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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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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挑起别人的伤痛,单瑾舒静静地离开了林护士的病房。
意大利
凯撒看着字体娟秀的亲笔书信,看完最后一行字,天使轻笑出声,把信递给了文森:“文森,这封信真是太有趣了。”
文森浏览了一眼,镜片下一双美目闪过丝自管的讽刺:凯撒少爷,的确很有趣。”
“我想见这封信的主人,你知道怎么让我‘见到’她吧。”
“明白,我现在就去办。”
文森放下了信要出去办事,凯撒又唤住了他:“文森,你觉得滕厉看到这封信会有什么反应?”
文森笑着托了下眼镜架:“估计逃亡对他不再具有意义。”
“我倒是有兴趣看他读完这封信后的反应,文森,让底下的人停止对滕厉的追捕,过街的老鼠喘完气后逗起来才足够有趣”天使执起了迟慕屏留给滕厉的信,湛蓝的眼瞳闪烁着耐人寻味的火花。
43
一个星期后
“聂峙卓!”不顾这里是不是医院,单瑾舒粗暴地甩开病房门,怒气冲冲地冲到床边抓住床上打着电话的男人。
“待会再打给你!”聂峙卓收了线,已近打掉了石膏的左手揽住单瑾舒,两手一拉就把她带上床:“怎么了?才中午火气就这么大?”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火气未消地一把捧住他俯下来的脸:“你把我爸妈带到哪里去了?!你这小人,你——”
她咒骂的话淹没在他的吻里,任她捶打抗议,他顾自挑勾着她的躲闪的小舌。
“放心,我只是送伯父到英国治疗,伯母当然也一同去了,弗农先过去给他们安排了,我们迟早也要过去。”一吻结束,他仍留恋地舔吻着她的下巴。
“英国?!”这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是这样逼着她要跟他走。
“瑾舒,我发现你生气原来也挺有趣。”不过他还是弄哭后更有趣,宠溺地亲亲她的脸颊,看她没一下就便染上红晕的脸颊,弄哭她的欲望油然而生。
他的神情让她觉得毛毛的:“你要干嘛?我生气很恐怖的哦。”
“放心,我不会惹你生气。”只是想弄哭你,手悄悄地寻到她的后背,摸索着她的文胸扣子,却寻来寻去都寻摸不到,哪个牌子的该死扣子做得这样隐秘?
他郁闷的神情让单瑾舒忍不住偷笑出声:“弗农医生说你要多休息,所以啦,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她凉凉地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脚刚着地,他拉住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腰身,她感觉他的脸贴在她的后背,久久没有移动,这么温顺的样子可不像他:“怎么了?”
“瑾舒……”
“嗯?”
“我考虑过了……”
“什么?”他难得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跟她说话,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及时行乐比较适合我……”说话时他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便服里,摸索到了她前扣式的文胸扣子,松垮的感觉让单瑾舒捂住胸口,却没想他动作更快地撩高她的便服,吮住她的裸露出来的胸脯。
“你……”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怕医生回来巡诊,她边推着埋在胸前的头颅边紧张地看着房门:“别这样,待会医生进来了就不好了。”
“看见了也没关系,反正下午我出院。”俨然他早已做好了打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拉起她一条腿,滑到了她丝袜的末端,连着袜裤一起勾落她的底裤,扯到了一半,单瑾舒就拨开他的爪子拉了回去,他抬头看她红晕的脸,建议道:“瑾舒,脱下来比较好。”
她晕了:“你走开啦!”推开他的毛手毛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没两步,她又被扯回床上,只见他跨坐在她腿上,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单瑾舒看着刀锋吞了吞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瑾舒,我还是觉得逗你哭是最有趣的。”他笑了起来,边说着边捏起她的丝袜,刀锋一割,薄薄的丝袜一割即裂,单瑾舒睁着眼睛缩着腿,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的腿也给割了,凉凉地触感抵在了腿根处,凤眼突然锁住她,她一惊,刀子已经割断了她的底裤带子,她吓得眼睛紧闭,细吻安抚似的轻啄着她的唇。
睁开眼看到他的刀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她这才捶了他的肩头:“吓我!”
他微微一笑,包住她的拳头压在她头顶下,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吮咬着她的两片唇瓣,大手在她的私密的地方探索,她忍不住溢出呻吟:“不要!”
