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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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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门亲事才是,你看满京城的姑娘,谁这么大还呆在家里的?”
林志芳淡笑道:“这种事急也急不来,若没那缘分,一辈子不嫁也是可以的。”
夏侯氏叹道:“你虽是朝廷命官,不同我等深闺妇人,但女人这一辈子,总须要靠个男人才好,都说在家从父,出嫁靠夫,老来靠子,你如今这会儿年轻,家里父母也在,可是再过几年,若父母都去了,你一个人该如何是好?”说着紧紧握着她手道:“听我一句劝,赶快找个人嫁了吧!”
林志芳笑道:“纵使要嫁,怕也没人肯娶呢!”
夏侯氏道:“你也别来哄我,去你家求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只你看不上人家罢了,我与你旧时便交好,今儿掏心掏肺的说几句话,你也不要生气,你与三叔的事情,我从中不知说了多少话,好不容易王爷王妃松了口了,可三叔竟是不答应,他一向自己拿注意的,王爷也不好勉强,王妃更不好说什么了,毕竟隔了肚子,我是小辈,这事自然管不得。如今三叔既娶了那女人,你便也慢慢放开才是,总是活在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林志芳觉得有几分尴尬,便说道:“你多想了,我早把这事放下了。”顿了顿,还是轻声问道:“他们过得好吗?”
夏侯氏一听她这话,便知还没放心,便冷笑道:“怎么不好?正是新婚啦,整日蜜里调油,一刻不见,男的便寻女的,女的也寻男的,叫我看了也起鸡皮疙瘩,别说我家三叔,就是家里这些人,谁不把她捧得跟个稀世珍宝似的。”
林志芳苦笑道:“过得好就好,这样我心里也痛快些。”
夏侯氏听了她这不争气的话,便忍不住怒道:“什么他们过得好,你便痛快?你平日里看着多么刚强的人,又是我们脂粉堆里的英雄,怎在这问题上那般窝囊?你就是心太好了,才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若是我,早搅得他们不得安宁,凭什么他们享福,我一个人受罪?”
林志芳低头道:“这种事也不能够勉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
夏侯氏冷笑道:“你就看着吧,我不相信他们就能一帆风顺,从此和和美美。你可不知道我们院里还有人惦记着三叔呢。”
林志芳抬头道:“可是王妃的侄女叫婉容的?”
“可不就是她。”夏侯氏道:“她年龄也大了,如今还未出嫁,不也是念叨着三叔,虽然如今三叔娶了亲,还可纳了她来作个妾,你也知道,这婉容的姿色可不比我们这位新三婶差呢!她若坚持不出嫁,耽搁了青春,到时只要王妃开口,三叔可是拒绝不得的,那时可有三婶好瞧的!”
林志芳叹道:“她既是你三婶,到底是一家人,你也不要为了与我打抱不平,处处为难她,得罪了她,与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夏侯氏冷笑道:“我可不是为了你,纯粹是看不惯她。”
林志芳见她这般固执,只得摇头叹气。

求娶

林志芳用了午饭,坐了一会儿便离去了。
是日晚上,夏侯氏用了晚饭来桂馨园请安,恰好弄玉也在,正与萧氏甄婉容有说有笑,夏侯氏本来上午见了林志芳,对她有些挑眼,这会儿见了,更加有些不舒服,便挨着甄婉容坐下,伸手捉住她手,笑道:“久未见表姑,今儿一见,更是好看了。”又笑向萧氏道:“也不知以后哪家郎君能娶了我们表姑娘去?”
甄婉容红了脸,看了眼弄玉,笑道:“二奶奶今日竟来打趣我,我成了你们解闷的了。”
夏侯氏笑道:“我哪里敢?王妃岂非扒了我的皮?”
萧氏平日里虽讨厌她的小气,但也喜欢她说话的活泼,便笑道:“我又不吃人肉,何必要扒你的皮?”
各人说笑一阵,方才回屋歇息。
次日用了早饭,到蝠园看望过老太妃,夏侯氏心血来潮,便欲去看望甄婉容。
甄婉容住在桂馨园东北方向的佳晴喜雨,院子不算太大,小小的三间厅。
夏侯氏过来时,甄婉容正在书房习字,听说夏侯氏过来,便忙迎了进去,亲自奉茶。
夏侯氏捧着茶走到大案旁,见那白纸上的纸清秀婉约,自成一家,不由赞道:“好好的字!我竟不知表姑写得一手好字,要不然今年的对联可找你写了。”
甄婉容笑道:“这算什么,可当不得二奶奶抬举,你是没见着宝蓉的字,那才叫好呢!”
