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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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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安静下来,认真地看着她身上的衬衣,坚定地去解第一颗钮扣,不容拒绝地往下。
她一瞬间就明白他要做什么,这是不对的,不能……挣扎之际乱了呼吸和发,向后缩的过程中头磕在后面的床柱上,钝钝的震痛。闷
大手温柔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疼吗?怎么这么不乖?还总跟小时候一样。”
缓缓揉着肿痛地方的手那么宽大温暖,是她渴求的,雾气凝聚在水眸里,她停顿的半刻他叹息着伏下身,手法更加快的解钮扣,这是双拿过刀,拿过枪,杀过人,见过血的手,此时却在她身上游走。
再没有了退路,他的温柔与残忍,冷酷与无情已经把她逼疯,逼到一个分辨不清的状态,哪个才是他?
屋子里的光线变暗,快看不真切,衣裳剥掉后是赤/裸的羔羊,洁白而胆小,大手在细白滑软的美背上游走,在黑暗中找寻她的眼睛,听着怯弱的几不可闻的啜泣。
为什么哭,他不敢问,怕问了是自己心伤的答案,挣扎了那么久,想装作冷漠,终究他失败了,不想再装下去,无论如何今晚他想遵从自己的心,想一次爱个够。
更多的啜泣声冲上耳膜,他做不到听而不闻,双膝跪在她面前,困住她的去路,居高临下碰她蜷起的身子,试着让自己问,“爱我吗?”
她不敢说,眼泪是唯一的语言,摇头是唯一的答案,他可以装作对两个人的关系视而不见,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可以背上乱-伦的罪名。
“有没有爱过我?”他不甘心,不肯罢休,小脸被他托得高高的,仰着快接近他纠结的脸,他已经放过她的哥哥,打算把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她还想怎么样?究竟还想他怎么做?
他的手夺去了大半个呼吸,她艰难地去吸气,不,她不想呼吸,不如死了,就这样死了。
仿佛只受伤的小兽急促地喘/气,用僵硬的声音吐出:“不……”
“不什么?说实话,别骗我!”他目光凶悍,撕掉温柔的外衣,化身为失去理智的狼,张开血盆大口,紧紧逼问小羊羔,下一口就是吞她入腹。
不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她摇头,眼泪摇出来,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在瑟缩,在冰冷中颤抖,大汗淋漓。
粗糙的双手慢慢滑下去,不再犹豫,毫不客气地深深探进那鲜嫩的小缝,肆意转圈。她的身躯立刻出现了轻微的颤动,喉咙里有一股快要冲出来的嘤/咛,瞬间被理智压在口中。
执意把她从沉默中挤出来,他等得够久了,赶在老头子的魔手伸向她之前确定她的心意,然后他才能放手去和付家联姻。
他不肯放手,肆意折磨挑/逗,嘴唇贴着粉耳最敏感的肌肤烙下痕迹,紧紧与她贴合,哪怕她不爱他也要她出声,彻彻底底地占有。
几乎花光了全身的力气,折断脖子和腰,慌乱中不知道扫落了些什么,乒乒乓乓响个不停,仍是摆脱不了他的手,他的唇无处不在,烫热的温度在全身蔓延,脆弱的防线骤然崩溃,那里最私密的地方有一种最绝望的快/感,她憋不住的哭泣从破碎到绵长,最后到啼哭,“呜唔……因为你是……舅舅……你是舅舅……”
“就因为这个?”他嗤笑去掠夺她唇里的眼泪,吞咽她的哭喊,体内的欲/望加深,火热一触即发顶在她的娇嫩,嗓音益发嘶哑,“我不是你的舅舅,傻丫头。”
他骗她,为了做坏事骗她,钟未昔混乱地去推他,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挂在床边上,他伸手过来拉她,她哭得太多,头胀痛看不清楚,手脚都是冷汗,又想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躲这不该有的关系。
他想拉她晚了一步,她身体摔出明显的疼,仍不忘从地上爬起来逃开,屋子里没开暖气,冷到骨子里。进犯比她的躲闪更快,她被抓过去,不让她呼吸,不让她拒绝,推开她脸上的发压到墙上,“你都十九岁了,应该有思考能力,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如果和你母亲是姐弟,那你的母亲应该和我一样,也有这样的眼睛!”
