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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说我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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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清脆的声音传放我的耳朵时,我手无足措的压掉电话,瘫软在共公电话厅里。我憋了一整个晚上的眼泪如洪水涌现,摧毁了我愚蠢的信任。我第一次体会到万念俱灰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我第一次体会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是一种怎样的无助。
我想过他有过怎样花容月貌前任女友,我也想过我会有怎样清丽脱俗的完美情敌;但我却未曾想过他已有了相伴左右的亲□□人。
如果这是场战争,是不是我还没打就已经输了。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却还是在回到家时丢了一只拖鞋,我庆幸的是我爸我妈并不在家,这样他们也看不到我的狼狈模样,我也少了一些解释或者掩饰。我努力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呈现现我爸我妈面前,不让他们看出端倪,甚至在他们问我关于郑哲时,我还会若无其事地说,早就分手了。真的是连哭都不也发出声音。
两天后的晚上郑哲给我打电话,接通电话之后好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关着灯的房间里我只能听到郑哲微弱的呼吸声,良久后他缓缓的说,陈默,电话是你打的吧。连质问都省略他就承认。
那晚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说,你女儿还好吧。
我说完就笑了,笑的眼泪掉在我的腿上,他没有回答我,我也没再说话,一直到凌晨三点他才挂断,我想也许是他手机没电了,也许是他累了,更也许是他告诉我要放弃的一种暗号。
我看着手机上我们一起吃饭时拍的视频,直到没电自动关机。每晚每晚脑海中只剩下他的名字,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清醒的想他。
隔天我开了手机,手机信息震动的声音足足响了半小时,我闭着眼能清晰的听到它从枕头传入我的耳朵至心脏处,我上一条信息还没看完下一条就接踵而来,他说当时是因为当时他父母逼他结婚的,他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感情,他说他这段时间正在办离婚,他说他爱我如生命。我从他长长的字迹中得到这些讯息,可笑我竟然相信,多年后当我看多了这世间褶皱面容时我才知那只是和大多数人都一样的托词而已,如出一辙,稍加修饰。
郑哲打过电话时我没有犹豫的把电池拔掉,然后把手机扔在一旁,我隔绝了一切能和他联系到的方式,但我却希望他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说,陈默,我们一起走吧。
几天后林晓雨回来,她笑容甚好,而我面容消瘦。在去公园的路上,我对她说,晓雨,你知道吗?郑哲其实结婚了,还有孩子了呢。
我笑着,却悲伤着。
林晓雨不说话,没有惊讶,没有怒气,只是久久沉默,沉默的让我看见了从前的自己。
我突然停下脚步,我回头看着她,笑容不复,容颜冷漠。话语如刀子般缓缓从她口中缓缓而出。
默默,我早知道了,就是知道我才会那么快的远离他,就是知道才让你和他在一起的。
我看着她,忽觉得有些陌生,有些悲怆。
你记得吗?如若有天我们同时喜欢上一个人了,那我们谁都不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你忘了,所以这是你该得的。
那个下午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林晓雨淡淡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响了整整一个下午,最终她没有和我一起走到公园的秋千旁。原来啊,原来真实的背后真是住着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而我终于忘了他姓名(拾)
林晓雨在那个暑假遇到了曾经在酒吧和郑哲纠缠的那个女孩,是她告诉林晓雨郑哲的事,所以她突然跑回来和我和好,她突然和周成浩在一起,只为了让我觉得她对郑哲已死心,所以她急着联系郑哲让他回到我身边,结果她早猜到,所以她波澜不惊。
我只是记得她流着眼泪对我说,默默,从小到大我不比你差,可是还是他们还是喜欢你,我抢走那么些对你说喜欢的人却抢不走郑哲。更抢不回我爸爸,若不是因为我爸你觉得愧疚你会对我好吗?你们一家会对我好吗?