夏侯氏笑道:“我可是见过她写的字,我看还不如你。”
甄婉容知她一向说话好听,心头未必有这意思,也不挑破,只说道:“我连宝莲都比不过,更别说宝蓉了。”
彭府的人都知道彭宝蓉写得一手好字,而彭宝莲是一手绝妙丹青,而两人是幼时便跟随她们三叔彭郁璋学习,彭郁璋字画双绝,又擅长音律,闲来无事,便教导府中子弟,他性情豁达,视几个侄女如侄儿般教导,并无区别,彭宝蓉、彭贤两兄妹更是深得精妙,特别是彭贤,其雅人深致已有彭郁璋三分火候,否则当日夏侯氏是看不上他的,毕竟他父亲彭润是彭老王爷的庶子,而夏侯氏是公主的嫡女。
夏侯氏笑道:“说来这姊妹都是三叔一手调教出来的,表姑闲来有空,不如也向三叔请教请教。”
甄婉容早已从彭宝莲口中知道了这事,只她毕竟是外姓人,若与世子频繁接触,叫人见了也不太好,便说道:“我虽有此意,奈何男女有别。”
夏侯氏听了这话,正中心怀,笑道:“那有什么,你可是王妃的外甥女,是我家的亲戚,纵使天天在一起,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转而又笑道:“只表姑性子高洁,又是个谨慎的,不同那起毛躁轻忽的人儿,纵使为着学问,见了男子,也要退避三舍,只说句实话,我家三叔真真写得一手好字,这天下恐怕除了三婶的那位颜家表哥,恐再也无法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了。”
甄婉容垂下眸子,淡笑道:“世子的字是我见过当中最好的,可惜我竟未有一张墨宝。”
夏侯氏便放下茶杯,拉着她手笑道:“你既都说他是最好的,我便为你拿一张来就是。”
甄婉容忙道:“这如何使得?”
夏侯氏笑道:“如何使不得?不过一张字罢了,三叔书房可多的是。明儿我就给你拿来。”
是日晚上,恰好彭郁璋过来,与彭贤议事,彭贤令夏侯氏备好酒席,二人商议半晌出来,席间,夏侯氏笑向彭郁璋道:“三叔,侄媳求您个事。”
彭郁璋未及开口,彭贤便笑道:“你有什么事要求三叔的?”
夏侯氏笑道:“这事倒是要三叔才能办到呢。”
彭郁璋淡笑道:“说吧,什么事。”
夏侯氏便道:“我求三子赐一幅墨宝给我,让我收藏。”
彭郁璋笑道:“这有什么值得收藏的,你明日去我书房拿就是。”
次日一早,夏侯氏果然来了彭郁璋书房取了一幅字走了,当即使人送到佳晴喜雨,甄婉容捧着它,竟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放在案上。
老太妃病情时好时坏,萧氏心里极为担忧,生怕她一旦去了,合府皆要守孝三年,儿子彭郁美年龄也大了,婚事自该提上日程,便趁着彭王心情好时,微微透露了选亲的意思。
但这事不知怎地,次日晚上就传到了彭郁美耳朵里,竟惊慌失措的跑来桂馨园,彭王见他惊慌失了常态,将往日的镇静都丢了个干干净净,不由厉声道:“你这个样子是要干什么?”
彭郁美垂头不敢言语,彭王见此,竟是越发的着怒,骂道:“你是个男儿,遇事要大气稳重,你看你,急吼吼惊慌慌的像什么样子?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给我滚出去!”
彭郁美却垂着头,既不说话,也不出去。
萧氏看在眼里,只觉十分惊奇,若是往常王爷如此生气,他早就跑出去了,哪里还这般,便笑了笑道:“许是他有什么事。”说完,向彭郁美道:“你大晚上的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彭郁美不知该如何开口,嘴唇几次动了动,但却一个字吐不出来。萧氏见彭王越脸色阴沉,便忙走过去拉了拉彭郁美,低声道:“有什么事,还不快说,小心惹你父亲生气。”
彭郁美看了看彭王,嗫嚅道:“孩儿听说父亲你们……正给我议亲……”
萧氏笑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彭郁美焦急道:“果真有此事?”
萧氏见他急得不行,只觉好笑,便点头道:“是有此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彭郁美更加焦急,却越是焦急,心里的话越是说不出口,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说:“孩、孩儿有……心上人了……”
彭王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萧氏却惊讶极了,说道:“哪家的姑娘?”
