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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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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钟未昔听黑影这么一说,想起来是昨晚隔着门说话的男人。
黑影看她停住了,动作粗鲁地把她往走廊尽头拖,她的手臂好象快要被这人捏碎了,这一刻她突然好像不那么恨黑司曜了,至少一比较,他在这一点上还算对她客气。
钟未昔越往那个房间靠近越是害怕,直到这时候她才隐隐认识到平常那个黑司曜根本就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样,昨晚经历的一切感觉就象是在看枪战电影,他杀了人,眼睛连眨都不眨,好似家常便饭。
黑影走到亮光处钟未昔才看清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方形脸,下巴上有道狭长的疤,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站在那扇门前才显得毕恭毕敬起来,敲开门后,从她后面推了一把,然后拉上门。
正文 第36章 退路
房间里的灯比外面还要暗,飘过来的声音冷若冰霜,“这么晚不睡,在外面瞎转什么?”
僵硬地维持着被推进来的姿势,抬头才看到黑司曜刚从浴室出来,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当着她的面毫无顾忌地脱掉身上的浴袍,一张年轻的面孔下却是一副长年锻炼后的精壮身躯。
钟未昔的小脸刷一下红了,忙垂下眼睛,受到惊吓的身子连站都站不太稳,声音卡在嗓子里发不出来,“没……”
“没什么?”他表情阴沉,手上扣着衬衫的扣子,“下半夜不睡觉还有胆子跑出来,看来昨晚的事没吓到你!”
这丫头胆子一向小,昨晚又吓得不轻,他把人塞到房间里的时候是恍恍惚惚,失常的,所以他没锁门,也不需要去锁门。
后来她居然敢乘没人注意的时候偷跑出来,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说话就代表我说对了,既然你胆子这么大,跟我去个地方。”穿好衣服,没来由地恼怒起来。
看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伪装坚强,没有掉眼泪的钟未昔,他突然有种想要亲手撕掉的冲动。这些表面上故作坚强的弱者,可笑到只消动动手指就能攻破。
得让她知道这些小把戏根本骗不了他,真正的强者是要一路武装到心里,那才是真正的强大。
他的眼珠是蓝色的,此时眼光尤其诡异可怕,又突然与她平视,直直地锁住她眼睛里藏起来的胆怯和慌乱,她被他逼得下意识退了一小步,想起妈妈说过的要独立,勇敢抬起眼,“我……不去!”
钟未昔你行的,张小露你都能面对,他也一样可以。
下一秒,扭开的小脸被轻易扳回去,高大的身子欺近,她起伏的胸口不自觉地撞上一堵肉墙,成年男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顿时面红耳赤,垂落眼帘躲闪。
头顶的音调骤重,积了怒气,“由不得你!不去也得去!”
她不要走,不要被他带走,粉粉的唇瓣被咬得紧,死命想抓住什么,下一瞬间铁钳的手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手腕,他的动作那么迅速,她除了踉踉跄跄跟着往前走,什么也做不了。
看到本该休息的黑司曜突然出现,衣裳整齐,守在门外的候肃有一瞬间的怔愣,两秒后才恭敬地点头汇报说,“主人,已经全部弄走了。”
“嗯。”黑司曜黑着脸从房间里出来,身后拖着钟未昔,冷声说着,“去准备车,我要全程监督。”
候肃越发惊讶,但这惊讶也局限于一秒,马上训练有素地点头,跟了上来,“是。”
钟未昔脚步凌乱地跟着他出去,一趟黑色轿车从角落里开出来,停在面前,候肃快步上前拉开后车门。
冬季的凌晨寒气逼人,她瑟缩了一下,被他推进车,身体摔在座椅里挣扎着爬起来,后背整个跌进他手臂里。
虽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隐隐的感觉告诉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我不走,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几次三番挣扎快耗光了所有力气,到最后瘦弱颤抖的身子被搂住,腰上的大手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扼断她所有的退路。