“你要的。”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安的情绪让她退缩,他没让她有多余的空想,抬高她的腿突然撞进她的身子里,疼得她最终还是流下了泪。
聂氏专机上,几次欢爱下来累极睡去的单瑾舒被人打包上了飞机都不知道。
“弗农,他们安顿好了吗?”聂峙卓用飞机上专用电话联络着先去了英国的弗农,枕在腿上睡熟的人儿似乎被他的声音吵到地翻了翻身,聂峙卓安抚地轻抚她的肩头,累极的单瑾舒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医院安排好了,不过在问瑾舒在哪儿?”
“就说她公司里有事,大概要过几天才过去,我现在搭机到你家那边,你弄好后什么时候过来?我有点关于弗恩的事要问你。”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没意识到自己在看到她睡得嘴巴半合就快流口水的娇憨模样时,眼神里早已满是宠溺。
“……”电话那头听到弗恩的名字时静默了半晌:“我明天过去。”
挂了电话,聂峙卓拉来了毯子给单瑾舒盖上,自己则翻开了近一个月来累下的工作研究了研究,在飞往弗农的家乡阿摩西里的旅程上,两人度过了静谧而温馨的十几个小时。
突尼斯机场
“厉哥,机票。”头戴鸭舌帽的方天宇将机票递给了戴着墨镜的滕厉。
“阿宇,回去后我想直接去缅甸,你不用跟着我了。”皮肤晒得黝黑的滕厉,刚毅的线条显露着疲惫,寄托在撒哈拉沙漠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后,又一刻没得安歇地被神殿的人追杀了十几天,他已经做好了最糟的准备。
正在拿着饭盒的方天宇顿了下,又继续拿出了袋子里的饭盒给了滕厉:“缅甸是吧,下机后我再买票就行。”
滕厉握住他的手臂:“我说了你不用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无谓再搭一条命进去。
“两张缅甸机票,我现在打电话去订。”方天宇顾自说着,甩开滕厉的手要去打电话,身后的滕厉唤住了他。
“阿宇。”
方天宇只是站定没有回头,态度坚决地没有商量余地。
滕厉叹口气:“订晚三个钟头,我有些事要办。”
“好的,厉哥。”嘴边带着一抹笑,方天宇拉低了遮掩的鸭舌帽走进了来往的人群里。
阿摩西里
“聂峙卓……你确定弗农医生真是医生?”单瑾舒头上三条线地看着眼前说是弗农家的城堡,三个尖塔的建筑让她浮想联翩。
“他是阿摩西里君主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走吧,我们进去。”聂峙卓牵着她的手走向出门迎接的阿摩西里王室仆人。
“聂少爷,一路辛苦了,弗农王子已经跟我们交代过了,请跟我来。”王宫的老管家哈德对
客人弯腰致意后便带领着客人到了准备好的房间:“聂少爷,这是您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隔壁,请跟我来。”
单瑾舒正想着哈德走,聂峙卓拉住了她,圈住她的腰,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我们一间就行,是吧?”
“不是!”见老管家看了她一眼,似乎明了地就要点头,单瑾舒连忙推开了聂峙卓跑到门边:“是隔壁吗?我自己去就好。”她左瞧右瞧就溜了出去。
“小姐真是活泼。”哈德笑着说,很少见聂少爷吃瘪的样子,这位小姐应该是特别的吧。
聂峙卓不以为意,反正她再跑能跑多远?老式的王宫里四处都是路,四处的房间差不多长一个样,依她不怎么醒目的脑子,估计没两天就得迷路,到时还不乖乖自动上门来,他只要守株待笨兔就行了……
“弗恩最近在家吗?”
“弗恩王子一直都在家。”
“在他房间?”
“是,聂少爷要找弗恩王子吗?”这可能有点困难,弗恩王子的自闭症不是一天两天,暴力倾向却越来越严重,除了弗农王子外,弗恩王子甚少让人进入他的房间,连王宫里的仆人们都对弗恩王子的房间退避三尺,聂少爷要见弗恩王子只怕是没什么好的结果。
“不了,弗农什么时候会到?”
