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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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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其中看出些不一样的情愫,或静或动,永远有小小涟漪荡漾其间;秀气的鼻头;白晰的脸颊。。。。。。最美的,还是那张欲语还休的红润嘴唇,即使是只轻轻合着,也让你有种想深深吻下去的冲动;往日里尖俏的下巴此时抵着桌沿,由于重力,显得有点向上翘起。。。。。。
“琪哥哥”见推门而入的是何琪应,西西一摆睡颜,几乎是跳进他怀里,脸上笑得像春天开得最美的那朵桃花“你怎么才来?”
西西从前年开始就不再窜个子了,相比于还在发育中的何琪应,身材稍嫌娇小,扑过来掂着脚尖也只到他下巴的位置,所以将头埋进何琪应肩窝是他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一屋人对这两只的浓情蜜意早已见怪不怪,只当是中场休息,浅浅喝着茶水看何琪应如何做答。
何琪应笑着将西西揽入怀间,先是抚了抚日思夜想的长发,在额上留了个香吻。后又将两手探去西西腰间,左右捏捏“不错,比去年又胖了点”
“有吧,今年我都有听话的,五娘也说我比之前圆了不少呢”西西还在何琪应怀里拱,左吸吸,右吸吸,似要把这一年欠下的都要找补回来一般,只是如此这般鼻音就有点重。
“今年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讲好开夏才来的么?”
“五娘说有大事,所以就来了,琪哥哥不喜欢?”
“怎么会?”何琪应宠溺的揉着西西发顶,拿眼神问五娘到底是怎么个事?
五娘没答话,转着手里的杯,大娘也在转,不过显得要比五娘心事重很多。
“琪哥哥这会子不忙吧?”西西忽然抬头问。
“嗯?”何琪应低头就对上了西西的嘴唇,得了个香“干嘛这么问?”
“不忙咱们就去做吧,我都。。。。。。”剩下的话被何琪应捂在嘴里,咿咿唔唔不知在讲些什么。
正文 第十二章 奈何桥上守三年,自有痴人等情郎
西西说的是你答应我的啊,你说我这一年只要乖乖听话,不自己玩自己,回来就天天陪我做的啊,你骗人,骗人,等下我要是睡过去就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再醒来,怎么可以这样?
唉,是真不知道这十年来五娘都是怎么带西西的,反正这孩子就跟活在真空世界里一样,对情事一点不懂也不通。不通情事,不通人事,亦不通理法。。。。。。仿佛他这十年的光阴已经失去了流动意义,唯一能证明日月有所更替过的,便只有那出落得越来越惊为天人的外形了。就像是在十五六的身体里装个五岁灵魂,单纯的可以!
还记得他十四岁回来的那次,好大的人了,竟然能旁若无人的下塘洗澡。凌伯带着阮爹跟小六娘常年在外,山上除了落草跟何琪应剩下的全都是女人,偌大一家子人他可以完全当不存在,一个澡洗得何琪应从隐灵山到后山最深处打了个来回。落草也就算了,且不论老幼与否,好歹是个男人,看到这种情况也算正常。可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不行吧,居然,居然。。。。。。
时值酷夏,何琪应怕他热着就没带着他,一个人去了远处给五娘采花,撒着腿的速去速回,冷不丁一抬眼就见矮屋前西西正展着臂吹风晾身子。没几步的地方二娘与五娘从外间回来,看见西西一丝不挂连个咯愣也没打一下,该说笑说笑,该走路走路。抽空二娘还极变态的指着西西说“不错,身材不错,有点小受的范”五娘一点头说“那是,也不看是谁带出来的孩子。。。。。。我说西西,干的差不多就行了,把衣服穿上吧,等下把咱家东西全晒黑就不好了”
