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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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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个确凿证据,若依着这几句话惹怒了太太,吃亏的可是你呢?你别忘记了你的婚事可是掌握在她的手里呢?更不用说你自己也怀疑这个三奶奶没安好心,说不得她就是故意引起你的怀疑,我们可不能中她下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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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确实没想到这里,一时倒无了主意,周氏见她听进去了,便拉住她的手柔声劝道:“我知你这会儿定不好受,我何曾好受?不管太太是不是被人害死,如今我们既觉这事可疑,总是要查的,但却不急在一时,比起逝去的人,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若太太泉下有知,必定也是先顾着你的,若你幸福,她便幸福,若你不幸福,她又哪里能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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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眼眶湿润,扑进周氏怀里轻轻抽泣起来。周氏陪着掉了一通的泪,擦干后抚摸她的头道:“姐儿放心,不拘早晚,此事奶娘定给你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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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听了周氏劝告,觉得此事确实不急在一时,所以平日里向袁夫人请安时候,绝不露出半点痕迹来,只每每见了她,心里必定有些受折磨。只那三奶奶这几日见了弄玉,无人处时总念叨起袁夫人的好来,说着说着便淌眼抹泪,但见弄玉除了陪着掉泪外,并无露出其它痕迹来,那心里便有些气急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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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哪里管她,她唱戏,便陪着唱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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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七八日,这天,天气骤然变冷,圆圆从外面进去,搓着手说:“外面冷得要人命,还是屋里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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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出去还穿得这么风骚,不冷死你才怪!”团团递给她一个手炉,嚷道:“还不开快拿去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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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啦!”圆圆笑嘻嘻的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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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见圆圆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袄子,虽显得身材婀娜多姿,却颇有些单薄了,怪不得团团骂她风骚,便让她过来坐到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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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姑娘疼人些,不像这个泼辣货,母老虎精,比我娘还凶!真怕了她!”圆圆坐到炕上,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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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抿嘴笑了笑,接着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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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泼辣货,母老虎精?”团团上前揪住她的耳朵,笑骂道:“我看你还是个狐狸精呢!专吃男人心肝的女妖精。我就说这冰天雪地的怎冻不死你,原来有神功护体呢。赶明儿上观里请个道士来,收了你看家暖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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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忙掰开她的手指,揉了揉耳朵,笑道:“你这个小蹄子怪狠心的,不过你放心,我到时定拉着你,一起生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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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忽听外面有说话声,原来是韫玉润玉含玉三人过来了,后面跟着五六个丫头,均打扮得花枝招展。弄玉放下书,迎上来笑问道:“今儿你们三人怎来得如此齐整,到像约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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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不知我们三人历来如此默契。”含玉挨着润玉坐了,说道:“便说今儿个,我一时兴起到四姐处玩,恰巧到院门口就撞见了二姐,大家坐了一会儿,因未见你,便才往你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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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自是听出了这么一种排外之意,话里话外的孤立自己,也不恼,含笑道:“照五妹的意思,若四妹看上哪位郎君,势必五妹一定会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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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无言以对,脸色憋得通红,半晌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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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拿我打趣作甚?”润玉撅了撅嘴,又揪了一揪弄玉的嘴巴,笑道:“这张嘴儿最可恶,得拿针线缝起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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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脸一撇,假意向韫玉求饶道:“二姐,您瞧这四妹,真真狠心,你快快打她替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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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笑道:“待她缝了你的嘴儿,我便缝上她的嘴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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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扑哧一笑,润玉笑嘻嘻的抱怨道:“二姐虽是公平,却也太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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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叹道:“我要是不这么说,你们还不知要怎样打闹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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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免冷落了含玉,因而她坐不是走不是,又气又羞。