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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不死你,我投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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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情况有点乱。
好不容易闹够哭够,叶母赔笑着目送黑着脸的护士小姐。
转过身,杀人的目光射向浣浣,“净给我惹事。”
叶父心疼地帮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说她做什么?她这是担心我。”
“担心什么?连自己老爸都能认错!都是你以前太过娇纵她,你看她现在多大的人,做事还这么鲁莽冲动,完全不经大脑!”
亲爱的老婆大人冲自己发怒,叶父挠着脑袋嘿嘿憨笑。
所谓担心则乱,浣浣自觉自己担心过头了。
刚才他们这一间房哭闹声太大,护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好几个跑了进来,引起不少其他房的人来围观,浣浣知错地低下头,经过一场发泄,此刻心情才真正平静下来。
指着第二张床的方向,有些冤枉地解释,“我看见了老爸的暖水瓶。”
叶母嘴一撇,指着叶父床头,告诉她,“如果这种暖水瓶都是你老爸的,我就发大财了。”
浣浣看着一模一样的暖水瓶,默。
见女儿垂着头,绞着手指,脸上甚至还挂着清晰的泪痕,叶父那个心疼,赶紧搂在怀里好生安慰着,“没事、没事,浣浣别理你妈说的,她就是嘴硬心软,昨晚还唠叨起你来呢!”
“老爸,你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了,没什么大碍。”
疼吗?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叶父没回答,倒是叶母在一旁说了,“还不是心急,好好的路他不走,偏要穿过菜市场走捷径,结果踩到香蕉皮摔倒了!活该!!”
浣浣责备地看着叶父,“疼吗?”
“打了止痛针,不痛。”
“真的没事?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对劲?”
“放心,医生走了详细检查了,没事,就是,手脚擦伤了皮,这个月都走不了路……”他才刚被叶母念完,不想再招次碎碎念的,生怕女儿没完没了唠叨下去,叶父迅速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
今早叶母问要不要通知浣浣,他怕闺女担心,还让她暂时不要说,等以后出院了再告诉她。
“以前住在我们隔壁的阿兰打电话告诉我的。”
“你跟阿兰还有联系?”叶母好奇。
“不算,就是偶尔聊聊电话。”顿了下,很是奇怪,“老爸,阿兰说你流了很多血。”
她印象中的阿兰不会夸大事实说话,可是看叶父的情况,也不像刚大出血的人,很多血是哪来的?浣浣疑问。
叶父一如既往,说到不愿回答的问题就憨笑。
叶母嗤的一声,明嘲暗讽,“你老爸会挑地方,哪都不磕,给人家卖鱼的摊子磕去,鱼血沾了满头满脸,也多亏是这样,吓着了那群医生护士,不然,现在还在挂号等见医生呢!”
……
叶父虽然没有大碍,浣浣亦放下心头大石,但难得回老家一趟,而且叶父没有出院,她不完全放心,跟叶母商量一下,最后决定跟学校请一个星期假,留在这陪叶父之后,又打了通电话告诉韩笑这边的情况以及她的打算,得到韩笑的理解。
在老家这段日子,每天不是去医院陪叶父,就是去邻居家串门。
也见着了阿兰,阿兰告诉浣浣,曾经有个人来找过她,浣浣十分奇怪,她很小时候就搬离老家,在这边认识的人只有几户邻居,而且,知道她老家地址的人……浣浣翻遍脑袋想了想,貌似一个也没有,谁会跑到这里找她?
后来浣浣将这件事对叶母提起过。
脚踏两条船
叶母那时候正给叶父削进口水果,水果是韩笑特意命人送过来的,那人就是上次载浣浣到医院的小徐,在浣浣回家的第二天他又来了,说接到三少的通知,叶父腿受伤,转院的话反而不妥,不如尽量安排单独病房,换最好的医生治疗,言辞恳切,字字关怀。
其实就是小腿骨折,并不是重大疾病,立即被叶母推辞了。
但他还是跑得勤,经常为了几斤水果和一些补品就让人家山长水远特意跑一趟,浣浣特别不好意思,私底下说过韩笑许多次,但他不听,浣浣没办法,只好对着小徐千谢万谢,送走人家之后,回来对上叶母别含深意的注视,更加不好意思了,于是开始没话找话,顺便将阿兰告诉她有人找上门的事情对叶母说了一遍。
“男的女的?”
“男的。”
“知道是谁?”