西西乖巧的应了声“噢”撅着白晃晃的屁股蛋子在一堆衣服里翻拣,身后是视他如死物的二娘五娘,及,被现实唬到,死活赖在厨房时不肯出门的三娘与四娘。
那时何琪应就想西西这孩子算是毁了,生生毁在五娘手里了。就像现在,西西小嘴一张把做那事儿说得跟玩过家家一样,正常人家的孩子长在到般大会这样么?不会吧,五娘果然妖孽的与二娘有一拼。
何琪应没西西这么白,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在人前说,话才听了一半,便涨着猪肝一样的脸捂了西西的嘴。边拖着西西往外走,边在嘴里咿咿唔唔“嘿嘿,那什么,各位师傅们接着聊,我带西西出去走走”
三娘四娘把脸埋在茶杯里,恨不得笑死在里面。五娘偏着头,从耳朵里抽出小指,弹弹,早也见怪不怪“别跑太远,他撑不了太久,可能离睡不远了。万一睡着被冷风吹了去,又得整夜整夜的咳”
“知道了”一声门响,两人把自己关在门外,似乎没走几步又与落草扯绊上,吵得还挺大声。
五娘也笑,低低的,把温暖挂在脸上。可转头看到大娘的表情,不得不慢慢收住“没事”五娘把手盖去大娘捉杯的手上“兴许凌伯说的也不尽实呢?你大哥走了也好有些时候了,要说他真是为了那个人才得的心病,日子一久早该磨淡了的,不会太严重,别想了”
四娘也道“是啊,咱们不是还有三儿呢吗?三儿的医术放眼整个凌国也是数一数二的,真要是什么医不得的,也是三儿说了才算得了数。凌伯那人没谱,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别你二哥那边没什么事,你先失了方寸”
大娘苦苦的摇着头,视线始终没从自己的指尖上抬起来“我就知道会出事,那时收到大哥的死讯时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二哥是个死心眼,打小就没我跟我大哥来得活络,满脑子的礼仪廉耻,把父皇临死的话当得跟天一样大。别看他坐着皇帝的位子,可我知道他苦,大哥活着时候他苦,大哥死了他就更苦。当年我从宫里出来就是见不得他那般模样,明明是爱的,偏要做出一副你不该的受气模样。”
“你想太多了。。。。。。”
“我二哥其实是爱着大哥的,从小就是。那时候兄弟们多,顶他脾气最好,最不会玩心计,一群狼一样的皇子里他傻得像只羊,就等着别人拿他开刀。还好有大哥护着他,却不是从一开始就下手保护,我其实是恨我大哥的,明明一早就有了那份心,却在这种事上还要玩手段。果然,在那高墙里面,除了二哥没一个干净的”大娘起身,苦笑着慢慢倚上窗口“可不得不说这样的手段很有效,从大哥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二哥面前后,整个**都变得暧昧起来。起初我还只是看戏,只是这戏看得多了,便会不自觉爱上里面的角儿,那时的他啊往哪里一站都是最美的景。。。。。。”大娘没再接着说下去,淡淡的,视线随着远飞的翔鹰渐行渐远。。。。。。
五娘狠狠喝了口茶,把杯顿在桌上,倒是没说什么话,走到床前把自己往上面上一扔,直盯着床顶发愣。
四娘看了看大娘,又看了看不知在发什么疯的五娘,叹口气“我去做晚饭吧,你陪陪她”拿嘴呶了呶窗口。
三娘点点头,拿起大娘的杯,续了些温茶,走到窗口递给大娘“听天命尽人事,有些事是不能只看一世的”
大娘低眼接过杯。
桃花尚未散尽,远处的树林也才刚抽绿,风一过轻轻浮些烟幕,扶摇!再近些,二娘在给宝马梳毛,难得宝马能静下来,撑平四肢由着二娘宠它宠得像个孩子。不知说了什么,二娘扯着马耳咯咯咯的笑,宝马开始在地上打滚,蹭得刚梳好的白毛灰成一片。
“我倒觉着若是你二哥此次真个撑不过去,未尝也不是件好事”三娘看着二娘与宝马掐架,浅浅开了口“奈何桥上守三年,自有痴人等情郎。我相信如果他们之间真要有爱的话,那么你大哥会在那边等着他的,没了这世俗的束缚,他们定然会过得很幸福。真的!”
