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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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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两人皆不再言语,本就是偏院,此时更显安静,除过风抚树稍时发出的沙沙声,再无它响,连空气也变得默然下来。

伴着落杯时的轻响,清王恍然一笑,劝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即便是出事相信也不会在这短时间之内,放手让他去做吧,瞻前顾后可不是你历来的风格”手指在何琪应手背上轻轻拍点,以示开导。

何琪应苦笑“我何尝不知自己现在越发小心起来,只是好些事说着跟做着不一样,一想到事败后可能造成的后果就更不敢下手,之前招贤入朝的榜文什么成色你又不是没看到,大家都在等,看可不可以将满腔热血交付与我,我怎好在这个时候出错”

“我看还是你想的太多”清王道“凡事须要计算,但又不可算得太过精细,做事哪里还有不出错的道理?若都被你尽算其中那还要老天做什么,说什么人算不如天算,其实在我看来就是某些人机关算尽引来的祸事,如果事事顺心连老天都会看不过眼的”

何琪应抬眼看他,半晌摇头笑道“哪有你这样劝人的,竟是要叫我得三舍一的做法,这样老天就看过眼了?”

清王摆摆手“随你怎么理解,反正要照我的意思就该放手让他去干,紧过眼前这关再做定夺”忽又直了身子正色道“其实这也算是种试探,第一个任务,我想他自己也会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拼了性命的想往好里干,才好在将来得到更多他想要的东西”

“那他想要什么?”

清王翻眼“我哪知道,人活在世为的不过钱、权、色、欲几个字而已,做奴隶的想要自由,有自由的平民又想要生活富足,多数富人终其一生想要入仕,而多数官者想要攀上更高位置,可真要是给他攀到了怕想要的会更多更离谱,人之所欲无穷尽的,但有一点。。。。。。”清王伸出一根手指在何琪应眼前晃了晃“只要是人就一定,一定,会有所欲所求,相信我,这一点不出例外”

何琪应笑着一把抓过晃在自己眼前的手指,问道“听你这么说竟是越底层的人终生所求也越卑微?那么。。。。。。。你这位居人上之人的尊贵王爷所求又是。。。。。。什么呢?”

之前一脸笃定的笑容似乎瞬间有些凝滞,清王略带恍惚的看向两人手指连接处,那里,有一丝极不易查觉的温情在脉脉流动,清王一时之间竟无法用言语去描述自己看到的情形,好像有着什么已经被时间打磨得不同往常一样了。

何琪应也是一愣,指下的触感细滑无比,是与西西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体温,这才后觉的低头,见自己正以一种极其暖昧姿态抚弄着清王指尖,加上自己之前随口问出的问题。。。。。。何琪应默默松开了手里的温度,清王亦也轻轻收回,两人各自玩转着面前的茶杯,气氛有些尴尬。

几下叩门声正在此时响起,月月送了酒进来,怔怔放下后怔怔离开,眼里有无尽无尽的疑问,却是什么也没说没问,只做了她应该做的之后便转身离开。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良久之后清王低笑了两声幽幽问道,没有抬头,何琪应也没有,两人的视线依旧各自放在面前的茶杯上。

等了一会,清王终是笑着随意向身后将自己那杯茶水泼尽,何琪应的也如是操作一番后拎过犹带着地窖寒气的酒坛拍开,顿时酒香溢满整个小院,笑道“凌王过世没给我留下什么好东西,只除了两件,一者是你看到的这片大宅,可以让我有个容身之所,再来就是这满满一窖的好酒了。赶上你头回过来,没有好菜可以招待,品品烈酒吧”说罢用自己的杯碰了碰何琪应面前那只,仰头饮下,深深呼出口酒气,惬意的向后靠进宽椅深处眯起眼来只顾映着阳光看自己手掌手背。

“我其实。。。。。。”

“嘘~”何琪应想说什么被清王轻声打断,偏头笑道“我明白你明白些什么,你也明白我明白些什么,你曾说过这世上我可能是最了解你的人,对我你也一样。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继续糊涂下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方才是我痴了,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何琪应张了张嘴,还未出声那边清王已经淡淡移开了视线,只得咽下,伸手牵过清王为他置下的酒水默默饮了一口,低声叹道“果然是烈酒”

