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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外交官-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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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开口:“你哭了?”
“没有。”她同样没带感情地回答,转身离开,他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并用另一只手揩掉她眼角的泪,然后放进嘴里,笑得漫不经心: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有毒的……”
苏暖无法忍受这样凌迟的羞辱,想去甩开他的手,却只是扣得更紧,他嘴角的笑变得有些邪气,眼神却有些凉薄得冷却。
她看到床上的那个女人走出来,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细白的双腿交叠,性感的睡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看上去像一颗成熟的果子,眼角的轻蔑那么明显。
苏暖听到顾凌城的声音在耳机残忍地响起:“你可以恨我,但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对一段婚姻的维系并不那么有信心,你该清楚我是个花心的男人。”
是啊,你是说过,那么坦白,你给不起一段完整的婚姻,可是愚蠢的我却妄图好想用真爱打动你,既然给不起爱情,那么为什么一开始却要给我那么多宠爱,为什么要把她从陆少晨的身边拉开,怎么可以那么残忍,一边给我无边无际的爱,一边却告诫我不要从你身上企图得到爱情……
这些话苏暖没有说出口,也懒得再去质问他,太多次,即便依然心疼,即便午夜梦回还是落泪,但总归痛痛就习惯了,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当时的她远远不够坚强,因为深爱所以无法不让眼泪奔流,她挣脱他,往外走,跑下楼梯,他却追了上来,轻轻一拽便把她拥入怀里。
“别哭了,傻丫头,别哭了,我答应你,不会再把他们带回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这个时候他怎么还说得出口?
然而她只是哽咽了声音,说不出一个字,她忽然间明白,他最想看到的是她的眼泪,最想听到的是她的抽泣。
从那以后,她每一次因为爸爸不得不去求他,公寓里再也找不到女人的踪迹,但她知道,他是不再带女人回来,因为他带女人出去。
苏暖把自己从思绪里拉出来,笑了笑,关上门,转身对上陆暻泓凝眸深邃的注视,他看着她没有说话,但她知道,他也看到了顾凌城。
“我以为是从外卖的。”
苏暖仓促地笑笑,拢了拢凌乱的梨花头,不知该如何和陆暻泓解释顾凌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看了眼浴室,便往那边跑,嘴里念叨:
“我忘记刷牙了……”
她还没跑出两步,身后伸来一只手,陆暻泓圈锢住她的腰际,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没有说话,只是用坚毅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更像是无声的安慰。
苏暖躲在陆暻泓的怀里,心里忽然酸酸的,她经历了太多,痛苦了太久,一颗心早已经生满了老茧,头破血流后,人总会学乖,学会伪装,学会假装在乎或是假装不在乎,假装正经或是假装不正经。
在遇到陆暻泓之前,她本已经笃信人生并不是很需要爱情这种调味剂,她已经笃信人类都是趋向于利益这种东西的生物,她已经在这个叫做城市的丛林里生活了那么久,并且逐渐得心应手,戴着面具去继续生活。
然而,陆暻泓让她觉得珍贵,也觉得自己正贪婪地在占据这份纯净的爱。
太久了,也太冷了,没有更多的力气来抗拒这样的爱。
苏暖的眼泪流下来,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那些疼爱她的人都以一副远行者的姿态逼她直面人生,这么多年,陆暻泓是第一个让她渴望一个童话结局的男人。
她紧紧地环住陆暻泓,滚烫的泪滴熨烫着他的胸膛,陆暻泓更紧更有力地拥抱她,并且轻轻地叹了口气。
“陆暻泓……”她突然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给你去煮粥吧。”
陆暻泓低头摸了摸她的脑袋,忍不住笑起来,而她已经推开他,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厨房,没有看见陆暻泓转而盯着门口,目光深味不明。
----《新欢外交官》----
他也没料到自己会亲眼看到那幅画面,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撞上那一幕,他以为他这辈子就算撞上那一幕也毫无感觉。
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在抓狂,在爆炸,有一股叫疼痛焦躁愤怒的火气在胸口郁结,挥散不去。
陆暻泓穿成那样子,并且脸上挂着那种表情,顾凌城找不到任何办法说服自己,苏暖和陆暻泓之间没有什么。
怎么他妈的可能没有什么!
