外生动。而唐《洽闻记》记载:“海人鱼,东海有之,大者长五六尺,状如人,眉目、口鼻、手爪、头皆为美丽女子,无不具足。皮肉白如玉,无鳞,有细毛,五色轻软,长一二寸。发如马尾,长五六尺。阴形与丈夫女子无异,临海鳏寡多取得,养之于池沼。交合之际,与人无异,亦不伤人。”看来,得到美人鱼不止能得到财富和长生,还能慰藉寂寞的身体。美人与珍兽的梦幻组合,谁不想得而畜之?
贪婪的人类是无法了解人鱼的内心的,也无法感受大海深处极致的美,深海中人类至今还未到达的领域是如此之多,说不定失落的亚特兰蒂斯的国民,其实就是人鱼呢?
荥阳县南百余里,有兰岩山,峭拔千丈,常有双鹤,素羽皦然,日夕偶影翔集。相传云:“昔有夫妇隐此山,数百年,化为双鹤,不绝往来。”忽一旦,一鹤为人所害,其一鹤岁常哀鸣。至今响动岩谷,莫知其年岁也。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只羡鸳鸯不羡仙”,古人的恋情,总喜欢用鸟类来比喻,代表自由、美好、成双成对。每个芳华女子都期望能一夫一妻终生厮守,但世间的男子,又极少能摆脱雄性的狩猎本能。丹顶鹤的一生,只有一个配偶,每年一同迁徙繁殖,如果配偶死去,另一只则会在配偶的尸体上空久久地盘旋,哀叫,从此不再配对,孤老终生,对人类来说,这简直是一种凄美的绝唱。
鹤在东方传统文化中占有的一席之地,不止是因为忠贞的爱情,它还是长寿的象征,送子的福神,神仙的坐骑,据说修道者若练得身轻如燕,就能骑在仙鹤上遨游三界,因此“控鹤”又称为成仙的代名词。鹤是道家的神鸟,它一身黑白素服,仿佛太极的阴阳两色,只有头顶一抹朱红,显得格外出尘脱俗,姿态优雅,气质绝非其他凡鸟可攀,怪不得古代的文化人都喜欢养鹤。宋代诗人林逋隐居西湖孤山,植一片梅林,宠一对仙鹤,终生不娶,人称“梅妻鹤子”。而同样为鹤痴狂的文人,还有很多。
在传统文化中,生与死的界限十分暧昧,死亡或许是另一个开始,因此有了关于种种幻化的故事,以延续生前强烈的信念;而人与物的界限也十分模糊,古人总喜欢将哀思寄托在自由的物种之上,飞鸟、蝴蝶和江河中畅游的鱼儿。
魏,景初中,咸阳县吏家有怪。每夜无故闻拍手相呼。伺,无所见。其母,夜作,倦,就枕寝息;有顷,复闻灶下有呼声曰:“文约何以不来?”头下枕应曰:“我见枕,不能往。汝可来就我饮。”至明,乃食卞也。即聚烧之。其怪遂绝。
每到深夜,就听见家中有人拍手和招呼的声音,可是,什么也看不见。这家的主母疲倦地睡下了,模模糊糊中,听见了灶下有人在呼唤:“文约,你怎么还不来?”头下的枕头弱弱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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