“嗯”清王看向天边的眼神极其悠远,勾着嘴角说道“凌王藏在窖里的酒全是这种类型,性烈无比,过喉犹如钢刀刮骨,却最是过瘾,千杯不醉的人在这里也只能伏案不醒,醉生梦死一回。我早时初尝的时候总觉得像是毒药不像是酒,可后来慢慢也觉得喜欢上了”

“。。。。。。”

“你知道么?”清王回过眼来问何琪应“其实凌王就像是他窖藏的这些烈酒,闻着香,喝着却苦,要细细的品慢慢的尝才能体会个中意境。后来我总在想凌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有时候将人命看得再轻贱不过,有时候又表现得胸怀天下苍生,好像很多事在他身上如何决断都是解释得通的,别人就不行,连皇上也没做到这一点”

“是啊”何琪应端着酒杯叹道“父皇之前总是在推行仁政,渐渐的朝臣与百姓都习惯了他的处事态度,这种情况下再想大力度的做些什么人们就会觉得异与往常,不接受,怀疑是不是凌王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其实早年最该做皇帝的人其实是凌王,可他偏偏又扶了皇上”

“他是想用那把龙椅圈住父皇,事实上他也做到了,父皇始终都陪在他身边”

“你认为这就是陪着了?”清王笑着摇头“不,他错了,这件凌王在乎的一生的事情却是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

何琪应抬头看向清王,清王也好以整暇的看着他,说道“他就不该谋什么皇位,金钱、权位、报负这些统统都不能要,带着皇上远远离开这片土地,找个没人能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这样,他才有可能博到他想要的幸福”

何琪应苦笑,偏过头去说道“你还真是犀利”

“犀利的可不止这个”清王继续笑道“我还敢断言当初如果不是他们留了下来,做了风凌的皇上与王爷,风凌,也许早就不是风凌了”

“所以呢?”

“所以啊”清王长长叹了口气,拎过酒坛为两人重把酒杯加满,举杯笑道“所以咱们该为这世上最最可笑的‘如果’干上它一杯”()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剑光流影如华生

第一百八十七章 剑光流影如华生

那天下午谁都没有再提之前的话题,就像清王所说一样,明明是心知肚明的因果继续糊涂下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无论最后的结局正在朝个哪个方向发展,就以目前来说还没到非打破不可的地步,便就这样一直糊涂下去吧,至少还能见面还能谈笑风声。

之后没多久招安引着刀一得与他们的当家人前来拜访,那当家人生的一副好皮相,刀劈斧凿般有着习武之人特有的刚毅不可夺取之势,虽有不小的营生却不似常见生意人那样举止稍嫌讨好,让坐就坐,让饮就饮,旷朗的笑声连清王也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很健谈,与何琪应一路从拳脚工夫攀谈到当今四下局势,见地独到之处每每叫何琪应赞叹不止,心想果然是惯跑江湖的风云人物,能博众家之长转化成为自己独有的言语思想,是个难得一见的胸怀宽广之人。

何琪应当场拍定要让他接手东隅四处的铁矿开采权,每年只需校帐两次,除去必须抽取的两成税率之外再无其它费用,连地方官员也不能对他们指手划脚。又说如果一个经营期内做得足够叫人拍手称好的话,还可连任不再另选,直到不能再做下去为止。

刀无常起初只道他是在说笑,世上哪里会有这等好事从天而降,在何琪应再三确定下才不可置信的看向清王,他想要得到主事人的认可,在他看来此时的何琪应只是清王一个关系未明的友人而已,能否做主还有待考量。

清王从刀无常坐下后就再没多过一句话,听对桌的两人大谈特谈自己却是一副闲散王爷的模样,饮酒,浅浅的一杯接着一杯。

见刀无常看向自己,半晌唇角一勾看着何琪应说道“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跟马大人排好名目后递给太子殿下让他来定夺”

