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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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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而然得容不下一点杂质。试问,看惯绿意的人,谁又忍得下一眼风沙?左右是要铲除,又何必拖拖拉拉,早一时晚一时,或是多一力少一力罢了。
唤了人进来,几息工夫桌上就已经清清净净,摆了果品,还重新布了茶。内里,圆圆铺床,小白在边上帮衬着,荷秀香秀拉满一床,尤不满意,生生又加了两床厚褥进去。应该也是因为拉过西西手指,心怀疼惜的吧。只是注定了自己今夜无眠,再厚,独自睡去的人也不会感到温暖。
心下更是烦闷异常。
紫绫宫有自备的温泉,隔屋没几步的地方。从后山山腰处引下的泉水,一年四季流着,人工牵引,经过皇帝的寝宫,再经过为皇后空设的凤阁,最后在太子这里打个转,去往该去的地方。
本想着白天趁着西西醒时带他来玩的,却没想竟闹到这个时分,人还是睡去了,即使是放进温暖的泉水里泡着,也一无所觉。轻轻托了托西西欲往下滑了身子,浅浅一酌,笨蛋,我在居然还敢睡这么沉,弄烦了我,小心以后没人陪你。又笑,忽然想起也许正是因为是自己陪着才睡得如此香沉,恶意揉乱那一顶细软,捧起来看看,再揉乱些,再看看。。。。。。终是要亲自把手洗顺的。
早起去看了父皇,还是老样子,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说起话来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往往前半句才开口,后半句就隐在喉咙里。催得紧便强自笑笑,若不催,就能一直匿回忆里不愿出来,瘦到突兀的眼,看着让人生生心疼。
汤药是自己又重新调配过的,那个张公公看起来比自己小时所见更要尽心,凌王选人从来都是得当的,尤其是对父皇这一块,安全上倒也不必担心。却只有一味,似是不太懂医,给什么煎什么,火候也还好,只是太万法归一了些。
也许,得再找个懂行的人帮衬着才行。
从父皇处出来已是晌午,清王就立在院间等着自己,打着折扇,赏着花,恁的。。。。。。做作,这个人,都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有些太注重自己的言行了,却是好看,从哪个角度看都几近完美,也,仅此而已。忽又想起他晚间与西西处在一起时的情形,应该,那才是真的吧,倒是舒爽些。
是真没想到他还没食晌午饭,拉了一起往母妃那边,边走边谈些少不得的政事,恍然听了一件让人不得不管的。父皇久病,朝事落在他与恒王手中,一个文,一个武,他说的这件却不是恒王那个打对手的,而是自己这边。
早年凌王设的度数,财政支出须由下往上层递,批示后,再收上往下传达。本意是好的,不越级评判,各归各位,各忠各事。只是时日一久,打了油光的少几只泥鳅开始钻空子,下面要的少,上面批的多,中间的差数自然饱了私囊;又或者,下面已经火烧眉毛了,上面还在慢悠悠层层递进中,误了事的,伤了人命的,不在少数,这其中路数原由不想也知一二。
顺口责备了他几句,也只是点头听着,并不推委拉杂,心下倒颇感过意不去,像这样的事件错的并不完全是他,也许根本就不在他,却不驳我,只一味听着挨着。罢了接着说那件事,原是有人昨夜递了血书进来,知是太子归来,舍了命的奔我而来。没进二门便给人拦了,现收在兵部大牢里,罪名么。。。。。。呵,公然带械入宫。不然怎样?不亮兵刃,怕是连大门都进不得吧。
报上来的公文早起倒是见过,草草几画,没头没尾的只说是个旧官心中不愤,旁的根本没提没点,若不是清王这一道,这条人命就算是枉死了。
想调头,已然来不及,母妃亲自出迎,带着一干下人宫仆满满占住了拥月宫那一片空地。依晰记得嫔妃的编制不应如此,改日少不得再行盘问盘问,她是我的母妃,后位第一候选,凡事不可做得太过惹眼。
