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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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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开始将一些东西装进那个小包裹里,她知道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的,而这些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感动或泪水的东西,她必须带走。
在窗前站的累了,木兮坐在床上,望见床头厨上放着的那个关了许久的手机,心倏然一阵莫名的跳动,她终于拿过来,开了机。
“我要去美国了,保重。”
看到锦骞的短信,木兮忽然感到一阵酸涩。他走了吧,也好……
这些天,她一直关机,要逃避的不就是他吗?她怕一接到他的电话,她的委屈就会绝提,她就会忍不住对他倾诉。她更怕他会不顾一切的来救她。她已经拖累了他那么多,上次看到他在雨中挣扎的样子,她就发誓以后再也不连累他了。
这毕竟是她和那个男人自己的恩怨,她自己能解决。
……
深夜,木兮躺在床上,睡的却不踏实。
“叩、叩、叩……”细微的声音忽然传来。
木兮恍然醒来,仔细去听时,那个声音却消失了,听错了吗?哪来的声音?
木兮正疑惑时,那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木兮听清楚了,那声音竟是来自窗子,就好像有人在轻轻敲打玻璃。这里是二楼,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木兮疑惑的坐起来,踏着拖鞋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正文 一一五、强制离婚
窗帘拉开的一刻,木兮望见窗外那张脸,顿时惊喜交加。
“莫翎枫……”她不禁叫出声来,心突然就跳的厉害,压抑了许久的心情在这一刻重见了光明。
是他,这个总在她身处绝望时给她带来光明的男人,这一次,在她身陷囹圄无法逃脱之时,他又毫无意外的出现了。
淡色的光线下,他极致好看的脸上像是扑了一层光晕,如仙般柔和而皎洁。望见了木兮,他嘴角轻勾出一抹微笑,不浓不淡却恰恰沁入她心。
木兮毫不犹豫的开了窗子,他已如影般钻了进来,矫捷的落在她面前。
木兮抬头,望着他那双清冷的墨色眼瞳,久缠心中的那些仇恨与阴霾一瞬间就像被驱散了,她又找回了如往的淡漠、如往的安静。
“跟我走吗?”他淡淡的开了口,清韵的声音仿似幽静的旋律。
自从那天在法院外见到挣扎喊叫的木兮,他就开始暗中查这件事,直到昨天他才查清楚,所以他趁夜来见她。
“嗯。”木兮点点头,不必有太多的言语,她和他之间总似有着一种直通心灵深处的默契。
他微微一笑,“需要收拾一下吗?”
“恩。”木兮对他微微一笑,走到桌前,拉开抽屉,在里面拿出那个早已装好的迷你单肩包,背在身上时,她的心却忽然莫名急跳起来。
没曾想到,今天就能离开吧?这异样的感觉,是因为激动、意外,还是别的什么?
已不愿再多想,她极力平静下来,毅然转身向莫翎枫所站的位置走去。
他正寂然站在原地,一直在看着她,怔怔的似乎在想些什么。
“我们走吧。”木兮抬头,却又望见他眼中那种化不开的忧郁。
“不换身衣服吗?”他微笑间,眸中已只剩如往的清澈。
木兮一愕,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只穿了一身睡衣,迟来的羞涩感蓦地涌上来,她“哦”了一声,再不知该说什么。
是离开之心太过急切,还是因为与他那种不自觉的贴近感,她从来就没刻意与他保持过距离。
她憔悴的脸上微微泛起两抹红晕,纵然是光线昏暗,他却看的清楚,骤觉一阵恍惚,再要看时她却转身走向了那个衣橱。
找出一身衣服,她回头,见莫翎枫已经转身面朝窗户才又回过头去。
背对着莫翎枫面红耳赤的脱去了睡衣,迅速换上那身衣服,她一转身,却蓦地发现他正出神的看着她。
他刚才不是背对着她的吗?何时转回了身来?木兮蓦地感到一阵惊慌,“你……”