他把一整瓶轩尼诗都摔到墙壁上,清脆裂帛的声音,混着酒气散播,墙壁沾湿了,大片的水渍,就像苏暖流泪的双眼。
“啊!”
他怒吼了一声,踹向那令人厌恶的墙壁,然后走到餐桌边,却无法平静自己紊乱的思绪,一想到苏暖那娇涩妩媚的脸,无尽的愤怒涌上心头。
他站在包厢里,久久地站立,蓦地随手一扫,整张桌的菜肴,酒水,盘子统统飞了出去,他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满地的狼藉。
包厢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工作服,化着精致妆容的女孩不动声色地走进来,开始整理地毯上洒落的餐盘,他盯着她紧身工作服里妖娆的身体,当她掠过他去取那个被打翻了的茶罐时,他一把握住她的腰,把她扯向了自己。
他坐在那里,像一头优雅的黑豹,英俊并且充满邪恶的戾气,安静地打量着她的那双眼睛,心里的杂草开始疯狂地生长,他将一叠钱丢在桌上。
他撕裂了她的裙子,将她按向自己,动作粗鲁而蛮横,女孩脸上并没有慌张,反倒妩媚地一笑,就着他双手的力道,坐到他的身上,双臂攀上他的脖子。
顾凌城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需要用钱来交易,他本身就令女人难以抗拒。
没有任何前戏的开始,女人有些痛苦的细细呻(和谐)吟声在密闭的包厢内萦绕,他听到身下的沙发发出吱吱的响声,然而只是用力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所有的行为与情感无关。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吃饭,但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妖娆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就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她想要钱财,他想要享受,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因为痛楚,女人的叫声听上去更加的动听,犹如野猫的嘤咛,春光无限的一张脸,他不想去看她那双妩媚的凤眼,因此闭上了眼睛,急着发泄。
不久之后,他气定神闲,只需要把拉链拉上,就变得衣冠楚楚,这一系列变化不需要三秒钟的时间,然后他淡淡地看着那个急迫却又安静整理衣服、头发、妆容的女人。
等到她一切完绪,嫣然笑着看向他的时候,他终于淡淡地,慵懒地开口:
“帮我再拿一瓶轩尼诗过来。”
他将刚才的做(和谐)爱归结为酒后乱性,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冲动。
即便是见惯了风月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也眼神黯淡了下去,她咬住唇,默默地退出去,她明白,这个男人并没有和她继续发展的意思。
顾凌城淡淡地盯着她,没有多余的表情,直到她离开,眼底才闪过一缕厌弃。
他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即使拥有全世界的女人,也依旧孤独,找不到一个让他安放自己心的地方,曾经有过,却被他丢失了。
昨晚他在车里躺了一个晚上,车子就停在老城区,他为苏暖买的那套房子的楼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窗户的灯光亮起,暗下,再亮起。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找她,他是从那个她那里回来的,那个她,他心底深处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她如今却是跟在他身后默默地哀求。
他还是相信命运的,虽然终其一生他都不把它放在眼里。
然而风水轮流转真他妈的是一条真理,当那个抛弃他嫁入豪门的女人真的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请求他放过她丈夫,帮帮她丈夫的时候,他差点吐出来。
她依旧美丽,那双眼睛依旧动人心魄,然而毕竟不是当年那个光鲜亮丽的少女,即使优雅高贵,却终究是回不去他们十九岁时的干净透彻。
他想呕吐,并非她让他恶心,只是,那颗心难受得想要钻出来。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是他逼她的男人走上绝境,他曾经发誓要做到这些,这一天,他果然做到了,并非刻意,只是恰巧有那么一个机会。
他是个卑鄙的小人,守着无法实现的爱情,斤斤计较,甚至利用其他的女人一步步往上走,然后贪婪地报复,也让自己身心俱裂。
十三年,他成功了,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着她颤抖的赤(和谐)裸身体,他却提不出任何的**,他只是冷冷地坐在那里,他想起刚才在商场和苏暖相撞的一幕,久久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许久之后,起身走过去,他抓起被子,小心翼翼的遮住她,然后走出了那个房间,可是一颗心却难受得透不过气。
这是他曾经用全部生命深爱的女人,他以为有一天她这样站在他面前时,他会很痛快,他想他会开瓶香槟庆贺,他会无耻得让她跪在脚边求他要她。
可是,结果并非如此,他非常失望,他站在寒冷的广场,骤然发现,他已经不爱她了,真的已经不再爱了。
那么这么多年来,他深深切切感受到的埋藏在心里的爱,是属于谁的?
