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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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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拢了拢碎发,回道:“好多了,四哥莫要担心。”
谢冲见她两颊粉红,钗鬓松散,神情慵懒,真个病西施,情不自禁的意动,伸手揪了揪她的鼻子,触手间的柔嫩销魂蚀骨。
弄玉最是讨厌人家揪鼻子,于是一把打掉他的手,怒瞪他。谢冲越发恣意,趁着她不注意,又刮了一刮她的鼻子。
“谢冲!”弄玉皱眉,直接叫他名字。
谢冲喜欢看她生气,轻笑道:“三妹叫我何事?”
弄玉瞪他两眼,团团端茶上来,谢冲呷了两口,便把茶杯擎在手里,微笑着看她。弄玉略微不自在,把头偏了偏,谢冲见她两颊飞红,越发妩媚,便一只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摸她额头,故意笑道:“脸怎地如此红,可是发烧了么?”
弄玉心里有病,一听这话立马变了味,暗骂道:你才发骚,你全家都发骚!谢冲本再要撩拨几句,只见周氏进来说:“冲哥儿可别闹你妹妹,她如今可生着病呢!”
谢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是我的不是。”
周氏笑道:“哥儿今日既过来,便留下来用午饭。”说完出屋张罗饭菜。
弄玉闻不得油烟味儿,周氏便在她床边摆了一张炕桌,端些清粥淡菜。
谢冲出外用饭,不过略微吃了几样,周氏把酒温好,亲自替谢冲斟上。谢冲接过酒来呷了,便筛了一杯酒递给周氏。
两人推杯换盏,一顿饭吃完,谢冲陪着弄玉说了一会儿话,见她睡去,才悄声出来,嘱咐团团道:“让你主子再睡一会儿就唤她起来,否则到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团团点头,忙捧过披风来,谢冲接过,随之一抖,自个儿穿上了,一径回听风阁去。

林府寿宴

却说谢冲回来时,紫竹见他吃了酒,又有些醉醺醺的,遂扶他回屋歇息。不过一个时辰,便听书童烟墨在门外说道:“四爷,蒋将军家有请。”
谢冲支着脑袋,侧躺床上闭目养神,听了这话,懒洋洋的令人备马,起身从架上拉下衣服穿上,出来见烟墨,从西门上马,一径到了蒋涵家门口,早有小厮上来恭迎进去。只见周世子周林勋、夏兰舟等人早已久候,还有同庆楼的卫若兰,谢冲与他是两两相厌,见之视若无睹,只与其他诸人打过招呼,便坐着吃茶。
蒋涵擎茶说道:“今早边关急报,说大楚突袭,振威大将军杨不凡率军抵抗,奈何大楚此番来势汹汹,集结兵力十万入侵,我方屡战屡败。杨将军势穷力尽,已于五日前战亡。现在楚军屯兵关外,声言一月便会拿下全省,我与父亲今日已请战,陛下清点我父为元帅,领五万兵力前去救援,我乃先锋,阳、彭两位辅政皆附议,钦天监已择后日出征,如此怕是一两年不能与诸兄见面,今日权且酒水一杯,与众位告别。”说毕令人摆上酒来,依次斟满。
在座诸人听闻此事,倒也不怎么担心,只因几年来大楚每每偷袭,皆被朝廷所败,此次不过强盗多了些,而今蒋大将军一至,必定打得对方落花流水不可。
时人都信,只要蒋府、彭府皆在,就算百万雄狮突袭,也不惧之。因而夏兰舟手捧酒杯,起身笑说:“蒋将军一出,谁敢与之争锋?待得胜归朝,我等整衣相迎。”
蒋涵忙起身敬谢。谢冲擎杯向他说道:“别的话没有,只早去早回。”蒋涵也不消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着周林勋、卫若兰依次敬了酒。
“京城若没了蒋兄,乐趣便失了大半,好没得意思!该死的楚贼子!”周林勋咬牙切齿,那英俊的脸上此时看去颇有些扭曲。
夏兰舟戏谑道:“既该死,世子便跟着蒋将军杀几个回来才解恨。”
周林勋尴尬笑道:“让我吟诗作画倒勉强装个胖子,但若上了战场,刀剑无眼,我必是尸骨无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愚蠢至极?”说着,指着谢冲笑道:“把这小子拉去战场,都说虎父无犬子,忠勇大将军的嫡子,岂是个孬种?”
卫若兰等都笑道:“有理!有理!”
