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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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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别的意思,”转瞬又是往日漫不经心嬉笑的表情:“大中午的,别人都去吃饭,我这不是担心你虐待自己的胃嘛~”
大中午的……
沛锦垮了肩,微不可闻的呼口气:“我不饿,谢谢司徒先生的好意。”
沉默了半晌,司徒云挑眉:“我上学的时候倒也不是个好学生,只是到现在都还记得,有篇文章是关于装在套子里的人,印象深刻。苏秘书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能不能给我解解惑?”
“对不起,司徒先生的问题我无能为力。”沛锦慢慢扯出一抹生疏有礼的微笑,职业却也虚假:“我不记得学过这样的课文。”
司徒云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中有某种复杂难言的东西,闪烁着氤氲不明的含义。
就在沛锦打算转身离开的功夫,萧瑟的轻笑缭绕过来:“或许你是对的,我和他本就是一丘之貉,不分彼此。”
沛锦惊愕的僵硬了身体,侧过脸打算追问的时候,司徒云已经举步离开,再无迟疑。
看着那个洒脱挺拔的背影,沛锦不由握紧了双拳。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他又是什么意思?
电梯叮的一声,慢慢合拢的不锈钢门板遮住了司徒云的身影,也隔开了彼此曾经靠近过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星期五的时候,二十七楼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彼时萧战身在纽约,司徒云也是惯常的不在。
沛锦站在来客面前,面上是再正常不过的淡定从容:“对不起,殷小姐,萧总不在。”
来了这几个月,桃花上门还是第一次,居然还是传闻中的重磅人物,宇胜集团的千金,殷莫离的妹妹殷樾姈。
眼前这一幕,极为狗血可笑。不是殷樾姈的出现,沛锦几乎忘记了,她为之服务的顶头上司是一个多么私生活放纵的主儿。
想到媒体上那些一面倒的言辞及隐含的幸灾乐祸,沛锦就算再不知道前因,却也猜得到后果。
“滚开!”殷樾姈表情不善,很显然脾气也不好,微红的眼眶和憔悴的容颜依旧掩不住底子里的风流俊俏,确是个美人胚子:“我进去等萧战。”
沛锦对殷樾姈没有恶感,却也没有好感。公事公办的继续,毕竟是职责所在:“萧总去外地了,今天不回来。”
办公室的门口,徐文的脑袋冒出半个,很快又缩了回去。
八卦八卦人人爱啊……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很明显的,气头上的殷樾姈迁怒了,并且丝毫不顾及豪门闺秀形象的口不择言:“不过是那种挖空心思想往萧战床上爬的下作女人。”
沛锦心底窜起一股邪火,这几日来的淤积被殷樾姈挑起,是压抑不住的欲要喷薄而出。
深吸了一口气,公私分明,一定要公私分明:“对不起殷小姐,等萧总回来我会如实转告——”下面几个字还没说完,迎面一记响亮的耳光顿时烧的面颊火辣辣的。腾的一下子,那刚刚被压下去的阴骛怒气立时烧起滔天的地狱幽火。
“还想告状不成?”殷樾姈看着沛锦一下子阴到略显狰狞的表情,脸色一下子变了。活见鬼一样。情不自禁被她的气势迫的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奉劝你一句,白日梦做多了会得精神分裂。”
“殷小姐,我敬你来者是客。可是也别当夔集团跟你宇胜家一样,想怎么折腾但凭自己喜好。”沛锦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面前矮了自己半头的殷樾姈:“我不过是要尽本分告诉萧总关于殷小姐的来访而已。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沛锦唇边那抹轻蔑的笑意惹恼了殷樾姈。骄纵惯了的脾气压过了刚刚的莫名畏惧,想都不想的扬手又要抽过去。
只是这次有了准备的沛锦自是不会再去受那窝囊气。抬手牢牢的抓住对方的手腕:“殷小姐自重,我不想请保安上来赶你出去,卷了宇胜集团的颜面。”
殷樾姈气的直发抖,恨恨的抽回右手指着沛锦的鼻子,雷声大雨点小的发狠:“你给我记着,回头我就让萧战炒你鱿鱼!”