何琪应略一沉吟,笑道“无常兄备些银子打点关节吧,太子殿下常人虽然见着,但所幸我旧年还与他稍稍有过些交情,再加上清王这边如果能多替你美言几句的话相信得到经营权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刀无常看向坐姿风流的清王,心想这人根本就不是副会替自己美言的样子,却也不是很在意,转而向何琪应笑道“如果很麻烦就算了,初次见面怎好叫你如此大力相助于我,虽然家中现下也确实很需要那份优差,但太过强人所难就失了你我一见如故的本意,倒叫我心下过意不去”

“无妨”何琪应道“几句话的工夫,并不费事”又对清王笑道“这个忙总不会不帮吧,听说太子现在对你极是信任,又何必总是绷着个脸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现在是没什么实权了,如果有,肯定会将这份差事交给无常兄,除他之外再无另选”

何琪应话里有话,清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刀无常一眼,凉凉笑道“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怎么拒绝?”

刀无常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看来他还真是很在意这份难得的经营权,向何琪应抱抱拳,又向清王抱抱拳“如此,大恩不言谢只是。。。。。。得备下多少银子才够打点呢?”

何琪应笑道“尽力就好”

清王冷眼观他道“你倒是时时不忘替那人敛财”

何琪应亦也回道“你倒是时时不忘拆我的台”

刀无常只觉这两人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暗自涌动,来回看了几番后面露难色“只是家中最近遇了些难事,银子太多的话估计还拿不出现成的,所以想要的准数好回去筹借”

何琪应道“怎么,家中遇了难事?”

“嗯,是以赶过来的迟了没有拿到拜帖”刀无常面色暗淡着说道“本想着可能要丢了机会,如果实在不行今天就要回去处理家务的,不想竟然能被一得见到公子你,更没想到的是公子竟然能选中一得”

何琪应笑道“哪里是我选中他,实在是无常兄你管下有方,一得兄言语引人注意罢了”

“这样”清王难得的插了嘴,指尖轻点桌面斟酌着说道“头先这笔银子本王替你付上,等拿到经营权后挣了钱你再还给本王,如何?”淡淡扫向何琪应,何琪应正赞赏着点头不已。

“如此便更感激不尽了,无常不会白用殿下的银子,到时一并与利息付上”

“好”清王轻轻笑道。

“三分利”

“好”清王微笑。

“一年期”

“甚好”清王更是微笑。

之后何琪应也有问清王为什么当时要做这样的决定,清王笑说只是个两头保的笨法子,即让何琪应留下了想留的人,又把该得的东西一分不少的拿过来,同样是要送人情给刀无常为什么不做的更决断一些。

有两个可能,一来是刀无常真的经济有困难,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铺路搭桥;二来刀无常这样讲未尝没有可能是在在商言商的大玩心计,看清王与何琪应这么大力支持到底图的是什么,如果只是想图他一些金银完后翻脸不认人的话,那他将自己说得越困难,必然到时损失的也就越少。

所幸,看起来刀无常真的是遇到的困难。

何琪应便笑叹清王虽然生得清风仙骨,不想在俗世待久了竟也染上这些营营算计,清王亦也笑回,说是半斤八两。

说清王不相信刀无常,何琪应起初又何尝是轻易相信,指了乔兴羽的人暗中跟去听他们说些什么,带回来的话才真正让何琪应放心,表里如一,是个真性情的汉子。

果然没过多久刀无常便取得了东隅四处的铁矿开采权,一并发榜召告天下的还有其它一些首批夺得经营权的各处富户世家。

领旨谢恩时刀无常有暗中留心太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言语举止间给人的感觉很是熟悉却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让刀无常实在困惑了一把。不过话又说回来,坐在二阶处太子殿下的那份美艳让同样身为男人的他也大叹无法承受,更别说这天下间的女子无数。。。。。。他还想到了清王,还想到了之前民间流传过的那些关于两人间的言论,假若是真,始觉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这些天何琪应总是会设法从宫中易容而出,有时是去清王府小坐,有时是去苏小小那边查看工程进度。当然,肯定也少不了去找找谈兴不减的刀无常,或者似是而非的拉着清王凑去听听马大人的待人接物,身边总跟着一样也易过容的乔兴羽,两人身影很快便遍扫京城各处。

更有人大大确信了自己当日的眼光,‘祁公子便是那山上下来的人’这种言论现在几乎到处都在议论,听到这些何琪应虽不承认但也从不否认,总是笑笑的一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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