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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公-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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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那个等你搞定那个女人之后再说也不迟！”小男孩刚想开口说自已愿意，但是一看父亲那张笃定的脸，就堵气不说了。
“亚瑟，你还记得你母亲吗？”艾伦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抬头望向虚空说道。
“不记得！让我感觉到温暖和守护的就只有屋里那个人类的笨女人！不过，我可以听你说说她！她必竟是我的母亲，我想知道她是怎样的一头龙？又是怎么死掉的？”小男孩很平静地说道。
“她啊……她……嗯，很强大，比这个女人强……但是她却死在了黑龙的手上……”艾伦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头银白色的龙的身影来。
那曾经是他一直所追逐的身影，强大，美丽，张扬，她比他年长，她比他懂得多，龙族结成伴侣年龄没有限制。他成年后，打败了她，征服了她，然后她就给他生下了亚瑟，然后死亡，从他的生命里消逝。
征服她时，他是高兴的，那种长久的目标终于达成的志得意满。
她给他生育时，他是欣喜的，他终于有了后代。
她死亡时。他是愤怒的，他感觉自已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所以。他亲自闯入黑龙的领地，杀了那头偷袭她的黑龙。
之后，之后，就是日复一日的平淡日子了。
“漂亮吗？”小男孩问道。
“她的本体很漂亮的银白色雌龙……”
“人形呢？”
“人形？她很少以人形出现……呵，我都有些记不清了……”记忆中。真得很少见她显露人形的，她喜欢她强健的龙族身体，讨厌人类的纤细瘦弱。
他本来也讨厌，但是现在知道了瘦弱的身躯里也会有一个与龙族一样强大并且自美丽的灵魂，那种纤细反而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
“那就是不好看喽……”小男孩快速地接口道。
“为什么这么说？”艾伦好以整暇地问。
“她说，对你特殊的人。你会永远记得她最美的样子，如果只是说善良了、强大了、温柔的等侧面形容词，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不够美，因为，人类第一次见面时，能注意到的就只有外貌。”
艾伦思考了会，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地笑了声。然后点头承认道，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那些黑龙。你打算什么时候全部解决掉？他们已经伤害了我的两位母亲了，实在是不可饶恕！”小男孩的暗金色眸子，眨间变成了金光灿灿的兽眸，浑身都透着一股血腥暴戾之气。
“亚瑟，要控制好你的杀气，让她看到会不高兴的。”艾伦不咸不淡地说道。
“哼！”亚瑟冷哼一声，那股暴戾之气又全数收敛到了体内，眼角余光往房门那边瞥了瞥。
“它们还有用处，不能全灭……”
“不就是他们领地里有魔族通道吗？灭了他们派我们的族民去守卫就行了。”
“不，你不懂，虽然他们有时也会与魔族勾结，便是在被迫合作之前，他们之间会有死斗的，损失非常惨重，你想让我族的族民去那里当第一波的炮灰吗？”艾伦冷冷地说道。
“那就把魔族彻底消灭干净了，再收拾它们。”亚瑟咬着牙说道。
他到现在犹记得，被那股令人恶心的灵魂气息攻击时的焦躁不安束手无策，那薄薄的一层能量罩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看似孱弱渺小，但却坚决地御住了一次次足以将幼小的自已毁灭的攻击。
一直坚持到父亲到来，将它歼灭。
竟然敢袭击他，这真是对自已最大的侮辱和挑衅。
“我很高兴，你有如此志气，但是，你得首先把飞行练好。真是的，你这孩子，为什么别的族人正好相反，人形维持的很好，偏偏本体却连基本的飞行都比较差。”
“因为，催生出我的是那个笨女人吧！你见过平常的人类会飞吗？你见过龙族有哪个一出生就可以化成人形的吗？你知足吧，我觉得已经足够给你长脸的了，人类有句话，可以形容你现在的状态，叫生身在福中不知福！”小男孩很骄傲地抬着下巴说道。
……………………
