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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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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震,不晓得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化反应。不放?难道要生生咬下他的一块血肉嘛?
银毛得不到我的回答,整个人都绷得紧紧地,犹如野兽般低吼道:“我不放,我就是不放!”
也许我应该很悲愤地摔开他,大骂他是神经病,但实际情况却是我笑了,觉得银毛的坚持很有意思。
这时,从地上爬起来的姜汁儿向着银毛的后背扑了过来。而银毛不但不回头,反而就那么站立着任姜汁儿踢打。
我生气了,真得生气了!丫地,我的男人我可以随便咬,可是就不许别人打!愤怒的我抬起腿,试着绕过钳制住我不放的银毛,去踢他身后的姜汁儿。结果,银毛也突然抬起腿后踢向姜汁儿,导致我俩的身体一扭,使我的飞脚偏离的轨道,竟然……踢到了银毛的脆弱之处!
银毛痛得闷哼一声,咬牙道:“你真舍得?!”
我抬头,瞪银毛,不想和他说话。
银毛的眼紧紧盯着我,抬腿,一个后踢将一直试图再次进攻的姜汁儿踢倒,然后一把将我抱紧,低吼道:“死也不放!”
我一脑门黑线,觉得银毛这厮的口号还真没什么创意。但是我的唇角却忍不住弯起,非常迅速地笑了一下。
银毛见我笑了,脸色终于开始缓和,却是恶狠狠地说:“看来,真不能将你放离到我的视线之外。”
我撇嘴,不为所动地说:“你先道歉。”
银毛皱眉,不语。
我解释道:“你诬陷了我,我心里不舒服,所以你必须道歉。”
银毛辩驳:“谁让你不肯打他?我怀疑实属正常。”
我皱眉:“道歉!”
银毛:“我没错。”
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晚风中,银毛抱着我就那么站立着,仿佛过了很久,银毛才喃喃道:“妈地,真是个臭婆娘!好,我道歉,道歉行了吧?”
我忍下上扬的唇角,淡声道:“没诚意。”
银毛的眼冒火光,嘴唇抽搐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我往上抱了抱,说:“真心道歉,行啦吧?祖宗!”
我笑了,点了点头,并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褒奖道:“乖哦。”
银毛龇牙:“你给我等着!等明天结婚后,我一个星期都不让你下床!”
我咧嘴笑着,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也许我们前一刻还吵得莫名其妙,恨不得撕裂了对方,后一刻就会冰释前嫌,不记得为什么争吵。
第七十章 谁为今夜的风流买单?(四)
个人恢复了甜蜜后,我对他说:“其实我不打姜汁儿因为舍不得,而是真得不想,也提不起精神头。试想,你对一个一点儿都不在乎的人,还有什么爱恨情仇?估计,连答理他都不愿意。”
银毛听我这么一说,顿时眉开眼笑,却又马上收敛起笑意,装作很深沉的样子点点头。结果,被我一搓肋骨破了功。
这时,捂着胸口的姜汁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吐掉口中的血水,用悲痛的眼睛望向我,颤声问:“何必,你说得是真的?不打我,只是因为……不在乎?”
我深吸气,点了点头:“我忘记自己暗恋过你多少个春夏秋冬,用过多少笨拙的方法想要引起你的主意。但我却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甘愿扛着木头,当你的免费小工。
“你知道我喜欢你,你知道我的心思,却并不珍惜我的感情,反而对我下激素,让我变成了一个受人嘲笑的胖子,让我受尽冷眼,让我面对一次次的挫折和失败。
“曾经,我因为屡次受挫自杀过。索性二楼跳不死人,所以我还活着。后来听说你也曾自杀过,想必这其中滋味你也深有感触。人逼人,是能逼死人的。”
姜汁儿身体一震,万分痛苦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自杀……不知道……”
我轻轻一笑,说:“不怪你。那是我不够坚强,没有体味到活着的重要。现在我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何必。”
齐荷试着搀扶住姜汁儿,一边哭一边瞪向我,好像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女人。
我呵呵一笑,对齐荷嚣张地说:“你看什么看,没见过比自己美的女人吗?还记得你曾经是如何嘲笑我的吧?说实话,我现在真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你顶着一个大肚腩会是什么样子。我想,你一定没有我曾经的勇气,也绝对不会在身材臃肿的时候找到一个这么好的伴侣。”说话间,我挎上银毛的胳膊,极其骄傲道,“喏,他就最爱我玉润珠圆的身体,正在劝着我多吃一些,别瘦得更排骨精似的。哎……说实话,我真庆幸自己有个这么优秀的男人,而不像有些人那样,一旦看见爱人发胖了,就弃如敝;看人变漂亮了,又想着再续前缘未了情。”
齐荷被我说中了亏心事,整张脸都苍白异常,看起来倒也楚楚可怜。
银毛这厮却配合着我地夸奖扬起下巴。不但吸腹、挺胸、撅屁股。就连头发丝都想骄傲地竖起来。整个人臭屁得不成样子。就差摆出一个“我很棒”地造型了。
姜汁儿则是犹如瑟缩地秋叶。看起来单薄而脆弱。
我微微垂下眼睑。不想去看他那受伤地表情。因为我受伤地时候他没有看见。没有体会过我当时地心痛。所以我也不要让他痛苦地嘴边变成我记忆中地一部分。公平一些。我只求公平一些。
姜汁儿见我不看他。声音突然拔高。尖锐而苍凉地吼道:“何必!难道我对你地好。你一点儿都不记得吗?!”
