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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回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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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纸,不禁苦叫连连,这么多,要他写到什么时候?而且写对联还是比较枯燥的。话说,娘子似乎也写得一手好字啊。
想着李景七便起身走到苏珺兮跟前,轻轻揽过苏珺兮的香肩:“我记得初见娘子在乐来楼,那时瞧不真切,唯有留在书案上的一纸行草自在游走,肆意之气却又被淡淡的娟秀牵制着。倒是别致,至今再看娘子落笔,那药方仍是历历在目。不若,娘子与为夫共同研磨走笔,也是一番乐趣?”
苏珺兮闻言斜睨着李景七,心道我难得偷得半日闲,才不听你的巴结:“七郎也说是难抹娟秀,想是配不起万径园的大气之象。”看着李景七垂了眸沉思,适时送上好话,“七郎的飞白才是真的潇洒恣意,正合了这万径园的天然意趣,不若我给你研磨?”
美人侍墨,倒也平添几分乐趣,李景七点点头,面色无改,眼角眉梢却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美意:“不过这纸,不是也是我裁?”
清风原先见苏珺兮和李景七算计来算计去,却是百忙之中夫妻之间的风情乐趣,早就忍不住想笑了,此刻见李景七又开始讨价还价,不由“噗嗤”一笑。说道:“算了,我和清霜累一点,姑爷便欠我们一个人情,我们来裁吧。”
李景七虽知清风也是玩笑,却颔首应了。清风和清霜便抬了一张长几来,在几上铺开了红纸,旋即利落地裁出适应不同场景的对联的大小来。
苏珺兮当真给李景七扮起了书童,一旁研磨递笔,好不殷勤,李景七腕起笔落,直写了一个上午,才把大大小小的对联都写完,搁笔,不由揉着手腕长呼了一口气。
清风和清霜取了水来,给两人净手。苏珺兮擦进手,踮脚凑至李景七耳边,正想道一句辛苦,李景七却先出了声:“娘子辛苦了。”
苏珺兮眼角一弯,笑意更甜,反倒没再说感谢的话,只又让清风和清霜收拾了晾在各处的对联,出去让家仆到时张贴在各处。
十二月三十晚,春节。户户张灯结彩,家家烛火通明。
连日来的忙碌都冲散在今日的兴奋里,万径园里上上下下三四十来人,都带着喜庆的笑容。
厨房早就备了好一桌佳肴,苏珺兮一看,两位厨师倒是费尽心思,这一桌年夜饭。却是融合了东京和杭州的饮食风俗,做得倒是别具一格。
待一切礼仪行毕,时间也恰恰好到了晚上,一家人吃年夜饭之时。
说起一家人,不过按这世的规矩,也只是李景七和苏珺兮能同桌而食而已。不过现在万径园不同她初来之时,自来了两位厨师添了些许厨丁,再加上她上回也添了一些人手,因此园里仆役也不下三十人了。此时也没有什么事情,苏珺兮便留下长青长玄和清风清霜四人,其他人都让他们退到后院另置了一桌年夜饭。
至于长青四人,则是在苏珺兮和李景七吃饭的厅里用一架梅兰竹菊的镂花屏风一拦,隔出另外一个小空间,给他们四人也置了一桌,如此几人互不打扰,也方便李景七和苏珺兮传唤。
忙了这么多日,苏珺兮今日好不容易闲下来,又没了清风和清霜在一侧拘束,这一顿饭便多喝了几杯,待晚饭快结束时便有些微醺,两颊透着淡淡的酡色令也多斟了两杯的李景七意乱情迷。
两人正暧昧间,忽然屏风另一边传来长玄的高呼,令两人惊了一跳。只听长玄唱起歌谣:“……三十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声音别扭可笑。
李景七携了苏珺兮的手,转至屏风另一面,原来几人早已杯盘狼藉,就着还剩下的酒玩起了简单的猜拳游戏。长玄连输了三次,被罚唱歌跳舞,他却猴子似的手舞足蹈一阵后唱了这么一只歌谣。
清风不依,非要长玄再唱再跳直到大家满意为止,长玄双眼骨碌一转,旋即冲到了门口,嘿嘿笑道:“公子。夫人,去放爆竹咯!”说罢,逃也似的奔出去张罗长青备下的爆竹去了。
几人喝得尽兴,倒也不计较长玄耍赖,便也完全不顾李景七和苏珺兮,乒乒乓乓地追出去放爆竹了。看得一旁还冷静的长青不禁摇摇头。
李景七脸上笑意不减,转头看向长青,给长青使了一个眼色,旋即长青出去了。
苏珺兮也有些兴奋,见屋里只剩下她和李景七,不由倒在李景七胸膛上,脑中想起前世的记忆,素手一伸,小嘴一撅,竟带了些许娇憨:“压岁钱。”
李景七一愣,旋即低低笑出声,起伏的胸膛震得苏珺兮眉头一皱,奇怪不已,却又连忙提醒道:“不许耍赖。”
李景七闻言,渐弱的笑声又起,忍不住使劲蹂躏了几下苏珺兮似霞一般的脸颊,心道想是酒喝多了。
想着抱起苏珺兮去了厨房,恰巧见到贾厨师,说道:“可有备醒酒汤?”