大娘抬眼看着三娘,忽而摇头自嘲的笑笑“可是我不愿,我不愿就这么放他走,哪怕是活着受罪也好过去找那根本不知道有没有的幸福,我要他好好活在我的世界里”
三娘回身拍拍她的肩“放过他吧,凌伯提到的那些症状不是好受的,而且对于一个已经心死的人,留他又有何用呢?你知道我的说什么,你知道的”
。。。。。。
“我不知道,刚刚净想你怎么还没来了,没注意听她们都在说些什么,等下你去回回大娘,她肯定不会瞒着你”
旷野两株桃树,树下一对壁人,二娘早已没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躺一坐的西西与何琪应。何琪应背倚着桃树席地而坐,帅白的长衫离了身,盖去将头枕在他腿上的西西身上,手指抚弄着西西的发丝,眼里满是心疼。西西将要睡去,要不是何琪应没完没了的问他各种问题,想来他早就应该睡着了的。躺在何琪应腿上,蜷着腿,侧着身,满身都被包在何琪应的长衫里。只露了小脸在外面,也是上下眼皮不停不停的打架“琪哥哥,等下要叫醒我噢,你答应我要做的。。。。。。”
见实在扰不去西西的睡意,何琪应叹息,揽过西西将他抱坐在怀里“睡吧,睡一下下就睡来,我等你”
“嗯。。。。。。”
正文 第十三章 旧人旧年旧日事
其实西西嗜睡也并非全是身体柔弱的原因,其中杂七杂八拉扯着好多旧事,若要讲清楚还真得从头说起,而这头,便起在他亲生父亲身上。之前有提过的,他的生父是武林中人,早年间名头还着实不小,拉拢着一票好手与他共谋大事,所谓大事据说就是要扳倒当时以一柄苍手剑独步天下的武林盟主——原浩。
原浩是天下第一名门苍浪的门人,说是门人也不尽然,这个名头早在他杀师夺秘的第二年就被否定的干干净净。加之原浩神功初成时第一个目标便是苍浪门,到如今近二十年的光阴过去,小一辈们已经不太记得苍浪门是个什么东西了。一本秘籍,三年闭关换来的是周身狠厉,及,冷血冷面行事做风。早听说那本秘籍有点问题,但见过的人着实不多,而练过的,后来也只剩下他一个,所以人们传说当年原浩杀师就是因为被其师傅发现了他偷练禁功的事实。那个人将杀师、夺秘做得一气呵成,接下来只隐了三年,当人们再看到他时,江湖已经开始人人自危了。他那个武林盟主的称号完全是用血洗洗来的,所以相当的不得人心。
年轻人总也免不了一些争强好盛,再加上对手又是这么个不得人心的主,西西他爹很快拉拢到了一些江湖上有名头的青年新秀,而这里面就有西西他娘。当然,这是后话,最初谁也没那份心,卯足了劲的给原浩使绊子,谁知这一使就是六年。六年啊,六个三百六十五天,这其间发生了多少儿女情长不得而知,但有一项是知道的,那就是西西他爹——珂末,不会有所善终。
放任六年,后来原浩被这帮小猫小狗惹烦了,忽拉一伸巨掌开始重整江湖风气,这首当其冲的便是已经很有些正派之名的珂末。
珂末出师之门被一夜间挑了个干净,珂末红着眼赶来时只来得及收收一地残肢断臂,新婚妻子叹着气劝他莫被仇恨蒙了眼,且得从长计议。伤疯了的人哪里还知道什么叫从长计议,一个人,一把剑,一句别等我,从此失了踪迹在通往阴山的路上。
通往阴山的路很长,长到年轻女子跟不上夫君的脚步,一夜之间三叉路口多了间仅能避风的茅草房,房里有个脾气不好的貌美女子,挺着越来越重的身子终日以泪洗面。
当时正是凌国皇帝与他手足凌王爷爆发第一次争执的时候,大娘一句烦死了,宝马带车出门,车上坐着名不副实的阮老爷与当时尚算清冷的二娘及大娘。三个人没人关心宝马要带她们去哪处,谁管呢,只要听着车轮子吱吱作响心就会轻成一片一片。
忽然睡得迷迷糊糊的阮老爷说,你听,是不是有小孩子在哭?大娘冷冷一个白眼,二娘依旧撩着车帘看风景,没人理他这忽有忽无的好心。
“你们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听不到,听啊,哭得多惨”阮老爷跨过二娘从车上蹦下来,左右瞧瞧直奔那间盖在三叉路口的茅草房而去“啊~~”不时传出一声惊天惨叫,比刚刚小孩子的哭声还要凄惨出几分。
大娘与二娘对视一眼,一个紧了紧腰间长鞭,一个摸了摸袖间毒囊,寻声摸去。用鞭柄慢慢顶开门户,入眼是一目了然的格局,阮老爹跑着桌腿坐在地上,死闭着眼,脸色苍白“血。。。。。。血。。。。。。”再往里摆着张木板床,床上的女子大张四肢,身下血红一片。手里攥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身血丝,哭得只有出气没进气。
大娘不耐的用脚踢踢阮老爷“还不滚出去?”二娘探身抄过幼儿,捏捏脉门,皱眉“他娘是想他死吗?输那么多内力”大娘还想去看那女子情况如何,二娘拉起她就走“已经死了,别看了!”
门外宝马与一个红毛小猴打架,阮老爷一早便滚进车里了,看不到,听不到,他把自己个埋在厚被里装死人。大娘在其屁股的位置狠狠窝了一脚,犹不解恨,从二娘手里接过小婴儿扔被里“好生捂着,等到能生火的地方再给他洗澡”转脸问二娘“外面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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