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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满地梨花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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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试着走出这个困住我的魔魇一样的局,而试着接受丁柳一的爱情,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允许他频繁的来我的寝室看我,在教室里允许他坐我的旁边,给我讲西方哲学史讲卢梭···

我无论是和丁柳一去看电影,还是去逛街,我都为内心的无动于衷而惭愧不已,当丁柳一牵我的手,十指紧扣,用他那含情脉脉的丹凤眼向我频传爱意时,我为自己躲闪的目光和内心里涌起的茫然感而感到羞愧。

我知道丁柳一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来爱我了,可我真的走不到内心去,我确实也用了最大的力气来设法接受他,可我一成不变的回应让他的飞蛾扑火的爱变成一种独角戏。

夏东可能是听说我谈恋爱了,第一次来正式找我,到我的寝室,虽然他拉着大林一起来的,当我们三个对面而立时,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我们并没有长大,仍然象小时候时光一样,他们两个来喊,周秋言,我们出去玩吧···

我和夏东淡淡地道,你来了,他点点头,我来了。

我和他谁都没有提手机短信的事,我想经过时间的沉淀,我已经不那么尖锐地痛和恨了,但我再也无法做到象从前那样,笑得没心没肺地和他们打成一片。

在无言而有些尴尬的空隙时间里,大林就负责搞气氛,一会是掏出烟来和小东分别点上火抽着,用升腾起来的烟雾来趋散我们之间有些陌生的儿时感情,一会是讲一大堆他们学校的趣闻轶事。

他们要走时,正好于娇娇和刑曼丽逛街回来了,看到夏东的身影,于娇娇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的,亏伊手里还拎着一大堆的购物袋,脚上穿着十二寸的高跟鞋。

于娇娇十分兴奋的和夏东,王大林打招呼,主要还是对夏东,瞎子都能看到她看着夏东时眼里那两个狂闪的小桃心,但夏东却似乎对她没什么印象,有些迷惑地回头问我。

于娇娇小圆脸上急得瀑布汗样,“夏东,你怎么忘了,我于娇娇啊?就是初三时和你和周秋言打仗那个,你怎么来我们学校玩了?你唱歌真是太好听了···”

夏东终于恍然地样子,随后就是礼貌的告别,说有事得赶紧回学校了。

于娇娇异常失落地送了好远,我都折身回来了,她还在那冲夏东背影喊呢,让夏东他们没事常来玩。

我心里对于娇娇的喜新厌旧程度十分反感,但我也没法问她,毕竟她最中意地丁柳一目前还在卖身给我做奴中。

不过当她回寝室和刑曼丽边卸妆边说话时,我明白了我刚才心里那种极度反感,并不是来源于她对丁柳一的移情。

而是因为她对夏东的旧情依依不舍,我躺在床上,双手枕头两眼无神,心烦气躁地望着窗外发呆。

于娇娇一声惊呼,“哎呀,我忘记朝夏东要电话号码了,这可怎么办呢?”

刑曼丽正在往脸上贴面膜,她每天都弄,护地都已经过了头,出红血丝了,但她有这种爱美强迫症。

听到于娇娇这声惨呼,马上转头看向她,“你说刚才那个夏东吗?艺校的是吧,我能查到他电话,那么帅,估计是他们学校校草吧!”

我突然对刑曼丽那张贴着面膜都掩不住贪婪的脸产生极度反感,一甩手翻身转向床里,“恶心!”

刑曼丽听到我骂她恶心,马上冲我来了,嗓音尖利地指责我假清高什么啊,整天一副这恶心那恶心的样子,我懒的同她吵,我知道她和张恒的新鲜劲过去后,张恒总不约她,她都归罪到我身上,认为我是张恒对女人失掉耐心的祸水。

自己也不想想自己的动机,我心里连连冷笑。

但我没起来和她吵,因为于娇娇马上就阻止了刑曼丽的高音,说差不多就行了,人家周秋言也没说什么,你还是看好你们家张恒吧。

我知道于娇娇一是知道我轻易不激眼,但如果我爆发了,她和刑曼丽加一起也不一定是我对手,再一个她估计也不喜欢刑曼丽象蜜蜂见到糖块一样地盯上夏东。

女人,是多么虚伪而又擅变的动物!

