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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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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对他摆摆手,一弯腰就吐出一口血来。
宋清哲看着他抬起头嘴角那艳红的血渍,顿时大惊,喊道:“快过来两个人,这里有吐血的伤员,赶紧把他扶到外边的救护车上。”
一个特警队员过来,弯腰背起小正太,小正太犹豫了一下,没有挣扎,他垂了头依靠在他的肩上:“兄弟,谢谢你!”
“这是我们的使命,请您不要说话,以免加重伤情。”
那特警队员回答的声音很亮,让小正太觉得心底的阴霾有了丝亮光。
路过正在和警官说着笔录的Dell时,小正太看到了他关切的目光,他努力地对着他笑了一下,毕竟,归根结底,还是他把他们从困境里救了出来,这份情谊,他是要记在心上的。
……
清净的大院落灯火通明,救护车的鸣笛声不停地往这里赶。
重伤的人员,就近被送到了这个地方手术,轻伤的,被转入对应的医院治疗——嫌疑犯统一送往监狱的医院等待伤好后接受审判,受伤的警员当然是去部队的医院,等着伤好后成为英雄,受到表彰。
各个大医院哪里肯放过这个宣传自己医院形象的机会,都争先恐后地送来了最好的名医生和最好的医疗设施。
一时间,媒体云集,这里成了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名利场。
宋明哲和戴晓蕾毫无疑问地被宋清哲送到了最可信任的部队军医的手下。
戴晓蕾从钝痛的昏迷中苏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捂着大口罩、今天上午才给独眼的男人做假眼安装手术的清秀男子。
她以为是做梦,谁知道努力地眨了好几下眼皮,看清那张眉目如月的露在口罩外边的眼睛正凑近了她的脸,关切地打量着她。
怎么中枪死了还能看到噩梦中的人脸?难道真的如人们常说的,一个人死后,她的大脑开始自动地像倒磁带一样开始回放大脑记忆深刻的影像?
这个男人的确是她的噩梦,他真的要剜去她的眼睛吗?
她顿时惊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男子取下遮脸的口罩,露出一张精明清秀的面孔,一脸纳闷地看看身边飒爽英姿的小护士:“是不是我太帅了,她惊为天人才晕了过去?”
拜托,人家这女人连你完整的脸都没有看到过,怎么可能?
那护士虽然这样想着,依然堆了甜蜜的笑脸,啪地行了一个军礼:“报告上尉,可能是的!”
“喂喂——,这是枪伤,抢救了这么久,说了改醒了,竟然一睁眼就又晕了过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的医德在哪里!”
戴晓蕾的爸爸眼睛红肿地从门外冲进来就去揪那医生的衣领。
那上尉一个敏捷的旋身,握着他的手腕,就把他的手臂背在了他的身后,很和气地把他推到对面的床上,伸手拍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老先生,稍安勿躁!”
身后紧跟而来的宋清哲慌忙对那医生歉意地笑笑:“对不起,这是病人的父亲,太担心女儿了,才如此失态,请您不要计较,能不能说一下病人现在的状况,是不是濒于危险的边缘?”
他说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说!”戴云河抹去泪痕,催促着推了那上尉一把。
上尉也不着恼,只是手指慢慢地把衣领处被他揪皱的衣领拂了又拂,才看看输液架上的名字,说:“戴晓蕾,你这不是做梦,是真的,你再不醒过来,你的眼睛——”
他说着故意地停顿了一会子,目光落在戴晓蕾那眼睫轻颤的脸上,对他们俩招招手。
“蕾蕾,你醒醒,我是爸爸,爸爸来看你了。”
“晓蕾,明哲吐血,在隔壁的房间里躺着,拒绝接受治疗,非要等你醒过来才愿意做检查,你就睁开眼睛看看吧。”
……
两个人看着戴晓蕾的眼睫毛颤抖了半晌,终于眯成了一条缝,不确定地看着他们,目光在他们俩的身上游移不定,终于她的眼睛看清了爸爸的脸,这才一撇嘴:
“爸爸,我好害怕,刚刚我看到上午要剜了我眼睛的那个医生,我以为自己中了枪,死了在地狱里看到他的,真的好害怕。”
那上尉听得眼睛都绿了,他气势汹汹地从两个人的身后站出来,指着戴晓蕾的鼻子:
“谁剜你的眼睛了,不是我及时地制造事端,缠住了那个真正前来动手术的医生,还带来一只假眼派上用场,你以为你的眼睛能保住吗?”
