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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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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心中好笑,他从未说过自己武功低微,故何来真人不露相可言;但他的而且确没有露相,皆因戴上面具。顺口问道:〃今天是否会泊岸呢?〃

林朗点头道:〃前方的大城就是巴东郡,我们会在那里停半个时辰,好补充粮水。〃

徐子陵极目瞧去,隐见城墙的轮廓,两岸林木间的房舍数目大增,不像先前的零落。

此时雷九指来了,两人遂结伴到舱厅吃早膳。

他两人是最早起床的客人,坐好后,乌江帮的人都争著侍候他们,雷九指当然是叨了徐子陵的光。

闲聊几句后,雷九指三句不离本行,又讲起赌经来,今次说的是牌九,幸好他表情多多,口角生春,尚不致落於沉闷。

只听他道:〃赌场有个禁忌,就是没有十一这数目,也不准说十一,因为在牌九中由么五和么六两牌组成的十一点,几乎是必输无疑。还有是十,因为十点在牌九中是最小的,骂人话蹩十,就是来自这张牌二板六也是骂人的话,因二板为四点,配上么六刚好是十点。哈!〃

徐子陵笑道:〃你这么说,我会较易去体会。〃

雷九指得意洋洋以夸张的语气说道:〃牌九的诀要,就在赶尽杀绝这四字真言上,最伤感情。〃

此时船身微颤,缓缓减速,往左岸泊去。

雷九指赞道:〃乌江帮操舟之技确是一绝,难怪多年来过三峡的沉船事故屡有所闻,却从未发生过在他们身上。〃

风帆终於停在码头。

徐子陵正想低头多喝一口稀粥,衣袂破风之声振空响起。

两人愕然对望时,一阵怪笑从甲板处传来道:〃本座有事须料理,谁若敢管闲事,莫怪我杖下无情。〃

另一把娇柔浪荡女子声音道:〃小裳啊!姐姐来向你问候请安哩!还不给我滚出来。〃

徐子陵心中一震,终知道韩泽南夫妇害怕的是甚么人。

他们确有害怕的理由。

 第 26 卷 第八章 此地一别

宋玉致陪寇仲来到码头处,一艘小型风帆正张帆恭候。

一路走来,宋玉致没说过半句话。寇仲知她脾性,不敢惹她。

寇仲叹道:〃此地一别,不知是否尚能与致致有再见之日。假若我在关中寻不到杨公宝藏,我根本没有本钱去和李小子争天下,合资亦不会让你嫁我;即使真的得到杨公宝藏,跟李小的实力相比,我仍是输多赢少的劣局。

因为战争并非以钱财多寡来决定胜负,否则杨广不会失天下。〃

宋玉致平静地道:〃你是不应该来的,事而至此,玉致还有甚么话说。〃

寇仲苦笑道:〃事既至此,致致还不能和我说两句知心话吗?〃

宋玉致目光投在滔滔河水土,摇头道:〃爹是明知不可为而为,所以才不肯直接派兵助你。李阀的声势与日俱增,你还在为杨公宝库痴人做梦。

好啦!假设真给你寻得宝藏,你又怎样把东西运离李阀的地头?少帅啊!理性点好吗?

算人家求你吧!〃

寇仲低沉而肯定的声音传入她耳内,缓缓道:〃不要看我爱嘻嘻哈哈的,一副薄皮无赖的样子,但我对致致的爱却是此生不渝的,致致定会怪我为争天下舍你而去。固然我现在已是泥足深陷,难以言退。但真正的原因,是男儿必须为自己确立一个远大的目标,然后永不言悔地朝这目标迈进,不计成败得失。子陵和我的分别,只在於目标的差异。且看看你身边的人吧!

