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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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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自己思索了阵,越想越委屈,终于控制不住失声痛哭,有家不能回,有人又不被理睬,受了伤又那么疼,好像从实习开始,小状况就一直不断。老纸之前即便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众星捧月那么夸张,但也没有不被待见到这种程度啊。
右侧尽头急诊室那边忽然吵闹起来,我忍不住抬头去看,众人拥着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缓缓地走了出来,不停地安慰着。不知为什么,看到此情此景的我愈加伤心了起来,越看越心痛,眼泪更加止不住地汹涌起来。
这时,忽然从左侧递过一块灰色手帕,我慢慢扭过头,大叔缓和了脸色站在我面前,左手该是拿着病历本和挂号单,右手给我拿着帕子。
想到他刚才对我的冰冷样子,我丝毫不客气,接过帕子狠狠地醒了一下鼻涕,声音大得在空旷的医院走廊回荡了好久。
“别哭了。”大叔终于开了口。
我恶狠狠地瞪回他,抽噎着道:“嫌丢人、就、就走!”
大叔反而笑了笑,变戏法似的从兜里又拿出一块灰帕子,俯下身一点一点给我擦起眼泪,直视着我的眼柔声道:“石头,我现在忙了,这次能救到你只是碰巧,你不能总是靠别人,总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这样才能让……爱你的人,放心。”
我受不了那样热切地目光,惊慌失措地别开眼,听了他的话反而更气,颇有气节地说:“我会保护自己的,郑飞腾只是小孩子,即便你不出现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完全可以放心,而且我从来没想靠你,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领情。”
大叔嘲讽地干笑两声:“呵呵,是么?”他站起了身,严正地说:“于十,这次可由不得你了。”
我扭头去看看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把他逼急了,忽然觉得有点心疼。我大概知道的,大叔之前身上都不带钱,因为上次被我那样骂过了所以现在身上竟然开始装钱了,之前送我车也是为了我上下班方便,大概也是想要怕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吧。
我知道我心疼可那也不代表我不会拒绝,即便没有和赫浅浅的协定,我也会是这样的态度。好男人是值得一个好女人来配的,我不行,无论是职业理想还是家庭背景,我们都差太多。
大叔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发飙离开,而是在我一边安静地坐下,等叫到我的号的时候,又沉默地目送我进了诊疗室。我终究是不安心,进诊疗室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下,大叔本来愣着神,见我回头,又冲我安慰地笑了笑。我似笑非笑地紧了紧眉头,进了诊疗室。
是个老医生,头发花白,带着副老花镜。我很担心他要费事给我看半天,还好他轻松瞧了几眼,说没什么大碍,包扎一下就好,然后两个护士就拉上了帘子给我消毒包扎了。
“嘶——”最疼的就是消毒的时候啊,痛不欲生,飘飘然,要羽化登仙啊。
“疼吧?忍着点儿哈。”包扎的护士还挺好,笑着安慰我。
另一个护士似乎是刚来的,看上去就很年轻,站在一旁负责端药水递医疗用具,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感慨:“最近小姑娘受伤的还真多。”
“哎,社会太乱了啊,真是世风日下啊。”在给我包扎的护士附和着。
我听着却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看她们不解,忍着痛忙解释道:“骨科医院肯定磕磕伤伤的会比较多吧,也正常。”
在包扎的护士摇了摇头,低头专心地包扎着,旁边的小护士煞有介事道:“不是哦,就拿前几天来说,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都学会跳楼轻生了喂,也不知是为了啥,那姑娘住院治疗着兴许腿还能恢复得正常,可她爸爸啊,非得把她接回家去……”
经她这么一提,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说的难道是郑叆叆么。
栗子大王有话说
T____T借网发的文啊……悲了个剧……