戴晓蕾顿时一下把头缩到了被子里,一手紧紧地揪住爸爸的手:“爸,快报警把他抓走,他是坏人,真的是坏人!”
宋清哲疑惑不已地打量着那个上尉,这人看着一身清朗之气,怎么看都没有一丝邪气。
他回头对身边的护士说:“去叫你们部队的领导来。”
护士为难地说:“他就是我的领导。”
“我说的是负责这次事故安全问题的负责领导,快去!”说完他指了指门口。
那上尉对她点点头,那护士顿时飞奔而去。
宋清哲背着手在小小的房间里转了个身又转了个身,忽然指着那个上尉问戴晓蕾:“你们刚刚的话显示出,你们俩上午见过面,是不是就在这里?”
戴晓蕾看看四周,摇摇头:“我不确定,那个院子很大的,很多栋建筑,可是,我记得他的眼睛。”
不多时那个护士带了一个军衔更高的军官过来,那军官一看宋清哲,顿时笑了招呼:
“误会,全是误会!这位是我们部队里潜伏在这里一个军官,负责彻查器官贩卖的案子,就是他及时地传回去这位女士的信息,告诉我们这么久,这个基地终于开始重操旧业了,所以,我们才派人过来捉拿罪犯,没有想到还有连环的阴谋,竟然牵涉到绑架国外知名企业的科学技术研究人员,大家通力合作,来了一次围剿,彻底地清除了危害一方的犯罪团伙;
因为形势严峻,伤员都是枪伤,他就提出建议,先来这里进行初步的治疗,等度过了危险期再往市里转,不然,这几百里的山路颠簸,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
刚才医生人手奇缺,暂时就没有让他休息,顶岗抢救,现在你说他们俩认识,这显然就是那位他说的被劫持的女士了。”
宋清哲侧头看看戴晓蕾,只见戴晓蕾脸上浮现出很羞惭的神色,他依然开口问:“晓蕾,是他说的这样吗?他上午有没有为难你?”
戴晓蕾摇摇头,歉意地瞟了眼那个上尉:“如此说来,是我误会了,本来应该是恩人的,我这几天神经紧张,被吓得草木皆兵了,真的很对不起。”
戴云河一听是女儿的救命恩人,顿时脸上就堆了笑:“嘿嘿,对不住啦,兄弟,我是粗人,爱女心切,刚刚的失礼请你见谅,等回了市里,我专门摆酒设宴地款待你。”
那个上尉和他的领导,都很有礼貌地婉言谢绝了,那领导对他们点点头:“既然误会解除,你们进一步交流好了,我还要四处转转,这是晚上,人多事杂,不费心不行。”
说完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那上尉低头看着戴晓蕾那窘迫的小模样,笑了说:
“呵呵,你的警惕性挺高嘛,我这样你都能认得出来?我帮你设计的那个看着酷毙了的眼罩哪去了?怎么转眼你就把假伤弄成了真的了?
瞧瞧,险些就把整个肩胛震碎了,你这女人就是命好,到哪里都命大,这子弹刚好就打到了胳膊靠近肩膀的肌肉里,没有伤着骨头,不然,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他越说戴晓蕾越觉得没脸,顿时涨红了脸,苦巴巴地说:“我肩膀痛,受不了了,我要输止痛剂。”
说着就用脚跳腾地踢着床。
戴云河一听,慌忙说:“很痛吗?医生,快点加药啊,这样会痛出人命的。”
那上尉眼神奸猾地瞅到了她的眼底,很镇定地戴上手套,带回口罩,取出一支针剂吸入一次性针管,针尖向上,大拇指按住推手轻轻往上一推,针头跳出了几滴透明的药剂,针管里的空气排空了,他对两个成年男性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这是效果极好的止痛剂,我这就给她注射。”
戴晓蕾一听打针,吓得脸都白了,她张口结舌地拒绝:“还是不要了,我这会儿又不痛了。”
那上尉摇摇头:“这痛感是螺旋式上升,会反复发作的,还是注射了好受些。”
戴云河顿时安慰地拉拉女儿的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好了,听医生的话,爸爸就在外边,你痛就大声哭好了,待会儿爸爸进来哄你开心。”
戴晓蕾只能撇撇嘴。
宋清哲跟着戴云河出去了,很自然地关上了房门。
戴晓蕾乞求地看着那上尉:“求你了,不打行不行?”