有那一个是具正快乐和满足的?我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苦中作乐!於平中找寻真趣,已与我寇仲无缘。只有在大时代的惊天骇浪中奋斗挣扎,恐惧著下一刻会遭没顶之祸,才可使我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和存在。现在我只能在自己劣势的环境中,尽量做得最好,在江湖中作三两人间的争雄斗胜,再不能使我动心,只有千军万马决胜於沙场之上,那种胜败才能令人颠倒。我本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也不怕再变为一无所有,但只要我知道致致的心曾向我,寇仲已可不负此生啦。〃

说出心底的话后,寇仲腾身而起,往船上投去。

听罢他似无情又多情的情话,瞧著他轩昂不可一世的雄伟背影,宋玉致的视野模糊起来,再分不清那一片是泪光,那一片是水光。她想把他唤回自己的身旁,但声音到达咽喉处,化作硬咽。

此刻一别,还有再相达的一天吗?徐子陵掠出舱厅,韩泽南夫妻正带著儿子从舱房仓皇奔到通道上,忙喝道:〃韩兄勿要出去,一切由我来应付。〃

两人愕然回头瞧他,徐子陵来到他们身旁,探手爱怜地拍拍小杰儿的脸蛋,向从后赶来的雷九指道:〃雷兄也不要露脸。〃

韩泽南摇头叹道:〃弓兄千万不可卷入此事中,弓兄或者不会把这两个人放在眼内,但他们出身的家派,却是非同小可,缠上后除非死掉,否则休想有安乐日子过。〃

雷九指来到众人旁,道:〃一个是恶僧法难,另一个是艳尼常真,从没人知道他们的出身来历的。〃

此时法难大声在舱外叱喝道:〃洪小裳你今次插翼难飞,若再不乖乖的随我们回去,我们便要大开杀戒。〃

洪小裳凄然道:〃南哥珍重,好好照顾杰儿。〃

又向徐子陵道:〃大恩不言谢,弓爷请送他们到安全地点去。〃

韩泽南一把抓著洪小裳,热泪盈眶道:〃要死就死在一块儿,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小杰呆望爹娘,一脸茫然,显然弄不清楚是甚么一回事。

徐子陵淡然自若道:〃韩兄和嫂夫人请放心。法难常真乃祝玉妍的喽罗走狗,本人知道得一清二楚,更清楚自己惹上的是那一类的麻烦。待我去把他们收拾后,回来再和韩兄和嫂夫人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吧。〃

韩泽南夫妇不能置信的瞪著他时,徐子陵顺手借来他手上长剑,跨过舱门来到甲板上。

只见林朗和十多名手下人人兵器在手,与船尾的常真和法难成对峙之势。

见到弓辰春出来主持大局,林朗松一口气道:〃弓爷请为我乌江帮主持个公道。〃

徐子陵对林朗以至整个乌江帮立时好感大增,难怪骄做如侯希白亦要赞乌江帮信誉昭著。假若法难和常真依足江湖规矩,先礼后兵,向林朗说明原委,要与韩泽南夫妇解决私下间的恩怨,那林朗绝不会从中作梗。说到底韩泽南夫妇只是他们的顾客,非亲非故。

可是像法难和常真目下的恃强硬闯上船,视乌江帮如无物,又口口声要大开杀戒,实犯了江湖大忌。

江湖人最讲面子,就算明知非对方敌手,林朗等也要撑下去。

法难和常真的目光同时落在徐子陵身上,生出警戒神色。

徐子陵低声对林朗道:〃此事全由我揽到身上,林香主千万别惹上身,快著各兄弟收起兵器。〃

林朗心中感激,恶僧艳尼两人在长江一带早臭名远播,出名难惹,若有选择,谁愿和他们结怨。

闻言后林朗喝道:〃今天的事,我乌江帮再不插手,收起兵器。〃

众手下应命退下,齐聚在徐子陵身后,变成旁观者。

〃恙僧〃法难的铜铃巨目凶光闪闪,把徐子陵由头看落脚,冷笑道:〃来者何人?是否想代人出头送死?〃

〃艳尼〃常真媚态毕呈的娇笑道:〃是否因那条像毒虫般难看的疤痕累得没女人欢喜,所以活得不耐烦啦?〃

徐子陵踏前一步,从容笑道:〃少说废话,有种的就不要夹尾巴落荒溜掉。〃

常真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向法难抛个媚眼儿道:〃师兄听过这么大言不惭的话吗?〃

言罢一个旋身,披在身上的〃**彩衣〃像一片云般冉冉升起,露出坦露粉臂,把她惹火身段表露无遗的一身劲装服,配上她的光头,反更增诱惑妖媚的骚劲。

谁都清楚她浑身都是毒刺,沾惹不得。

法难一顿手中重铁杖,甲板受击处登时木屑溅飞,现出裂痕。

正在替泊在码头另外十多条船上货溶货的人,均停下手脚,遥看热闹。

韩泽南等亦移到舱门处,当然谁都干会为〃弓辰春〃担心,比起合一派的〃通天姥姥〃

夏妙莹和〃美姬〃丝娜,这两人恶名虽盛,但仍有一段颇远的距离。

〃喽〃!