贾厨师见李景七竟然将苏珺兮抱到了厨房里,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夫人早就吩咐我备下了,不想倒是夫人自个先用了!”
说罢,取了一直预热着的醒酒汤递给李景七,而后退至不显眼处。
苏珺兮其实不算酒醉,见李景七把她抱到了厨房,本来还不明所以,此刻听了他和厨师的对话,不由大窘,待厨师退到一边,不由恨声说道:“谁说我喝醉了?”
李景七手中动作一滞,碗里的醒酒汤差些洒出来,旋即又轻笑起来。放下手中的碗,又捏了捏苏珺兮的脸颊,调侃道:“想是娘子闹了个大乌龙?”
苏珺兮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被两个男人笑了三回,也有些窘迫,便自李景七的怀里挣出来,起身就往外走,但到底确实是多喝了两杯,因此脚步有些虚浮。
李景七笑意未止,上前虚虚揽了苏珺兮的腰,扶着她施施然到了万径园预备燃放爆竹的园子里。
此世的爆竹还简单得很,哪里有前世那么多花样,但苏珺兮却十分喜爱众人在此刻难得的纵情,便也欣然前来凑热闹。
此时园子里已经差不多集齐了万径园里的所有人,到子夜前一刻,还未来的仆人也来了,送来已经斟好的屠苏酒。最后饮屠苏,此世风俗,在子夜前一刻自小而老,次第饮一杯屠苏酒,以保平安和健康。
众人等苏珺兮和李景七喝过,便纷纷按着年龄由小至大依次饮干。
随后子夜一过,便是新年伊始,众人一起燃放爆竹。此时悄然而退的长青和薛义须臾又回转,两人手中各拿着一个箩筐,筐内……苏珺兮定睛一看,是折得整整齐齐的红包。
众人一时也被吸引了注意力,长青说道:“这是公子和夫人给大家封的红包,大家趁着放爆竹来取,讨个吉利。”
众人闻言嬉笑开,涌至长青和薛义跟前,却也是有序地各领了一个红包。
苏珺兮往后靠了一步,挨到李景七身上,低声笑骂:“真会做人情!”其实她早就给他们多发了一月月钱和奖励,李景七并非不知道。
见李景七只是淡淡笑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苏珺兮不由撇撇嘴,说得甚是委屈:“就我没有。”
李景七一愣,旋即又低低笑开,狠狠刮了苏珺兮鼻子两下:“嗯?你缺这点钱?都已经为人妇了还跟个小女孩似的?”说着凑近苏珺兮的耳边咬耳朵,“晚上回去给你礼物。”
苏珺兮轻浅一笑,算是满意了,低头装不好意思。李景七低头看着苏珺兮的样子心中一颤,真恨不得马上就……
众人领了钱,纷纷走到李景七和苏珺兮跟前站好,给两位主子拜年致意。
李景七微微颔首,算是受了大家的恭贺祝福,苏珺兮也挥挥手,含笑致意大家不必拘束。
众人旋即又玩开,直闹到天将明,才渐渐歇下,留下几人彻夜收拾残局。
苏珺兮和李景七回到房内,李景七果然递给苏珺兮一个锦盒,却不是苏珺兮心心念念的红包。苏珺兮打开一看,是一对罕见的墨珠明月珰。
苏珺兮盖上盒盖,点点头,说道:“明日戴吧。”说罢自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李景七,李景七定睛一看,却是红包。
不由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苏珺兮脑袋,忽然将红包随手一丢丢至附近几上,旋即迅速欺上苏珺兮:“这么喜欢封红包,是不是给我生几个孩子?到时候由你爱封几个就封几个,等你老了,再让他们孝敬你红包……”
苏珺兮惊叫一声,却已经来不及,只好束手就擒,又是一夜旖旎馨香。
大年初一,李景七陪着苏珺兮携了年礼前去陈府拜年,随后又遣径山和剡溪将年礼给陈妍和苏家邻居等人送去。
两人总算忙完了一应事物礼节,便在热闹的西街逛起来,身后陪着清霜和长青。
此时西街集市才起,毕竟大年三十大过年的,初一也要串门走亲,因此许多人都暂时歇了业,直到此刻才抓着过年的劲儿,热热闹闹地开了门。
各家店铺小摊俱张灯结彩,时不时传来鞭炮鸣响,想是讨个新年大吉、生意红火。
街上依旧熙熙攘攘,苏珺兮在李景七的保护之下,倒是逛得恣意,其实也不过是感受下新年的气氛,因此也只是东瞧西看,偶尔遇见新鲜的玩意,便依着大家的性子给大家捎上一份。
苏珺兮和清霜都不曾注意,但是站在她身后的李景七却一眼瞥见远处慌慌张张奔来的长玄,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长青自是也注意到了,略略与李景七对了一个眼色,便上前拦下了长玄。
与长玄一番低语叙话,长青确是冷着脸色和长玄一起回来了,李景七一愣,又给长青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回去再讲,不过这回长青却没有照办,只是摇摇头,随后低唤苏珺兮:“夫人。”
苏珺兮一愣,疑惑于长青语气里的凝重,不禁放下手中把玩的物什,转身看着长青,长青继续说道:“陈大少爷派来的人,说是黛娘恐怕是小产了,请夫人马上过去看看。”
长青一顿,又斟酌说道:“长青说句逾越的话,这大年初一的倒是让人忌讳,不过想必大夫也不介意这个,但是怎么偏偏要夫人过去?”