我低低地笑着。抬起头。沉声道:“对不起。我付学费了。”
一句话。让姜汁儿形容枯槁。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在失望与痛苦中慢慢转过身。步伐蹒跚地向远处走去。一点点儿消失在夜色中。齐荷愤恨地瞪我一眼。也跺着脚转身离开。
我望着姜汁儿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姜老师,走好。”
银毛捏我的脸蛋,不悦道:“你还真善良。”
我撇嘴,不承认地说:“哪有?你没看我奚落他吗?”
银毛勾唇,满是邪气地笑道:“用这么犀利的语言将人打发走,让他死心,然后开始自己的生活。你对他,算是好的。”
我挑眉:“呦,您这么聪明,怎么总和我犯浑啊?”
银毛一把揽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情生智隔,听过没?没学问的东西!”
我唾他一口,却是笑眯了眼睛。眼见着我们这边搞定后,我转眼去看白婉。但见白婉也已经将博搞定,两个人黏黏呼呼地好不腻歪。我勾手指,示意她快点儿撤退。白婉冲我挤了挤眼睛,表示明白。
就在大部队要撤离前,夜总会里面的侍者终于在战乱后颤巍巍地走出来,对白婉说:“女士,麻烦您将消费的钱结了。”
白婉立刻去摸博的钱包,口中还嘟啮着:“你看看你,给我的破金卡都不好用。”
博斜依在夜总会的一侧,任白婉上下其手,悠闲道:“怎么可能不好用?你要是换个场所消费,一定好用。”
这下,我和白婉都听明白了,敢情儿博一定是找不到白婉,所以才在半夜里跑了出来。不但冻结了白婉的金卡,更是查出了我们的所在,直接就扑来了!日后,我和白婉每次说道此处,都会发出一个深深的感慨,那就是……再出来玩,要带现金!
白婉在博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什么东西,不免气恼道:“钱呢?”
博懒洋洋地回道:“半夜出来找人,忘记带了。”
白婉恢复了气势,翻起了白眼:“不带钱出来找什么人?走走,回家哄孩子去!”
那侍者终于将目光转向我,苦哈哈地看着。
我于心不忍,只能转头去看银毛。
银毛扫我一眼,又伸手在我的屁股上很色情地掐了一下,转而大爷似的对侍者吐出两个字:“账单。”
那边,侍者立刻将账单呈上;这边,我跳出银毛的怀抱。心中无比纳闷,不明白像银毛这种花钱如流水的主儿,怎么也会去看账单?
这时,白婉冲着打了个眼色,示意我赶快闪人。
我疑惑地望向她,不知道她紧张个什么劲儿。
然而,当银毛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我真得开始敬佩白婉的先见之明,当即撒腿就跑!因为,我听见银毛一字一顿地低吼道:“四名公子,作陪三个半小时?!”
第七十一章 乖乖,老爸你别哭(一)
银毛的咬牙切齿中,我被他抓回到车上,一路押解着)T城堡,直接扭送上二楼,狠狠地扔到了他的大床上,干脆将什么婚前分开睡的事儿给和谐掉了。
我后退,求饶道:“喂喂,冷静,冷静,明天要结婚,我得和白婉回……呜呜……”
银毛火热的唇畔压下,用唇舌狠狠地纠缠着我的软舌,沙哑着嗓子低吼道:“今天,你哪里也别想去!明天,我他妈地直接压人结婚!”
