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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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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秦淑梅拧住门把手用力推一把薄子君书房的门,没有推开,便开始用力的砸门。

“谁?”略带几分愤怒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我!”秦淑梅黑着脸说。

声音落下,门旋即在里面打开了。

“妈。”薄子君看着秦淑梅,表情很意外。

秦淑梅一步跨进门去,“砰”的一声把门摔上,劈头盖脸便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忙碌之余,她上网点开了国内的网站,竟然看到一大片关于薄子君、木兮、安云山还有安木雪的报道,她立即放下手中工作赶回国,径直来到薄子君的书房,不想这个逆子正巧在书房中。

立即明白了秦淑梅的意思,薄子君眼中晃过一丝黯淡,轻声说,“妈,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我慢慢给你说。”闷

说着,他在书桌上那个干净水杯,倒了杯水,“妈,坐下喝杯水吧。”

听着薄子君一口一个妈的喊着,秦淑梅先前的怒气不禁消了一些,缓缓坐下来,接过薄子君递上的那杯水,却忽然发现薄子君手背上的伤痕。

“你的手怎么伤的?”秦淑梅眉头不禁深深蹙起,那只纤秀的手上难看的伤疤很明显,伤疤很深,看样子当时伤的不轻。

薄子君无味的笑笑,“没事,一点小伤。”

“一点小伤?说,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为什么受了伤都没有告诉妈一声?”秦淑梅眼中的疼与怒交织在一起。

“妈,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真的没事,现在不是都好了吗?”薄子君站在秦淑梅身边无事般的说。

“恩。”秦淑梅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她了解她这个儿子,这件事他肯定是故意隐瞒,但是从小到大,他虽然听她的话,但不想说的事却谁也问不出来。

浅浅喝一口水,她想起这次回来的初衷,脸忽然又阴沉下来,严肃的瞪薄子君一眼,“不是要跟我说的吗?”

“妈……”薄子君的眼神一黯,“哥哥是因为被安云山陷害才自杀的。”

“什么?”秦淑梅难以置信的皱紧眉头。

“其实这件事哥哥自杀后不久我就查清楚了,哥哥批准的那项项目其实没有问题,但安云山凭借他质检部部长的身份在质检结果中做了手脚,后来出了事,哥哥受了沉重的打击才会想不开。”

薄子君哀沉的话,仿佛重锤一般敲打着秦淑梅的心,子冥的去世,是她此生最大的伤,他不愿跟人提起这件事,也不想听别人谈论,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却没有一天不再想他英年早逝的儿子。 

现在,突然得知他的儿子是被人陷害的,而且还是从她信任的儿子口中听到,这件事已由不得她不信。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秦淑梅的心,突然变得很乱。来时的那些怒气此时已被莫名的感情代替。

薄子君诚挚的看着母亲,“妈,我不想让你为这件事操心。”

“所以你设计报复安云山?”秦淑梅的目光有些异样。

薄子君沉沉的点点头。

“唉……”秦淑梅轻轻叹一口气,声音已经很软,“我对安云山还是了解一些的,他不像是做那种事的人,这件事,你真的查清楚了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哥哥是市政协主任,他和安云海预谋好了要把哥哥拉下台,然后安云海顺其自然的就接任哥哥的职位。可惜安云海上任两个月就携巨款潜逃了,不然我一样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薄子君冷冷的说着。

秦淑梅沉默着看了薄子君好一会儿,似是想了很多事情,过了片刻,终于说,“子君,就算事实真的是这样的,你也不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安云山那样做不一样是犯法吗?可是没有证据他这一生都会逍遥法外,哥哥的仇,谁来报?”薄子君已有些激动。

“唉……”秦淑梅能做的,已经只剩了叹息。忽然得知儿子死的冤枉,而仇家竟然是亲家公,这件事太唐突、太混乱,就连她都已不愿多想。

沉默良久,秦淑梅终于说,“那木兮呢?为什么当时要娶她?”