、17。4 【眼泪座】
“回家安静休养也是能养好的吧?”我忍不住打断小护士问道。
在包扎的护士又摇了摇头,只说一个字:“难。”
我心里一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我敢肯定郑叆叆不是自杀,一定也和郑飞腾有关的,倒不知娘总如果知道郑叆叆可能会残疾会怎么样。我真的越来越想知道,他们家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让郑飞腾这么愤世嫉俗又无恶不作,丝毫认识不到自己所做这些事情的后果的。
娘总也不像是铁石心肠的人,一边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继父继母,一边是不断威胁勒索的郑飞腾,另一边还有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的二姨,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我真的无法想象。
我忽然又想起他今天跟我谈做新闻的初衷,他说经历的不幸的事远比我多得多,但他还是强调要公正,其实我当时是不是就应该问一下他当初进入媒体行业的理由是什么对吧,如果能顺带着问出他家里的那些事是不是更好了。
“诶,包好了,姑娘,回去可要好好养伤啊,这下你可得趁机可劲儿使唤你男朋友。”那护士笑着冲我眨眨眼,我回过神,尴尬地说了声“不是我男朋友”,赶忙逃了出去,原来她们都看到大叔了。
果然是我在做梦,就算我问,郑一鸣又怎么会说呢。我不悦地拍拍脸,抬眼看看,发现大叔闭着眼坐在等候区,连我出来都没有听到。
我好奇地走到他面前晃晃手掌,他竟然也没有反应,许是太累了,我暗自欣喜着,想就这样偷偷溜掉就好,没想到刚一转身就被大叔扯住了胳膊,我回头看他疲惫不堪地睁开眼,淡淡地说声:“别再闹了。”
我轻轻把他手拨开,慢慢往前走着,故意等着他追过来。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走在了我右侧,关切地问:“还那么疼?”
我停住脚,转头正视着大叔,认真地问:“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已经订婚了还要追求我?”
大叔欲言又止,最后有些无力地淡淡地说:“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哼。”我不禁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公司遇到危机了,你想利用赫浅浅家的势力来帮你的公司渡过难关。”
大叔慌张的神色一掠而过,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沉思了下,抬头问我:“浅浅跟你说的?”
我摇摇头:“不是,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又低了头,算是默认,我看他抬手又准备扶着我腰,慌忙后退几步躲开。他尴尬地握了下手,微微笑起来,说声“走吧”,便走在了前面。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思索了下,终于鼓起勇气,“大叔。”
看他疑惑着回头,我又继续说:“你看到了,我知道了你的苦衷还是没有喜欢上你;我知道你对我好,送我车为我打架又接我下班,却还是没能喜欢上你;甚至于我知道你可以给我很稳定很富足的生活,也依然不能喜欢上你。大叔,你说你喜欢我六年了,既然六年你都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那你现在出现又有什么意义呢?”
大叔的脸色果然黑了下去,我真希望他一怒之下就甩手走人啊,可他却又突然释怀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继续走了。我以为这下他一定自己走了,没想到等我以龟步踱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还在。
他倚在车门上静静地看着我,我刚想绕过车走掉,却听他冷冷地说:“于十,你这是欲迎还拒么?”
我忿忿地瞪下他,看他一副玩味的表情,一赌气一跺脚,又走回去上了车。
一路上大叔也没再说啥,车刚在我宿舍楼下停下,我就跳了下去,真是不想再和这座冰山多呆一秒。
还没跑几步呢,就被大叔喊住了,我只停了脚没回头,心里一直期待着他能发飙,可他却很平淡地说:“石头,你总要在外面经受一些磨难才会知道谁的怀抱更温暖,你既然那么无所畏惧,就去试试看吧,我等。”
然后我听到他重重地关车门又启动车的声音,等车开出了我才缓缓扭头去看,小白的性能在此刻展现了,极迅速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我不明白,这样,就算是逼急了么?
