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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轻易言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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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我就被关了那么长时间还怎么可能有,你不会想想。额,你干嘛说我是流氓。
猪太:“有吗?”其疑问语气好像是听到了有只公鸡产了蛋。
我:“也许是你词汇量太差了吧,骂人都欠。”
猪太:“你词汇量高,英语很好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帮我补习英文我也不反对。”
猪太:“谁说要帮你补了。”
我:“我帮你补数学。”
猪太:“那还差不多。
猪太数学晚自习时久攻一几何题不下,急的狠狠地瞪着书本看着那个让她绞尽脑汁画了几页草稿纸的仇人。我在一旁暗自好笑。猪太不知怎么的就往我这边看过来然后什么都没发生。我向她瞥过去欣赏她发窘的样子…她的头垂的很低辫子翘的很高,很有一种头悬梁的味道,眼睛眯的很紧,感觉就像是被猫欺负了的小狗。哇!不可思议的是这臭丫头居然还有鱼角纹(胡乱化妆的结果)。她的重量级的眼镜迫不及待的想从鼻梁上扑腾下来…“哼,臭丫头你也有不拽的时候”我幸灾乐祸的心道。一枝笔从她的课桌上掉到我们的中间,我迅速的偏过头去可这个极细微极欠解释的动作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她索性的看着我。她用难得的属于女生的标准的眼神就那么看着我。这个世界仿佛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了我的毛骨悚然。这厮该不是以为我暗恋她吧!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猪太啊,你可千万莫要在这个时候自恋。猪太看够我之后,她的身体又向我这边靠过来,慢慢的越来越近。不能再近了。终于她停下来,可她的手动了,不但动了还带动那本让她的大脑快要短路的书。我这次没有逃开,我看了看她的那道题,那确实是一道非常难算的题,我就在那道题上画了辅助线之后就丢在那里。在我的心目中若一个女生想好了一个题一定会把它算出来,显然猪太并没有算出来。
我从头到脚的给猪太分析了一遍,猪太略懂。我又扩展性的给猪太分析,猪太开始用“为什么该这样而不是该那样”的句式造出一系列的疑问句,这丫头越造越多,我烦了回了她一句“为什么你把妈妈喊妈妈而不把爸爸喊妈妈呢”,“好多问题都是约定俗称的规矩”猪太开始狡辩。哼,狡辩无效。我又回了一句“只可意会,不能言传了”,刚好晚自习下的铃声增加了那句话的效果。我撩起腿准备开溜,猪太扯着我说,你要对我负责啊。我华丽的转身说道,负了,负了。
我终于解放了,我走的时候猪太还在那儿算着,鸡借着讲题的名义正和徐菲津津有味的谈论着,我一把揪过鸡,鸡边走还边和徐菲絮叨,我转过鸡的头控制好他的方向盘径直向寝室开过去。回到寝室我拍了拍巴掌,寝室为我这个突然的动作安静了,我感觉自己像神一般的出现在棍子们的身边,就连地上堆积已久的垃圾都熠熠生辉,衬托出我的伟大。空中嗡嗡的蚊子都仿佛鼓励我即将要做的事。
4。四
4
灯光很耀眼,我快步走到灯底下庄严地宣誓:“从今天起我就是210的寝室长,在我任职期间我必将诚心诚意为棍子们服务,带领棍子们在窝里实现自己的青春理想”。我此话一出棍子们都不说话了。我们这几天太适应了寝室乱哄哄的自由局面从来就没考虑有个寝室长。好像210就不应该有寝室长。我看着并不怎么热情的棍子们哀求道:“各位叔叔,投小弟一票,小弟的凄凉之心在这100瓦的灯泡下暴露的淋漓尽致,就让小弟燃烧在班里没能正常燃烧的激情为210发光放热,现在鼓动你们那双还没碰过小女生的高贵的手,嘴顺便也形式主义的动一下,欢迎你们的寝室长——我为你们而到来。”杨棍率先响应起来。