“妈……”薄子君低头看秦淑梅一眼,眼中忽然就闪过浓浓的歉意。

秦淑梅一瞬间就全明白了,她的宝贝儿子娶木兮就是为了报仇。她太了解她这个儿子了,子冥虽然是他的哥哥,但小时候,就是她和他爸爸训斥子冥,他也会站出来替他挨打挨训,他太爱他的哥哥了,他为了给子冥报仇而不择手段,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离婚吗?”她干脆问,她深知这件事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再拖。

离婚?为什么这个他最不想听到的词语,竟然从母亲的口中说出?

薄子君摇摇头,眼神无比复杂,“妈,木兮怀孕了。”

什么?秦淑梅难以置信的瞪着薄子君,她盼孩子已经盼了太久,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这个消息,她已说不上是喜还是忧。

“实话告诉我,你爱木兮吗?”秦淑梅眼中骤然闪过一丝决绝。

正文 一零六、胭脂血-半夜捉。奸

薄子君愕然呆住,对那个女人的感情,他从来都是深深隐藏的,就连自己也不愿面对,而对她爱还是不爱,他更是不曾去想。

“回答我。”秦淑梅严厉的催问。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那就是爱了?”秦淑梅追问,她对这个儿子了解的比了解她自己还多,他的心思,她一猜就中。累

爱吗?那种莫名的烦乱感一瞬间就占据了他内心。

也许吧……

也许,悄无声息的,他已经爱上了那个女人,所以,他不想看到她的冷漠、她的疏远,不想看到她的伤心,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想与她离婚。

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不该爱上她,因为她是他仇人的女人,也因为他和安木雪的那些约定。可是爱这种东西,是谁都没有办法的,任凭他如何抗拒、如何抵触,还是深深中了它的毒。

所以他才会如此压抑、如此沉闷,所以才会费尽了心思的去折磨她,将她折磨的遍体鳞伤,自己强忍着心痛之时,却已更加深深的爱上。

因她忧郁,因她伤神,因她嫉妒,因她内疚,因她举棋不定,因她而心乱莫名,而今,爱情的剧毒,之于他,恐怕已是无药可解。

或许,他是怕面对了这一切,自己就真的不能对安云山下得了手了吧。可是,直到如今,他还是不敢直白的面对。只得这样虚伪的欺骗着自己。闷

“我明白了。”秦淑梅点点头,眼中蓄着许多疼怜,他这种亦爱亦痛的感觉,她为之心痛。

缓缓站起来,她问,“木兮在家里吗?”

“在院子里吧,出了大厅的门就能看到她。”薄子君淡淡的说。

他竟连木兮在哪里也知道的这样清楚,秦淑梅怪怪的看了薄子君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妈。”

走到了门口,秦淑梅正要开门,就听到薄子君在背后喊。她一怔,回头看向他。

薄子君讪讪的说,“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别对她说。”

“恩。”秦淑梅答应一声便开门而去,儿子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

……

秦淑梅径直走过来时,木兮的心里充斥了异样的感觉,怔怔看着她走近了,她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木兮啊。”秦淑梅先开了口,此时面对木兮,她亦感到尴尬。

木兮静静看着秦淑梅,淡淡的说,“秦阿姨……什么事?”就算她对秦淑梅没有任何意见,但以往挂在嘴边的那个亲切称呼,木兮此时无论如何都已叫不出口。

秦淑梅明显一愕,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抓住木兮的手说,“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就这样看着秦淑梅,木兮眼中依稀颤动了几许波痕,然而,她依旧保持着沉默。她还不知道秦淑梅来找她的用意,况且,她和薄子君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她与秦淑梅之间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木兮啊,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生下这个孩子,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总有一天就会忘掉了。”秦淑梅说着。

不,不会了,就算那个男人以往那样的伤害自己,她还有可能忘掉,但他对爸爸做了这样的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了。

缓缓摇头,但她的否定却是坚决的,“我和他之间的事,就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她看出,秦淑梅是想挽留她的,她也知道这个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母亲是无奈的,她不想为难她什么,但,她更不可能因为她再过分的勉强。

