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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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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强烈的心酸骤然升起,钟未昔这一次没有打断他,她知道不让他说他不会舒服,平日里他是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从不擅长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感情,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他心底的秘密,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所以,她只要做个聆听者,去体会和感受他的心境。
“离开?”他又是轻轻哼笑,“谈何容易!我情愿他们从来没生下我,我情愿我不姓黑,我情愿我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我情愿从小没有锦衣玉食,我情愿……”
他吸着鼻子埋脸在她颈里,委屈地抽泣着,她的心那么疼,那么疼,用手抚他的头,跟着哽咽起来,“我知道,曜哥哥,我求你不要说了,我求你……”
听着她的声音,嗅着她的体香和发香,他心里的悲苦被冲淡不少,用有点一本正经的口气逗弄着,“已经说了,怎么办?”
她瞪大眼睛看他,怎么在黑暗中有种感觉他好象在笑。
“看什么?”他同样在黑暗中勾勒她扬起脸的轮廓,轻声叹息唇也覆上来,“我知道,我都知道,其实不要紧的,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流眼泪,我是想和你分享,不管这段童年是苦是涩,是酸是辣,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分享。”
他的唇很柔软,先是吻掉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摩擦着她的唇,像是寻求慰藉,像是委屈,像是哀伤,像是哭泣,慢慢渗透到她的心底,让她感觉整个人麻麻的,一时记不得他的童年,记不得他的痛苦,记不得他的无奈、矛盾、挣扎。
他霍然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深邃的眼眸似乎笔直地望进她心底,舌顺着她微微开启的口中探入,安慰着她的难过,她的心都醉了,迷了,醉迷在这个整个童年都不幸的男人身下,再也无力反抗。
她全身娇软,沉迷在他此时无限的柔情与热吻中,攥紧她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含住一根手指在口中,舌尖挑弄着指尖,反复舔/弄,一股电流从那里蹿出来,电遍全身。
钟未昔心跳加快,一团火自体内深入燃起,迅速扩散,烧遍全身,无法找到出口冲出,在体内反复难耐的烧灼,不禁蠕动身体,嘤咛一声;“啊——”
她叫出声来,在这空旷的病房,惊恼中似乎看见他脸上有笑,没有悲苦,没有荒凉,没有抽泣,没有冷漠,像阳光般灿烂微笑着,纯真如少年。
他到底在戏弄她,还是已经没事了?
黑司曜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重俯唇盖下,滑嫩的舌越探越深,将她压制的牢牢的,她只能承受他突来的索吻,越加激烈,直到她换不过气来,艰难出声,他才不舍的放开。
从她身上移开,平躺回去,喘-息着说,“抱歉,昔昔,我情不自禁。”
“好点了吗?”他突然的离开使她有点不适应,轻轻挪过去,主动趴到他怀里,脸贴在他胸口,听着那狂乱的心跳,“不要难过,一切都过去了,有我爱着你,那些曾经的不愉快都将成为过眼云烟。”
“幸好有你。”他的右手在空间停留,没有搂住她,要不是刚才她叫了一声,他可能真的会在这里要了她。
她微微仰头亲上他喘-息的嘴唇,“庄迟说在你手指没有康复之前不能有房/事,曜哥哥,是不是憋得很辛苦?”
他别开脸,哑着嗓子艰难出声,“还好!”
她听得出来,月光恰好从没有拉严的窗帘隙缝中透进来,能清楚看到他眼中的灼热与欲/望,幽蓝的瞳眸因此而益发浑浊,他的呼吸粗重,急促,不可抑制,豆大的汗珠顺着冷峻的脸侧滚落下来。
钟未昔又凑近他一份,把他的脸转过来,用手轻柔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水眸在黑暗中闪着光芒,“想要吗?”