奇娅整理好思绪再度踏出房门的时候，被沙发上的一大一小两个醒目人形柱子给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还没走啊？呃，不对，艾伦，这个小鬼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奇娅看着这个自已醒来后这几天一直在自已身边转晃的小男孩，疑惑地问道。
“我在自已妈妈的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吗？“
“亚瑟你太直接了，看，把她都给吓到了！”艾伦没料想到亚瑟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说出来。
奇娅觉得自已有一瞬间大脑完全空白了，过了一会儿才如在梦中指着自已鼻尖，挤着难看到死的笑容确认似地说道，
“那个，这个好像是龙族专门给我的房子，你说你是在你妈妈的房间里，那你的妈妈该不是就是指……“
“对，就是你。你就是我妈妈，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妈妈，本来该叫你后妈的，但是，你救了我，我可以喊你妈妈！“亚瑟坐在沙发上，表情冷酷到极点，都呈现了一种僵硬的状态。
谁TM稀罕你喊我妈啊，我和小男友还没滚过床单呢，呃。滚了一次没滚到最后，如果让他知道我已经有了一个三四岁的儿子，情何以堪呢。
奇娅来到那两人面前。在小男孩的对面沙发上坐了，努力地让自已的笑容和颜悦色些，
“小朋友，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不是你妈妈。我还没结婚呢？而且，我才十六岁，不可能生得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那个，我打断一下，按照你来到龙谷的时间来算，已经过去一年了。所以，你现在应该是十七岁了。“艾伦举手说道。
奇娅狠瞪他一眼，
“十七也生不出来！”
“什么？！你做得事情难道你不想承认吗？”小男孩一脸凶相地盯着奇娅。声音冷得能将空气冻结。
“那个，如果做了什么惹你误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妈妈，而且。你应该是龙吧！我是人类，怎么可以生出一头龙来！所以。你真的是搞错了。“奇娅非常非常诚恳的语气说道，就差杀鸡磕头，指天发誓了。
“……“小男孩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嘴唇抿得紧紧的，小拳头也攥得紧紧的，凶凶表情，蓦然让人觉得那要哭的前兆。
他站在奇娅对面，瞪了她一眼后，转身就向大门处走去。
“喂，大晚上的你要到哪儿去，虽然我不是你妈妈，但是我可以收留你一晚，明天可以帮你去找你的妈妈！”奇娅说着起身，走到那小男孩面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就是我妈妈！还要到哪里去找别人！”小男孩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压出来似的，爆发在奇娅的耳边，眼睛里真有了泪光。
亚瑟见奇娅呆愣地看着他，冷哼一声，说道，
“你不是我妈妈的话，就不要管我，我要去找我妈妈，去魔兽森林，去大草原……哎…呜！”小男孩后面带了哭腔，边说边要甩开奇娅的手，迈开步子往大门走去。
“你……我不是……哎，你这个孩子，我，暂时当你妈妈好了，也许是因为我和你妈妈长得像，你才会认错，这也算是一种缘份，我代她照顾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不要，你那么勉强！”小男孩嘟着嘴，红着眼睛转过脸来，看了奇娅一眼，又扭过头去说道。
“我……不勉强，有一个像你这么可爱，又聪明伶俐的儿子是我的福气！”奇娅压下内心想轰毛的躁动，以万分柔和的语气说道，还附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真的？！”
奇娅一瞬间仿佛听到了重音，她看了看面前面上有了些微惊喜之色的小男孩，又看了看同样一脸惊喜之色的艾伦，总觉得这两张脸有点相似。难道是因为表情的原因？
“当然是真的了，噢吼吼吼吼，我好开心啊！阿哈哈哈！”
“那……妈妈！”小男孩转过身来，两只手握到了一起，左脚轻碰着右脚，视线由下往向带着渴望地瞅着奇娅，紧张地盯着奇娅脸上的表情，就像一只胆惊心惊的小鸟，一看惊形不对，就立刻惊慌而逃的样子。
“……唉！”奇娅迟疑了一下，一秒钟都不到，就应了下来。
“妈妈！”小男孩笑了，那笑容金灿灿的，差点晃花了奇娅的眼。