拉着哭了一回,儿啊肉啊的叫着,红了旁近所有人的眼,却独独无我。讲不上是什么原因,或许是跟前日清王所讲有关,也或许是现在的她将情绪太过外露,反而觉得生出不少。记忆中那个总也笑得甜甜的人不见了,取代她的是眼前这个妆容精致,言语稍嫌霸气的女子,竟然连眼角的纹路看起来都是那么陌生。
时间,似乎真的改变了什么,却是最不愿见到的改变。
细细说了些体已,其间各宫嫔妃一一来见,刚送走这个,又来了那个,饭菜不知摆了多少回,也始终未进一口,心里掂着小西西,不知他在这样奴侍环立的场景中能吃下多少。
临出门时终是没能忍住,跟她说了小西西跟自己的情况,没敢说得太细,怕再惹疯她,只说是公主便是我大师傅的亲子,自小一处长大,关系旁人比不得。要她不管听到什么都往宽处想,更别去找西西的麻烦,否则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最后这一句自是心中所想,没能亲口说出来“要不然母妃定然会后悔终生”这句却是说了的,一字一顿,我想聪明如她应是能明白其中意味的。
一愣,然后是满天满眼的笑“皇儿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吗?不尽然吧,你那眼角生生压下去的恶意又算什么?唉,人手啊人手,果然还是最紧要的。
直奔刑部大牢,眼前的景象简直匪夷所思,三堂六审一个未过就要轻取人命,这样的事不是更加要坐正那人的言语?试问哪个明眼人会放手而过?所以挡了,救了,将人提出来了。放着跟昨夜救的那个重伤少年将养在一处,加了兵力药力,我倒不信,这堂堂何家的天下竟能由着旁人做主不成。
回来的路上少不得听清王在一边咕咕叨叨,什么不可操之过急,什么且待循序渐进,他用得最多的话便是那句‘太冒进了’。冒进么?也许吧,回宫第二日便发下太子令,要求隔日起恢复早朝,就以一个父皇尚在的太子而言,是有些于理不通。至少得等父皇下了手喻,众人拜了印玺才成,可我等得,宫中日久的人事等不得。
这风凌国,是得拨拨乌云见见天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心知肚明的糊涂
大被小被中被三层加三层的将西西裹了抱回床上,皱眉,心想这院里的风也太凉了些,也许该拔除点树木什么的。自己习武的身子向来是不怕这些,但若西西着凉,难过的可不止一个两个这么简单。倒有些庆幸没在他醒着时候带去洗,左右不是什么当紧的事,便先不告诉他罢,等过几日安排好了再说。
叫了圆圆进来安当,很用心在记的样子,心里舒服不少,至少西西身边这两个人是得力的。虽然一个看起来那么那么胆小,一个又看起来这么这么八面玲珑。晚间那隔窗一望看得最真切不过,心里,却是装了他们这个新主子的。
挥挥手圆圆安静退下,关了门,屋里只剩他跟他两个。细细剥去刚才为了挡寒裹上的厚被,某人身上皮肤多少显得有些无辜,白白润润,比小白露出来的那些可好太多了。顺着腰线一路摸下去,浅浅在股沟处流连,这里,终有一日会成为我的,只是,现在看起来还不行,身子太弱了啊。。。。。。当然指他。
就有些口干舌燥,简直是自找,出气似的将那人扔进被里团团捂好,竟然还敢不满的低声嘟囊,便狠狠吻了一口,再一口,意犹未尽?只是得打住。低头看看自家另一位兄弟,唉,别站着了,就再忍忍吧!把手伸进被里,狠狠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正好捏在那个牙印上,下意识按住自己的那个牙印。一样的地方,一样的起始年份,也算是记定情信物了吧。
恍然,笑,就这点好,睡着的时候怎么欺负都行,换做平时捏上这一把,不被折腾死才怪。
这臭小子,没心没肺的,乖乖睡去吧。
扑了大小一室的灯,仅留了案头那一盏,灯下端砚、纸张、笔墨也已就位,只是这打头第一句该如何起?拎着那一杆像征着太子地位的紫钰,久久未能落下。
此案所涉三人均在清王那边,恒王性武,手底下的人也多居武职,若起查文案多半动不到他,相信经过下午那一例,此时正在家中乐得隔岸观虎。而**,亦是清流这一边,老臣居多,个个迂腐不堪,洁身自好,案子自然也是牵扯不到的。
那么,清王必是逃不过这个管下不严的罪责,给轻了恒王少不得从中大做文章,可若给重了。。。。。。于心不忍,必竟也是出了力的。这些年若无他从中做梗,也许恒王早也反了天去,赶上太子归来,凡事也做得从容大度,怎么看都似同自己一处,又何必为了几只小毛虫断了左手右膀。