“王子是今晚的班机。”
手机铃声响起,聂峙卓接了手机,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挂断电话时,聂峙卓神色凝重。
另一边单瑾舒溜出了聂峙卓的房间外,哈德没有出来,她便自己寻找着房间,寻摸了一下,没有多大困恼就在拐角的地方找到了房门入口,刚开了门,忧伤的钢琴声不知从哪里传来,那曲调让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侧耳倾听,好像是从上方的某个地方传来,瞥到了另一头的楼梯,自小被弟弟爱好感染的单瑾舒被这钢琴声勾起强烈好奇心,她好奇这个曲谱,更好奇弹奏这个曲谱的人,想必一定是有着什么忧伤的事,才会把这些忧伤的音符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
寻着声音上了楼梯,前头是一条长廊,钢琴的声音似乎近了,听起来也更震撼了,音符吸引着她的脚步,让她继续往前寻声过去,过了长廊,上了楼梯又有一层楼梯,她不知道绕了多少拐角,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住脚步,隔着门板她就听到了里头的钢琴声,越来越紧促的音符像是诉说着一个什么危险地故事,让她也随之紧张地起伏呼吸,三个重复的缓慢音符述尽了最后的悲伤,让她心口涌起了一阵久久没有消逝的酸涩,眼角也情不自禁地滑落一滴清泪。
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被里头的人的琴声感染,单瑾舒急忙抹掉眼泪,手握在了门把上,有多久她没有这种强烈地想认识某个人的想法。里头的人,她想认识!
拉下门把,开了一条细缝,里头的黑暗让她意外,难道是她找错了?她寻摸着墙边有没有灯的开关,摸了一下就按了下,室内亮了起来,一个冷冰冰地声音响起,用英文说道:“你是谁?”
她回过头一看,钢琴旁边坐着的不就是那个天使!?
“你怎么在这里?”她有些惊喜地看到他,虽然今天他金色的长发不再束在脑后,而是任其随意地披散在身后,百万黄金笑脸变成了零下一百来度的冰块脸,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咦?天使的瞳色怎么成了绿色?莫非他的眼睛还会变色不成?白天蓝晚上绿?
“哥叫你来的?出去吧,我今天不想打人。”他起身蹒跚地走了两步,无预警地叭地一下倒在了地板上。
“天使你没事吧?”她急忙过去搀起他,他原本甩开了她的手,却在听到她对他的称呼时抬头看她。
“天使?”他轻笑两声。
“恺撒?你叫恺撒是吧?你看我还记得哦。”天使还是应该笑的,只是她怎么总觉得他跟上回看到他时不一样?
扶他坐起身,不知道他为什么像在摩拳擦掌一样地弄得指关节咔咔响,她没有多想地走到他的钢琴边,这是一架古老的三角钢琴,雕工精细,敲了一下键,声音浑厚,是上等品,她坐了下来,没意识到后头坐着的人已经站起身,松动着全身的筋骨靠近她,她两手一触上键盘,凭着记忆里的音符,奏起了她在问外听到的那一段曲子,这个行为让身后已经准备对她的脑门来上一拳的男人停住了手。
忧伤的曲调在指尖滑出,单瑾舒顾自沉浸在这曲子里,异样结合在一样的音符震撼着她的心灵,敲下最后三个键,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班门弄斧了,没有你弹得那么入心。”她只是凭着感觉摸索他的音调,所以好些都弹漏了键。
只见他站在琴边,跟弗农一样翠绿色的眼睛忧郁地玩着前方,她望过去,是一副油画,画里是一个文雅的女性,像是刚好听到谁的呼唤侧身端坐着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是那样温暖,想必换她的一定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她是……?”
“哥没跟你说不能碰我的琴吗?”他收回视线改而居高临下望着她。
“哥?你是说谁?”单瑾舒觉得一头雾水,天使说话怎么总是前言不对后语?
她不是哥叫来的?那她是……新女仆?他看了她一会,便坐了下来,修长的白皙手指一触到琴键,就像白鱼一样在黑白键上灵巧地游移,弹奏着单瑾舒刚刚试奏的曲段,敲下最后三个键,他收了手,翡翠眸子看着她:“记住了?”
还没从近距离的视听冲击反应过来的单瑾舒只是呆呆地连点了好几下头,真不愧是天使啊,琴弹起来都比凡人好听。
“弗恩王子,晚餐——”敲门进来的仆人没想到弗恩房里有人,甚至还跟王子一起弹琴,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留下一起用餐?”
“可以吗?”偶像亲自邀请自己用餐,单瑾舒只差没起来欢呼几声,但是聂峙卓的脸孔飘过脑海:“还是算了,他知道她乱跑我就惨了。”
她失望神色溢于言表,弗恩以为她指的是管家哈德,她是新来的女仆不是吗?所以才会走错路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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