“走吧。”轻描淡写的将她的话打断,他目光却是闪烁的。
木兮没有再说话,走过去,将那个单肩包背在身上,然后拿起床头橱上的手机,拆下机壳和电池,取出那张手机卡再将手机原样装好,放在那里,然后对莫翎枫点点头。
这是那个男人送给她的手机,他的东西,她不会带走一件。
莫翎枫淡然一笑,指指窗台便走到她身边搀扶住了她。
她会意,在他的帮助下爬上窗台,正在寻思是不是向上次一样顺着输水管道爬下去,莫翎枫已经爬了出来,双手抱住她便跳了下去。
木兮惊出一身冷汗,眼见着两个人就要落在地上,却听“钪”的一声轻响,他们都悬在了离地面很近的地方。
他松开了她,她便站在了地上,而他的手在腰部一扣,又传来“钪”一声响,他腰上好像有一根很细的金属丝断开了。
木兮疑惑的看着他,忽然想起在一些特工电影中见到过类似的装备。
她还在狐疑的看着他,他已经对她摆摆手,拉着她轻手轻脚的走向那片梨树林。
此时,院子里的光线不算明亮,那片梨树林距离这座小楼又不远,木兮和莫翎枫悄然进了树林,院子里的保镖并没有发现。
走到这片梨树林的尽头,莫翎枫忽然示意木兮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不远处,一个保镖正坐在院墙下的竹凳上吸烟。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看到我招手你就过去找我。”莫翎枫轻轻在木兮耳边说,眨动的双眸灿灿如星。
“恩。”木兮点点头,就见他迈开步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树林。
院墙下的保镖望见莫翎枫忽然一愣,然后疑惑的站了起来。院中光线全部来自草坪灯,隔得虽然不远,但保镖看不清莫翎枫的脸,看他大摇大摆的走路姿势,还以为他也是院里的保镖。
莫翎枫向那人渐走渐近,忽然摆摆手说,“喂,借个火用。”
保镖又打量莫翎枫一眼,没再多想,手伸进口袋,拿出火机,甩手便扔给莫翎枫。院子里保镖太多,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互认识。
莫翎枫伸手接住火机,然后大步走到那人面前,又问,“喂,有烟吗?”
“什么?”先要火再要烟?保镖奇怪的看向莫翎枫,却见他猛的一拳打来,眼前一黑,他便失去了知觉。
木兮看到莫翎枫丢下火机,走到墙边,向墙后扔了件什么东西,又往腰上缠了些什么,然后便向她招手。
于是,她跑过去,他便也再一次的将她横抱起来,按动了什么按钮,两个人就缓缓的向上升起。上了高高的院墙,然后他又抱着她缓缓降落到院外。
双脚落地的那一刻,木兮知道,她自由了。
她彻底离开了这座豪华的监狱,从此以后,那个男人再不能束缚她了,从此之后,她解脱了。
抬头望着高高的院墙,木兮的眼睛忽然就模糊了。那些痛苦、那些折磨、那些血与恨,一瞬间凝结成泪水,在眼中滚落出来。
无尽的情绪再难压抑,她忽然大声喊,“薄子君,我不是你的奴隶,我不是……呜……”呜咽声将后话全部吞噬,这一刻,什么都不顾得了,她只想放声大哭。
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竟哭的如此伤心、如此悲痛,看着她颤抖模样,莫翎枫的心忽然就狠狠揪痛起来,禁不住张手将她揽在怀中,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就仿佛在抚慰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结束了,噩梦都结束了,摆脱掉那些阴影,开始你新的生活吧。
忽然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木兮决了堤的泪水更止不住。这座院子,已经种下过她太多的眼泪,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让自己的眼泪洒在这座院子周围的土地里。
……
大清早,薄子君就被沉重的敲门声吵醒。
不耐的半眯着眼,他声音晦涩,“谁?”
“少爷,夫人不见了了。”方凝焦急的声音传来。
什么?!蓦地睁开眼,他一把掀去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你说什么?”