弄玉看着眼里,暗里冷笑,别怪我这般待你,谁让你母亲是杀害我母亲的最大嫌疑人呢,我虽不能拿你怎样,但要把你当好妹妹看,却是不可能的。正想到这里,润玉却捏着她腰间的荷包问道:“三姐这个荷包的花色很是新颖别致,回头我也照着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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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低头瞧去,见是自己闲来无事做的荷包,便说道:“你要是喜欢,我这里倒有几个新的,你们拿去用吧!”说完,转头吩咐团团去屋里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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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润玉韫玉各挑了喜欢的系在腰间,只有含玉推却不要,向弄玉冷笑说:“我只爱那香珠玉串、宝玉宝石,姐姐既要送礼,何不送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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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送礼被人嫌弃,再是涵养好都有些拉不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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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不是舍不得吧?”含玉嗤笑道:“你外婆家的银子都堆成山了,此次回来想必带了不少东西,我也不是个贪心的,只向你讨个把香珠玉串戴戴而已,姐姐又何必甩脸子给人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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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的人家还少了那些东西不成,偏要伸手向你三姐要!”韫玉沉着脸啐道:“真是缺东西,也该向长辈们讨才是。”一面说,一面从团团端着的盘里拿过荷包替含玉系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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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冷着脸。弄玉懒得与她计较,看在另两人份上,站起来陪笑道:“是我的不是,今儿未曾想到这些,倒要五妹提醒,实在罪过。”说完,便命团团道:“上我屋里去把盒子中外祖母送的几件东西拿来给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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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答应着去了,须臾便取了来,含玉率先到盘里挑了一串红玛瑙手链,润玉随手选了一个白玉戒指,韫玉则拿了一把上等香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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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韫玉含玉走后,润玉便说道:“三姐可别生五妹的气,她这几年被太太惯坏了,要什么没有不能得到的,渐渐的也就很有些目中无人,因而脾气变得很坏,所以我们能让的便让她,你若要气,日子长了,哪里气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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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什么让人生气的。”弄玉说道:“说来也是我的不是,只想着你们过来大家热热闹闹的,却未曾想过那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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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勉强一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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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间的矛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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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事又凑巧,当两人谈话时,恰好小红路过,便把这话听了去,不声不响的回了屋子,坐在床沿上想道:没想到这四姑娘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三姑娘面前说五姑娘的坏话,在五姑娘面前又说三姑娘的坏话,只不过有太太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妨害不到五姑娘。若我把这事告诉太太,她虽没好果子吃,我也得不了什么好处,因为四姑娘的生死早已被太太控制在了手中,她是翻不起大浪来的。只有这三姑娘,有老太太宠着,所以太太拿她没有办法,若我能抓住她的一些错处,或许能得到些好处。反正三姑娘依赖那两个丫头,从不拿眼瞧我,我这样呆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只是她屋里围得跟个铁桶似的,自己始终寻不到机会进去,今日也是运气好,团团圆圆和那周嬷嬷都不在,自己才得了这么几句话,偏偏她说话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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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盘算着,半日没动,却有了另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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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韫玉与含玉从弄玉屋里出来,不曾想刚到院门口,一个冒冒失失的丫头便撞到了含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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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眼睛瞎了,没看见路不成?”含玉一面怒骂,一面扬手就朝那人脸上打去,又令金桃拉她下去打二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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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见那丫头捂着脸,吓得战战兢兢的不成个样子,便拉着含玉劝说道:“你是府里的小姐,何必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且让她陪个礼认个错去了吧?”说完,忙对那小丫头使眼色,让她赶紧认错,那小丫头也是个机灵的,慌忙跪下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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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金桃见她有些面生,便问道:“你是哪个屋里的丫头,我怎没见过你?”那丫头说是陈姨娘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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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如此没有规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含玉冷笑一声,便喝道:“看在二姐面是,暂时绕过你,且滚一边去!”顿时唬得那小丫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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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含玉便扯下腰间的荷包扔到地上,抬脚就要踩上去,韫玉航忙拉住她说:“你这是何苦呢,若是不喜欢,赏给丫头们便是,这样子又扔又踩的,让人瞧见像什么样子?”