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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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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睡了多久?”
云初君努力扯了扯头发,语气很不好:“很长了,都一天了!”
几寸的距离,少女的温香,扑鼻而来。连无赫声音变低了:“……你一直在照顾我?”
口气很恶劣:“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吗!”为什么还是弄不开……啊啊啊!居然打死结了!全身上下她最爱自己的头发了!
云初君恶狠狠抬起眼来,瞪他,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连无赫有些愕然:“……你想干什么?”看她那双明亮而闪烁的眼睛,蕴含着怒火?欲。火?还是什么火?……不会是想轻薄他吧?
这对于云初君来说,极有可能。
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不禁脸红了。
“唰”一声,眼前闪过雪亮的弧度,连无赫瞬间眯起了眼睛,却见云初君割断了和链子搅在一处的那撮头发。
“我的头发……”流着眼泪直哭的人忽然一把勒过他的脖子,瞪着他,“现在不管你说是跟我殉情的,还是来救我的,我都不会原谅你!还我头发来!”
……真是个娇蛮不讲理的姑娘。
冷不防再凑近脸,狠狠瞪他:“怎么?不服气?凭什么要本姑娘照顾你一天?……好吧,就算你真的是跳下来救我的,但,还是不及我一根头发!”
连无赫表情淡定得虚无缥缈,慢条斯理地松开她的手,道:“云姑娘,我们还是找出去的路吧。”
云初君下意识看看四周,一片乌漆抹黑,连无赫已走了几步远。
“喂!连无赫!”她大步跟上,走到他身侧,“算了,不和你计较头发了。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跟着一起跳下来?”
连无赫不理不睬,只顾自己朝前走。
“殉情?”
“……”_|||
“英雄救美?”
“……”(+﹏+)~
“你那晚去非满楼干什么?”
“……”
“你脖子上的那根玉链子谁送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你未婚妻送的?”
云初君问得不亦乐乎,连无赫始终不理,走得越加飞快,将她很快甩在身后。
“喂!连无赫!有你这么闷骚的男人么!!”
同私奔,柔软心
明月渐升,透过柳梢,悬在冷清的天空,白晃晃一片莹亮。
邪战一直在房里来回踱步,他就像一个在家等待夫君回来暖床的小媳妇一样焦躁难安。
他如此愚蠢,竟真的傻乎乎在房里一直等他的小君君回来。然而,快过去两天了,她就像晨露一样,忽然人间蒸发了。
和连无赫一样,两个人一起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两个人一同消失,代表着什么?
邪战胡思乱想,又不敢乱想,这几天一直压在心中的隐忧和惊怕越来越深,盖住了整个脑壳,让他发疼。
门哐当一声推开,外面嗖嗖嗖嗖进来四个人,正是搜寻未果的相思门四大弟子。
“怎么样?”邪战箭步过去,急问。
四个人战战赫赫,挤眉弄眼,你推我挡,最后三个人很没义气地把风去推到他眼前。
风去瞪他们一眼,看向邪战迫切的眼神,实在不忍心再打击他,吱吱呜呜了一会儿,才发狠道:“尊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小姐的!”
雨来笑嘻嘻地上来,搓着手:“那个……尊主,小姐只是去非满楼一趟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邪战轻飘飘地朝他扎过去:“非满楼有人吗?”
“……没有。”雨来迅速低下头,撇嘴自言自语,“小姐那么好色,肯定又看上哪个良家男人了。”
邪战霎时眯了眼睛剜他。
这个时候,房间里,很煞风景地响起了一声咕噜噜,雨来亦生靳曜下意识瞄向缩成一团的风去。风去有些委屈地看看邪战,找了小姐整整一天,就啃了一块大饼,他确实很饿啊!干嘛都用这种眼光看他……
“尊主,别担心。以前小姐溜出相思门好几天都没事,这次也一样啦!嘿呵……”咕噜噜又一声响,风去憋嘴了,摸了摸肚子,感觉到尊主此刻的眼神很深奥,很恐怖,似乎想让他再说点什么……
他想了想,抖抖身子说:“尊主,属下觉得,小姐和连无赫一起失踪,肯定不会有事。”
邪战挑眉。
雨来立即附和:“对对,连无赫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有人伤得了他嘛,呃,当然,尊主例外。”
邪战蹙眉了。
亦生摸摸下巴,沉吟道:“……两个人一起失踪,总觉得怪怪的。”
风去傻乎乎地惊讶:“难道你也想到了?我早就怀疑了,两个人一起失踪,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前几天我就看他们两个怪怪的,连无赫看小姐的眼神不对劲,像什么呢……啊!对,像一只好吃的鸡腿!”
