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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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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关心地问:“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将我接家来了?怎么没住院观察两天?”
银毛仿佛很认真地说:“我当初受那么重的伤,你不也没让我住院观察吗?”
我气得差点儿爆炸,却强忍着没有发作,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不上道儿?
银毛瞧着我变化的脸色,忍笑说道:“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你在救治过后就醒了,以决然的姿态要求回家静养,不肯在医院多消费一分钱。”
我显然很不想承认这个宁舍命不舍财的人会是我,于是征求似的看向何然,何然默默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你还交代,药不要在医院开,点滴和药都要去批发点儿卖回来给你用。并告诉我们,要到楼下门诊去打吊瓶,他家只收手续费三块钱,然后就又昏了。”
我仰望棚顶,轻声感慨道:“与对自己的吝啬相比,你们觉不觉得我对你们特别好?”
何然点了点头,银毛嗤了一声,我暗道,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暗自感慨中,姜汁儿打电话来让我开工。我下意识地点头答应,完全忽视了自己的伤势。
何然狠狠地瞪向我,似乎极为生气。
银毛直接夺走了我地电话,就要摔地上。
我忙站起去抢,脑中眩晕却突然袭来,让我又重重跌回到床上,砸出床板碎裂的声音……
银毛和何然齐扑过来,我忙伸手阻止了他们的关切,就怕三人的重量将床压垮。从银毛手中小心翼翼地取回电话,又给姜汁儿拨过去,搪塞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承诺过几天就去帮他。
何然和银毛一起嘘了我一声,样子极为不屑。我脸上浮肿,就当影响了感知系统,将他们地发反应自动低调处理。
第二十四章 血色野性狠相斗(三)
因工伤不能上班,所以只能在家里休息。大床重新归我和何然占有,而银毛独享了我原先的待遇打地铺!
第一天,银毛买菜回来,结果将我的锅给烧漏了。不得已,点了外卖。当天晚上,我瞧着他被蚊子袭击,心中暗爽,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明显心情大好。
第二天,银毛买了被褥和床,结果床太大,抬不进屋子,不得已,换成了三张单人床,外加三幅崭新的被褥,还有一个透明的纱窗。晚上睡觉,我们三个并排躺在低矮的屋子里,每个人中间都隔了五十公分的样子。对于睡觉的床而言,这种排列非常怪异,像极了某种在殡仪馆里陈列的物品。
何然隔着我和银毛,忽闪着眼睛望着我,伸出手,扯上我的被子,犹如被遗弃的小孩般可怜兮兮。
我伸出手,他豁然一笑,直接移进了我的被窝,小声道:“何必,明天咱俩把床合一块儿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发现这小床睡着真不舒服。”
银毛突然开口道:“大街上宽敞,你去大街睡吧。”
我当即回了句:“这是我家好不好?要睡,也得你去睡!”
银毛不讲理道:“房子是你租的,床可是我买的。”
我也没客气,继续回击道:“那你把床搬街道上去睡吧。今天,要不是你硬指挥工人换床,那张老床能散架子吗?”
银毛恶狠狠道:“你就歪吧!瞧你那脸型。就一歪嘴婆娘!”
我哼了哼,说:“你就狂吧!瞧你那鸟儿样,就跟被飙风刮了似的扭曲!”
