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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刀白凤-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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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怀孕的刀白凤彻底的失去了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刀白凤肚子里的孩子再次莫名其妙的没有了,蓝哥儿不容拒绝的决定让刀白凤在床上先躺三个月,再徐徐图之。
刀白凤拉着被子,虎着脸说:“喂喂喂,上一次孩子没了,又不是流产好不好?”
蓝哥儿哼了一声扭头,置之不理。
蓝哥儿是苏星河的儿子这事大概已经在擂鼓山上传开了,苏星河估计也没想着瞒这一群口不能言的青衣汉子,因而,一大群的青衣汉子对待蓝哥儿和刀白凤的态度转眼之间就殷勤得诡异了——于是,这直接导致,到处都有眼睛在盯着不安分的刀白凤,于是,每次刀白凤想要出门溜达溜达,不出十步,就会被阴着脸赶来的蓝哥儿扔回床上去,几次之后,刀白凤甚至被蓝哥儿按在床上打了一通屁股,羞得刀白凤再也不敢乱跑了——她没脸见人,不,是连阿哞这头牛,她都没脸见。
于是,反抗不能的刀白凤规规矩矩的在床上直躺了大半个月。
而突然有了儿子苏星河更是陷入了立马就会有孙子的天上掉馅饼的巨大惊喜里,欢喜得不得了,哪怕蓝哥儿根本没想过要认他,也殷勤备至的将逍遥派的好东西全数整理了出来,什么千年人参啦直径近一米的灵芝啦,居然都不止一支的|||,可见逍遥派攒了多少好东西。
甚至,这老头子生怕别人吵到了他家媳妇儿安胎,立刻就写了信令青衣汉子四下送出去,让几个月前就收到他的信赶来擂鼓山赴约的年轻后生们都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啊,咱们不下棋了。令江湖中人都纷纷暗自嘀咕加揣测。
不过,段正淳一行人是早已经到了的,那倒不方便撵人家走。苏星河本来是希望段正淳自觉一点的,可是,一开口,刚说了一句“老夫招待不周”,段正淳就直接说:“不慌不慌,苏老前辈尽管去忙,段某自行逛逛就是。”就这么厚颜无耻的住下来了,完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
可惜,蓝哥儿知道!还知道得很清楚!于是,段正淳哪怕每天到刀白凤的院子外面转上一圈儿,也没能见上佳人一面,甚至,回去之后就上吐下泻,去了半条命。
据差不多已经成为刀白凤的眼线的青衣汉子们依依呀呀比划,甚至于,段正淳这厮,回去之后,足足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与秦红棉同房哟!啧啧,对于一匹种马,这分明表示他鸭梨很大嘛!
几乎快生霉了的刀白凤如今唯一的乐趣就是偷窥、偷听、偷传段正淳的私密,虽然这让蓝哥儿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不过,考虑到刀白凤如今是双身子,但凡他惹了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这家伙就要把根本一点鼓起来的趋势都没有的肚子一挺,一副“你惹我?你真的要惹我?你确定了你现在敢惹我?”的小人模样,蓝哥儿就决定原谅她的小人得志。
不过,一转头,蓝哥儿狠狠的捏了捏拳头:刀·白·凤!你皮痒!咱们日后走着瞧!
郁闷的蓝哥儿咔嚓一声捏碎了一根水竹,决定让段正淳给自家心情不太好的老婆制造更多的笑话来舒缓怀孕初期的焦躁——其实,当他知道自家老婆只是想看段正淳的笑话的时候,他的心态已经平和很多了,尽管,只怕没一个人会相信他这话。
蓝哥儿去往段正淳的院子时,秦红棉正往刀白凤那里去。
这些日子里来,秦红棉一直在想当初刀白凤说的那些话,只可惜,她虽然不是名门闺秀,却也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子,当初信了段正淳的甜言蜜语,信了他会八抬大轿迎娶自己,便这么晕晕乎乎的将自己青青白白的身子给了段正淳,她还能怎样?
她也想对段正淳爱理不理,她也想想让段正淳如最初两人偶然一面时那样,对她嘘寒问暖,百般花招尽出,只为搏她一笑啊,但是,她敢吗?
段正淳是怎样的人,这么久相处下来,她虽然不能说了解得透彻,但明白了五六分还是有的。他是那样的风流,所有的美貌女子,娇憨的、任性的、端庄的、冷艳的、凶狠的……无论哪种,在他眼里,都像百花一样,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美,没有哪一种美人,是他段正淳欣赏不来的。
她的身子、她的心,都完完全全的给了段正淳啊,所以,她怎么敢!怎么敢!怎么敢像刀白凤一样,吊着他,耍着他,混不把他当一回事?