正文 第37章 埋尸
宽敞的车厢里坐了三个男人,司机和副驾驶座上的候肃,以及强扣住她的黑司曜,三个人都沉默,车厢里反复回荡着她惊恐无助的声音。
雨点霹雳啪啦砸在车窗玻璃上,外面开始下雨,路越来越颠簸,车灯照出道路的偏僻。
终于停了下来,候肃打着雨伞拉开车门等在外面,黑司曜面无表情拉着她出去。
除了他们坐的车,后面还跟了三辆,在他们的车停下来前,三辆车从左右围过来,打开的车灯把四周几米远的地方照的亮如白昼。
脚下是泥泞湿滑的路,她赤足踩在冰冷的泥土里差点滑倒,他结实的手臂瞬间拽住她,目光始终盯着前方。雨雾中依稀能看到几个穿雨衣的身影正弯腰挥舞着什么,随着慢慢走近才看清他们在挖泥,被雨水浸泡过的烂泥比平常要重许多,挖起来格外费力,动作自然就慢。
在见到雨伞下的黑司曜后几个人不约而同来了力气,卖力地挖起来,看坑挖得差不多了,旁边另外几个人开始两个两个一组抬起什么东西往坑里扔,“扑通扑通”的声音不绝于耳。
钟未昔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想看,埋着脑袋只想等时间过去,拽住她的手猛然向前靠近。
她听到了呻-吟声,不大,在雨声中却格外清晰。
赤着的双脚被冰到麻木,霎时感觉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她不禁低头一看,差点双脚瘫软下去,再也起不来。
那……那是人手,沾着血和泥的人手,她没有……没有看错。
凌晨四五点的冬季寒气逼人,雨发了疯一样越下越大,夹着呼啸的西北风,嘈嘈杂杂地充斥着耳膜。
寒冷、惊慌、恐惧、无助,都没有此刻的毛骨悚然来得强烈。
钟未昔毕竟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盯着那只乱抓的血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尖叫着连连后退,脱离了黑司曜的伞下,雨水无情地打在身上,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寒冷与极度害怕牢牢占据了她的心,整个人蜷在一起瑟瑟发抖。
挖坑和扔尸体的人被这尖叫声打断,荒郊野外任她喊破了喉咙也没用,黑司曜皱眉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捂住口鼻,大手挥了挥,所有人惶恐地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没有人说话,除了雨声什么也听不见。
雨水伴着泥水流进坑内,尸体里冒出来的血水红了一片,看上去象是一条血染成的湖泊。
有人显然还活着,手脚在血水中乱动,无奈一具具尸体叠上去,那乱动的手脚渐渐微弱,直至完全被淹没。
抓着钟未昔腿的那只血手处于坑的边缘,那人呻-吟着拼命往坑外爬。
钟未昔颤抖着亲眼看到黑司曜漫不经心地抬了下手,候肃从腰间抽出把刀,一刀砍下去,那人的手在惨叫中留在了地面上,又一腿揣了出去,没了手的人砰一声掉进了坑里。
泥土迅速掩埋上去,惨烈的叫声消失了……
这场面血腥而残忍,钟未昔恐慌到无以复加,吓得把小脸藏进手心里,可是晚了,她看到了,什么都看到了,朦胧间她好象认出来这人就是那天在学校门外要强拉她的小青年。
今天去北京一趟,为期三天,每天一更,回来再补上,么么!
正文 第38章 孤儿院
紧紧缩着发抖的身体,她不敢相信这个人是哥哥的同班同班,哥哥最信任的好朋友,比她大五岁的高三学生。
开枪杀人,然后埋尸体,他凶残到这种地步,她想自己看到了他做的这些事,也会被灭口的,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
脑袋慢慢向一侧倾斜,意识在这无边的恐惧中渐渐抽离。
……
钟未昔昏昏沉沉了一天,怎么叫就是不醒,嘴里说着让人不懂的胡话。
黑司曜即将启程出国,行李都打包好了,所有保姆都被遣散回家,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钟涵炎只得和他匆匆告别,无奈中把妹妹背回家。
这下不得了,郑瑛很快赶过来,听女儿断断续续地吟着,破碎的象哭泣,小嘴里喊着疼。
情况看起来很糟,后来终于醒过来,人却是呆呆的,目光涣散,问什么都不吭声。几乎吃什么吐什么,明明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吐了,却仍在干呕,郑瑛仔细检查之后发现女儿身体好好的,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问涵炎又问不出什么,郑瑛急坏了,忙把在外面办案的钟柏龙叫回来,钟柏龙自然也找不出原因,火速决定把女儿送进医院。