她呆了,拉起快不能思考的大脑努力在看,在想,是,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从小就是蓝色的眼睛,而妈妈,妈妈的眼睛是黑色的,还有,他的五官长得也比较深邃,象外国人,他是混血儿,可是妈妈不同,妈妈和所有东方人,所有中国人一样,长了一张和他完全不像的脸。
那……结论就是他和妈妈不是姐弟吗?
“不许再那样叫我!”他霸道地下了命令,横抱起她,越靠近那张床她就越怕,拼命挣扎,他们就算不是乱/伦,就算不是舅舅和外甥女,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不想和一个杀人魔鬼,一个刽子手有任何关系,她……恨他……
好吧,加了一更还是没写到,俺羞愧的捂脸逃走……
正文 第167章 征服与被征服
心,突兀地抽痛,为什么原先的恨不那么强烈了,变的犹豫?
为什么心跳的好欢快?不,再怎么样也不能掩饰他害了哥哥一生幸福的事实,再怎么样也不能掩盖他的罪恶。
聚了力量要摆脱他的怀抱,不想再失去自己,拉住一切能拉住的地方,结果衣架、台灯、相框、书被一一带落,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累
“呜……不要……”眼泪与哭声交错,她无可奈何,攀住他的肩膀使劲咬下去,嘴里很快尝到了血的腥味,他的脚步一刻也不停。
“不要……对不起……曜哥哥,请你放开我,可不可以?”泪与战栗交错,痛苦的第一次,那种得到又失去的感觉不想再有,她缴械投降,她愿意投降,他不是那么想要她对不对,他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他这样做就是想吓她,让她就范,她从来都是卑微的,愿意低头换取自由。
“晚了。”他怎么能在这时候放了她,放了她他怎么办,欲/望的疼痛该如何缓解。不管了,真的什么都不管了,不管这纠缠会不会引起别有用心的人的阴谋,不管黑宗朔的暗中计划,他既决定今夜拥有,也必定想办法保她周全。
小手指揪在床边上,阻止他的拉扯,唇瓣抖乱了哭声,他益发想要,手和唇一一探过她的敏感,感受着脆弱的战栗,身体与身体的肌肤一寸一寸熨贴上去,那么契合,吻着那颤抖的苍白唇,诱惑她,低哑迷离,“说,你是我的!”闷
她不敢说,手指被他的大手缠上来,慢慢从床沿离开,无意识纠结在床单上,愕然中柔弱被他一举攻击,深入,留给她的只有嘶哑的哭泣,贯穿在清冷的空气中。
“不,不,曜哥哥……”现在与那一晚重叠,这眼前的俊容仍然是她爱着的,咬着被他吮到红肿的唇,被动中感受他在体内的清晰、疯狂的冲/刺。
她是他的吗?不知道,好乱,什么也不知道,也许是,也许只在曾经,现在剩下的只有彷徨。该继续下去还是后退,她想不出来,大脑里无法思考,因为他要的猛烈、霸道、强势、狂躁、彻底。
“乖,我在这儿。”听着那微微开启的小嘴里因为甜美而发出来的闷闷低/吟,这是女人动情的表现,他想她是乐意的,不管她主观上有多少自己的想法,这一刻他用欲/火乱了她的心神,主宰她的一切。
卓说的对,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征服与被征服,征服者享受快乐,被征服者享受痛并快乐。
他封锁了她除了身下所有的空间,疯狂节奏对于她是种折磨,呼吸乱而无章,胸口有可怕的乱跳响。双腿被他以最大的限度掰开,十分困难地含弄他的巨大,时而难过万分,时而又轻盈舒畅,她完全被罩在阴影里,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力量,那么强大,不需要凭金钱和权力,仅这个就能要了她的命。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记不得,可好象什么都没忘,心里没有忘,身体也记得他。感官揉和了错乱,她求他,“曜哥哥,不要……”
“不能不要,你是我的。”他从一头湿发中找出红嫩的小嘴,一边逮住那闪躲的小舌尖大力含弄,狂吻如疾风暴雨,嘴唇又把她的整个小嘴儿都包起来,不留一点空隙,一边做最后的冲-刺,绷直了大腿像受伤了的熊一样粗/喘,心跳到了极致,额上青筋直蹦,抱着的身体一阵乱颤,于最深入洒下热情。
被迫毫无保留地接纳,彼此的呼吸是热的,她像发着高烧似的直打哆嗦,眼泪淌得更多,宛如淋个湿透的孩子楚楚可怜。
“你喜欢我吗?”粗/重的呼吸混着褪不去的欲/望,他不甘心,满足过后更加贪婪,捕捉了她眼中的逃避,捕捉了她的呼吸,他不仅要她的身体,他还要水乳交融,心神合一。
她仍然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呼吸短促微弱,嘤咛一声,便没了知觉。
不知睡多久,冷到醒来,全身不受控制蜷缩,后背却是暖的,贴着一只大暖炉,动了动,他在深处没有退出,下巴在她肩后动了动,下意识想逃,身体却自有意识动也不动。
心底没来由充斥满足,空虚的心被填满,不能走了吗?是不能走,还是不想走?