都这时候了这小丫头还在逗他,黑司曜叹息着捉住她的小手,“乖,睡吧。再挑逗的话,后果自负。”
她缩着脖子笑,其实要不是有庄迟警告在先,她愿意给他,但是为了他的身体和受伤的手着想,只能委屈他暂时忍耐。
“曜哥哥,你妈妈的死是谁下的手?查出来了吗?”她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想到脱口而出,一讲出来就后悔万分,好不容易看他不再伤心了,她这样一提不是又……
正文 第287章 独善其身
“不用查,等我回国后马上有人承认了,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不会追究我擅自偷渡到俄罗斯的行为,但是他要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要想成为强者,我就得必须六亲不认,杜绝儿女情长的念头,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不值得花那么多的心思,一旦有女人让你分神,像吸海洛因一样,马上杀了那个女人,这就是我的父亲。”
之前听他描述小时候,钟未昔已经料到他父亲是个怎样的人,现在亲耳听到仍是被震到了。
“是不是听了不舒服?”看她不说话,他伸手抚着她的脸。
“不是。”她停了停说,“你父亲这样的想法真的极不尊重女性,他也是女人生的,难道他对自己的妈妈也不屑一顾吗?如果他的妈妈被人绑架,他会见死不救?”
他停了停,“我没有见过奶奶。从小我深受黑宗朔的影响,认为女人会碍事,现在我明白了,这不是碍事不碍事的问题,是人有了爱,就会忍不住为对方着想,多了一份牵挂。那年我在他面前提出的两个愿望他一个也没帮我实现,不仅没有帮我实现,还把那两个女人都杀了。他想用这个教训震慑我,告诉我这个道理,可惜,他永远不会懂,爱究竟是什么。”
“那爱究竟是什么?”她反问,想听听他的看法。
“爱是什么……”他单手抱紧了她,在黑暗中沉吟,“世间值得追求的东西有很多,但唯有爱情是必须真心相爱才可以尝到它的滋味的,也许是酸甜苦辣样样都有,其它的东西你得到的途径有很多,并不一定非要一种。爱是两情相悦,两厢情愿,不是在超级市场里挑菜,非要找性价比最合理的。”
她禁不住笑了,“曜哥哥,你倒挺聪明的嘛,都联想到买菜去了。”
“没办法,谁教我爱给你做饭,以前打死我都没想到这辈子我还会学会买菜做饭,是你的功劳。”
“我怎么听着像是反话呀?”她笑着调侃。
“像吗?那我不说了,以后都不说这种话。”他的声音认真得不行。
她急急改口,“不像,我说错了,不是反话,是真话。”
“这么喜欢听?”他低低的浅笑,她依稀从他温和的眸光中看到一片暖洋洋的柔情和狡黠。
她埋在他胸口,小小的点头,不由嘀咕着,“女人是种天生爱听甜言蜜语的动物。”
“那男人就是天生爱说甜言蜜语的动物啰?”他又是一笑,叹了口气说,“以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讲这些话,这些你称之为甜言蜜语的话,这大概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爱情为之付出的真情最为动人,它能让最具有野心的男人也甘拜下风,俯首称臣。”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甘心?”
他咬着她的小鼻尖,“是啊,我不甘心像现在这样,所以我要早点把你娶到手,早点生一打小萝卜头,早点做爸爸。”
“听起来好壮观啊,你确定能完成得了这个目标吗?”她咯咯直笑。
“完不完成得了,你等着看就知道了。”他好象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她扣在怀里,火-热的欲-望贴靠在她的身上灼烧着。
“我投降,我投降!”她赶紧竖起白旗,“曜哥哥,你身体要紧,受伤的手要紧,不要闹了好不好?乖。”
“假如我不乖呢?”他声音轻柔似叹息,带着无限怜悯与惆怅,如山的身影俯身在她上方,她不能动上分毫,他虽然一只手无法行动自如,却一点也不受影响,此时他是那么强大,强大到一只手就把她制得牢牢的。
“曜——”这样的他又变成故事里那个迷茫无助的小男孩,在寒冷中隐忍哭泣,她张嘴只发出一个声音便被他截住。
“昔昔以后就这样叫我,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能这样叫我。”
她不太习惯称呼他一个字,“叫曜哥哥不好吗?黄蓉也是这样叫郭靖的,叫了一辈子。”
“别人我不管,我只管我和你。”他的嗓音低不可闻,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间,静默片刻,改变主意,抬手轻轻拍她的胸口,柔声安慰,“你想怎么叫都可以,随你高兴,其实名字就是个代号而已,最重要的是心意。”
“曜哥哥……”她的声音有些腻人,撒娇的成份居多,“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妹妹。”
“你把我当成了钟涵炎?”他的声音阴沉,想必脸色也阴郁。
“不是。”她连忙解释,“你明知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做你一辈子的掌上明珠,除非你不想宠着我。”