她生怕她一转身,这风流多情的男人就又投入了别的美貌女子的怀里啊!也唯有刀白凤那种,有个英俊了得的好丈夫在身边,混不把段正淳当一回事的人,敢说出这种话吧?
秦红棉心里隐隐有妒,隐隐有恨,隐隐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茫然无助。
她什么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山野女子,她打不过他,也不如他有权有势,甚至,她连自己唯一有的清白都已经没了,她能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秦红棉轻轻的抚了抚小腹,隐隐有种期待:说不定,等她有了段郎的孩子,段郎便会对她一心一意了吧?段郎发了誓,说等回了大理,就禀告兄长娶她为妃的不是吗?
春暖花开,哪怕擂鼓山地势颇高,也终究挡不住春天的脚步,不过半月时间,山上积雪已经渐消,倾耳听去,便能听到暗处有水声融融。秦红棉却在这样大好的春光里,在自己对自己的安慰中,几乎落下泪来。
段郎段郎,我真恨不得,一刀砍下你的头来,让你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再也无法抛下我。偏偏,我却舍不得。
这就是我的孽障啊!
秦红棉看到刀白凤的时候,刀白凤正在跟苏星河两个脸红脖子粗。
如今的刀白凤在苏星河眼里,就是一块宝,无价的那种。单看儿子对刀白凤的百依百顺,苏星河就知道,要想父子相认,得先拿下了刀白凤。所以,只有一个时候,苏星河才会这样寸步不让的跟刀白凤吵架,那就是关系到无崖子的病情的时候。
没错,大半个月了,无崖子那身几十年的内力还没传给蓝哥儿,原因就是蓝哥儿如今都坚定的围绕在刀白凤的身边,根本就不理睬这位逍遥派掌门——还是帅掌门哦!
后来,见过无崖子的刀白凤曾偷偷的猜过,难道是因为蓝哥儿深切的明白,其实她是个美型大叔控?虽然……九十多岁的无崖子其实已经够格做她爷爷的爸爸了,但是,就外形来说,人家的确是个三四十岁的美大叔嘛!
所以说,武功这玩意,可真是跟科学与发展的国策背道而驰啊!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眼下,有意讨好刀白凤的苏星河跟这只囧人凑到一起后,发现……
琴棋书画?刀白凤的唯一感想是:“这幅画不错诶,画得很像诶!是画的门口的桃花吗?”,苏星河咬着后牙槽,一脸愤恨的说是,额头上青筋却在止不住的跳:这是幅人物画啊!虽然比较抽象,但也不至于看不出来是个人的背影吧?
花艺?当苏星河将几盆珍惜的兰花搬到刀白凤房中时,却听刀白凤张口就问:“这哪儿来的草啊?哇,养得真好诶,天这么冷都这么绿!难道是万年青?”苏星河直接转身,将几盆兰花哪儿搬来的,又哪儿搬走了。并且深刻的认同了段正淳的一句话——刀白凤就是一山野村姑!
可是!聪辩先生!人家段正淳说的是,你家儿子是山野村夫好不好?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听壁脚的?这话,段正淳应该只在后来偷偷跟他的四大家臣说过吧?
于是,努力了很久,成天宅在擂鼓山上的苏星河总算找到了跟刀白凤的共同点,那就是医术(其实,如果苏星河你会的杂学能少一点,你就不会找得这么困难了)。
可惜,刀白凤的医术虽然不一定比苏星河强,但她的很多观念却跟苏星河迥然不同。比如对于无崖子的伤势,刀白凤直接指责苏星河在别人身上做实验的方法不对。
“苏星河!你这老混账!你家师傅是人,那些穷苦百姓就不是人了吗?你凭什么捏碎别人的骨头?凭什么要别人受这样的苦?”气急了的刀白凤根本就不管什么辈分,直接指着苏星河就骂——本来她是要跳起来骂的,可惜刚刚有这个趋势,就被蓝哥儿按住肩膀按了下去。
“不过是些贱民,若不是老夫给了他们一口饭吃,他们仍旧是死路一条,老夫又没要了他们的命,何罪之有?”苏星河吹胡子瞪眼,那模样,如果不是蓝哥儿面无表情的候在一旁,只怕他立刻就要扑上去了。
“你你你!你气死我了!”刀白凤抬手灌了一口参汤,被那浓郁的参味儿呛得直吐舌头。
蓝哥儿在一旁笑——也只有这个时候的刀白凤,才不会对这些味道不佳的东西推三阻四,这才是他没有阻止苏星河来跟刀白凤争辩的原因之一。至于另一个,当然是因为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咬着被角的刀白凤实在太过可怜兮兮了。
“你救了他们的命,是你对他们的恩德,是你自己的善缘,但你有什么资格挟恩求报?我敢说,你捏碎人家骨头的时候,人家绝对不会说,好,你对我有恩,你捏吧。你这根本就是暴力!你根本就是罔顾他人意志!你你你……草菅人命,你算什么大夫?”