她和他之间已经连勉强的余地都没有了。

“木兮,其实吧,有些话不该我说,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得不说了。”秦淑梅无奈的看着木兮说,“其实,子君是爱你的,只是他一直不想承认。”

呵呵……木兮黯然笑笑,爱她,所以来折磨她、伤害她、伤害她的家人?!这世界上,她最最不可能相信的,莫过于那个男人会爱她。

她对他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他爱的是安木雪,他和那个女人才是注定的一对。

“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信,但子君这孩子就这样。木兮啊,是我薄家对不住你,你要怨就怨我这个当婆婆的好了,请你一定别想不开,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秦淑梅柔和的话传来。

这个一向雷厉风行的女人,竟然用这种仿佛恳求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木兮顿时感到过意不去,心忽然就软了,她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她真的无法再说什么,她不可能对她保证什么,因为她做不到。

“我有点事得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终于结束了这尴尬的场面,秦淑梅转身走了。

看着她沧桑的背影,木兮忽然就想起了爸爸。其实,秦淑梅和爸爸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但是,她和她是注定做不成婆媳了。

……

一天恍恍惚惚的便过去了。

晚上,吃过了饭,木兮便反锁上门,站在了窗前,她的心情是激动的,因为她和锦骞约好了今晚见面。

她相信,不管院子里的守护多严,他一定有办法将她从这个囚牢里救走的。

手机铃声一响,她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起来。

“木兮,方便说话吗?”锦骞的声音传来。

“恩,锦骞哥,你说。”木兮淡淡的说。

“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十一点三十你想办法到院子南门来,我会带你离开。”锦骞压低了声音说。

晚上十一点三十,那时候院子里多数人都已经睡了,院里的保镖也大都在院墙周围活动,况且她没有逃走的举动,那些保镖也不会管她的,去南门应该没问题。

“好。”木兮简单的回答一声,便挂了电话,忽然有种做贼的感觉。

不!做贼的是那个男人,是他监禁她,剥夺她的自由,她这样做只不过是想逃离他的魔爪而已,做贼的是他,而她是内心无愧的。

……

夜深人静时,木兮房间的灯已经熄了,她却依旧站在窗前,观察着院中的情景。

草坪里几盏灯释放出的光线,虽然不够明亮,但依稀能够照清院子里的情景,如果她光明正大的在院中走,应该会有人看到,但如果从那片梨树林中穿过的话,就很难被发现了。

木兮正寻思着,忽然,院子里的灯瞬间全部灭掉了。

现在是十一点十分,也该出发了,木兮蹙蹙眉,下定决心,便踩着早已准备好的椅子爬到了窗台上,紧紧抓住了输水管道,小心翼翼的向下滑落。

小楼大厅的门过了十一点就会上锁,她早想好了爬窗户出去,这种事以前虽然没干过,虽然心里也是害怕的,但,她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还好是二楼,输水管道又结实,虽然费了很大的力气,她还是安安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没有一刻的停留,她快步向南门的方向走去。此时院中一片漆黑,她已不用那样小心了。

“嘶”一声轻微的响动忽然在身后传来,木兮猛的回头,背后一片漆黑,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并没有任何异样。

是她太过紧张,听错了吧,木兮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忐忑的心继续向前走去,不觉间,脚步已越来越快。

走到离院门几米远的地方,木兮便停下了脚步,锦骞会在这里等她吗?她今天能逃出这里吗?心剧烈的跳着,仿佛要逃离出胸腔来。

南门处,寂静一片,保安室里也没有一点灯光。

“木兮,是你吗?”熟悉的声音忽然在门口传来。

木兮的心,跳的更加厉害,“锦骞,你在哪里?”

“我就在门口,快出来。”锦骞的声音再次响起。

木兮惊喜交加,快步走到门口时,就见到了站在那里的锦骞,黑夜里,他透着惊喜与关切的眼眸却还是那般璀璨明亮。

“木兮,我们走吧。”锦骞激动的说着,已经拉住了木兮的手。

“恩。”木兮点点头,很疑惑他究竟做了什么,保安室里的保安竟然都没有反应,但这时,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现在,她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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