“少爷,今天我去给夫人送早饭,发现她不在房间里,院子里也都找过了,没有……”方凝还未说完,薄子君就大步迈出房间,径直向安木兮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衣橱敞开着,一身睡衣就随意的扔在衣橱前,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样。
那个女人,竟似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就走了一般。此念头一起,薄子君忽然感到一阵心慌。
不……院子里的保护如此严密,那个弱女人不可能逃掉的,她一定就在院子里。
方凝走进门来,望见怔怔站在衣橱前的薄子君,心登时一痛。他还穿着睡衣,凉意十足的早晨,竟显得单薄无助,而他一脸惊慌与忧伤,竟似大难临头一般。
“方凝,你再去找找。”他忽然说,依旧低头看着地上那身睡衣怔怔出神:火红的地摊上,一身浅白色的睡衣,凌乱的显眼。他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安木兮身穿睡衣时的模样。
木然站了好一会儿,薄子君有意无意的走到那张桌子前,正中间那个桌子上那把小铜锁竟然不见了,他俯身拉开抽屉,却发现抽屉里是空的。
这个,以往那个女人时刻都锁着的抽屉,竟然空了!
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然而,他努力的不去往那方面想。
“少爷……”方凝的声音忽然在门口传来。
他蓦地向门口望去,多希望此时那个冷漠的女人此时就站在方凝身边,然而,他看到的只是失望。
“怎么不去找?”薄子君幽冷的声音竟似没有底气。
“刚刚保安打电话告诉我,今早在东墙下发现一个昏迷的保镖。”
薄子君的目光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弄醒了,让他来见我。”
“哦。”方凝再次离开,薄子君那种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不多时,方凝便带着那个左脸处还一片淤青的保镖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薄子君立刻便问。
保镖低着头说,“少爷,昨晚一个保镖从小树林里走出来,向我借火然后又要烟,然后突然又袭击我。”
有人从小树林里走出来,而且如此轻易的就将他训练有素的保镖击昏?薄子君紧凝的双眸中,蓦地划过一道冷光,“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记得,记得。”保镖连连说。
薄子君冷声,“把他画出来。”
方凝找了铅笔和白纸,交给保镖,不多时,保镖便画出一张画像,交给了薄子君。
画像虽然潦草,但薄子君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眯紧的凤眸中蓦地笼上无尽的失意,他恨恨咬着牙,将纸张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带着伤疤的手背上青筋清晰的突起,他恨不得将画中之人彻底揉碎。
是他,那个曾在安木兮被杀手劫持后救下她的男人,那个曾在轿车撞向安木兮时将她推开、那个在大街上公然抱着安木兮却被他撞个正着的男人!
现在,事情已经无比明了的摆在了面前,是那个男人将那个女人从这里带走!那种他极力不去想的预感竟然成了真,瞬间,薄子君就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安木兮,他的妻子,那个他发誓要留住的女人,竟然就这样离开了。他果然是无法将她留住的,也难怪她会嘲笑他太看得起自己。忽然感觉空空荡荡,仿佛他这一生中所有一切都成空。
她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任何的预兆,亦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
安木兮,你怎可如此决绝?!
安木兮,你怎可就这样离开,现在你还是我薄子君法定的妻子!欠我的东西,你还没有偿还!
“砰!”他忽然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拳头上白嫩的肌肤立刻变得通红。
狠狠咬牙,他目光如冰,坚定的誓言,已然深入骨髓。
……
爸爸被监狱的看守人员带过来时,木兮本来就沉重的心里又像被压了块铁块。
已经被剃了平头的爸爸,身穿囚服无精打采的走过来,脸上的黯淡愈加明显了。
“爸……”她看着安云山说,努力忍着没有哭,声音却禁不住沙哑。本想问,爸,还好吗?可是,她猛的发现已经没有必要了。
安云山却抬起头来,暗沉的声音是关切的,“木兮啊,过的还好吗?”
木兮点点头,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她无论过的怎样,比起爸爸这样来,都是好的。抹一把眼泪,她说,“爸爸,是我对不起你,明知道你是被陷害也不能救你。”
“孩子啊,你已经尽力了。”安云山宽慰的看着木兮,“在监狱里的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其实啊,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过去了就过去吧,也别再去追究了。反正爸爸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你的生活。”
真的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吗?害人者依旧逍遥自在,而对爸爸来说却是十几年漫长的监禁生活。爸爸真的就甘愿蒙冤一生吗?然而,木兮知道,他这样说,也只不过是想让她放下这个包袱而已。
可,这件事,她必须要追究下去,木兮坚定的说,“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蒙冤太久的。”
安云山暗暗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爸,你知道薄子君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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