那上尉不由分说撩开了她腿上的被子,动手解开她的裤子纽扣,然后把她的裤子往下褪到屁股上,看着她细细的黑色蕾丝小裤裤,他伸手一推她的胯,把她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让她侧了露出半边屁屁,捏起一个酒精棉球在她粉嫩的屁屁上擦了擦,戴晓蕾顿时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放松些,这样会很痛的。”他说着很好心的用手拍拍她的身体。
戴晓蕾觉得身体一阵酥麻,羞得要死的心都有了,她艰难地说:“快打吧!”
那上尉飞快地一针下去,她顿时开始呼痛,他一只手推着针,一只手很好心很好心地轻轻抚摸她的屁屁,这一针真的好漫长,戴晓蕾觉得自己的屁屁上简直在承受着冰与火的折磨,又刺激又惬意。
上尉意犹未尽地拔出了针头,按上了棉球止血。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暖暖的关切。
戴晓蕾的脸已经红得无地自容了,她闭着眼,感觉到他的手很小心地给她穿上褪下的裤腰,然后,拉上拉链,扣上扣子。
“挺好的,不怎么痛了。”
“真的?”
“嗯。”回答的人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你休息一会儿,痛的时候,就叫我来打针,这款止痛剂对你来说,挺有效的,千万不能乱用,切记哦!”
……
门再打开,宋清哲已经带了小正太过来。
小正太靠着门口看着戴晓蕾,关切地问:“伤口很痛吧?”
戴晓蕾努力地对他笑笑:“不痛了,刚刚打了止痛剂,你赶紧过去让他们治疗吧,我真的没有事了,不要让我——担心你。”
她极少说这样温情的话,说了后就是满面飞霞。
小正太看着她笑,眼神中是满满的疲惫:“好,着急了叫我,我——过来陪你聊天。”
宋清哲扶着小正太出去了,戴云河去车上取给戴晓蕾捎来的食物,还没有回来。
那上尉闲闲地脱了手套,取下口罩,看看小正太的模样,看看戴晓蕾的神态:“喏,戴晓蕾,这个就是那位你为他特地戴上眼罩的家伙?”
戴晓蕾收回怅然的眼神,对他黯然一笑:“是,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那上尉撇撇嘴地说:“怎么说呢?你看男人的眼光不错,可是,你看爱人的眼光就不怎么样了。”
“什么意思?”戴晓蕾不解。
“就是话里的意思,你能为他险些被割了眼睛,他能为你连检查都不愿意做,苦熬着等你醒来;
爱人到这个份儿上,自然是情深蜜意的;
可是,真的见面了,他竟然就远远地看着你,都不曾过来问问你究竟伤住了哪里,痛感怎么样,或者抱抱你,或者亲亲你,这些总不难吧?”
戴晓蕾不由脸色更暗了,她说:“你都知道,他受了伤等我很久了,哪里还有力气过来,你看他连站都是靠着门框的,我的伤势,他哥哥一定告诉过他了,为什么耗费力气再问。”
那上尉一声轻笑:“你就嘴硬地袒护他好了,真的痛,爱人那里才有真正的止痛药,抱一个亲一个,就汲取了无限的力量!”
他说着安慰地拍拍她有些难受地挣起的腰:“这样轻微的肢体安慰,就是来自于我这个刚刚认识的朋友,你也能感受到安慰,他为什么就不能做呢?”
“我累了——”
戴晓蕾抬手拂去了他的手,说着闭上了眼睛,沉默,之后,是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向着门外响起,之后,门关上了。
她彻底地放松了自己,眼泪忍不住就往下无声地滑落。
为宋明哲挡那一枪,她并不曾主动,关键是她也不知道枪子到底会射向哪个部位,她只是因为恐惧,本能地就紧紧地抱住了他,中了枪,是她霉运缠身。
可是,真的就能用这样的借口,把那个男人拴在自己身边吗?
他说会试着爱自己,可是,这样的等待真的很痛苦。
就像他们俩,一起经历过惊心动魄的生死劫难之后,终于能活着相见,可是,刚刚他们相视凝望的时候,明明咫尺之近,她却觉得天涯之远,她多么渴望他能走过来,拉拉她的手,亲亲她的额,告诉她不要怕,他在身边;
可是,他就那样看着她,眼神里一片灰暗颓丧,一丝温情和明朗都没有。
一张纸巾温柔地沾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眯起眼睛一看,那个人——不是小正太,而是那个刚刚去而复还的上尉。
“你不是走了吗?”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口气里含着嗔怨。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竟然一个人偷偷地哭!没出息!”他叹息着嘲弄她,旋即又无奈地给她出主意:
“那男孩子确实很棒,有这样的缘分,就要把握住,其实,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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