苏珺兮闻言骇了一跳,虽说她两三个月前瞧见黛娘觉得她需要好好平复情绪静心养胎,但是此刻听闻这个消息还是有些吃惊,说罢,当即吩咐道:“长玄,你先回去取我的诊箱,直接送到黛娘那里。长青,我们这就过去。其中缘故,三言两语倒是说不清。”
路上,苏珺兮想起陈则涵和黛娘的事情,也不免叹气,她倒是理解陈则涵为何来找她。虽说杭州府的大夫并不尽归一鹤馆,但是圈子也就那么大,更何况不管是因为大伯父在杏林德高望重也好,还是说好事者多嘴多舌也好,就算陈则涵找了个不是一鹤馆的大夫,风声也会很快就传到大伯父耳朵里,大伯父对黛娘一事不可谓不严厉。
此刻苏珺兮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状况,只希望能赶上救治。想着,苏珺兮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攥得有些紧,转头一看,才发现李景七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苏珺兮一惊,想到长青情急之下一时疏忽当着李景七的面说出来,只怕勾起了他的过往回忆,不由握着李景七的手,担心道:“怎么样?要不……”
未及苏珺兮说完,李景七摇摇头,松开了苏珺兮的手,将苏珺兮紧紧拥在怀里,紧得像是希望把苏珺兮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半晌才低声说道:“我其实很害怕,你母亲是不是也是因为生……”说着李景七忽然发现这句话其实也伤害苏珺兮,话到嘴边又住了口,半晌不知如何言语。
苏珺兮轻轻环住了李景七的腰,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吧,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知道这其中的缘故深浅。爹爹让我学医,不是没有道理一味惊世骇俗的。何况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这样,黛娘想必是因为不能进陈府的事情而郁结于心,才引至今日这样的事情。”
李景七闻言,埋在苏珺兮颈项间的头微微地点了点,却是抱着苏珺兮良久也不肯松手,直到疾驰的马车急速地停了下来,才难舍地分开。
苏珺兮拍了拍李景七,让他就在车里等她,旋即下了马车。长玄骑马,竟比他们还快,早就提着她的诊箱在此等候,苏珺兮接过诊箱自己提着,示意清霜跟上她,便进了这略显逼仄的房间。
苏珺兮才进去,就闻道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心中顿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见屋里站着一圈人,不由分说,挥退了那两个年轻的丫环,只留下一个老嬷嬷,旋即对坐在床边的陈则涵说道:“大哥,还请快快出去。”
陈则涵见苏珺兮进来,顿时松了一口气,闻见苏珺兮说的话,不由又面露难色。苏珺兮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黛娘死死拽着他不让他走,不由着急。
情急之下苏珺兮也顾不得啰嗦,只好先上前掀了被子查看情况。

 第八六章 算不过天意
苏珺兮一惊,情况不妙。忙转身从诊箱里取出银针。扎了黛娘手上几处穴位,总算掰开了黛娘攥着陈则涵的手,又让陈则涵去请产婆来。
陈则涵瞧见苏珺兮的神色不由焦急万分,指了指那嬷嬷道:“她便是产婆。情况如何?”
苏珺兮不答,示意清霜把陈则涵送出去,旋即也顾不得其他,只跟产婆说道:“嬷嬷可有准备?”
产婆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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