“不知道,对方没留下名字。”
叶母眼眉一挑,“叶浣浣,你没有脚踏两条船吧?”
浣浣被口水呛到,“咳咳!老妈……”
听见脚踏两条船,二号床的叶向忠看过来,叶父也关切地同一时间看过来,浣浣囧。
哪有当妈的这样怀疑自己女儿的!
叶母瞄了眼窘困的浣浣,“谅你也没这个能耐。”
二号床的叶向忠闻言,认真又鬼祟地打量起浣浣,一旁的叶父点点头,居然认同了叶母的说法。
浣浣欲哭无泪。
不带这样打击人的。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晚上回家睡觉的时候,叶母突然问浣浣,“你现在还在跟少、韩笑住一起?”
“嗯。”
“没发生什么吧?”
“咳!咳咳咳咳……”浣浣今天第二回被呛到了。
只是,第一回因为困窘,第二回因为心虚。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含糊其辞还是老实交待,只好一直咳一直咳。
叶母见她咳得眼都红了,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琢磨了下,“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毕竟孤男寡女血气方刚,住在同一屋檐下,很容易闹出人命。韩笑这孩子虽然成熟稳重,我看着也觉得很满意……
谁跟她儿戏?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后的事情?”
浣浣还有些懵,“什么以后的事情?”
“结婚啊!”
“咳!咳咳咳咳咳……老妈,你今天是故意逗我的吧?”浣浣红着脸流着泪指控。
她都害她咳了多少回了!
现在在讨论她的婚姻大事呢,谁跟她儿戏?
女儿不会想,但身为母亲的有责任替她把好关,自觉责任重大的叶母一声不吭瞪着她。
浣浣渐渐静下来,一张小脸依旧通红通红,目光闪烁,片刻之后,才回答,声音很细,“我们……还没朝那方面想。”
“唉,不是没往那方面想,是怕老爷子不同意,所以耗着,谁都没提吧?”
浣浣默不作声。
叶母以为她为自己委屈,又沉沉叹口气,“路是你的选择,我不阻止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怎样做,你跟他到底现在才刚开始,如果连个方向,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有你受的。”
……
如此,一个星期之后,叶父得到医生批准,搬回家去。
同样是小徐负责将两老载回家去,一切安排妥当,叶母催着浣浣走。
浣浣泪眼汪汪地看着叶父,舍不得。
叶母很简单的一句,“你好意思让小徐明天专门为了送你又开车跑过来一趟?”
小徐听闻自己被点名,立即站起来摆摆手,很客套体贴地告诉她们,不麻烦,为她们服务是他的荣幸。
为她们服务,恐怕是为韩笑服务吧?
再傻再天真,都知道小徐这般殷勤,纯粹是因为冲着韩笑的份上。
叶母都这样说,浣浣不好意思不回去了,又死皮赖脸地逗留一会,眼看再磨蹭下去,就赶不及今天最后一趟火车了,在叶母发火之前,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三步一回头地跟叶父叶母道别。
坐上小徐的车,浣浣给韩笑打电话,跟他报告行踪,顺便婉转表达一下自己想舍不得离开的意愿。
跟小徐讲她会不好意思。
跟老妈说,恐怕会直接连人带行李丢出门。
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由韩笑出面,让老妈答应她多留几天,好让小徐回去。
也想你的身体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过后。
韩笑温柔得快要滴水的声音传来,“浣浣,离开一个星期,你不想我吗?”
浣浣脸红了,他并不经常说这种肉麻兮兮的情话,侧过脸,鬼鬼祟祟扫了眼驾驶座的小徐,用鼻音模糊地嗯了一声,尾音稍稍往上带,表示她没听清楚。
低低浅浅的笑声透过手机扩散,韩笑告诉她,“回来吧,我很想你。”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回家七天,我就跟你分开了二十一个秋天。
试问,一辈子里面能有多少二十一个秋?
……
……
表达思念的最直接的方式是什么?
当浣浣三度被吃干抹净,累个半死,从□□爬起来的时候,她深有感悟,性!
盯着旁边食饱餍足的男人,一把后知后觉上当受骗的无名火燃烧轰烈,忍不住一爪子迁怒到他结实的臀部上,“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
居然敢不承认?
她本来要直接回学校一趟的,结果因为他一句我想你,迷迷糊糊跟着他跑到这里。
“你在电话说想我的!”