我想伸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对她说,我会。可是我刚伸起的手却被她打掉,她挂满眼泪的模样深刻在我脑海里,那是我多久都没有见过的泪眼汪汪。我的心刀割般的疼痛,因为爱情和友情都一样,都是用过心的,用过心维护的事物失去了怎会不痛。
我只是记得林晓晓最后对我说的话,她说,默默,即使我知道我做的是错的,我也想看看你悲伤叹息的样子。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这句话在我每每噩梦初醒之时都会在我耳边响起,让我瑟瑟发抖,无法动弹。而林晓雨边跑边擦眼泪的背影在我的脑中静止成了一座雕像。
我开了机,在心底想着,只要五分钟内郑哲打过电话来我就去找他。我想可能上天想让我要疼就一次疼个够吧。所以在我还未把手机放回兜里郑哲的电话就打过来。
他打过电话来什么都不说,只是哭。
后来的日子我都在想倘若我没有看到他的信息也没有听到他的泣不成声,是不是我就不会不顾一切,更不会寸寸肠断到无处可逃。但我想我还是会吧,因为第一次爱的人是那样浩荡且铭心,那人他颠倒了你的是非观,让你失去自己,让你欢喜的哭泣着,而你只是想着只要能看到张脸哪怕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即使后来他赐你万念俱灰,你记忆里最清晰的镜头仍是他的盈盈笑脸。
我骗我爸我妈说学校有事要去学校,去找郑哲,我不甘心,不甘心让这段感情就这样死去,燃为灰烬。我讨厌那绿皮火车,嘈杂,拥挤,让人无法呼吸,没买到座票的我被人群左推右挤,没有一处地方能让我安然度过五小时。身旁一位老伯看我不停的换着脚给我让座,我顿时委屈涌上心头。我深呼吸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脚臭味。一路我都在想着郑哲,想着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有怎样的表情。想着我们相见时第一句话会是怎样的。想着日后我们要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去度过。
我给林晓雨发了信息,我说,晓雨,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我都要留在他身边。林晓雨没有回。我想我们大概再回不到从前了。
下了火车我直接打车到郑哲所在的地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车辆,人群,我想起郑哲曾说过的话,其实哪座城市都一样,我不停的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因为怕郑哲下班。到了郑哲公司楼下已经傍晚六点半,好久郑哲才接了我的电话。我无力的对他说,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你下来吧。我无力因为我一天没吃饭。而郑哲隔了好久说,陈默,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开玩笑。
我苍白的笑了,是啊,他怎么会相信,他甚至没有跟我说过他工作的具体地址,而我只是看了他给我邮寄羽绒服时的发件地址就记在了心底。我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建筑物然后对郑哲说,他没有说话只是很快挂了电话,我以为他会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可是他没有,我站在原地足足等了他一个小时,等到太阳从西边落下,天边只留下一道残阳,他才出现。
他还离我好远我就听到他向我跑来的脚步声,我转过身看着他,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清秀的脸上竟留了胡渣,他跑过来抱向我时我有种快要晕倒的感觉,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许疼痛划过。我伸手轻揽了他的腰,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只听到他在我耳边说,陈默,谢谢,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但是那天他最终是没有留在我的身边,陪我吃了饭把我安排在他租的房子里就离开了,他没说要去哪,我也没问,是啊,他有家,有自己的妻子,孩子。怎会留在我的身边。
我把他那间小屋从里到外都收拾了一遍,洗了他所有的脏衣服,那时天还很冷,我的双手被冻的通红。但我却乐此不疲,我一个人呆坐了整整一个晚上,我自作自受,我做着我最不耻的事情,可我却不肯让自己就此罢手。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拖泥带水的事物,被感情缠身,在理智中犹豫,前前后后,终不能独善其身。
上午郑哲带来一个小女孩,也就两岁左右,郑哲抱她在怀里,看到我就说,叫阿姨。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浓黑的睫毛,粉嫩的脸颊,和我想像中一样的可爱,漂亮。
我笑,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从一出笑容明朗的泡沫剧变成了一出哭笑不得的苦情剧,我想说成狗血剧应该会更应景些吧。
郑哲的女儿有一个很诗意的名字——郑木槿。如诗般的名字,我问郑哲,郑哲则说是因为郑木槿五行缺木。但我还是觉是郑哲骨子里就有那种文艺的细胞,
他抽的烟叫白沙,他说是因为便宜。但我还是喜欢。
他喜欢陈奕迅的歌,他说是因为有人说他长的像陈奕迅。但我却觉得他特别。
他不喜欢聊QQ,因为他嫌打字太麻烦,于是我也很少玩QQ。
一些在他眼里再不平常不过的事情在我眼里都觉得别具一格,他总是摸着我头宠溺地说,这就叫爱屋及乌。
我笑,我想也是。不然我怎么会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即使错了也是迫不得已的,有苦衷的。爱情果然会把人的双眼蒙蔽,让人盲目,迷失方向。
人有年幼时候总是天真多一些,防备少一些,不谙世事,惹人喜爱。郑木槿喊我阿姨,拽着我的手,忽闪着大眼睛,躺在我怀中看《喜洋洋与灰太儿狼》,真是可爱。
我抱着她站在橱窗外看围着围裙做饭的郑哲,窗外的阳光把他的头发照的闪闪发光,他切菜的动作娴熟而优雅。郑木槿在我耳边说,阿姨,阿姨,爸爸要做什么好吃的给我们吃呀。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说,木槿想吃什么爸爸都给做。说完我突然有些鼻酸,我深呼了一口气,让那些哽咽憋回喉咙以下,在心底藏下一段小小心事。我只是忽觉得时光真好,可身边的他不是我一个人的。
那两天天虽不安却也是幸福满满,郑哲边喂郑木槿边给我夹菜,我哄郑木槿入睡,在游乐场我们一齐放声呐喊,郑哲突然从身后抱住在厨房洗碗的我.