“求之不得。”沛锦浅笑的弧度极美,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看着被自己气跑的殷樾姈,沛锦慢慢坐下,脸颊上的抽痛一点点蔓延上来,不多时的功夫席卷了全身,是种说不出的疲惫倦怠。
下了班走出集团大门的时候,灿烂如金的夕阳正斜斜的洒在办公大楼的玻璃幕墙上,耀眼的光辉带起刺目的效果,看久了就会流泪的冲动。
天地之大,竟好似没有了苏沛锦能去的地方~
不想回家,除却空荡荡的房间和冷冰冰的温度,一无所有。何况,那只是暂时租下居住的栖身之所,怎么配得起家这个象征温暖归宿的称呼?
马路上每一个人都是行色匆匆,或喜悦或恼怒,只是他们都有着现世安稳的港湾,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总还有倦鸟归林的去处,她苏沛锦呢?
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要是这会儿下雨就好了,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让自己软弱的哭上那么一小会儿,反正雨滴和泪水落在脸上都是一样的效果,谁又会关心?
身边蹦蹦跳跳走过去几个叽叽喳喳笑成一团的中学生,沛锦觉得吹在身上的冷风更加刺骨难耐了。
其实还不到十月底,在临海正是最美的秋季,于她看来,已是透过一地的金黄望到了萧瑟凋零的冬天。
还记得那么多年以前,她会将冻得冰寒的手脚一股脑塞进那个男人温暖的怀里,再冷的严冬也像是依偎进了一个融融的春天。
信步由缰的走,手机上班时候调成了静音,这会儿也没有改成响铃。
感觉的到挎包里面微微的震动,不管是谁的来电,这会儿都不想接。不管是萧战,还是陆谦扬。
夔集团的办公楼选址很好,走不了多远就是繁华的市中心,当然,这跟萧战的财大气粗成正比,不然觊觎这个位置的人多了去了,又是谁能心不跳气不喘的拿下盖楼?
坐在步行街的长条椅上,看着两旁闪烁迷离的七彩霓虹,挎包里的手机还在不依不饶的震动着。
沛锦有些烦躁,索性拿出手机打算拔掉电池。只是这一看,整个心脏一下子就缩到了最小,血液不畅的疼痛起来。
这个电话,她不能不接。
即使屏幕显示上什么都没有,可是她知道,电话线那一端会是谁。
这么久的时间,久到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只是一只牵着线的风筝,线的那一头,牢牢的抓在对方的手里,至死方休。
接通电话,那边短短的沉默后,是不辨喜怒的哼笑:“怎么,锦儿翅膀硬了,已经学会拒接我的电话了?”
沛锦哽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对不起,我还以为……”后面的话却说不出口,不管是借口还是真实原因。
“哦?”那个男子有着极为磁性好听的嗓音:“锦儿以为是谁,萧战?还是旁的不相干的人?”
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指甲刺的掌心生疼,沛锦犹不自知:“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所幸对方也没不依不饶,依旧叫的亲昵。虽然落在耳中毫无温度:“锦儿别叫我失望才好。”
“不会。”沛锦听到自己轻笑了一声,很轻松似的。
沉默牵着电话线两端,对方不挂,沛锦只能等着。
许久,那个男人悠悠的再度开口:“锦儿今天受委屈了?”
沛锦咬了牙,毫不意外他的知情。是呵,说不定这一出就是出自他的授意,谁知道呢:“没有。”
“还是那么嘴硬的老毛病。”男人低低的笑声沉沉浮浮:“小丫头不知分寸,锦儿别记恨才好。”
“不会。”沛锦无意识的抚上左颊,一个时辰前,那里还有个五指分明的红印。
“嗯,你记得我们的目的就好。”男子打算收线了,却在最后时刻状似无意的问出了关键的话语:“对了,萧战碰过你的身子了?”
极轻的嗯了一声,沛锦垂下长长的眼睫,眼中的憎恶那么分明。
她不想说。关于这件事,她什么都不想跟对方讲。
“很好。”那边轻松的笑意像是听到了莫大的喜讯:“这真是两个月来我听到最好的消息。锦儿,辛苦你了。”
直到挂了电话足有十分钟,沛锦依旧浑身发冷到颤抖不已。那是一种散发自骨缝的寒冽,无关温度。
不知不觉中,夜幕深垂下来,雾霭霾霾的天色中,只有黑暗能够吞噬一切。不管是光明还是希望。
————————————————————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将近半夜,偌大的小区里安静无声,连风声都止了步。
脚步很沉,像是不堪重负的老者,一步步,慢吞吞的抬起又落下,不过三楼的高度,却走了五分钟,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灭了。
伸手到包里去摸钥匙,却在抬眼的功夫吓到了沛锦,自家门口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外面月光照不进的角度,矗立不动:“谁?!”