“没错。”
“可是你一回来就——”她结结巴巴地说,“拉着我上、上这里!”她气鼓鼓地拍打着床垫。
韩笑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支掌撑着半边脸,懒洋洋问,“你身体不是构成你这个人的一部分吗?”
浣浣呆住。
你身体不是构成你这个人的一部分吗?
我想你……
换言之,我想你,同样,也想你的身体。
太无耻了!
也太可恶了!!
浣浣决定一个小时之内都不要跟他讲一句话。
可是,无耻又可恶的人丝毫没有错误的觉察,喊了几声,浣浣不回应之后,直接勾出手,抱着她双双滚到□□。
干嘛?
浣浣用凶狠的眼光质问。
“笨蛋,我是真的想你。”
哼!
才怪!
他是想她的身体吧?
一个星期不做就心痒了是不?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说,你离开的这个星期,主动给我打过多少通电话,发过多少条短信?”
浣浣在心底数了数,没多少。没办法,她几乎跟叶母形影不离的
不爽
浣浣在心底数了数,没多少。没办法,她几乎跟叶母形影不离的,要联系他不方便啊。
他眯着眼盯着她,脸色不善,“叶浣浣,你真没心肝,这一个星期里面,你压根没想过我,居然还再拖几天才回来?”
糟糕!
有人要算账了!
浣浣推开他想跑。
哪里可能推得动?
反而让韩笑找到了多一条整治她的罪状,“很好,做错事,没有意思反省不单止,甚至知而不改,在家的时候不想回来,回来了又想逃?哼!叶浣浣,你死定了!”
什么意思?
浣浣迷糊地眨眨眼。
落在身上的力量蓦地一沉,她听见他邪恶的声音,很近很近,“你这个星期都别想出去见人了。”
……
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放在她面前,她没有珍惜,等她失去的时候她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她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会对那个机会说三个字:回来吧,我最需要你!!如果非要她在使用这个机会前表达一下当时的心情,她会大声吼,韩笑,你这个大混蛋,居然敢在我脖子种满了草莓!你去shi!!——
已经三天不敢出去见人了。
该死的脖子上的草莓依旧粒粒新鲜。
厨房里,被迫多请一个星期假的浣浣手起刀落剁着肉末,一边剁,一边诅咒坐在客厅敲着二郎腿看报纸的男人。
做做做,每天就知道做,怎么不做shi你?!
不对!
这样等于变相骂自己,浣浣手一顿,看到砧板上的肉饼,本来今天要吃丝瓜炒肉片,后来浣浣越想越不爽,直接将肉片剁饼了。
哼,吃吃吃,每天净知道吃,怎么不吃——
对了,福婶呢?
好久没听见她消息了。
浣浣拿着菜刀冲到韩笑跟前,“你坦白告诉我,福婶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韩笑移开报纸,“干什么?“
干什么?
哼哼!她腻了,不想给他烧饭了!
管胃饱,还得管他那方面温饱,这活不是人干的。
“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烧饭了!”她突兀嫌弃地丢开刀子。
不爽
决定□□!就从今天这顿饭开始!
他眯着眼,“为什么?”
“不爽!”
“由不得你。”
“你赶紧把福婶找回来!”
“恐怕不行,上个月我已经将她介绍给有需要的家庭了。”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她?!“我不管,你另请高明!”
韩笑抱歉地摇摇头,“我习惯你烧饭的味道。”
“难道你要我给你烧一辈子的饭?”浣浣陷入一辈子当保姆的恐慌中,激动得脸色涨红。
韩笑笑着歪曲她的意思,“我知道你很兴奋,不用表现得这么夸张。”
兴奋他的头啦!
她才不要给他当免费保姆,伸手,要她继续兼职,成!“给钱!”
他无药可救地瞟她一眼,“要钱没有,要人有一个。”
浣浣不依,“快给钱,不然我到劳动局起诉你。”
看不惯她这么蠢,他长臂一伸,不容反抗地捞她入怀,“笨,你有我,还不比有钱更实在?”
女人天生喜欢听情话,三言两语,单纯的浣浣很快被镇服下来,韩笑搂着她,唇角逐渐挑起会心微笑,这丫头肯定想不起来,给他烧饭的,除了保姆,还可以是另外一种身份——他的妻。
……
……
浣浣没有想过,居然还可以再见林唯。
分别一年半,比起以前的干净,儒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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