他睁开双眸,蹙头拧紧,又舒展开她,做之后她挣扎的那么厉害,做完了她昏睡过去,醒来倒不急着走,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为默许?
眯眸抬看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欢/爱中求他的时候不停叫着他的名字,也许她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多么大的鼓舞与肯定,心里被巨大的惊喜填充。
试探性地贴上她的脸颊,呢喃着,“昔昔,留在我身边,我们不是什么舅舅与外甥女,我们只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懂吗?”
还不能说爱她,爱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因为他知道下面要做的事必定会伤害她,所以他更加不敢说。不能给婚姻,不能给承认,不能给将来,只能给此刻。
难过而茫然,她不懂怎么回答,不懂他这样说的真正意思,她很笨,什么爱叫,什么叫恨,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不懂什么叫爱情。
绝望、难受让她不敢睁眼。
等了许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今晚过去不会是结束,而是开始,他拥紧她,两具身体毫无保留寻贴/合在一起,下命令地紧绷嗓音,“记住,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他的独断和霸占物品的心态教她疲倦,柔弱地靠在他怀里,真的累了,她想睡,醒来或许什么都没发生,她还躺在寝室的上铺。
迷迷糊糊,钟未昔又见到妈妈,妈妈坐得好高,坐在房顶上。她大声叫妈妈,妈妈听不见,她想上去和妈妈说话,想了很多办法,最后用梯子爬到妈妈身边。
妈妈坐在那里看着远方一动不动,她问,“妈妈,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未来?”妈妈回答。
“未来?”她看着远处的高楼,“什么未来?”
妈妈调回目光,忧心忡忡地注视着她,“你的未来。”
“昔昔的未来?昔昔的未来是什么?”
妈妈脸上的笑好神秘,目光又调回远方,叹息着,“黑暗、荆棘、背叛、地狱、死亡……我苦命的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正文 第168章 保护你
妈妈脸上的笑好神秘,目光又调回远方,叹息着,“黑暗、荆棘、背叛、地狱、死亡……我苦命的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妈妈,昔昔不懂,昔昔胆子小,请不要吓昔昔。”她摇头,再抬头发现妈妈飘在半空中,急忙想要拉住,妈妈却越飘越远,她哭着叫,“妈妈,别走,和昔昔多说一会儿话……”累
微微翻身,她下面还好痛,天快亮的时候又被反复折腾两回,她是慌乱的,哭,已经哭不出来了。
疲惫地慢慢睁开眼睛,竟然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大手就搁在光洁的肩上。
“哪儿疼?”他听她在睡梦中抽气,怜惜着伸手要扶她,她瑟瑟发抖,休息的不好,脸上灰白灰白,他的声音时近时远,不象是声音而是一把利斧,刨开完好的表皮,刨开鲜血淋漓的伤口,刨开这眼前的阴暗,提醒着昨晚经历了什么。
“不关你的事。”她反应快极后退,单薄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看着刚刚还与自己恩爱的小身影一转眼与自己隔了有半张床的距离,听着她又冷漠地开始讲‘不关你的事’,他心里的悲凉没人知道,俊脸黑沉下去,“过来!”
“不!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哥哥。”她缩在那里不肯投降,一点点去讲,“在我心里你像我哥哥一样,你不该对我做那样的……”
“闭嘴!”他不想听,打断她,大手带着怒气把她强拎到怀里,“什么哥哥?钟未昔,难道你喜欢和哥哥乱-伦吗?你和钟涵炎也做过与我昨晚和你做过的相同的事吗?”闷
他这样等于是在提醒她躺在医院里的哥哥,闭上双眼大声说,“不许你提我哥哥,他曾经是你的朋友,好哥们,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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