“mi刀哩他那比库娜比毛里孬——”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前几天刚换的手机铃声,《家庭教师》里云豆可爱酥人的并盛校歌,萌死了。
我看是夏雪打来的,赶紧接起来。
“啦啦,于石头,姐姐我回来了,正在你宿舍呢,你啥时候回呀?”夏雪还是急躁的火爆脾气。
“小哥,我到楼下了,你坐我床上等我会儿哈。”我安抚完她挂了电话就打算进宿舍楼,可是又因为看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而看看愣在了原地。
“于十,你瘦了。”徐国栋慢慢走了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等着看他又想干什么。
“阿十。”徐国栋的手忽然抚上我的脸,像恋爱时那样爱慕地看着我心疼道:“你爱我可以回来找我啊,何苦这样作践自己。”
“我呸!”我狠狠地撇开他,骂道:“徐国栋,是这个年把你过脑残了还是被夏雪打脑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老纸作践自己了,我有病啊为了你这样一个朝三暮四脚踩两只船的男人低三下四。”
看我发飙,徐国栋却似乎很享受,微微笑了起来:“你不说我还忘了,阿十,如果不是你还在乎我的话,何必要让夏雪去教训我一顿呢,我没有变脑残,是被夏雪打清醒了,阿十,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眉头紧皱到了一起,嫌恶地看着徐国栋,越想越觉得他像是在侮辱我,忍住要炸裂开的肺,咬牙切齿地说:“分手的时候我们说好再不联系了,拜托你以后也别再来打扰我,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任何”两个字咬得极重。
说完我就转身要回宿舍,可徐国栋却又拉了我一只胳膊,将我往回拽。我的伤口又被撕痛了,刚扭头要骂,却在扭头的瞬间感觉到有一阵风刮过,眼的余光瞥见一团黑影正迅速地朝我头砸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正要闪躲的功夫,那黑影却自己偏离了方向,然后我就听到重重的“啪”的一声。
我还处于失魂的状态中,慢慢地抚上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瞪着徐国栋:你丫真出息了,竟然还敢打我!
、18。1 【晟——】
我瞪了一会儿才发现,貌似被打的……怎么是徐国栋呢?
咦,我莫名其妙地放下了手,顺着徐国栋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旁边多出了个人,竟然是夏雪。
夏雪恶狠狠地瞪着徐国栋,徐国栋却丝毫不在意地笑着,明明五个红指印已经清晰地显现在他脸上了。
“你怎么还是改不掉多管闲事的毛病呢?”徐国栋打着哈哈道,一瞬间听得我,以为气氛缓和下来了,却又听夏雪挑衅地问:“听说你改名字了?”
这一问,徐国栋立马变了脸色,阴沉地说:“我就叫徐晟。”
夏雪一听,“哈哈哈”仰脖大笑起来,又戏谑着说:“徐晟徐晟,这是要慢慢地上了你的意思么?哈哈哈,徐国栋,你还真是将欲求不满的本质展现得一览无遗啊,好歹原来的名字听起来——国家的栋梁,还能掩盖下你的本质,这现在,一听就知道是禽兽了,啊哈哈哈。”
“噗——”我听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暗暗和夏雪递着眼神:你丫还真是没节操。
夏雪挑挑眉,搁平常一定会剽悍地吼出来:“节操是什么东西?可以吃么?”
徐国栋被我们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气急败坏地说:“我只是为了重新开始。”然后又看向我:“于十,我真的很爱你,回来我身边吧。”
去,刚刚是谁还想打我来着,丫记性不会这么差吧,还是他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还没等我开口辩驳,夏雪已经挡在了我前面,警告性地说:“徐国栋,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纠缠着于十,不然我,”说着握起拳头咬着牙道:“见一次打一次!”
夏雪真是我见过的最剽悍的女人,没有之一。许意也就是口头功夫厉害了些,真正让她去打仗,还有一个人活着,她就不会亲自上,除非人都死光了只剩她自己,那肯定没办法了,她不打就没人保护她了。可是夏雪就不一样,有仗打的话她绝壁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只是徐国栋这次没有被夏雪震慑住,摸着嘴角邪邪地笑了起来。
我总觉得这次回来徐国栋变了好多,之前他一直都很温和,想我这么傲娇这么霸道的性子,跟我在一起肯定他是要受欺负的,可他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个跟我黑过一次脸,更不要提动手打我这么有出息的事了。
“夏雪,你还那么自以为是么?你妈……”
“徐国栋!”夏雪急得红了眼,抬起手又想擂过去,却僵在了半空中。
徐国栋不躲反而朝前迈了一步,一副欠揍的小人得志的口吻:“你打啊,我倒想看看你还能蛮横到何时。”
我实在忍不住了,站了出来问:“徐国栋,你到底要干什么?”
“哼,”他冷哼一声,说:“我要干什么,于十,你问我要干什么,你怎么不说你要干什么,你也知道分手时我们说好互不相欠互不干涉了,可,是不是于十你先找人挑的麻烦?”徐国栋指着我鼻子厉声问。
我被问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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