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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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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弱,小心地,轻声地。朗逸夫的心似乎狠狠地被什么抽紧了,只是生疼。他很勉强地笑了笑,转过脸来看她,“你不是一直很讨厌见我吗?没有我,你应该过的更加幸福。”他的声音低下去,“其实,是我连累了你。”
两个人都沉默了,各怀心思,彼此心里都掩饰着不可名状的痛,只可惜,他们都太傻,因为惧怕互相伤害,于是宁愿自己*伤口。谁都不知道,对方就是那蛊毒的解药。
*****
“苏小姐,郎先生要送涂晓蒙去机场,是不是该动手了。”电话里的男声低低地问道。
上官博洋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那还是她以前送给朗逸夫的,他从不离身,一直用着,金属的外壳都磨旧了。她的手指小心地拂过那一条条同时被岁月拂过的痕迹,力道却不自觉地加紧。她知道,朗逸夫不可能坐以待毙,即便是上一次向媒体宣布他们的订婚消息,都是她花了不少功夫才逼得他同意的。
人心终归是会变的,她成了心狠手辣的苏拉,而他爱上了别人。她骨子里一直是好强的女子,不爱是她最不能*受的痛,那是背叛,是欺骗,是伤害。上官博洋很早就回到上海,她曾经试图打探,试图接近。她不相信朗逸夫的背叛,所以她尝试着伤害涂晓蒙,为了要看看他的真心。
而现实总是这么爱开玩笑,越害怕发生的,就越要发生。她的人生从车祸开始,便永远地失去了意义。亲情,爱情都败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天平的砝码永远加在了与她相对的一方。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恒定的准则,既然命运爱开玩笑,那她也不按常理出牌。要么*,要么残*。负她的人太多了,所以,她要负天下人。
“行了,去吧。做事麻利点。”她幽幽地点了根烟,雾气缭绕,模糊了她的脸。
*****
机场这个时候空荡荡的,人并不多。广播里冰凉的女声机械地播报着登机告示。
朗逸夫陪着晓蒙坐在候机大厅里,
“以后好好生活,你母亲过一点时间我也会帮你安排的。哦,还有……”他还要说,晓蒙却打断他。
“朗逸夫,我走以后,你准备怎么办?”
他愣了愣,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那笔款子我会尽最大努力。郎氏绝对不可以败在我手里,至于上官……”他顿了顿,慢慢地说道,
“我应该会跟她结婚吧。”他苦笑着*了自己的手指,无名指上还留着淡淡的戒痕。
晓蒙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一半沐浴阳光,一半沉浸黑暗。那是她一直迷恋的面孔,曾经的疏离,冷漠,鄙夷都褪了去。只是纯粹的,淡淡地落寂。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轻又那么颤抖地说道,“那样,你会不幸福的。”
朗逸夫无奈地笑了笑,正要说话,霍彦却已经赶到了。
“郎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他一直在应付那些记者,如今迟迟赶到,还喘着气。
“呐,差不多该登机了。快去吧。”朗逸夫站起来,他拍了拍晓蒙的背。
她却坐在位子上看他,突然,像是突袭一样,起身勾住他的脖子,深*上他的*。
那是不沾染任何*的*,朗逸夫几乎僵住了,动都不敢动。晓蒙的*很干,轻轻贴在他的*上。这是他们迄今以来最最*的动作,不是第一次,但却是最后一次。名利,家族,权势,争斗他其实什么都可以不要,如今,他拥着的便是自己的幸福,虽然很短暂,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朗逸夫认命地闭上眼,他搂住她柔*的*,另只手拖住她的后脑勺,深情回*。这一次,再让他自欺欺人一回。



第六十四章 定一个赌约


朗逸夫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己里离开后不久,在满心以为晓蒙已经安全到达那个危险触及不到的地方,在他已经蓄势待发地准备做最后一次拼死挣扎的时候。涂晓蒙其实已经受制于人,她没有来得及离开,就被再一次束缚住。这一次,只有他救得了她。
“苏小姐,人已经带来了。”霍彦把眼睛蒙着黑纱布的晓蒙带到上官跟前。她看也没看一眼,便闲散地说道,“行了,下去吧。你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霍彦听她如此一说,还想问些什么,却见上官眼风凌厉地一扫,刚到嘴边的话,便有生生吞下去。他知趣地退出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关上门。