两个月后钟未昔在心理医生的干预和家人的照料下,缓慢而艰难地从阴影中走出来。
先是开枪杀人,又是埋尸体,心理医生听了她的讲述,告诉了钟柏龙,钟柏龙马上去查,把小城方圆几十里的荒郊野外搜了个遍,根本没找到什么抛尸的坑。
自然把那当成是她的臆想,之后她遵从心理医生的话,将他和那天晚上经历的所有封在记忆里,当成一场永远不愿再回想的噩梦。而黑司曜这个人好象从世界上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
这一年是钟未昔人生中最黑暗最糟糕,恍恍惚惚的一年,她的妈妈去世了,发生在寒假,她和姐姐到外地姨妈家做客的时候,妈妈走的突然,什么话也没留下。
妈妈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最亲的亲人,在没有了妈妈存在的家里她变得孤独、窒息、整日惶恐不安,生怕做错什么,惹得爸爸不高兴,所以她不敢哭。
姐姐却是哭的厉害,奶奶心疼姐姐,从此以后把姐姐带在身边睡,留下她一个人睡在原来的房间里。晚上悄悄躲在被窝里想着妈妈而流泪,夜里经常会哭醒,一遍遍叫着妈妈的名字。
事实上,钟柏龙那阵子的状态也不好,不能说不好,应该说糟糕透了,一下变了很多,时常酗酒,一个人抱着妈妈的照片关在卧室里几天不出来。有好几次她半夜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哭声。
他的同事们都来劝过,甚至公安局局长都亲自来过好几回,驯斥爸爸的声音大到钟未昔躲在房间里都能听见。
“看看你象什么样?不像话,这还是个优秀的人民警察吗?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郑瑛不在了,你两个女儿伤心和害怕不比你少,她们还小,需要人去照顾,你这个爸爸是怎么当的?你上有老,下有小,你再这么下去,我看呀,迟早你的两个女儿得进孤儿院……”
正文 第39章 关起来
在这个世上唯一取暖休憩的港湾消失了,钟未昔又强忍着在家人面前不肯哭,所有人都骂她没良心。
钟柏龙听从了局长的话,勉强振作起来,家里却成了他逃避的地方,在外面办案一待就是几个月,回来的时间极少,姐妹俩全交给奶奶来照顾。但是他回来每次看到钟未昔就咬牙,“你妈在世的时候有多疼你,你竟然一滴眼泪都不掉!真是头白眼狼!早知道这样,当初生下你就应该把你掐死,没良心的东西!”
钟未昔什么也不说,默默低头扒饭,做作业。
然而不但钟柏龙骂,奶奶也骂,周围的邻居对她指指点点,在所有人的眼里她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孩子,除了哥哥。
浑浑噩噩的三年,中考前一天突然发高烧,出来后的分数极可怜,老师当着钟柏龙的面说,“这孩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乘早领回去,不然就废了。”
对她没好脸色的钟柏龙头一次什么也没说,后来在外面东奔西走,托人交了钱让她上了一所三流学校。
钟未昔哭了,她很想再重读一年,她相信自己能考上高中。然而多年来她不敢和爸爸说话,每次只要她一靠近,爸爸就会不耐烦地摆手,“你离我远点儿!”
同班同学都是些不爱读书的学生,没人上课听老师讲,泡吧、打游戏,谈恋爱,老师根本不管。
她想读书,非常想,常常在梦里怀念在初三紧张又枯燥的学习日子,她适应不了这个环境,她想出去。
平日里不爱说话,在校园里独来独往,开始有很多男孩送花送礼物约她出去玩,当着面叫她班花,后来不到一学期又成了校花。她知道自己不是最漂亮的一个,被他们这么叫可能是自己不爱与他们亲近的关系,在他们的嘴里,她有个性,和她谈恋爱会很出风头。
她不想谈恋爱,确切地说是不敢。
思绪被强拉到了那天下雨的冬夜,她全身湿透呆坐在雨里,空气中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掩埋尸体的坑已经完全被埋上了,十几个人正四处走动用铁锹把填好的坑理平。
那个站在雨伞下冷漠的黑司曜眼神突然充满了侵略性,把她瘫软的身子拽起来塞回车内。
“你杀了……人。”她当时哆嗦着指控他,直觉往旁边的车门靠,太冷了,车里的暖气也无法温暖她的身体,磕磕碰碰话说不完整。
他似乎听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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