他躺在车里想了一个晚上。
中午,他敲开了苏暖的房门。
当看到里面的那画面,他听到自己魔鬼一样难听的声音,他转身逃开,只是一颗心更加地疼痛,他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却只觉得怅然若失。
----《新欢外交官》----
酒很容易令人沉溺,因为甘醇辛辣合而为一,也因为年代久远包裹上了凄迷的风情,无法因为它的辛辣放弃它的甘醇,也无法因为它的甘醇就忽略它的辛辣。
酒很容易令人沉溺。因为它会让人醉……
顾凌城相信自己这一次是醉了,他不得不嗤嗤地对自己微笑。
可是他的心很清亮,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只是没去看服务员递给他的账单,仅仅在上面签了字,他的名字竟然已经如此值钱。
然后他拎起西装,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厢。
夜很深,蒙蒙的雾气,冬季的暗夜带着特别的萧索,仿佛一个陈旧的故事,模糊了面孔,萧瑟了情节。
有飞机的红色闪光灯在夜空深处闪烁,穿行过一个城市,他靠在一根电线杆上,仰头看着,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寻找些什么。
服务员说得没错,他的精神看上去不太好,但是这对他来说没什么,他依旧可以开车,也依旧准确的把车开到了家门前。
打开门之后,里面有暖暖的灯光,他的母亲,正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意地拿遥控器调换着电视频道,她深夜仍然不愿意入睡,不过是为等他回来,和他抱怨他妻子的不好。
看到他进门,顾母真的笑呵呵地起身,响亮的嗓门似要掀了别墅的屋顶。
顾凌城也淡淡笑了下,“只有妈你一个人吗?”
顾母一边一脚踹了听到声音跑过来的宠物狗,一边朝楼上翻白眼,哼哼道:
“怎么可能就我一个人,”她看着他,“某个好吃懒做,吃里扒外的女人不就躺在上面,要死不活的做给谁看呢!”
顾母眼里是满满的嫌弃和厌恶,似是想到了什么,顾母凑近顾凌城,压低声线,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偷偷摸摸地道
“阿城啊,这个死女人不会生也不是个办法,你总得找个会生的回来,不然咱们顾家的香火可就断了,我看那个姓苏的,好像跟那个部长有了孩子。”
顾凌城的呼吸一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忽然要开始哭泣,苏暖,苏暖,苏暖……
“呃,”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眉头皱起来,他颓然的站在顾母面前,被这个问题甩打在脸上,他舒展眉头,但是它们重新皱起来。
不是为了顾母传宗接代的事而烦恼,仅仅是因为想到了苏暖,所以无法再忍受心口的憋闷,他张开嘴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不再理会顾母。就像个失了魂魄的木偶,慢慢地走上楼,他知道顾母在看着他,因为他的沉默而焦急不安,可是他的心里空旷得似要下雪,塞满沉淀的冰层,他搜索不到答案。
他站在卧室门口,手中的西装稳稳地落在地板上,他的手抬起又落下,继而转身走向书房,身形踉跄,颓唐而无力得靠在门上,然后推门而入。
顾凌城没有停下脚步,他并不知道尹瑞晗为什么出现在书房里,环抱了手臂,倚靠在窗边,夜风从打开的窗子外窜进来,舞动着窗帘。
那曾经是苏暖习惯的动作,有一瞬间,他以为那是苏暖。只是苏暖并没有这么窈窕的背影,苏暖的背影总是很孤单。
听到声音,尹瑞晗转回了头,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桌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并且犹豫: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一天一夜都不回家?”
“你找我?”
顾凌城反问,声音出奇的温和,却也是那么的不在意,尹瑞晗看着他,长久的看着,眼神冰冷,甚至带着一丝的恨意。
“你去找苏暖了,对不对,知道她回来了,所以一刻也不停地跑去她那里?”
尹瑞晗有些咄咄逼人,本来死寂的书房内是她低低的急喘声,因为愤怒,因为不甘,眼圈开始泛红。
顾凌城的眼睛**起来,他摊摊手,眉头紧皱,胃开始绞痛,他忽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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