我哭笑不得,觉得这样的银毛既蛮横不讲理,又有那么几分让人心动的可爱。
银毛恨铁不成钢似的啃了我的锁骨一口,痛得我呜咽一声,两个人便滚到了一起。
越发浓重的呼吸间,门却被敲响了,银毛微顿,却又埋下头不想理会。可是敲门之人很有韧性,在停顿了一会儿后,又敲了起来。
银毛愤恨地一捶床,超不爽地爬起来,黑着脸去开门。过了一会儿,银毛去而复返,对我说:“家里来人了。”
我忙将衣服扣好,问:“谁啊?是不是老妈和李叔他们也回来了?”
银毛说:“一个老头。”
我疑惑:“嗯?”
银毛将我的拖鞋踢到床边:“你老爸。”
我地心豁然一紧。又开始抽痛似地难受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感觉渐渐攀爬上我地背脊。让我产生了鸵鸟心理。竟一头又缩回到被子里。死也不肯出去面对。
然而。银毛地动作却比我还迅速。大手一挥就将我扯了出去。并伸手拍了拍我皱巴巴地衣服。恶狠狠地说:“躲个屁!”
我呜呜了两声。还来不及挣扎。就被银毛给拉到了门外。
我刚想开口说话。银毛便一吻落下。很火辣地说:“我地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岂会怕一个老头?”说完。领着我就下楼了。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无论自己如何躲闪。终是要有面对老爸地一天。虽然对于感情我已经深有感触。明白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让理智逃脱了控制。脱离了人类地道德要求。但是。尽管我已经学会了原谅和理解。但并不能全然放开。毕竟。老爸背叛老妈时。留给我地伤害太大了。可是。我和老爸同样是罪人。因为我同样逃离了何然。何然何其无辜。却成为了我爱情地牺牲品。每次想到这里。我都恨不得捅了自己!
哎……不能再想。想太多了只能自讨苦吃。
纠结中,被银毛拉到了客厅,看见了那个坐在白色沙发上的冰棺材和另一名华发男子。视线相对,后者立刻站起身,在华美的客厅中显得格外突出。
虽然只是初步看了一眼,但我却知道,老爸确实破产了,而且混得十分不好。
在我的记忆中,老爸一直是个非常喜欢打扮的男人。尽管小时候家里不富裕,他还会节衣缩食给自己买一套像样的衣服,然后每天都穿得非常小心,生怕弄破了哪里。
等到后来家里开始做生意,条件也逐渐富裕起来时,老爸则是开始注重穿品牌,往往是一套接着一套的买。为此,老妈没少和老爸打架,说他太臭美。
事隔多年再次看见老爸,他年轻时的俊挺身姿已经不在,反而如同一个褴褛老人般弯着被岁月压垮的肩背。尽管此刻他努力挺直了背脊,但岁月却并不会帮助他遮挡住这些无法掩饰的痕迹。
老爸的衣服很新,看起来应该是为了来见我才特意买的行头,但绝对不是什么品牌,反而像极了我曾经最爱逛的处理地摊货。他的鞋子还好,却真得有些年头,尽管擦拭得非常干净,还打了鞋油,但仍旧掩盖不做破皮的地方,看起来很寒酸。
我呼吸一紧,心中一痛,攥紧银毛的手指,面上伪装出很沉稳淡定的样子,一步步走了过去。
两个人对望着彼此,在生疏与亲近之间仿佛只是隔着一到气墙。无形,却无法轻易突破。这么近的距离,我仿佛都能数出他两鬓白发的根数,以及他脸上布满的皱纹条数。但是,却又觉得越发看不清楚。眼泪弥漫上眼底,视线里的老爸只剩下黑乎乎的一个轮廓。
岁月总是这么不饶人,可时间却能让人学会宽恕。
我想试着说些什么,结果只是唇畔动了动,仍旧无法出声。
老爸的眼中隐含了急切与紧张,就连手指都微微地颤抖着,似乎也想对我说些什么,却也同我一样沉默着。
无声的对望中,冰棺材和银毛相继离开,将偌大的客厅留给了我们父女二人。
老爸终于攥紧了拳头,沙哑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所以……所以还是想着来看看。”
我点了点头,眼眶瞬间湿润,语不达意道:“明天,明天结婚。”
老爸点了点头:“我……我才听说,没准备……”
我吸了吸鼻子,低垂了脑袋,无法吭声。
老爸轻叹一声,很落寞地说:“我知道你还怨我抛弃了你们母女,连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没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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