_|||
三个人凉凉地朝他瞥过去,抽了嘴角,这算什么比喻……
邪战冷眼了。
“你们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风去急了,夸张地指手画脚,“我说得千真万确!我敢说,他们两个一定是——私奔了!”
邪战顿时火大了,黑了整张脸。
雨来亦生立刻用手指捅捅风去的背,他依旧在那絮絮叨叨:“唉,肯定是私奔,我早就怀疑他们两个有奸。情了,只是怕尊主伤心,没敢说出来而已。干嘛干嘛!你戳我干嘛!我说得都是真的!亦生常说,这世上的有情人都是奸出来的,果然不假。嗷唔!你打我头做什么!很痛好不好!”
捂住脑门,很无辜很愤怒地瞪雨来一眼——为什么欺负我的总是你这个畜生!
雨来头凑过去,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是饿昏头了还是欠扁!”然后笑眯眯地狗腿,“尊主别听他胡说,我看小姐和连无赫两个人像冤家,不不不,像仇家,怎么可能私奔。再说,小姐不是说尊主您最年轻最英俊,最喜欢尊主您了么?小姐从来不说假话,你们说是不是?”
朝后面挤眉弄眼,他话说得实在很没底,很没气场,只有亦生心虚地点头附和——小姐从来都说假话。
靳曜最后说了一句很实在的话:“尊主,小姐虽然喜欢年轻英俊的男人,但是既然和尊主有约定,以小姐的为人,绝对不会作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属下觉得,小姐可能出事了,说句不好听的,或许连无赫也没能幸免。现在剑人山庄已经乱套了,各门各派的人都认为连无赫出事了,今天从早到现在一直在商量下任盟主之位的人选。尊主认为此事是否和凶手有关?”
邪战沉默不语,忽然倾身,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月色撒了一地,身影瞬间没入了夜色里。
雨来忍不住叹气:“可怜的尊主,尊主上辈子一定是杀了小姐全家的仇人,所以这辈子才这么英雄气短,被小姐踩在脚底下。”
亦生不赞同:“这是奸出来的,都奸了十八年了,只是尊主一直处于下风罢了。”
风去扯扯雨来的衣袖:“师兄,你饿不饿?”
雨来凉凉地瞥他:“你饿了?”
风去急切地点头。雨来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有些不屑:“你居然都那么胖了,难怪上次摸你屁股的时候那么肉感。死胖子,以后离我远点!”
风去脸色唰地一白,如果别人说他胖是他以前最痛苦最不堪的事,那么,现在,初吻事件是他生平、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最痛苦最不堪的龌龊事!
“畜生!还我的初吻来!”泪眼汪汪地开始控诉其罪行。
“我也是初吻!”又来!惹恼他了!
“我不管,把我的初吻还来!”
“我好歹也是黄草大闺男!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今天晚上你信不信我真把你做了!”
“你!畜生!禽兽!大禽兽!”飙泪了。
……
亦生摇摇头:“又来了,我们先走吧。”拉了拉靳曜的袖子,两人的身影也没入了月色里。
房中,两人依旧吵得轰轰烈烈。
·
邪战急切地在黑夜里飞掠,耳边料峭的夜风呼呼地刮过,像二月的剪刀,他却不觉得疼。
他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邪战忽然觉得,宁可小君君和连面瘫私奔了,也不想她出事,这样,至少她还活着。
如果,他找到她,一定不会霸着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个百日恋爱,如果她厌倦了,那么就依着她结束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他的小君君活着。
“那个不是大魔头吗!”夜行中,前方忽然有人惊了一声,邪战的去路被挡住,他抬眼,是连无赫身边的四个跟班。
“魔头!把我们盟主交出来!一定是云初君把我们盟主拐跑了!”
“走开!”邪战忽然开口,声音冷如冰。
“不走!我不能接受盟主和那个小魔头私奔的事实!我接受不了!”
“走开!”
伴随着一声冷淡的低喝,是一道尖锐的破空声,一颗白珠子闪电一样劈过去,钝钝地击中了手下一甲的胸口,他身子倒飞出去,滚在地上口吐鲜血昏死了。
“一甲!”