问题是,这个度又在哪里。
何琪应深叹一口,无力落下紫钰,轻两步,负手立于半掩的窗前。也快十五了吧,月色恁的皎洁,虽与山中日月无法比拟,但看着这一端明瑞心中多少也能抒去些郁闷之气。
开山震虎跳,斩草惊蛇操。
势必这第一步是难的,既是放出了话,便要信守,明日早朝无论如何也要得一个结果。而这结果,也必需是要将犯事之臣绳之以法。清王么。。。。。。只好先委屈他一把,只当是阵前磨兵,相信他也承受得了。凌王之子,就算是从旁系领认而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咬着牙也得给本太子挺下来。
打定主意,何琪应匆匆回到桌前,再提笔,胸中已然有了三川九岳“泱泱我之风凌,东起涩沐山,西止阿那挪,北有玉龙圣水垂之我境,往西去,注入平塘海口。。。。。。”
“。。。。。。怎可凭恶乱我朝纲,枉我臣命!想凌王在世之时,众臣无不恪守本职,纵是父皇重病亦不可自乱阵脚。如今本太子归还中宫,所闻所见却无一不痛心疾首。。。。。。”
唱文的老太监立在四阶以内,挺着腰板一字一个痛恨,声音远远传出,即使是远远立在大殿之外的众多下臣也听得一字不漏,战战兢兢。
何琪应面带冷讽,斜坐在二阶处为他新设的太子审座上,一手支去扶搭,一手轻轻转动着另一手上的玉戒。一夜未睡的容色并不颓靡,只那双些微泛红的眼向天下昭告着他昨夜的动态。就着微笑冷冷扫过阶下众臣,从右手恒王起一个一个终在左手最近的清王身上打住。。。。。。
顿了顿,又投向更远处的殿外。
看起来一夜未眠的人可不止他一个,清王俊俏的脸上疲态毕露,却强自打着精神,对上来的视线一融一融,似是早也明了般宽容、决意,便更显得。。。。。。强人所难。
恒王在笑,暗暗勾着唇角,以为看不到,其实殿中各人自然明了。在老太监唱到剥除清王所有官职之时,更是显眼“。。。。。。上不严正,下不端肃,自今日起清王以治下不严之罪免除一切官职,所有相干人事交由太子掌接。。。。。。”
清王毫无意外,面上连难堪之色都找不出一丝半点,只静静立着,静静听着,就像文中所唱之事与他无干,心平气和的接受,心甘情愿的交付。半垂的眼帘搭在地面,在听到最后那段时,无声的动了动唇角。
“。。。。。。亦要在太子身侧跟从,同进出,共法度,审以时日再思他任。还望其能从中参得家国二字之重,公私二字之分。。。。。。”
清王无声的动了动唇角,何琪应看得分明,不自然的抵手咳了两声,一笔带过。
他说“放了我在你身边陪西西,你倒是公私分得清明”
清王自然是点中靶心,指的却是公私分明的这一块,虽说剥除所有官职这一项听起来极重,却是跟死缓一个道理,只要没死,变数还是极多的。何琪应考虑,清王这一块既然已经认定在自己这边,便没有不用的道理。清王与恒王这两者久居上位,朝中人员一划三也是各自分去极大一片。太子归来,少不得要先立威名,从恒王处下手,反弹太大,到时收场会变得费尽力气。而清王则不同,一来均是些文官,口头上的文章;二来便是认定清王会从中周旋,事后带了他在身边,也是给个帮忙说话的由头。
如此看来,清王倒有送他把柄的嫌疑。
到那时,既大大立了太子威名,将来行事再无束手束脚之感。又保了清王一流,到了能用之时,只消一抬,便可大张旗鼓。当然,最大的好处是这段时日他可以跟着清王学习不少朝中人事,对外讲是被贬的清王随他了掌官场,对内,呵,他需要尽快实际操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清王是聪明的,他不讲这些暗里的操做,只提到了西西。言说何琪应拉他下马是为了有人能在他忙于接手的这段时间可以代他陪伴西西,何琪应有没有这方面的考量呢?有,自然是有的,却不会太多。
可清王点出来了,何琪应也默认了,这,便是官场。。。。。。心知肚明的糊涂。
正文 第三十二章 走着瞧
人事交接极其顺利,何琪应才知道清王昨晚一夜未睡都做了些什么,一个个拎进来的大小官员低眉顺目,讲出来的话也堪比经文般白烂。自然是心中不愿,或者不愤,却耐何有着清王事先打好的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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