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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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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纯熟,最关键的是,老赵是五十多岁的男人……
惜颜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刚挂完三大袋子的药水,没反应才是怪事。
当初她提出要亲自照顾,萧战死活不同意,到最后连男人的自尊都搬出来了,还是请了医院推荐的护工。
可是这会儿也奇了怪了,一直不走远的老赵喊了几声都没应答,惜颜又怕萧战忍的难过,略一踌躇就转了身回去病床边:“我帮你好了。”
“没事,我再等等,不急。”萧战故作轻松,脸色却出卖了他的尴尬和隐忍。
“我说,”惜颜大大方方的从床下拿出小便壶:“你就不怕憋出毛病?”
叔可忍婶不可忍。面对惜颜这样的调侃,萧战的血色都上了脸,想都不想:“你怕?”
“嗯,我怕。”对话眼看着沿着无节操无下线的方向一路跌去。惜颜终究还是压下羞赫,帮他解决了一件大事。
去卫生间洗过手回来,看到萧战别扭的微微侧了身子,由仰躺变成三十度角的奇怪侧卧。
“你的身体不能乱动,骨头还没长好。”惜颜快步走过去。
萧战无奈的笑,在她走近了要扳正自己身体的时候才低低开口:“被你问候了一下,有反应了。”
惜颜一下子给他的话弄的羞臊到爆,白玉般的面颊殷红欲滴,说不出的动人:“骨头都碎成这样了,你还真……”
萧战捉住她细长微凉的手指:“我是小腿骨折,不是那里断了。”
“你流氓。”比脸皮厚度,惜颜终于败下阵来,面红耳赤的打算抽出手指。
被定性在流氓位置的某人笑的一脸甘之如饴。三天前拆去头部绷带,脸上也没什么大的伤口,这样看过去,倒似有着很好气色的轻伤患者,唯有露在被子外面,打着夹板的左臂尚能表现出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车祸伤患。
这样调侃玩笑着,特护老赵却走了进来。
萧战若无其事的松开拉着她的手,面上坦然的什么都看不出。
惜颜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出去透透气。”
含笑看着那个婀娜纤细的背影出了门,萧战随即打发走老赵,拨了个电话:“琨子,这几天看紧殷莫离和林氏那帮人,防止他狗急跳墙。”
挂了电话情不自禁的就转头望向窗外,想要找到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
他的女人,想怎么玩他都愿意纵容,唯有两点是他不能容忍的底线。
第一,不能以身涉险;第二,不能离开他。
“颜颜,再也不要走了。所有的一切,你不想说我都不问,只要你别再离开,丢我一个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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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惜颜煲了一锅黑鱼汤。
收拾停当准备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其实萧战是让她回来休息,晚上不要再赶去医院了。
她的胃疾早在几天前就好了,出院手续办过的当天,萧战就专制的下了命令,让她晚上回家睡觉。
不过只睡了两夜,她就觉得房子空空荡荡难以忍受,往日很喜欢的恒温恒湿这会儿都变了味,横挑鼻子竖挑眼愣是没一处妥当。
惜颜倒不会幼稚的找物业麻烦,这是她的心理因素在作祟,关键还是房子里少了那个人。
既然想的明白,她也不再折腾,阳奉阴违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就好。
站在路边等着打车的功夫,惜颜不由想起了抛诸脑后几日的殷莫离。
吃了这么大个哑巴亏,他会隐忍到悄无声息?知道自己在标书上做了手脚,他会轻易放过自己?
可是这都几天过去了,竟然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到这里,心中有着微微的不安。那是一种直觉,暴风雨之前压抑的直觉。
依着殷莫离锱铢必较的性子,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自己给陆谦茗发的资料拖了他的后腿?