每一幕场景都足矣让我感动,泪流。
我想,那是因为我还太过于幼稚,才会觉得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而我终于忘了他姓名(拾壹)
我没想过要走的,我想着为他留在这,哪怕艰辛,困苦。可他确赶我走,瞎子都能看出来我留在这座城市,留在他身边,可他却赶我走。
从游乐场回来,我和郑哲给郑木槿洗澡,郑木槿调皮的把水弄了一地,不过溅起的水花却让我觉得有些好看,黄色的灯光下,我们三人的笑脸美的好真的一家人,我看着眼前这个精灵般的孩童想着未来的日子里我一定视她如生命,即使有天我和郑哲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我也视她如生命。我愿花光我所有的力气去对郑哲及他所爱之人。但在后来不再青春的岁月里,想起我曾经还有过那样一个愚蠢念头之时,我恨不得让自己从高空坠落,或遗忘或大彻大悟,也好过想起那段泪如溪流般的年少往事。
我拍着郑木槿给她讲着那些老掉牙的童话故事,我自己都快要睡着可是郑木槿还是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我突然幼稚的问她,木槿,你爸爸和妈妈平常吵架吗?郑木槿躺在枕头上眨了眨眼睛说,他们还打架呢。我突然笑了。
木槿,那阿姨漂亮还是妈妈漂亮。郑木槿连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妈妈漂亮。
我假装着要哭的模样,用手捂着眼睛,我竟然幼稚到这种地步。郑木槿爬起来拽着我的袖子说,那今晚就算阿姨漂亮好了,以后都是妈妈漂亮。我把手移开露出大大的笑脸,然后和郑木槿躺在床上,讲着下一个故事。讲着讲着我竟哭了。
等我出来时郑哲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头发因为刚洗完澡还在滴水,看到我,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过去。我坐过去,他拿出一张车票递给我。
明天我送你走吧,早上的票。
她要回来了是吗?我声音低的连我自己都快要听不见。
郑哲把我搂在怀里说,陈默,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安心过。
我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点头。郑哲,你可知道你安心了我却把心抛到了遥远的天边,无法搁浅,无处停放。
每一次与他短暂分别或是小别相聚时的前一晚我都夜不能寐,这一次也不例外。即使他就呆在我身边,我亦如此。
我本想着不让他送,直接走的,他却在我开门时从卧室出来,连拖鞋都没有穿,他把我拉到沙发上让我坐着,摸着我的头说时间还早,让我安静等他。我不是怕时间赶不上,我只是害怕说再见,说再见容易,但看对方远走背影时的那种艰酸却是孤苦无助的。
出租车上,他一路都握着我的手不曾松开,似乎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一切都会好。
火车来时我没有回头看他,混在拥挤的人群踏上那旧旧的绿皮火车,只听到他传来的声音,陈默,到了给我发信息。
我无奈自己没有早出生几年,没有早几年遇到他,没有在最纯真时与他相遇,肩并肩游走在图书馆,蓝球场,长椅上,相儒以沫直到白发苍苍。
我没有回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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