何然不悦地说:“你们两个,倒底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和银毛谁也不服谁,转身各自睡觉。
结果。因为我翻身的力度太大,而同时又忘记了自己身下睡得不再是双人床,从而忽视了何然地存在,一个用力翻身后,只听见何然一声闷哼,人就被我给挤地上去了。
我忙转身去拉何然,却因为最近失血严重,不但脑袋被人开了花儿。就连月经也来得汹涌澎湃、血流成河,结果导致眩晕袭来,一个恍惚就从床上砸了下去。
很不幸,我直接落在了何然的身上,将人给压得呼吸不顺,瞬间昏死过去。
我慌了,忙爬起来,七手八脚将何然打捞回床上,颤声唤着他的名,一颗心都纠一块儿去了。
何然苍白的小脸在床头灯的幽暗中显得毫无生机。我急了,忙捏住他地鼻子给他做人工呼吸。
嘴还没等落下,就被银毛拦住了。
他粗鲁地推开我,沉着脸。皱眉道:“我有办法。”
我退到一边,看着他仰起巴掌,就要掴何然脸蛋儿!当即扑了上去,将他推到一边,不许他打我的宝贝何然!气呼呼地转开头,再次蹲在何然的床边,一手捏着他鼻子,一嘴就压了上去。使劲往里面吹气儿。
我闷头大汗地忙活了半天,一抬头,却发现何然已经醒了,正张着缀满星子的眸子望着我,弄得我心肝一颤儿,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何然突然抬起头。在我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将被子一扯。盖在了自己身上,闭上眼睛轻柔道:“晚安。”
我发憷,不知道怎么爬回了床,直到躺下后,才听见银毛怪调儿道:“别把狼当猫养。”
第三天,银毛的箱子被他狠狠地踹进到我的衣柜旁,在何然满是不悦的注视中,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挂进了我地衣柜。当天晚上,我半梦半醒中,听见剪子的咔嚓声。
第四天,银毛斜眼瞧着何然,何然手捧书本谁都不看。当然,地上堆积了很多被剪碎的残破衣衫。我瞧了瞧自己的衣柜,除了银毛现在身上穿着的睡衣,衣柜里仅剩下我曾经为银毛缝补勾画过的衣裤,再无其它。至于银毛带来的衣服,当然,全军覆没,变成了碎布条。第五天,我不安的灵魂受到银子的招引,变得焦躁不安,毅然决定晚上要出去摆摊赚钱。将被踩脏的衣服交给了银毛,让他清洗干净。银毛心有不甘地瞪着我,在虎视眈眈中对看了一个小时零七分钟后,我一指头上地医用网帽,他终于愤恨败落,将我的脸盆扔到地上。
在我的示意下,银毛如同有仇般往盆里倒水,放洗衣粉。接着,无师自通地用手撮动着。再最后,干脆赤脚进去狂踩,恨不得将盆踹碎了才好。
我装做看不见,去辅佐何然学习。
何然见我如此上心,也不好不热情,于是问我一道几何题的解法。
我横横竖竖看来半天后,终于得出结论:不会。
何然见我为难,就将本子收了回去。
银毛这时探头过来,满脚泡沫地踏出水盆,拿过何然地笔,在那几何图形上画出了三条辅助线,然后扫我一眼,又跳进脸盆开始踹衣服!那样子,就如同天鹅跳芭蕾似的,绝对骚包得可以。
我扫眼何然,何然点了点头,表示银毛几何图解得对。
我虽然疑惑银毛的学问从何而来,不过为了不影响我在何然心中的形象问题,便开口辩解道:“想我既然能去考艺术中专,就足以证明本人是个创作型人才,非这些固定的几何模式所能规划了的墨守成规。所谓隔行如隔山,不会并不可耻,而是不大包大揽,给别人一个显摆的机会……哎呦……”
银毛一手扯向我的耳朵,将我拉向他,阴森森道:“都说最毒妇人心,依我看来,都不及你一嘴地鹤顶红。”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当即回手臂就给他一拐头,说:“我嘴里要是有鹤顶红,第一个就得毒死你!”
这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住了,不由想起那个在广场溜达的中午,他突然强吻了我,却吐得一塌糊涂。
视线触及,彼此都觉得不太自然地错开目光,气氛变得尴尬。
何然的眼睛在我和银毛中间扫着,突然将手中几何书用力掷到桌子上。
我心里不高兴了,觉得何然有些骄纵,而且他的态度令我隐隐觉得不太对头。
何然见我沉了脸,忙装作很累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依偎进我怀中,喵喵道:“何然,我们晚上吃烧烤好不好?”