她稍抬起身抱紧他,抬手圈住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主动,透着那么明显的慌乱,好似受惊的小鹿。
他重又笑了起来,抚上她的脸颊,等到发觉时已经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抽不回来了,“傻丫头,是我不对,误会你了,请原谅恋爱中的人总是那么敏感,我也有私心,你是我全部的私心,我此生的所有情绪都与你紧密相连,不允许有别人分享,只能由我一个人独占。”
“放心,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她笑着,里面满是开心。
黑司曜亲吻着她的小手,重又躺回自己原来躺的位置,却是抱着她的腰,靠在她耳边咬字,“人类千百年来一直在探索外太空,他们认为浩瀚的宇宙中必定有一个星球与我们同样的,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宇宙那么大,有相同的不足为怪。我更好奇的是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一个人与我完全不一样,是我的另一个极端,那个人不懂得耍手段,生活单纯,豁达、宽容,就算所有人伤害了她,背叛了她,她也不会迷失,不会怨恨,继续活下去。可是我遇到了你,然而真正遇到的时候,我又犹豫了,潜意识里我在想,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怎么可能不会恨,怎么可能不会去怨,这个世界是个强者生存的社会,像这种人怎么能独善其身,不可能。”
正文 第288章 道行不深
“除非童话里才有这样的人,然后我就用了些手段,我强迫十一岁的你去看那些血腥场面,我强迫你做你不想看到的事,现在想想,我真是自欺欺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待久了,人也变得尖锐极端起来,我以为自己都是对的……”
“都过去了。”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幸好你从迷失中走了出来,以后你不要再干这一行,抽身出来,我们去过平凡的日子。”
他“唔”了一声,把她搂在怀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讲了大半夜的话,她终于感觉到倦了,打起了哈欠,他细吻着她的小嘴,“睡吧。”
“晚安!”她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本来想赖在他怀里睡过去,一想到他行动不便,便睡回自己的位置,被下的小手被慢慢游过来的大手轻轻握住。
两个人携手进入梦乡,今晚钟未昔没有做噩梦。
第二天钟未昔起来有点慢,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阳台、洗手间都没有他的人影。
估计他又去找庄迟了,钟未昔也没有太在意,抓紧去梳洗。
黑司曜的确在院长办公室,午征准备动身,他交待一点细节,反复叮嘱。
午征着黑司曜开始重复第五遍,一脸轻松笑了起来,“大哥,你讲第二遍的时候我都已经记下了,放心吧,这么大事我不会马虎,一定按照你的嘱托去办,到了香港我给你打电话,及时汇报情况。”
黑司曜没说话,齐立非倒是在讲,“严重点,老七,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据可靠消息下个月全国要开始打黑除黑活动,每年这时候禁毒活动也同样跟进,你别掉以轻心,现在不光有黑司曜、佟冠楠这两个对手,还有警方,我们不得不小心行事。”
午征嬉笑着,“我知道,三哥,我这不是看你们一个个来送我绷着个脸,想让你们宽心吗?没事的,我会加倍小心做事。”
黑司曜心事重重地看着午征,在道上闯荡多年,一旦做了决定从来没有轻易改变过,就在刚刚他进来看到整装待发的老七时突然有种不想让老七去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好兆头。
思来想去,他提了出来,谁知午征死活不同意,秦啸说,“要不我陪老七起去,老八留下来看着晋远。”
“不行,六哥,你是大哥在晋远的左膀右臂,大哥又在住院,还是我和七哥去吧。”
就在此时,午征大喝一声,“你们通通不要说了,我去!你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也不是单枪匹马,那边有老大配合我,如果你们跟着去就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这话一出,大家没有再争。
等到午征快走了,黑司曜上前拍了拍午征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邹逸开车送午征去机场,秦啸回晋远,齐立非忙着回征信社,庄迟就进了手术室在给病人做手术,五个兄弟个个都有事做,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
黑司曜揉了揉发痛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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