“唉！”奇娅这次应答得很顺溜。
“妈妈！”小男孩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奇娅的——腿，因为他长得矮。
“嗯！”奇娅弯腰将他抱到怀里，当温温软软的弱小身体包在怀中时，心中不由得产生一股柔情。
“妈妈，我好害怕你那天会死掉！你流了那么血，都把我的壳染红了！”小男孩搂着奇娅的脖子，在她耳这诉说着他的恐惧。
壳？！奇娅的身体猛然僵住了，她卡卡卡地转过头，面对着亚瑟，轻声问道，
“你刚才说壳？我的血染红了你的壳？！你是，你是，那颗蛋。那颗银白色的蛋？！”
“嗯！“小男孩大方地点头承认。
“那你岂不是他的儿子！”奇娅傻眼了，指着艾伦问道。
“虽然他很笨，可是没办法，谁让给我了另一半生命的人是他呢！”小男孩看了艾伦一眼，就像长辈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后辈一样，叹息道。
“那你的母亲不是应该很清楚是谁了吗？干吗还要缠着我啊？艾伦，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奇娅的脸色虽然没有沉下来，但是已不再和颜悦色。
被这小男孩紧紧地搂着脖子，她也做不到硬掰开孩子的手，将孩子扔在地上的事情来。就只好抱着他，又来到了刚才坐的位置。
艾伦向奇娅摊开手，耸耸肩。
“这小家伙的脾气，诚如你所见，你觉得像是服我管教的人吗？”
“那你也得管啊！你这样会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的！”奇娅话刚说完，就感到怀中的小身体一阵僵硬。
忙拍拍他的背，柔声安慰他。
“不是说你，是说你父亲！”
“其实亚瑟喊你妈妈是有原因的！”艾伦斟酌着说道。
“我洗耳恭听！”奇娅看着他道。
“亚瑟的蛋形已经持续五百多年了，在四百多年的时候就有了神智，但是他却总也难以破壳而出，于是只好继续把他与那些有神智的后期的蛋放在一起，在山洞里继续待孵。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非常寂寞残忍的事情。”
“你可以经常去看他啊！”奇娅不解地说道。
“是，我是可以经常去看他。但是我能待在那里时间有限，而且，亚瑟最大的痛苦是不能出去，即使我给他讲外面的事情，也只是让他徒增伤感罢了。”
“对孩子来说。重要的不是你跟他说什么，而是陪着他。你啊，真是失败！”奇娅刚说完，埋在颈项间的亚瑟也紧跟着开口道，
“我深为赞同！”
“我又没带过小孩子，又怎么知道怎么做比较好。”艾伦为自已叫屈道。
“然后呢？接着往下说……“奇娅催促道。
“幸而你去了，其实把你关进圣地，除了可以帮助你恢复身体外，更主要的是多一些与你相处的机会……“
“哼，公私不分，公报私仇，假公济私的混蛋头头。早知道你没安好心，现在图穷匕现了吧！“奇娅冷嗤了一声说道。
“你的能力那么差，我没想到你能发现亚瑟，并与他相处良好……”艾伦对于奇娅的挖苦毫不在意，依然故我地接着往下说道。
相处良好？想想那个骄傲的即使没有鼻孔也能让人感到鼻孔朝天的气势的那团精神力，他们两个不是相互置气就是相互攻奸，他到底从哪里看出来相处良好了。
不过，一想到支配怀中这具温软的躯体的是那个精神力团子，真是感到挺不可思议的。
“那段时间，我每次去，都能感到亚瑟一天比一天开朗喜悦，真的是非常感谢你！”艾伦语气真诚地说道。
如果你的感谢就是幽禁再加禁室培X什么的，那谁还敢要你的感谢。
“……直到后来那个魔龙来袭，你保护了亚瑟和其他的快要孵化出来的幼龙，你对亚瑟来说，是特别的，奇娅！“
“他在你身上学会了很多东西，比那一百年多年里，我所讲给他的都令他欣喜！“
那你应该感谢编著那本《大陆编年史》的诗人或是作家或是团体，但绝对不应该是我。
“最后，你受伤时流得血，血液里所带的灵魂气息以及能量，催生了它，终于让他破壳而出，所以，是因为你的原因亚瑟才诞生的，，再加上之前，你给予他的温暖和呵护，所以，他才固执地认你做他的妈妈！”
此时，搂着她的脖子的亚瑟的手又紧了紧，生怕她突然把他丢弃似的。
最后艾伦一整身上的衣物，理了理毛发，端正坐姿，面带得瑟地说道，
“还有最后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是我的配偶，即使没有以上那些附属条件，他也是一定要唤你妈妈的。”
“最后那个原因换掉。随便丢到臭水沟里去。”奇娅和亚瑟异口同声地说道。
然后两个人同时一惊，面面相觑了片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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