其余三个人惊骇,立即飞到地上,扶他起来。
邪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身形迅速消失,疾速飞掠到相公馆,稳稳落在飞檐上,一个倾身,白虹一样朝一扇窗户直接穿入。
“君儿是不是来过你这里?”稳稳落地,邪战眼神锐利地扫向桌边正在吃饭的人,白皙的皮肤,嫣红的唇,最惹女孩子喜欢的丹凤眼,比他年轻——他很讨厌这个人,当然,连无赫最讨厌。
莲清放下碗,点头:“嗯,昨晚来过,一道用了饭就离开了。怎么?”
“她后来去了哪里?”同样以情敌的眼神死盯着他。
莲清沉默,终于蹙起了眉:“……她没回来?”
邪战静了片刻,点头:“君儿不见了,连无赫也是。”
莲清只哦了一声,道:“那应该很安全。”
什么叫很安全?和连无赫在一起,就是最不安全的!
邪战紧紧皱了眉,很不赞同他的话,心中越发得急,莲清放下筷子,看他:“以连无赫的为人,不会伤害云姑娘,尊主不用担心。倒是连无赫,有些不大安全。”
这个人说话很不中听,他听了很不舒服,邪战冷冷瞥了他一眼后,又从窗口直接穿出去。
莲清看向窗外,也没有心思吃饭了,他抬手看看手指,指圈已经开始泛黄了,再过段时间,可能会枯了吧?
他干坐了一会儿,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剑,跟着邪战从窗口掠出去。
·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吹在身上料峭的冷,两人在树林里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出路。伺候了连无赫整整一天,云初君累得只想趴在地上睡觉。
这个时候,她非常鄙视自己异常好的身体素质,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发烧了生病了?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差遣和奴役连无赫,把今天伺候他的统统讨回来!
一阵阴风刮过,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深处,传来一声狼嚎声,忽远忽近。
不用说了,她运气非常不好,落崖非但没有山洞落脚,还要服侍连无赫,这下还遇上了狼群出没。
扯了扯连无赫的袖子,她道:“……好像有狼,我们去树上躲躲吧。”
连无赫似乎很急,甩开她的手,依然大步朝前:“今晚一定要出去。”
又一声幽幽的狼嚎,云初君忍不住抖了几下身子,又扯扯他的袖子:“连无赫,你很着急?害怕?乌漆抹黑的,根本找不到出路的。要不先休息一会儿再找?”
“要休息你自己休息。”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好歹你发烧的时候我伺候了你一天,你居然都不说声谢谢!”她冲他大叫,觉得有些委屈,她连大叔都没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过,凭什么这个人得了便宜还那么拽!
连无赫停了下来,云初君一头撞上他硬硬的背,痛得呜咽一声,她有点想哭了。不是她爱哭,实在是这个人冷血得有点过分了,而且在崖底下待了快两天,大叔一定很着急,现在指不定满大街疯了一样地在找她。
她忽然有点想念那个爱唠叨的邪战大叔了。
“……对不起。”连无赫转过身来,眼睛直直看着她,他忍不住抬起手来,一滴泪水落在了他的指尖上,一颗心刹那柔软下来。
“……你哭了?”心中暖暖的,酸酸的,涩涩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连无赫无措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使劲地抹着眼泪,小声地哭泣,最后嚎啕大哭。
“都是你都是你!”云初君狠狠地擦着眼泪,索性蹲了下来,大哭,“我想大叔了……”
连无赫一直愣愣地看着,眼神有些涣散,仿佛眼前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也这样蹲在树林里,在他面前狠狠地大哭,毫无女孩家的形象。
他也蹲下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替她擦泪。
“连无赫?”从未见过他这么温柔的一面,云初君很愕然,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对啊,不会是把她当成别的姑娘了吧?
连无赫一直替她擦着眼泪,漆黑的夜里,望着她的眼神很深邃,很动人。
“你别哭。”他轻柔地说。
云初君吸了吸鼻子,也望着他,终于确定了,连无赫根本没在看她这个人,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心中不由来气儿。
“走开啦!呜呜呜~~~我想大叔了……”使劲推开他,又大哭起来。
连无赫一个激灵,清醒了,他被推倒在地上,很尴尬,又隐隐地失望。
眼前的人又娇蛮又泼辣,也不讲理,他怎么会愚蠢无知到把人看错了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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