话完,便捡起来,撇干净泥土,又用手帕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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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甚为不悦,冷笑道:“又不是什么珍贵东西,留着还占地儿呢!再说了,我扔我的东西,干别人什么事!你有这精力来说我,还不如想个办法赶紧把自己嫁了方是正途,像你这岁数的人如今都做娘了,你还留在府里,若我定急死了,你倒好,跟个没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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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被她一顿抢白,又戳到了最深的痛处,雪白着脸,半晌苦笑说道:“人一出生便注定了命运,有的富贵,有的贫穷,有的一生安乐,有的多灾多难,逃不掉,躲不过,我们只能顺着走。”说完,叹了口气,道:“我知五妹性子一向急,一有不顺心之处定要生气,但今儿你与三妹拌嘴很是不该,别说大家都是姐姐妹妹的骨肉至亲,单瞧在她刚回来的份上,我们也该让些。人家拿荷包送我们,便是情分,你就算再不喜也该收下,回头要留要送均随你意,但你还在人家院子门口就把它扔掉,叫三妹脸上怎么过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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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自知理亏,一把夺过荷包,顺手赏给了金桃,说道:“拿去,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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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桃拿在手里,笑道:“三姑娘送你的,我拿过来用像什么话?要是哪日她瞧见了,还不定怎样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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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送了我,便任由我处置,我想给谁就给谁,与她什么相干!”含玉冷笑着说。金桃听她如此说,便系在了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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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手回屋,韫玉见生母马姨娘不在,便知去了太太处伺候。说来她的姨娘本是小家碧玉,虽没读什么书,却也是个体体面面的人,因性情温柔,对人和气,甚得母亲—吴夫人的倚重,特别是父亲死后,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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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母亲吃斋念佛,大嫂子那会儿又是侯府大管家,忙得脚不沾地,母亲便把院里的大小琐事交给了姨娘打理。姨娘尽心尽力,又是个最和蔼的,所以上下皆服,自己偶尔也帮着处理些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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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嫂子被个丫鬟告发,说她挪用了公帐上的银子,因而被老太太罢了职,姨娘便把一应琐事丢给了嫂子,专心伺候起母亲来。自己便陪着弟弟—谢谨读书习字,日子越发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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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便出屋向弟弟屋子来,掀帘进去,见他正趴在案上睡觉,忙拿了件衣服披在他身上,转而收拾起桌上的稿子和书,不曾想惊醒了谢谨,打着呵欠说道:“大姐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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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瞧瞧你。”韫玉瞥见他满目的血丝,不由皱起眉问道:“你难不成昨晚又是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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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摸着头嘿嘿的笑,韫玉气道:“我知你读书努力,不过是为我和姨娘争口气,可也不能如此糟蹋身体啊!”谢谨忙陪笑,并保证下次再不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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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便道:“你若再阳奉阴违,我便将这事告诉大哥去,让他来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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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忙作揖道:“二姐千万莫要告诉大哥,否则我定要被骂一顿。往日里我也不是彻夜读书,只是最近几日才如此罢了,以后再不熬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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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再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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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出来到太太院里去,两人正坐在炕上选刺绣花样为老太太做寿,见她过来,吴夫人便唤她过去挑样子,韫玉一张张看了,才挑了几张,吴夫人向马姨娘笑道:“我们俩坐在这里弄了半天,倒比不得她这一会儿就选出来了。还是她们年轻人厉害些,脑子转得快,心眼也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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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姨娘知她已定了这花样,便把几张纸拿在手里,出屋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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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端茶吃了一口,便问韫玉道:“听姨娘说,你并不在院子里,如今却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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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便把一切事讲了,又把荷包解下来递给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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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个心灵手巧的,怪不得老太太念了那么多年。”看罢,吴夫人便还与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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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接过系上,吴夫人暗想道:说起弄玉,幸好她这几年都在杭州,有外祖母关照,若这几年要在家里,还不知怎样呢?那袁氏看着是个和蔼的,实则心眼狭小,观如今的润玉便知。而弄玉如今出挑得如此美丽,就连未出阁时的凤玉也不能与之相比,不说外貌以及家世,只行动间那股子大家气度,也只有韫玉与她旗鼓相当,但韫玉这孩子毕竟身份差了些,又因那样的事宝玉蒙尘,被人传是什么克夫之命,以至如今二十岁也无人上门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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