蒋涵暗里却叹道,自己父亲说谢冲文武兼备,假以时日,必定一飞冲天,胜过其父,但奈何李夫人有心阻挠,且朝廷也体恤他乃忠勇大将军的唯一血脉,是故不招其入伍。但自己知道谢冲的性子,最是想继承先父的遗志,又不敢忤逆母亲,因而暗里习武学兵法,比之自己胜出几倍不止,若将来不出征,实在可惜。
谢冲饮下酒,招手让唱曲小厮送上琵琶,弹唱道:“怒发冲冠,凭栏处……三十功名尘与土……莫等闲,白了少年头……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周林勋拿过桌上酒杯一一摆好,用筷子敲击附唱,夏兰舟干脆拔剑而舞。一曲唱毕,谢冲竟一把摔裂了琵琶。本是嚣张至极的人,如今凭空多了一股戾气,竟是夺人眼球,无人敢触之锋芒。半晌,向蒋涵说道:“给我一坛子酒!”
蒋涵只得令人送上酒来,周林勋忙起身夺过酒放到脚边,说道:“这般狂饮,易醉又无滋味,还是大家一起喝才好。”
少刻,谢冲踉跄出席,夏兰舟尾随出来。二人站在廊檐下,谢冲未及他开言,自顾说道:“四妹快定亲了,夫家是我如今这三婶的亲侄儿袁禄。”
夏兰舟愕然,谢冲睨他一眼,说道:“后日乃林大人的寿诞,你可前往与佳人相会。”夏兰舟拱手相谢。
两人前后归坐席间,闹了一下午,至晚才散。谢冲回至园中,换了衣服,正要叫人奉茶,只见一人端茶进来,说道:“四爷吃茶。”
谢冲接过茶来,看她一眼,见是那从母亲处要来的柔琴,皱眉问道:“你怎在此?紫竹青竹那丫头呢?”
柔琴忙回道:“两位妹妹不在,想是去了太太处,四爷那会儿回来,可巧我在后院里,害怕四爷口渴了,便自作主张的沏了茶进来,还请四爷勿怪。”
谢冲一面吃茶,一面打量她几眼,见她一身半新不旧的衣裳,细挑身材,鹅蛋脸,十分素净,这会儿看来竟不像弄玉,只那双眼睛倒似了个五成。便随意问道:“你在太太处都做些什么活计?”
柔琴笑道:“若太太吩咐,什么都做。”
谢冲垂眸淡笑:“倒是个伶俐人儿,怪不得让太太刮目相看。”说完,睨她一眼,缓慢道:“可我这里只要安分就行,太过聪明之人反倒派不上用场。”柔琴当场涨红了脸,万分难为情。谢冲把茶杯递与她,转身走进内室。
柔琴正要退出,只见紫竹、青竹嘻嘻哈哈的说笑进来,见了柔琴,立马脸色变得难看,偏谢冲出来令她们预备洗浴之事,只得暂时把这事抛却一边,出门张罗。刚一忙完,便过这里来找柔琴,问她方才在屋里做什么。柔琴便把对谢冲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二人哪里信,紫竹劈头啐道:“我不是与你说了,若无四爷召唤,不可轻易进去,你怎阳奉阴违?”
青竹冷笑着说道:“别以为是太太屋里出来的人,就可高人一等,在四爷屋里,大家都是丫头,谁又是姑娘不成?”
紫竹嘲讽道:“想挣个姑娘,也看她有无这个本事,就是有这个本事,也得看有没有这命,有这命也还看我们爷喜欢不喜欢呢?这会儿赶上去献殷勤,还早了些呢!”
“哪里嫌早?”青竹说道:“既是太太许给了我们四爷,想必迟早是要做姨奶奶的,这会儿人家赶上去伺候,不过就差个名分罢了,却也是情理之中呢!”
柔琴怒火中烧,两手指甲死死陷进手心里,说道:“两位妹妹嘴巴厉害,如今拿我取笑逗乐,本是我有错在先,我也不辩驳,可还得奉劝妹妹们一句,世上之事瞬息万变,想得的不一定能得到,得不到的未必得不到,但今日因明日果,且收着些性儿,别纵过了头,小心哪日遇见了真阎王,后果便不好了。”
二人又气又臊,一时偏找不出话来堵她,真恨不得遁地而去。
柔琴见了,想着自己初来,虽是太太拨给四爷的人,但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便不想与她们较真,遂主动陪笑道:“妹妹们也别多心,咱们都是伺候四爷的丫头,更应该相处如亲姐妹一般,无人处打闹取笑,我也很是喜欢。以后倘若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指出来。”
二人见她这般明理,顿感羞惭,也不好再说什么,出门去了。柔琴关上门,转身上床安歇,却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次日起身,便听见外面丫头婆子舀水洗脸、来回打扫的声音,柔琴匆忙洗了把脸,便朝小镜中胡乱梳了头发,擦了些脂粉,便过去打扫。少顷,见谢冲练剑回来,忙与众人退至一边。因有了昨日之事,倒也不再孟浪,一心一意的在外伺候。
这日下午,只见他表妹小红过来找她。至房中,小红笑道:“听说表姐如今到了四爷房里伺候,我以为人家开玩笑呢,原来竟是真的!”