晓蒙没有想到朗逸夫一直深深信赖的霍彦最后竟也背叛了他。她只觉得可悲,良心不过就是一枚不停旋转的*,因背叛和欺骗而形成的内疚与自责是它的原动力,它们让*不停地转动,用尖刺磨砺良心。当背叛与欺骗逐渐增多,尖角就会被一点点磨光,直到磨成圆。于是,所有的内疚与谴责就会消失,而背叛,欺骗就变得理所当然,这个时候,人就已经没有了良心。
上官把黑纱布从她眼睛上摘下来,晓蒙的眼睛刚刚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便发现上官博洋的脸就近在咫尺。
那是双如琥珀般看似清淡却又深邃的眼睛。也是双眼皮,和晓蒙其实真的很像。它们本就是姐妹,所以彼此的身上都多少会有一些对方的影子。晓蒙从上官的眸子里可以看见自己的样子,而上官也同样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
“看啊,我们多像啊。即便是整过了容,那种与生俱来的东西却是怎么抹都抹不掉的。瞧瞧,琥珀色的眼珠子,痕迹那么重的双眼皮,还有这*,对了,脸型也是。”上官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点一点拂过,先是眼睛,然后鼻子,*。她手指冰凉,仿佛握着一柄锋利的刀,让刀尖肆意地在她脸上*。晓蒙本能地向抗拒这种挑衅,但是,手脚都被紧紧抵束缚住,她什么都做不了。
上官冰凉地手伸进她的脖子,像游蛇一样,从她颈里掏出那条项链。晓蒙试图反抗,*刚要躲闪,项链上的东西便被上官狠狠揪住。
“呐,是有多舍不得呀。手指上戴不得,便藏进脖子里。以为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吗?”上官把戒指*在手里细细地打量。手上的力道却比自觉渐渐大起来。
“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更火大么?”她的话里有恨意,晓蒙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里钻心的一疼,项链竟这样生生被上官从她脖子里揪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晓蒙白皙的脖子上勒出了血印子,在惨淡的白炽灯下尤为显眼。
上官把戒指放在灯下再一次细细地打量,晓蒙看着她的表情在灯光里阴晴不定,变幻莫测。渐渐,她嘴角泛起一丝淡淡地冷笑,像是*出了什么玄机,神情里甚至还有几分得意之色。晓蒙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时候,上官又发话了。
“涂晓蒙,你想不想知道朗逸夫到底爱不爱你?”她的神情近乎疯狂,眼里有掩藏不住的兴奋。上官把戒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继续道。
“来打个赌怎么样?他为你到底能放弃到什么样子。究竟是郎氏重要,还是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妻子重要。”她恶毒地在她面前笑出了声。晓蒙的嘴还被胶带封着,她只是呜咽着拼命地摇头。
******
上官把晓蒙绑回了上海,把她**在一个远郊的三层公寓楼里。那里人烟稀少,却始终保持她三餐供给,即便晓蒙滴水不进,吃的,用的,上官始终都让人供着。她其实已是仁至义尽。
上官觉得朗逸夫欺人太甚,若不是她想方设法控制了霍彦的家人,她压根就不知道朗逸夫竟然还藏了这么一手,他到现在任然贼心不死,甚至绝地反击。知道戒指有猫腻的时候,上官觉得自己做得已近乎仁慈。她并没有用多么强*的手段,她甚至亲自去见涂晓蒙,上官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过分。可是朗逸夫的反应是什么?她故意挑他公司开会的时候飞去英国找晓蒙,可当他知道事情*之后,竟然立马停掉了手头上的工作,直接飞过来要替她解围。这件事情直接触怒了她,而之后又将戒指物归原主则恰恰坚定了上官不得不采取强*的手段解决这件事情的决心。说到底,她一直都是被逼的那个。一如当年,郎家几乎所有人都在逼她,逼她离开朗逸夫,甚至酝酿出一起那么荒唐的车祸,彻头彻尾地毁掉她一生。她上官博洋从来就不想错,走到如今这步,实在是被逼无奈下的反抗。
她沉默地坐在黑暗里,手里又在*朗逸夫的那只打火机。一开,一合,明明灭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用它了,以前一直不离身的东西,如今却是随意丢弃。上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当她从管家准备处理掉的垃圾堆里发现它时,那种像是凌迟般的感受。上官出神地看着手里燃着的一小簇火苗,愣愣出神。
如今她跟晓蒙定下赌约,实则也在心里悄悄地跟自己打了一个赌,这个赌,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是岳郅和。



第六十五章 要你一个真心(上)


晓蒙关在这个与外界失去联系的地方,眼睛终日是蒙着的,只有吃饭和要解手的时候,那些人才肯把黑纱布解下来。她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日了,也不知道外边究竟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或是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与世隔绝了。
