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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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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胆小鬼
还要本太子说第二遍吗?还要本太子说第二遍吗?还要本太子。。。。。。
恒王站在原地,耳边一缕缕余音来回拍打着膜骨。这个人,这个人。。。。。。很多很多年前,那时太子还小,艳红的宫装包着瘦小的身体,眸里永远有着与年龄不相匹配的冷冽,尚未长开的眉目与皇上承多只三四分相似,而秉性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自己便是怕他的了,因为指不定什么事惹了他,只消眼微微那么一眯,当晚活不活得过,还得看太子是日的心情。
十年后再回来,温柔取代冰冷,眼睁睁看着他如何待那个少年,还以为是岁月打磨掉了些许天性,却不想,只是学会了要如何去隐藏。岂不是更可怕?比起大刀阔斧,或许收在锦囊的毒针要更让人恐惧,小小一点锋芒,毕露的,是杀机。
方才那一句话便是如此,依旧在笑,甚至连语调都不曾提高,只状似无意的轻描淡写,可分明体味到了。。。。。。莫大的杀机。
。。。。。。
“刚才那少年是谁?”
“索大人您是在开玩笑吗?与皇上像成那分模样的,不是太子又会是谁?呵呵,老夫觉着甚好,正统果然不俗,其中风姿又岂是旁人所能拟模?少年大成,浑然贵气,温文尔雅,和善可亲。。。。。。”
“咳,咳咳,我说魏大人,明眼人都能认出哪个是太子吧。下官问的是太子手中的那个少年是谁?如此呵护,总觉着,总觉着。。。。。。”
“唔,听说太子是由公主暗中带大的,如果不出老夫之料,那少年必是城东阮府的公子”
“不对啊,阮家当年生的可是个女儿啊,周岁酒那日咱们还同去拜的帖你忘了?就算咱们那日里未曾亲验其身,就算公主当日里对孩子的性别模棱两可,可之后那孩子连门都不曾出过,若不是女儿,谁家的男孩会如此教养?”
“这个,说不定,说不定。。。。。。”
离得不远处,清流之人显然是高兴的,向来拥护正统的老顽固们终于找到了正主,拿腔捏调的高声说着悄悄话。几年来夹在清王与恒王间的恶气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也不理那此时看上去呆呆的恒王听不听得到,三个一群,五个一撮,恨不能让所有人都认同太子的归来,欣喜太子的归来。
这些话若说在平日,恒王定然不会轻饶,但今时不同往日,旁的他可以装做没有听见,但有一条‘如此呵护,总觉着,总觉着。。。。。。’对,既然自己依然怕他,那就避其锋芒好了。可不惹他,不代表他就没问题,而这个问题,应该出到这里才是最正确的。
恒王勾了勾唇角,回身对众人道“众位大人,随本王去祠堂恭候太子大驾可好?”
。。。。。。其实说西西完全怕陌生人也不对,很显然清王就是个例子,同样是第一次见面,恒王与清王的待遇可谓天差地别。清王不得而解,所以他跟在西西与太子身后默默观察着。
前面何琪应在西西耳边说了什么,换来西西几声清脆的笑声,两手捧在心口,闪在晶晶的大眼,又问回去,何琪应点点头,春风三月的笑容,荡在西西脸前不过三四指的地方。
可是这个距离。。。。。。
拐过一道廊口,前面几个待卫见到一队而来的众人,理所当然的恭敬行礼,却似吓到了西西,缩了下身子,躲向何琪应后背。何琪应淡淡点头,紧紧手中西西的小手,在路过待卫时,明显有着安抚性的回护。
东风夹道自来便是五步一岗,西西显得一直很紧张,没有再与何琪应说过一句话,低着头,一步一下的踩着何琪应的脚跟。而何琪应的双手也一直负于身后,紧紧团着西西的双手,从未松开。
皇上的寝宫在**正位之上,东风夹道一过,走不了多久便能见识其金顶飞角的气势。待再近些,玉阶上的兵士长刀而立,一对对肃然相站,不言不语,不声不响,西西还是怕,只偷偷扫了一眼,便把头埋进何琪应衣间,再也不肯抬起。
方要上玉阶,横里出来个黑脸大将,生的粗粗壮壮,却,面上有个新鲜的掌印,五指齐下,看似力道不容小觑“什么人,皇上静养,不见外客”声音大了些,气势高了些,其中还夹了些怨气,毛冲冲一句,西西当下反身,躲到了清王身后,似一只过度惊吓的小猫,浑身发抖。
何琪应连忙回头,见人已经到了清王身后,而清王正欲转身安慰,冷冷皱眉,回过头去。清王转过身子,把着西西的双肩,出声细言劝慰,不忘用余光打量那边的光景。
那小将今日里倒霉,第二次挨掌,骨碌碌从阶上滚下,清王用身子隔开他与西西,小西西已经开始咬手指。
“父皇向来仁爱,对上对下从未大声使过半分气,你一个小小守将,甩的是谁的风,仗的是谁的势。本欲今日里不丢脸子给你们看,居然就上了头登了脸,来呀!”