柔琴沏了杯茶与她,小红捧着茶杯,往一旁让了让,说道:“姐姐倒是好福气,太太这一来,明显是抬你做四爷的姨娘,以后可得顾着些妹妹。”
柔琴详装不解,笑道:“你说的什么话,我竟是不明白。”
小红笑道:“你这么一个聪明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柔琴笑叹道:“你既说出这话,这时候更应该安分些,倒不该来捧我,若将来水到渠成,自有你的好处,就怕天下事未必都遂心如意,若到那时,这般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却叫我如何自处?与你名声可有利?”
小红深想此话确实有些道理,便不再说,坐一会儿便走了。
说来明日是大学士林大人的寿诞,届时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皆会前往,依照往年来看,势必各府的太太小姐公子们齐聚于此,因而每逢各府做酒便会生出许多好姻缘来,陈姨娘身份所限,是以不能前去,是夜便叮嘱润玉道:“明日你跟着太太一起过去,若有中意的郎君,我便想法子让你父亲退了与袁府的亲事,也不指望你嫁进公侯,只一个官宦之家即可,凭着侯府的家世,谅婆家也不敢薄待你。以后再生个小子,地位便稳如磐石了。”
第二日,可喜头上天气清朗,府里赴宴之人早早便装扮一新,齐往正屋大厅来。
弄玉身子未好,便留在屋里养病。老太太谢逸谢冲等人皆过来瞧她,见已大好,不过略微有些咳嗽,便吩咐圆圆两个丫头好生照顾,又让她好生歇着,回府再来瞧。
袁夫人很是不甘,想着自己私下都安排好了,今日只要弄玉出门,便有很大的把握嫁给苏府,怎奈天不从人愿,事到临头,自己女儿还来添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时又想起自己的三个儿女,大女儿才貌双全,虽贵为郡王妃,却身子不好,儿子谢讳虽也孝顺,偏偏儿媳可恨,小女儿含玉又太过娇惯,性子执拗,藏不住脾气,实在不知是好是坏。想着这些恼人的事情,因而便没什么心情。
这里大厅,谢逸令下人装好了礼品,着谢冲率领家人去了林府。
到了林府,见大门洞开,阶下车辆纷纷,人马簇簇。那迎客管事等人见安国府车马前来,忙满面笑容弯腰上前。林大人之女林志芳下阶相迎,先请入堂内吃茶,方至正厅堂上拜寿入席。林夫人亲来接了老太太进去,此时京城各府的太太奶奶姑娘们已差不多到了,满堂华彩,真真衣香鬓影,冠盖云集。
见过了,彼此让了坐。以燕王妃为首的宗府王妃们陪着老太太说话,林夫人请老太太点了戏,又奉了茶,才笑说道:“老太太原是长辈,晚辈们过生,本不敢请动您老人家,但恰好今日天气不错,便请老太太过来散散心,让晚辈们陪着热闹热闹。”
老太太听了,笑道:“我断不敢倚老卖老,否则岂不寂寞?”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韫玉含玉润玉三人与众位太太请安后,便与各家姑娘一起吃茶看戏,含玉与方清微交好,早挨坐说话。
有不认识的人家见了三人,便都夸赞好人才,纷纷打听可有定亲。这里燕王妃问道:“闻贵府三姑娘已从杭州归府,怎今日不见?”
老太太笑道:“劳王妃记挂,说来不巧,那孩子前两日发烧了,至今还未好齐全,是以我让她看屋子了。”
燕王妃听了,便说道:“老太太有空,不妨带她来我府里坐坐。”老太太答应了。
说话的这会子,苏夫人已至,当从袁夫人口中得知弄玉未来,不免失望,本想登门拜访,又听袁夫人说再过一段时日可寺庙里相看,便只得作罢。
此时客人差不多已至,可谓是名人云集,冠盖满堂,而戏单上竟有卫若兰的一折戏。众人猜测,那卫若兰之所以献唱,恐是看在林志芳面上,否则依他那桀骜的性子,怕是抵死不从的。因曾经有位大人强迫卫若兰献唱,卫若兰当场拂袖离去,而那位大人却被人以莫须有之罪弹劾,此后,京城再无人敢小觑这位戏子了。
闲话休提,此时男宾上席还空着,所以如今还未开席。含玉便使了个小丫头找来林志芳,问是哪几位贵客。林志芳说是几位摄政大人和宗府王爷。方清微听了,略微一想,便明白怕是正商议大楚屯兵边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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