我偷偷咽了口口水,惹得何然呵呵笑了起来。眼下,我对何然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真应了那句话,豆腐调进灰堆里,吹不得,打不得。
不过,具我推测和分析,何然现在的变化,属于一种青春的骚动。就如同自己地所有物被别人窥视般,产生了强烈不安感和一种暴躁排斥。他就犹如受到威胁地小动物般,竖起了锋利的爪子,恨不得吓退所有人才好。
当天晚上,银毛拧不过我地固执,只得阴沉着死人脸跟在我和何然身后,扛着巨大的包裹去摆摊儿。
第二十四章 血色野性狠相斗(四)
原本占我地盘的老板被银毛不善良的眼神瞪了一下后,立刻收拾东西挪了地方,足见银毛在夜市中的威望何其霸王。
但是,当顾客来翻看衣服时,银毛的棺材脸仍旧没有丝毫变化,就如同生人勿近的煞星,看得我颇为不爽。
也许人都有第六感,所以尽管银毛帅得没有天理,但还是没有哪个顾客敢靠过来翻看我的衣服,更别提在这位煞星面前讨价还价了。
没有办法,我只得威胁道:“如果你还这样摆着棺材脸,我可真得给你系上头纱了。”
银毛不屑地转开脸,然后扯走我自带的折叠凳子坐下,冲我钩钩手指,示意我过去。可当我走过去时,他却一把将我扯到了身后,然后身子随之往后一倚,将我当成了靠背,口中还表扬道:“刺猬,你这身肉吧,比沙发靠背舒服。”
我连捏死他的心都有了!不过,我却没有移开,而是想着等他放下警觉时,好暗中晃他一下。
我由左脚换到右脚,由右脚换到左脚,将造型摆了多个,尽职尽责地当着银毛的靠背。这期间,冲刺着整条街道的各种视线都落在银毛闭目养神的面容上,但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的衣服,让我别提有多郁闷,暗自后悔带他出来。像他这种人,最好就是圈养,别出来残害人类。
腿有些麻,就在我准本闪人时,他却突然张开眼睛。后仰视着我,说:“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然后晃悠悠地站起身,往其它地方溜达去了。
我发现了,无论在何然还是银毛心里,他们都一致认为我这个人是个混蛋来着。天啊。这真是对我最大的冤枉!
但见银毛溜溜达达走到曾经帮助过我的赵老板摊位前,然后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跟过进胡同里去。接着,里面传来杀猪般地嚎叫,以及跪地求饶的声音。
我本想去阻止,但又觉得烂好人似乎没有必要做。既然赵老板不但找人偷我衣服,还让那些半大小子来砸我场子,就没有姑息的必要。当初。他虽然带着我入门,但却因为我抢了他的生意后失去了心理平衡,不但不帮衬我,反而开始偷着攻击我。
我本来就怀疑鬼祟的赵老板,但当银毛对我一说出真相时,还是令我心寒得有些难以接受。虽然我总遭人白眼儿,但始终觉得人与人之间应该和善一些。就算不为下一代积福,但也要对得起自己地良心!
黑暗胡同里的求饶声凄惨无比,吸引了不少的围观者,但一如他们曾经看我的热闹那般。并没有人上前帮衬,只是站在灯火阑珊处,如同瞎子般望着黑暗中的痛苦。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竟觉得很气愤!于是推了何然一下。示意他让银毛住手。
何然则转身去叠衣服,不紧不慢地对我说:“让他打,那么好心做什么?”
我扯过他,说:“人家好歹帮过我们。去吧,去吧,乖。”
何然抬头,笑吟吟道:“亲一下。”
我弹他脑袋:“死小子!”
何然转身,继续叠衣服。
我无奈地笑了笑。快速低头亲了他一口,说:“去吧。”
何然抬头看我,眼睛潋滟动人,伸手抚上我才唇,柔声道:“这个是我的,不许你以后亲别人。”
我当他孩子心思。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快去。
何然咧嘴笑了笑,转身向胡同走去。
胡同里的哀嚎消失了。何然独自回来。
我忙问:“怎么样了,银毛呢?”
何然说:“那人真野蛮,我说让他别打了,他说你假好心,然后扯着赵老板地后脖领子,直接将人拖远了。”
我眨了下眼睛,终于明白为什么哀嚎声消失了。
何然接着道:“不过,那赵老板也该打,最好剁了他才好!”
我一听,觉得心都翻了个跟头,忙教育起何然,苦口婆心地说:“赵老板好歹帮过我们,咱做事儿不能太狠毒,不然就成白眼狼了,你说是不是?”
何然干干净净的一笑:“何必说得好。”
我被夸奖,脸上绽放笑颜。转而一想,何然说我说得好,却没有认为我说得对啊。刚想婆妈地去纠正他,摊子周围却突然热闹起来。不少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出现,纷纷热情地向我打听银毛是什么人物,为怎么会倚在我这种人的身边?!看来,她们是没看见银毛揍人,不然还能这么热心?
不过,被她们这么一问,我勃然暴怒!
我这种人怎么了?不就是线条连绵起伏,肥肉脂肪成堆吗?没准儿还是哪位款爷儿眼中的杨贵妃咧!
听着这些女人越发不像问题的问题,我终于忍不住数以万计的苍蝇在头上嗡嗡着,于是,我很善良、很羞涩、很真诚地说:“他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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