彭郁美看了眼父亲,又看了眼母亲,才垂头低声道:“就、就是……是我们家的……表姐。”
彭王神色未变,倒是萧氏已是脸色大变,说道:“你再说一遍!”
彭郁美硬着头皮道:“我要娶表姐。”
萧氏气得半日说不出话来,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婉容的意思?”
彭郁美已将心思宣之于口,便再也不怕了,说道:“是我的意思。还请父亲、母亲成全。”
萧氏脸色越来越差,盯着儿子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彭郁美忙道:“没有,我与表姐清清白白,只是我想娶表姐。”
萧氏此时真想扇他一巴掌,将他打醒,怒道:“糊涂的东西!自古婚事历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以为是你要娶谁就能娶谁的吗,如此将我与父亲置于何地?”
彭郁美低声道:“三哥的婚事可是他作主的。”
萧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能与你三哥比吗?”
彭郁美便说不出话来,只一双眼睛企盼的看着他父亲。彭王皱眉道:“你的婚事我已有主张,你切记收好你那些心思。”说完,叹道:“退下吧!”
彭郁美知他父亲的脾气,便不敢说话了,只得行了礼不甘愿的退出去了。
萧氏听得彭王说彭郁美的婚事已有主张,便问道:“王爷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彭王道:“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林阁老的闺女,如今的林翰林林志芳。”
萧氏大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彭王道:“王爷竟是看中了她,这万万不行。”
彭王便不高兴的道:“本来我是想让他做季玉的媳妇,只季玉不愿,只得作罢,林家丫头有才有貌,虽是比郁美大了两三岁,但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郁美性子暴躁,林家丫头娴雅贞静,匹配他正好。”
萧氏着实看不上那林志芳,年龄大些也就算了,只她虽然有才,却爱抛头露面,不是个好媳妇人选,试问哪位婆婆喜欢这样的媳妇?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学问太多,心就太野,于家于室太不安分,到时若做出丑事来,倒弄得家里乌烟瘴气。只彭王一向不容人反驳,萧氏只得将不满压在了心底。
彭王吃了盏茶,便去了付夫人屋里歇息。
萧氏却一夜未睡,次日一早看过老太妃,便来佳晴喜雨看甄婉容。
甄婉容扶了萧氏上炕,又亲自奉上滚茶,笑道:“姨妈今日怎亲自过来了,有事叫我过去便是?”
萧氏放下茶杯,招手让甄婉容坐下,说道:“一晃日子可真快,眨眼间婉容来我家也快五六年了,算来你今年也有十八了,我竟一时疏忽,将你终身大事都给耽搁了,若你母亲泉下有知,定也责怪我。”
甄婉容听谈起母亲,便红了眼圈,说道:“姨妈如此说,真是叫我无地自容了,您养我多年,待我如亲生,亡母感念您都来不及,怎会怪罪?”
萧氏拭去眼泪,说道:“好孩子,你若真这么想,也不枉我疼你一场。”说罢,叹道:“你是个有大主意的,我也就实话告诉你,我想在京里与你寻一门亲事,以后你嫁过去,有彭府在,夫家也不敢薄待你,你以为如何?”
甄婉容竟是大惊,慌忙起身跪在萧氏跟前,红着脸道:“姨妈为我好,我本该欢喜,只……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楚……没有嫁人的心思。”
萧氏哪里不知她的心思,便忙扶起她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多年的心思,难道他不知道吗?可是他还是故作不知,转眼便娶了妻,你年龄也大了,也该将那心思歇下才是。”
甄婉容只是垂头不语,萧氏疑惑道:“难不成你要低三下四的去做他的妾?”
甄婉容将头垂得更低了,萧氏看在眼里,又惊又怒,啐道:“你可是好人家的女儿,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做那上不得台面的妾,你是要气死我吗?”
甄婉容慌忙跪下,将脸埋在萧氏腿上,哭道:“姨妈,我心里好苦!”
萧氏见她哭得这般伤心,便也忍不住掉下泪来,说道:“佛家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求而不得最苦,姨妈都懂,可是也没有法子,谁叫我们是女人呢,女人生来就要受苦,不过听姨妈一句话,没有谁一辈子都苦,也没有谁一辈子都甜,也许是先苦后甜,抑或是先甜后苦!”
甄婉容越发伤心,只压抑住了哭声,却叫萧氏更加的心痛,好久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你既有这心思,我便先先问问世子,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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