“沛锦。”温润如常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焦灼,却又在看到人后释然的松口气。
声控灯亮了,一切无所遁形。是陆谦扬:“打你电话不接,我担心你,所以……”
沛锦鼻子微酸。什么时候变成他这样小心翼翼的看自己脸色说话行事了?理直气壮的从来都不该是她苏沛锦。
深吸口气,沛锦拿出钥匙:“没事,加班的。”
谦扬想说什么,还是哦了一声咽了回去。
“进来坐坐吧。”这个傻瓜,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房间里也冷,跟枯坐了半夜的步行街同样的温度,毫无暖意。
沛锦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晚了,就不泡茶给你了。”
眉目清朗的男子神色间竟有丝受宠若惊,双手接过剔透的玻璃杯:“没事,我不渴。”
这样的陆谦扬……
若无其事的转身,沛锦给自己也倒了杯热水:“有事吗?”
愣怔了一下,聪慧如陆谦扬,明白无误的听出了话里话外的客气疏离,心中是难以言说的牵痛:“沛锦……”
单薄纤细的背影兀自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手掌圈拢着一杯水的热度,却怎么都抵达不了内心。
放下水杯,陆谦扬走过去,一步之遥,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秀发却还是迟疑着收回了手:“沛锦,别这样。有什么问题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压抑了一天的情绪因为他这一句话陡然爆发了出来。沛锦转身太快,连杯里的热水漾出了少许都不在意,唇齿间吐出的话语比清冷的笑意更伤人:“一起面对?陆谦扬你算是我什么人?苏沛锦何德何能担得起你的错爱?”
陆谦扬涨红了脸,却没有丁点的恼怒,不退缩不闪避,温和清亮的目光执拗异常:“沛锦,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
明亮的灯光下,两个人竟是谁也不肯退步的模样,各自坚持的对峙。
良久,还是谦扬先软了声音:“沛锦,和我在一起有那么辛苦吗?”
“是。”沛锦抬头注视着他的目光,声音淡漠:“我认为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明亮的眸子黯淡了下去,谦扬握了双拳垂在身侧:“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我爱上别人了。”沛锦步步紧逼,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抱歉。”
陆谦扬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小扇子般的阴影。
空气中氤氲着不安的因素,不断的发酵着膨胀着,直到最后将人迫挤到窒息的角落。
“是萧战吗?”谦扬笑的酸涩:“对不起,我无意查探你的隐私,本是因为最近担心你的郁郁寡欢,关心则乱,就上网查了查夔集团的一些资料……”
“够了!”眼中的湿热快要控制不住,沛锦狼狈的扭过头去不看他,突如其来的虚弱排山倒海:“我根本就不曾喜欢过你,过往的一切不过是利用。萧战有钱有势,光环耀眼,我凭什么不选他而选择你这样一个清贫的教书匠?陆谦扬,非要我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有意思吗?请问你还不死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星期天的晚上九点半,萧战乘坐的飞机在晚点了将近三个小时之后终于落地。
沛锦毫无意外的,又是被指定接机的那一个,只不过这回,司机小王开来的是萧战那辆黑色迈巴赫,而且在把车子和钥匙交接给沛锦之后就离开了。
再明白无误的表达出了大老板的意思。
这一次,心境已是全然的不同,沛锦开了车过去,再无上一次的抗拒。
萧战的话很少,即使他曾经对沛锦那么亲密过。
一路上除了最开始打了几个电话,萧战一直坐在后座闭目假寐,悄无声息。
而沛锦也似个称职的司机,目不斜视口不多言。
车子进了市区之后,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一来红灯多了各种车辆也是摩肩擦踵,二来——
趁着等红灯的机会,沛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萧战。
全身放松闭着眼睛的他少了一些平日的冷冽强硬不近人情,倒是难得的露出少许的温情柔和。
已经快十点半的深夜,外面起了风,行人都裹紧外套行色匆匆。
“萧总,”黄灯跳了几下转为绿灯:“请问是回公司还是回家?”
没回答。
就在沛锦以为他真的睡着了的时候,那个男人简洁的开了口:“回家。”
“哦。”沛锦应声提了车速。
她已足够本分讷言,可是萧战却没打算放过她。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明亮锐利的目光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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