“是”齐齐一声大喝,是方才跟与他们一起进来的侍卫,一个个的小着心,提着胆,表现的忠心不二,却依然吓到了西西。西西惊恐的张大眼,四下而望,看到是一同进来的人发出的声音,便离他们远了些,扯着清王往树丛里站。
何琪应见此,咬了咬牙,眼里全是担忧,却似不好讲般,指指人挥挥手,那人便哭喊着被提起来。几乎没看到人怎么动,何琪应已经站到了清王面前,那边被提起的守将也瞬里没了声音,软软倒在众侍手间,看不出死活。
清王沉了沉眼,只一息,便又笑开,笑着将西西推入何琪应怀里“生那么大气做什么,人总是要带带才趁手,下次这样的事交给我就行,别吓着他”
何琪应感激的对他点着头,弯下腰哄了半天,西西才肯跟着他继续走。
何琪应和西西走在前面,看着他们的背影,清王悄无声息的招招手,叫来个小太监“怎么回事”
小太监压着嗓子,拢着嘴,犹有后怕的说道“方才被公主打了,公主嫌他守得不严,说什么他没见过自己一面都敢随便放人进去,那皇上跟当天睡在后院有什么区别。正恼着呢,您就带着太子来了”
“噢”清王点头,挥挥手,小太监一溜烟跑了。
似乎这个叫做西西的少年,并不止像太子所说的家人那般简单,照情形看,倒像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受不得风,受不得雨,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而这个西西,胆子显然是极小的,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清王跟着何琪应的步子,渐行渐里。。。。。。
只是有一点却奇怪,这样一个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的少年,为何独独不排斥自己?只当时他俩见面的方式,还是别的什么,真正想不通透。
“太子殿下”内室门前的小宫女,矮矮身道“公主尚在里面,您是要在外间等等,还是要让奴卑进去代为通报?”
太子说了什么清王不曾注意,看着西西的动作,简直有点不可置信,居然,居然他连如此有礼娇小的宫女也怕?
正文 第二十章 白色肿马
外间茶点稍置,何琪应便打发了所有人出去候着,连方才那个守着内门回话的小宫女也不例外,一并撵了出去。立时厅里就只剩下何琪应、西西,与从头至尾一脸笑意的清王。
清王有心,离得他二人远些,拣了最靠外门的位置款款而坐。品口茶,呵口气,将头枕于椅背,有点要眯眼养神的意思。一时间,那边便只留了何琪应牵着西西的小手,一样样低声劝他尝些小点。
看起来西西仍有些拘谨,待那些宫人走尽了才肯从何琪应身后慢慢摸探出来,咬着手指看了回紧闭的内门,又看了回小桌上的各色精美小点,在何琪应的带引下方才坐去对面,一桌之隔,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何琪应的。
清王将纤妙十指交于腹前,闭着眼,气息静静。何琪应也只当他不在,一边低声笑着讲解各色小点的特色,一边用甲尖一样样掐下来点伸到西西小嘴中要他品尝。起初西西不肯,单手抱腿蜷在大椅里只说自己不饿,却架不住何琪应三哄四劝,可能是尝了一个觉着好,在何琪应的询问下‘嗯’了一声,有点像清王自家府中新得的那只小猫。
所以清王睁眼,便看到了令人钦羡的场景。
一桌之隔,有人身体前倾,脸上带着掩也掩不去的疼爱;有人单手抱腿,偏头枕膝,大眼睛忽扇忽扇,小嘴还在一味品尝自己舌尖的味道。太子一手在桌下牵着小西西的左手,一手屈四伸一长长挑出食指伸去西西的嘴里,甲尖上的微粉带着‘桃饼’独有色味,被西西小舌一卷,顿时没了踪影。犹不解馋,还追上太子的手指,一口咬进嘴里,‘砸吧砸吧’吮着余香。
“好不好吃?”