刑曼丽面子上下不来,我又死憋着她,不理她的楂,于是一摔门出去了。

从那之后,夏东就不定时的来看我了,有时候不是放假的日子,他也会旷课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于娇娇虽然兴兴地要了他的电话去,但热脸蛋贴了了阵冷屁股后有些变得心灰意冷了。

自然也会牵怒到我头上,我在寝室里和她,刑曼丽变得有些水火不相容了,王方保持中立,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教室或者图书馆,她也不太参与这些事情。

我其实过地也不好,我的内心从以前的古井无波变得时常焦灼煎熬,夏东一来找我,我就拿丁柳一做挡箭牌,但他似乎看得穿我的内心迷雾,我就算装相地和丁柳一搞得很热络默契的样子,夏东仍然不急不恼地来他的,如果我不理他,他就抽烟陪在我身边,默默地待着,站成一道风景,惹得路过的那些女生不知道来回要走多少次,只为了多看几眼他的剪影。

如果丁柳一也在,他就和丁柳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聊天。

丁柳一开始时极排斥夏东的,总是想拉着我的手速速离去,但当他忧伤的发现,我和夏东在一起时,整个人会活色生鲜起来,尽管我的话仍不会很多,可当我们两个离开后单独行动时,我便又变得怏怏不乐。

于是他不再拉着我走,而是约会三人行。他的胸襟和见识可以说是超越了他二十出头的年纪的。

这真是个奇怪的组合!

我发现他们两个竟然还有许多共同语言,丁柳一在哲学上有许多想法,而夏东会给他讲他也感兴趣的音乐方面的东西。

反而好象我变成了一个多余的摆设!

有一次我们三个在一起待到晚饭时间,他们两个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就说一起去食堂吃饭吧,夏东说那就出去吃吧,他买单,丁柳一马上说,理应他买。

于是我们三个来到学校附近一个干净的饭馆,夏东点了几瓶啤酒,我皱眉说吃饭喝什么酒。

丁柳一说,少喝点没事的。

我便低头吃碗里的饭,不再看他们两个推杯换盏,这两个人的境界真是让人佩服啊,从没见过如此河蟹的情敌,我有些怀疑他们两个有惺惺相惜之感。

但几瓶啤酒下去后,我发现不对劲了,夏东没怎么吃菜,他把点的糖醋排骨转到我面前,可能是碍于丁柳一在场,不好给我挟菜,但他看着我的眼睛红红的,一下子让我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他给过我的所有美好!

丁柳一酒量还不如夏东,喝了那么啤酒,也没怎么吃菜,皮薄的小白脸上已经红得不行。

他看着我的那双丹凤眼也是红红的,我突然觉得这两个男人同时望着我的这种样子好象一道选择题,在等着我选A还是选B。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选,一伸手拎过一瓶啤酒也喝了下去,我有很久没沾过酒了。

那天的结果是他们两个没怎么样,我先喝多了,我很没用的脚底软绵绵,脑袋昏沉沉,我记得我被人扶着去卫生间吐了几次,因为我心里是很清醒的,很多心底的东西反上来,我只是身体感官不听我的指挥罢了。

我确定扶我去吐的是夏东,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忘掉。

而且丁柳一酒劲上来了,趴桌子在那难受呢。

夏东去朝饭店老板要了个手巾,用凉水投了放我额头上帮我降温,又要了黄瓜白糖水给我解酒,我虽然胃里翻滚难受地要死,但我心里却有一种好久没有过的安心地感觉。

就象我们恋爱时他总是抱着我哄我,给我的安心感觉。

后来丁柳一醒酒了,和夏东合力把我送回寝室。

那之后我有很多天拒绝再见他们两个,我知道我在给自己缓冲的时间,我虽然不在乎别人说我辟腿,但我一时做不出那道选择题。

丁柳一终于来找我摊牌了,他无比伤感地对我说,“周秋言,无论我多么努力地爱你,我都摸不到你的心,你只有在他来看你时,才会如复苏一样激发你身上的所有细胞,你别骗自己了,如果你还爱他,就应该和他在一起,你们既然已经认识了十二年零五个月,你想想,一个人一生能有几个十二年呢···”

我有些怔然丁柳一怎么那么了解我和他的一切,他就转过头不看我,轻声说,上次吃完饭送我回来,我死活抱着夏东的腰不撒手,哭着叫小东你好狠,而夏东只是抚着我胳膊上的东字,泪流满面。