开标前一天的晚上,她在自己的病房用萧战的笔记本给陆谦茗匿名发了一份资料。里面详细的从陆谦扬被撞伤开始,到殷莫离一手导演搞臭吴家,再到那天晚上下药后不堪的两小时——事关苏沛锦,她只说殷莫离花钱找了个染病的小姐。
其实匿名与否,陆谦茗都会猜出是她所为,毕竟那天晚上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说的这么清楚。这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态度,匿名的形式也无言的告诉对方,这件事我不想自己再卷入其中,到此为止。凭借陆谦茗的精明,不难猜出这后面的隐意。
那些收钱办事推波助澜的网络推手,陆谦茗有了线索想要追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萧战都说,那个女人很厉害的。何况她的背后还有不容小觑的陆家。
至于那纸让赫宇栽个大跟头的欺诈合同,她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曾听萧战提过,事关城南黑道起家的林氏。其他的就留给陆谦茗去追查吧。
陆谦扬,对不起,我能做的实在微薄。即使无法原谅,也希望你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远远驶来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惜颜收拾起心事招手打车。
萧战的迈巴赫撞废了,她的雷诺不知所踪,眼下坐出租车倒也方便。
绿色的出租车停在她身边,惜颜看了一眼却踌躇了。
司机是个满脸凶相的大块头也就罢了,问题是副驾的位置还坐了一个年轻的男人,锃亮的光头,脖子上有半截露在衣领外的墨蓝色刺青,闪烁的眼中不怀好意。
几百米开外的路口,一辆黑色的奔驰正转了弯过来。
“美女,上车吧。”副驾座位上的年轻男子嚼着口香糖流气的开口。
“算了,我还是再等一辆好了。”惜颜镇定的退后两步,拉开和出租车的距离。
下一刻,那个光头竟然开了门下车,手法纯熟的扣上她的手腕往后座推:“让你上车就上车,哪儿他妈的来那么多废话。”
惜颜心底暗叫糟糕,眼角一瞥,距离小区保安的警卫室已经太远,不知道那里能不能看到这边的异样。
心里飞快转着,口中却冷静的说话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是谁派你们来的?”
光头男子嗤笑,大手跟铁箍样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小妞你自己得罪了谁,还用哥哥告诉你吗?”
眼看着要被推进车子后排,惜颜不顾一切的抬脚用鞋跟狠狠踩上男子的脚趾位置,并且加大挣扎的力度:“放手!救命!”
光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手上却更加发了狠,几乎要捏断惜颜的手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老子一会儿操弄死你!”
手里拎着的淡蓝色保温桶坠在地上,骨碌碌的滚出很远。
“操!一个妞你都搞不定!”司机大块头骂了粗口,打开车门也打算绕过来帮忙。
惜颜心中生了绝望。两个男人出手,她再无半点胜算。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功夫,一道雪亮的车灯直直的打了过来,晃的大块头伸出手臂挡住了眼睛:“妈的,会不会开车……”
说时迟那时快,刺耳的刹车声后,那辆黑色奔驰车门大开,三个身手敏捷的男子跳下车扑过来,手里细长的砍刀和铁棍在夜色中依旧泛着点点的寒光。
与此同时小区保安那边也传来了尖利的警哨声音。
大块头和光头眼见不妙,互相使了个眼色,光头一把扯过惜颜推向那几个扑过来的男子当成肉盾,自己却飞快钻进车里关了车门。出租车连火都没熄,转眼就跑个无影无踪。
朗熙园的几个保安提着电棍跑了过来,惜颜强自压下惊魂未定的情绪,跟他们解释说匪徒已经跑了,眼前这几个是自己的朋友。
这才让尽职又如临大敌的几个小伙子半信半疑的转身回了警卫室。
也难怪他们紧张,惜颜身边那几个穿黑西装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奔驰车上一共先后下来四个人,领头的男子叫郭琨,刚刚下车后就斜倚在车门上抽烟,猩红的烟头明灭间,带着萧瑟的杀气。
惜颜曾经见过他一次,很是眉清目秀的一介斯文长相,挺拔身姿站定那里的话,更像是个都市金领或者老师。听萧战说,却是临海最大的暗势力红河会的太子爷。
“嫂子受惊了,先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郭琨掐掉手上的半截香烟弹在地上。
一个小弟走到旁边,把滚到草丛里的保温桶拎起来,居然一点都没破损的完好如初。
惜颜深吸了几口气按捺下砰砰乱跳的心脏,接过保温桶后致谢:“真是麻烦你了。”她不曾想过,自己还有被黑社会老大称呼嫂子的一天,这种感觉——怪异又违和。
郭琨淡淡笑笑,清秀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狠戾:“嫂子太客气了。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惜颜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相求:“今晚的事情不要跟萧战说行吗?他身体还没好,我不想他担心……”