杨棍长叹一声说:“寝室有妈了。”杨棍说完这话棍子们都云集响应,就连沉默的高哥也点头附和“是该有个寝室长了”。我看了看性长还有些许异议的脸,我想起性长所谓的补偿不由怒从心来,朝他嚷道:“你狗日的,我说笑你把我补偿给别人,你还当真了,我一学期的幸福何存?”性长不屑道:“不就是一个月吗,她又不会咬你一口肉。”我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本来人家鸡乐滋滋地想被爱包裹着的,唉!”鸡在旁边暂时的忘了和小徐打情骂哨的快乐,想起性长欠他许多潜在的女朋友的悲伤,不由得化悲痛为肺活量一口气把性长骂到了公共过道上,我趁势追骂性长,性长无奈的去了别人的寝室打牌。
我以全票的成绩并不艰巨的扛起了寝室之长的任务。杨棍率先向我发难:“伟大的寝室长虽然你还没做出一件让棍子们满意的事,但你能吹出让棍子们在窝里实现理想的牛足以让我们竖起大拇指”我:“这个嘛,小意思了,你们不是一直都向往催乳师,妇产科大夫,人体艺术摄影师等职业么。”棍子们一片哗然。我清了清嗓子问道:“我龌龊么?”被我和鸡骂跑的性长还没跨进寝室的门就叫道:“爆龌龊了,居然用自己的龌龊引爆了更大的龌龊把老子骂的体无完肤,现在才回寝室。”鸡也同仇敌忾的骂道:“本来和小徐聊的好好地,就是你这个龌龊男棒打鸳鸯,把老子这么早揪回来。”我微笑的看着杨棍,杨棍说:“不要用这么龌龊的笑容看着我。”最后除了沉默的高哥,其他棍子都赞同了我的龌龊。我说:“既然大伙儿这么抬举小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从今天起我就是210最龌龊的人了。”棍子都起哄。我接着说道:“我不白龌龊的啊!从现在起要以我为底线不要抢我的210龌龊之最的名号。”,“也就是说,以后我要是不随手乱在寝室丢垃圾你们要是憋的慌就把包装袋子也吃进去交给自己的消化系统处理,我的臭袜子要是没在地上到处掖着,你们的袜子要是没地放可以在口袋里兜着,我要是不到寝室讲性知识,你们就不能传播淫秽信息,封闭式的传播也不行………”我记得那天我好像宣布了寝室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好不容易和棍子们废完话已快熄灯。我手舞足蹈的拿着肥皂在上半身涂抹着,我想起上当的棍子们一激动,肥皂从我手中挣扎加速进了厕所排水管中,我若无其事的将自己的薄荷牙膏往身上粉刷,洗完之后身体的某一器官久久不能平静。第二晚我拿着林儿的**牌防脱发洗发水准备往身上涂抹,林儿想要阻止我的行为,我悲悯的看着林儿说:“**防脱,头发脱到不能脱,我就是怕你以后变成秃驴,树立你的正确耗物观,一片苦心啊!”林儿无奈的默许了我进行的事。洗完之后身上多了一股男人本不该有的香味,从此再也不敢用洗发水洗澡。第三晚的时候我大叫道:“看哥来给你们表演用洗衣粉洗澡。”棍子们一下子排成一个半弧形把我围在中间,显然他们不愿错过这个机会。我豪气冲天的将一盆水灌在身上,在他们的注视下挤出了紧缺的洗衣粉。这时棍子们中有人提醒“洗衣粉不多了”但仅仅只是非主流。我在棍子们的期盼下将洗衣粉从手中到进盆里,然后狠命的搓起衣服来。棍子们顿时目瞪口呆,大呼上当。一个星期后棍子们一起闹了一场龌龊的革命,棍子们指责我间接地不让他们龌龊的行为已是一种超脱龌龊的龌龊了。不过那是后话。
从后来的一段日子来看,我头脑一时冲动,促就了高中最二逼的事一一当寝室长。我细细思考我是怎么萌生了这个想法的,我记起来了,猪太的那个微笑让我特别有成就感,我当时喜悦的心情不亚于中国外交官员看到了中美外交正常化。我深深的体会到了成功的快感并想将这种难以言状的快感扩大化。我很快就联想到了咱寝室缺一名最高长官,我坚信在我的英明的指导下整个210一定会过上卫生,健康,文明的日子。“新盖的茅房三天香”这句俗语并不是很贴切的形容我第一天任职寝室长,这一晚我们在没有性知识,没有女生的三围的氛围下,安静,祥和的进入梦乡。
清晨我睁开眼睛舒服的伸了伸懒腰,蹬了蹬左脚,性长被我蹬了一脚后,揉了揉充满眼屎的眼睛,翻个身又睡了,我又蹬了蹬右脚彻底的舒活了筋骨,性长再也睡不着了,开始去摸他的眼镜。我从上铺跳下去的时候很有肉感的踩到了潇洒的大腿,潇洒朦胧向我抱怨:“不要把我的老二踩到了,影响我优秀基因的传递。”在往厕所的途中传来我很有节奏的敲着潇洒肚皮的回音。我洗漱完毕,正愁找不到擦干手的毛巾,还在酣睡的林儿和鸡让我看到希望,我暗自高兴,二人久睡变的滚开的脸刚好吸干了我手上的水分。鸡从床上跳起来扬言要揍我,我飞一般的消失在棍子们的视野中。
5。五
5