把我送回寝室后,他们两个聊了一些我和夏东的过往。丁柳一说他有权利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所喜爱的一切。

我几乎是瞬间泪盈于睫的,我拉着丁柳一的手,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在利用你,我真的努力的试过了···我们只是相识的太晚···”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的,在不对的时间可能遇到了比较适合的人,但人生无法彩排,因为每段感情都是现场直播。

丁柳一凄然地笑道:“我知道你确实试过了,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我让你回归你自己的爱,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想见你再那么苦下去,如果你和他在一起还是无法释怀,不管什么时候你能自己走出来,我都等你···”

我是用一种真正感动和尊敬的情怀来面对丁柳一那清泠泠的丹凤眼的,我发现我身边的每一个局外人都比我更懂我自己,更明白我心里藏着的那份无法安放的感情。



 
16章 我们行走在物质尘嚣至上的年

更新时间:2011728 13:06:00 字数:5446

其实我在心里不无否认,我对丁柳一是有一些好感的,只是我们遇见的时间太晚了而矣,如果没有夏东,我想我们可能会走下去,因为相比于张恒来说,我喜欢这种有书卷气的男纸,当然张恒这种实用宝马型的,是许多时令女纸的大爱!

我有时候也会痛恨感情这种说不清的东西,飘缈华美得让人心碎,世界上的第一分钟,每一分钟里的每一秒钟都在上演着,他爱你,你却不爱他,你爱另一个他,另一个他可能爱另一个她···

不可捉摸,无法预料,强求不得而又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年转瞬而过,学校要放寒假了,我发现女人在二十岁的时候最美,几乎所有年龄段的男人都喜欢二十岁左右的女子。

但其实一个女人二十岁左右的时光真的过得很快,就在你还对自己十七八时恋恋不舍时,已经奔向二十五了。

时间是唯一对所有人公平的标尺!

当我和夏东王大林一起坐上回家的火车时,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面对丁柳一那憔悴失神的丹凤眼了,我既然给不了他,我只能尽量离他远远地,不想再刺激到他。

不过丁柳一说他一时对我很难忘情,实在受不了时,就会在我们的窗外徘徊,或者在班级里一瞬不瞬地看我,其实说实话,他那样时,我的压力很大,所以,有时候太多的爱涌向一个人时,不是什么好事!

夏东再来找我时,我都让他打电话,我去校外和他汇合,我们已经正常通电话了,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他有一次打过来半天不说话,我有些诧异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就是想听到我的声音,我心里有种甜的东西涌上来,越冒越多,我知道我对他要破冰了。

那个寒假,我,夏东,王大林又恢复了些许从前的友谊,我和夏东可能从小习惯了人多,所以大部分时候,我们选择集体行动,一起去上网,打台球,看他们两个在那抬杠,打屁。

我负责买饮料,或者坐旁边给夏东加油,大林就会说我偏心,重色轻友,我就秀眉一挑,杠他,“不服怎么地,不服单挑。”

我这人天生平衡感特好,台球我不需要总玩,但我打得真准,一杆收丫的,他就会灭火。

有时候我也会为自己叹息,我为什么没有王方和刑曼丽那种执着于一项事业中去,以我的悟性,我都能弄得风生水起,但我就喜欢什么都懂一些,什么都不当出头鸟,可能和我从小酷爱看儒家的东西有关系,我中庸了。

一到这时候,夏东就会灿烂地笑出他的小白牙,鼓励的搂搂我的肩膀,对大林显摆,“怎么样,赶紧地找个和我老婆一样能干的媳妇。”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那么叫了,但他每次叫,我还是会脸红心跳,他很喜欢在外面叫我老婆,我毕竟腼腆习惯了,有一次和他说别人多时叫得那么亲密,他就用手拍拍我的脸,认真地说,“你本来就是我老婆嘛,都这么多年了,也算老夫老妻了,听话!”

我便由他去了,但是当他情不自禁的低头亲我的嘴时,我还是心里有结,会下意识的躲,他就握着我下巴,声音悲凉地在我耳边说,“你还是忘不了,那只是一种交易。”

我们没有再谈过那年的事情,我们说好了,如果深爱对方,就当重生一次,他也真的是相当于又追了我一次!

我就狠狠地在他心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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