苏星河冷哼一声,一摸山羊胡子,斜眼道:“若能为恩师之疾出得一星半点之力,便是他们求也求不来的造化!”
刀白凤几乎一口热血喷出来:“你放P!无崖子他算哪根葱?连自己的徒弟情人都要背叛他的混账东西,也就你个愚忠的愣头青,把他当块宝!”
苏星河一拍桌子大怒而起,一巴掌拍向刀白凤:“大胆!没上没下的东西!”
旁边蓝哥儿看也不看直接一拂衣袖,怒极之下忘记自己已经是个武功全无的废人的苏星河就这样轻飘飘的飞了出去,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已经习惯了的苏星河直接爬起来,在门外跳着脚跟刀白凤继续对骂,刚骂了两句,就在同样习惯了的青衣大汉的搀扶之下边骂边跳脚的离开了。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有一次……
而秦红棉来的时候,刀白凤跟苏星河争执的内容总算是有了点深度。不过,这次,与其说争执,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单方面批斗吧。因为,这日的苏星河完全的抬不起头来。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作为的大夫的自我认识?你就算弄上百个上千个人来做实验,又有什么用?无崖子的伤,拖得越久,就越棘手好不好?”
“可是……可是……若有什么差错,老夫……老夫就万死难赎其咎了。”苏星河在刀白凤咄咄逼人的气势下缩了缩脖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威震武林的聪辩先生的睿智模样——凡是沾上无崖子的事,苏星河就像变了个人似地,刀白凤哪怕不愿意,也忍不住的一天比一天想歪——这老头子不会真跟无崖子有什么基情吧?不会吧?
可是,想想无崖子那比段种马更加无敌的荷尔蒙光环,刀白凤实在难以说服自己——这可是连两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都能为了他斗上一辈子的牛掰男人啊!吸引吸引一直呆在他身边的弟子,只不过是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的事吧?
刀白凤看向苏星河的眼神禁不住的诡异了,哪怕她偷偷的打了自己两巴掌。
没办法,她实在跟不上思想的速度啊!——
作者有话要说:天龙八部里的两大荷尔蒙发散机——段正淳和无崖子。
实在是牛人!
第 62 章
苏星河见秦红棉来了,立刻不好意思的将手一背,抬头挺胸的出去了,竭力保持了自己的高人模样。刀白凤在他背后嗤之以鼻。
刀白凤对秦红棉的观感不算好,因而招呼了她坐下便不理了。而这秦红棉性格刚毅,从来不曾求人,于是,一时之间,吞吞吐吐,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似地不停的动来动去,仿佛那凳子上有针一样。偏生刀白凤向来不是“体贴”的人,竟也不关切一声。
秦红棉憋得无法,只能满脸羞红的低声道:“蓝夫人,还请蓝夫人教我,怎样……怎样才能让段郎一心一意待我。”说着,微微掀起眼皮,偷偷的看了刀白凤一眼。
饶是刀白凤本质有点囧,也没能扛住秦红棉的这一问。
怎么看,她在秦红棉心里,也得是半个情敌吧?感情段正淳招惹的女人太多,秦红棉都已经学会合纵战术打击异己了?
于是,半晌,刀白凤才试探着道:“要不,给他下个蛊?”
秦红棉眼睛一亮,倾身过来:“蛊?什么蛊?听闻苗女擅蛊,不想竟是真的?”
刀白凤微微后仰了脑袋,避开有些兴奋的秦红棉,皱眉道:“外面汉人,有好多都叫咱们摆夷族为苗人,其实不然。苗人有白苗,有黑苗,作风习俗都完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咱们摆夷族只能说是苗人里的一支……”
秦红棉却难免急切,不耐听刀白凤这些,忙打断道:“是啦是啦,武林人士都说苗人擅蛊,操纵人心无所不能,便是让人抛弃妻子也是易事,能耐大得很,所以被武林中人称为歪魔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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