被囚*的那几日里,身边看守的人似乎一直在变,因为每次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声音始终都是陌生的。晓蒙开始的时候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她是个笨姑娘,没有那个脑子,甚至也没有那种勇气能够巧妙地,不留一丝痕迹地从这里逃出来。所以,绝食是她能做的唯一的反抗。她知道自己对于上官来说,现在还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断然不会让自己这样下去。可事实是,上官始终没有过来。晓蒙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吃饭了,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胃似乎已经失去的最最本能的功能,她无力地摊在房间一角,手脚始终绑着。
又到了吃饭的时候,这一次却是出人意料,没有人来替她解纱布。那个人手脚都很轻,或者说是温柔。他没有说话,身上有男士香水淡淡的味道,晓蒙闻起来总是有些熟悉。和往常不一样,不是把饭丢在她身边就离开。他耐心似乎很好,就一直待在晓蒙身边,没有说话,保持静默。晓蒙知道,他始终都在,因为那种淡淡的香气从来都没有消散过。
“你是谁?”晓蒙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从喉咙间响起来,她很久都没有说话,没有喝水。只觉得嗓子干得几乎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那个人没有说话,不久,晓蒙感觉到他的手指扶在她的*上,指尖微微有凉意,很潮湿,是沾了水。那手指像甘泉一般流过她干裂的*。过了不久,有菜香在鼻尖萦绕,勺子送到她嘴边,等着她开口。晓蒙没有动作,她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固执,那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
“吃一点吧,不然怎么去见朗逸夫?”那个声音轻轻的跟她说,晓蒙听到的第一秒,便是一个激灵。他是谁,他究竟是谁?声音这么熟悉,熟悉到冷不丁那口饭菜就被送入口中。
那人动作很温柔,*格想必也是温和的。
“多吃点吧,事情到这地步,该有个了结了。”晓蒙听见那人吩咐周围的人,
“你们的工作到今天为止,到杨伯那里领了钱就各自散了吧。”
“可是,苏拉小姐……”另外一些人似乎还不能理解,
“你们是拿我的钱办事,还是苏拉的钱。”那人声音严肃,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没有人再啃声,等了好些时候,像是周围人都散光了,那人便再走近。他在解困绑她手的绳子,然后是黑纱布。
当眼睛因为再次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强光,一时难以适应。那个人的脸就在强光里,背着亮。晓蒙定定地看。人却惊异地发不出一点点响声。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哑,却掩藏不住惊异。
“岳……岳……岳郅和!”
********
裳呈会所,那是上官最爱去的地方,其实,它原来还不叫这个名字。那时候她没有现在有钱,最喜欢吃这里的蓝莓慕斯。因为价钱很贵,所以每次吃完了,都要勒紧裤*过好久。之后,上官和朗逸夫也来过这里几次,每一次朗逸夫都给她买,不同口味的,直到所有的甜品都被他们吃了遍。彼此也在那之后不久,就不可回头的分开了去。
“还记得这个地方吗?我们以前一直来的。现在出了好多新品。要不要尝尝看?”上官笑着看朗逸夫。
“博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朗逸夫有些疲惫地*了*太阳穴,上官看的出他的疲惫和强打精神装出的耐心。郎氏的情况依旧没有任何好转,朗逸夫自然不会直到,那笔资金如今已经落入上官的手里。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而这种挣扎在上官看来是要有多无谓。她从来都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她回来了,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又怎么会让朗逸夫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能扭转战局呢。她必是要郎氏做她过去那么多年失败人生的陪葬。任何人自然阻止不了,除非……
“那些事情对我来说,永远都不会过去的。”上官灼灼地看着他。
朗逸夫却兀自笑起来,“博洋,你认为我们还能重头开始吗?”他靠近她,语气轻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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