郭琨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上车:“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睡的不稳,脖子酸疼,手腕也火辣辣的。
惜颜从陪床上悄悄翻身坐起,伸手揉了揉后颈。那个光头下手还真重,估计都青瘀了。
郭琨送她到医院东门,派了个小弟帮着拎保温桶一直送到病房门口,其实这算是变相的保护吧。
在路上的时候,郭琨话很少。专心的开着车,倒是对惜颜的问题有问必答。
那两个试图绑架她的,是城南林氏的人,不成气候却极为烦人。
郭琨这么一说,惜颜也就心知肚明,殷莫离这是对自己动手了。
不过郭琨也不在意的加了一句,有他盯着,林氏折腾不出大的幺蛾子,让惜颜放心。
病床上,萧战的呼吸低沉绵长。惜颜不敢开灯怕惊醒他,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十二点一刻。
自打出事那天她的手机摔坏,她一直没去补办号码,有心也好,无意也罢,这样宁静的日子才是她真心喜欢的,连萧战提出让行政中心那边给她买个新的,都被她笑笑的拒绝了。
这样挺好,真的。
站到清冷的走廊里出了一会儿神,其实惜颜什么都没想,只是望着窗外黝黑的夜色和其中模糊摇曳的树影,有风吹过,就有轻微的蚕食沙沙声,带着令人心神宁静的平和。
待了几分钟,终究是担心萧战睡不安稳再醒来找自己,惜颜转了身进去,没看到转弯处一双警觉的眼睛探个头又缩回去。
若她发现并且敢于过去把人揪出来,她会发现对方就是帮她捡起保温桶的那个男子,郭琨带的小弟。
轻手轻脚的走到病床边,惜颜拿出床下的小板凳坐下,手臂叠在一起放在床沿,下巴搁在上面,就那么默默的看着熟睡中的男人。
窗外有很淡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并不清晰。
惜颜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没有去抚上他的浓眉或是唇角。
了无睡意。
等到他出院,自己就提出离开好了。不管再怎么自欺欺人,他们之间横亘的问题一直都在,装聋作哑解决不了问题,时间也不是磨平所有伤痕的万能神器。
于她而言,即使那件事情不过是他人栽赃陷害的阴谋,可是这段堪称三角恋最惨重的代价毕竟葬送了父母的性命。她可以不恨萧战并且和他同生共死,可是这样相守着一起走到白头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于萧战而言,即使不追究任何过往,从她被送上那张罪恶之床开始,一切都戛然而止,她的身体不再纯洁,坠入地狱。与殷莫离的合作更是把她改的面目全非,性情大变。这副陌生的容貌不再是他疼惜呵护的颜颜,阴冷别扭的性格更是连她自己都深深为之厌弃。
既然隔阂是注定要如影随形的跟着一辈子,不如在最好的时候放手,留下那些一想起来就会情不自禁弯了嘴角的记忆,温暖后半生。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很消极很悲观很鸵鸟心态,可是有什么办法,她已经没有了十八岁时候那种豁出去不顾一切的莽撞,瞻前顾后是她现在最贴切的诠释。
想的头疼欲裂,一直到慢慢垂下长睫歪了脑袋,眉头都是皱的死紧。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惜颜是被唇瓣上略带粗粝的摩挲惊醒的。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抬头,正对上萧战那双晶亮清明的眸子,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璨如钻石。
夜色还很深,并未到天亮时分。
惜颜睡的颠倒,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就那么傻愣愣的抬头看着他,红唇微启睡眼迷离的样子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萧战看的喉咙抽紧,唇角微扬着也不说话,食指却依旧不紧不慢的沿着她的唇线慢慢描绘着。
醒了醒神,惜颜终于慢半拍的觉得不妥,脸颊发烫的想要退缩,却被萧战低哑的喝止定住了身体。
“别动。”
他说的别动仿佛带着魔力,而她就是那个被施展了魔法的小木偶,眼睁睁看着他瞳眸紧缩,而唇上的触感一点点变得湿润——
他的食指探进了她的口腔,沿着牙齿舌尖腔壁节节深入,薄茧的摩擦不紧不慢,所过之处星火熊熊,渐成燎原之势。这种带着强烈性暗示的举止让惜颜立即的,浑身颤栗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个邪恶的始作俑者并无半丝羞愧,深邃如海的目光笼罩着她,直至帝王逡巡般的绕了一圈,这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指,却在她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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