“嗯”西西弯着眉眼大力点头,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惊吓。
太子没有马上取回自己的手指,带着笑,好脾气的任西西舔个干净。桌下那只手也没闲,拇指轻轻抚着小西西的手背,一下,一下。
“你要吃吗?”西西抬头,看见远坐在门边的清王正托腮看着他们笑,便出声问了句。
清王善意的摇了摇头,指指桌上的点心,示意他自己吃就好。
西西回头,何琪应又送了别的过来,卷在口中犹不甘心的扭头道“真的很好吃”
清王没说话,只拿眼看着他笑,倒是何琪应揉了揉西西头发,说“自己吃好就,他一天没少吃这些,怕是吃也吃烦了的。要是哪日你也吃烦了,保不定还得劳他带你尝新呢”
西西恍然大悟般‘噢’了一声,送给清王个大笑脸,盘腿坐过身子,也不再用何琪应来喂自己,一门心思品尝起点心。何琪应将事先谅在一旁的茶水往他手边送了送,回过头问清王“之前听说凌王过了身,是什么时候的事?只是约摸听说久了的,却一直没问清楚是多久”
见太子与自己谈话,清王坐正身子,一手搭上扶手,一手把上茶碗,抬眼回道“前后也有足三年了,月前才过的祭,想这三年祭也算是大祭,举国禁乐,太子竟然不知?”
何琪应摇头“我随姑母久居深山,世间这些事是不知的”低头抿口茶,想了想,又皱眉问道“事出何故?原听说是毒,后来又说不是,杂七杂作听了好些不相干的,竟没一样能令人信服,却是怎么个道理?”
清王回道“是毒,据说那毒还是从远北的一个部落中传来的,甚是利害。当时具体情形谁也没有亲见,拘了贴身小厮来,也只说头天晚上并无什么不妥,只是第二日晨起久唤无应。推了门,才知人已经没了,满床满床的污血,竟是全都化了去”
“仇杀?”
清王摇头“凌王爷虽说素来行事专断,却是对事不对人的正人君子,照平日看不似会惹上如此心狠的人物。再者,但凡出事之前也必有其端可现,我亦久思不得其解,那些时日并无什么大事发生,怎么就会突然至此呢”
清王停了口,何琪应也没立马接上去,一时厅里有点小静,西西含着点心眼睛在神游外境的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何琪应顺着清王所讲的思路想了想,可脑中始终没有清晰的线索,有点闷。偏头见西西鼓着腮帮子也不嚼,只拿眼打量自己与清王,还当是点心过于干涩,便抬手将西西的茶碗拾起来,用一旁的银筷将茶叶打捞干净,才递到西西唇边“有没有想过其实人根本没有死?”
“有想过”清王看着何琪应行云流水般的举动,锁眉说道“可物证太确凿了,根本没法让人生出怀疑”
“噢?怎么说”何琪应放下空杯,扯起袖管替西西抹了抹嘴角唇边。
“化在床上的只是血肉,骨架与衣饰尚在,不说那些他随身不离的个小佩玉俱在,就是早年间战场上留下的骨伤也一分不错,更何况。。。。。。”清王轻轻一叹“更何况他那一头浓黑到绝无仅有的青丝也落与枕上,叫人如何驳得了事实”
何琪应摇头亦叹“没曾想他竟最后落得个如此下场,不免叫人难堪啊”
“难堪?”清王苦笑,以手掩面,似是无脸见人“难堪的又岂止这个?初时皇上得知此毒出处,曾三次兵马寻北而上。堂堂风凌国近一半兵力出动,竟全然落个有去无回。一个传说中的小小部族,折我大凌颜面至此,又岂是一句难堪可以尽了?”
“父皇疯了么?”何琪应惊呼“想那一半兵力得多少将士?一次有去无回便也罢了,竟然还是三次,父皇他究竟都想了什么?”
清王笑道“除了你谁还敢这般说他?当年若不是拦得狠,怕是亲征的都有,太子你只是未见罢了”
何琪应皱眉,心内为自己痴情晚知的父皇深深叹息,看向依然紧闭的内门,眼里多出几分怜悯。
“琪哥哥”手下西西的小手微动,何琪应回过头来,脸上的悲情尚未退尽“西西觉得你们说的那个人没死,肯定是藏到哪里去自己玩了”
何琪应知是西西不忍见自己在这里徒叹,好心的想要来出言安抚一二,便由衷的笑了起来,再观清王,亦是一脸对小孩子傻话的了然,又开始托腮含笑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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