我到教室时,猪太已经坐在位置上记那些我讨厌的英语单词。猪太记英语单词的时候很专注,很文静,没有半点作秀的意思,这让我看到了本该属于她女生的隐蔽的那一面,我心里虽然略带钦佩嘴里却说道:“走读生这么早就起来学习了,被你妈赶起来的吧!”猪太见我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满脸惊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顿时舌结。
我:“你这样是不行的,是不符合主动学习的,不过我有法子。”
猪太:“什么法子?”她头一偏,眼睛亮晶晶闪烁着。
我:“帮我补习英语啊。”
猪太:“什么破办法。”
我:“不是说严师出高徒么,你只有对自己严格了才能教会我这种优秀的徒弟。”
猪太:“原话不是这个意思吧,但好像也有道理。”她搔着头皮。
我:“不是因为有道理,是本如此。”
猪太:“你靠过来,先帮我一个忙。”
我靠过去,同桌不满的说再近点。可别咬到我耳朵,我心里说。这又是一个近的离谱的距离,以至于在旁观者的眼睛里,我们要是搂在一起更为合理些。
猪太:“那个男生又跟我表白了,他还说天天都来看我。”
我:“那一定要拒绝了,对于不轨分子非分的要求一定要做到态度坚决。”我的语气比拒绝不轨分子还要坚决。
猪太:“万一他想不开怎么办?”猪太忧心忡忡的。
我:“不会的,有一句歌不是这样唱得么‘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爱在风暴里逞强’。”
猪太:“万一他不像海洋呢?”
我:“那就不证明了他对你不痴情,拒绝没问题。”
猪太:“你怎么说的好像都有理。”
我:“我本来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猪太:“那就让你说的办。”
我窃喜,终于看不到那个讨厌的人了。
同桌依言给我补习英语,虽然她曾对我使用过暴力。但作为老师的她掘弃了非人道的行为,从基本语法上循循善诱,她还教了我很多背记方法。相比之下,我教她做数学题倒有点敷衍的味道。猪太见我并非不可救药好奇的问我的鸭蛋是怎么拿的,回首往事我黯然答道,我哪知道呢。
之后的上课我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猪太上课的时候居然比我都还要认真,除了生物和物理。生物和物理她根本就在学别的。我之前还以为她是在壮烈的抵制深入痛绝的两门课,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人家就不和我们一起高考,人家的在外闯的老爸事业有成跟她找到了一条通往大学的绿色通道,条件是猪太的语、数、外、化必须要过若干分数。还真应了那句“不学理化,只要有个好爸爸”。
天气突然转凉,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门缝里的寒气被逼进来,笼罩了后面的座位,猪太搂着胳膊在那儿瑟缩着,眼睛也心不在焉的瞄着数学习题。我挽着外套的袖子,在草稿纸上画着一道题。我的衣袖烦人的跟我作对,我一伸手划拉它就掉了下来,最后我赢了,我直接把衣服脱了下来。看到既没有风度又没有温度的猪太,一股捉狭意在我的心头油然而生,我拧着我的外套,戏谑的说道:“冷吧!要不要……”猪太毫不犹豫从我手中拽过如接力棒般的衣服披在身上,我目瞪口呆。怎么…怎么能够不客套成这个样子啊!本来该出现在猪太身上的窘迫现在转移到我的身上,而猪太现在看来却是一脸阳光。咱中华文化多少还有些腼腆的,不像老外才认识就亲个嘴拥个抱的。一件情非所愿的外衣被披到一个瑟瑟发抖的身体遮盖住的不仅仅是那些温暖身体的温度,还有那颗吊儿郎当的心。岂曰无衣啊。猪太再也没有给我很拽的感觉,老徐讲题的那节课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改变了一点。
老徐像个话剧演员在讲台上上面唾液横飞,他正用肤色不同的粉笔,将我们呈交上去的题逐一歼灭。当然也包括猪太的那道题,老徐的人到哪里,猪太的眼睛就跟到哪里,而我则很天真的看着被老徐侵略后的荒凉的黑板。一个式子从左边荡了个大秋千到了黑板的中间,几群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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