常真接著旋身甩下的**彩衣,纤手分别抓著领口和下摆,蹬个笔真的盖在高耸的胸膛上,道:〃让奴家先陪你玩两招吧!〃

说到最后一个字,倏地化作一片彩云,飞临徐子陵斜上方处,既诡异又好看。

听她的话,人人都以为她会单独出手对付徐子陵,岂知法难二话不说,人随杖走,运杖便往徐子陵胸口捣去,威势十足。最厉害处是衣柔杖硬,一轻一重,配合得天衣无缝。

徐子陵看也不看,右手长剑疾往上桃,左手则运掌劈出,落在旁观者眼中,似是简单不过,平平无奇,但身在局中的常真和法难,均感对手像未卜先知的预先把握到自己进攻的角度和时间,纵想变招却偏差一点点。

两人合作二十多年,应付强敌无数,立时心中叫妙,均贯注全身真劲,不留馀力的力图一招毙敌。

心忖无论这人如何高明硬朗,总敌不过他们合起来近六十年火候的联手一击。更何况两人一刚一柔,最是难挡。

岂知徐子陵正是要诱他们这样去想去做。

若非联手作战,两人谁都及下上〃美姬〃丝娜,但合起来却比丝娜更厉害。且因魔功层出不穷,真的厮杀下去,徐子陵说不定要露出压箱底的功夫才能取胜,曾两度与他交手的法难和常真,有很大可能会〃感到*他是徐子陵,那就非常不安。

徐子陵以前的功夫可说是打出来的,而现在则是〃另一种〃的打出来。

为了掩饰〃徐子陵〃的身份,他要绞尽脑汁去创出新招,以另一种使人不会联想到他是徐子陵的风格出现,无心插柳的迫得他要在其他方面作出尝试和突破。

对於体内真气的运用,他已变成工多艺熟的戏法师,能变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戏法来。

今趟他当然不可用只有五成的天魔**,而是用吸取和氏璧异能时须悟回来的行气方法。

〃霍〃!长剑先桃中当头撒来的**彩衣,然后左掌才劈中法难的重铁杖头。

就是这刹那的差别,决定了谁胜谁负。

在时间的拿捏上,徐子陵精确至分毫不差,否则吃亏的会是他。

以柔制柔,以刚制刚。

常真的**彩衣给长剑挑中的一刻,竟有无处著力,如石沉大海的骇人感觉,正要身飞退,长剑已化作多朵剑花,狂风暴两般往她罩来,由於根本无力可借,凌空的常真猛一咬牙,施出师门绝技,彩衣全力往敌剑卷去。

徐子陵左掌重劈铁杖,同时体内暗结大金刚干动轮印。

常真见他全力应付法难,心中大喜,倏地剑花敛去,敌剑已给她的彩衣缠个结实,忙运劲猛扯,心想只要对方分出一半力道来对付自己,肯定会被法难的重杖击得负上内伤。

岂知长剑应衣脱手,轻飘飘的竟没有半点力道,心知中计,但已迟了。

〃蓬〃!沛然莫测的先天真气,透杖而入,把法难攻来的劲气全部物归原主,并有额外赠送,法难惨哼一声,跄踉跌退,连喷两口鲜血,〃咕咚〃一声坐倒甲板时,脸色已苍白如死人。

卷带长剑的常真腾空而起,难过得差点吐血。她也是了得,见法难有祸,彩衣拂扬,长剑化作长虹,回刺徐子陵,自己则凌空一个盘旋,落在法难身前。

船岸上的旁观者瞧得目瞪口呆,谁猜得到名震长江流域,横行无忌的恶僧艳尼,只一个照面就吃上大亏。

徐子陵潇洒的随意一个旋身,待长剑擦身掠过,一把抓著剑柄,再面对两人时,长剑遥指,冷笑道:〃给我有那么远就滚那么远,否则莫怪我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正是法难刚才说过的话,徐子陵照本宣科的说出来,旁观的人都暗中称快。

常真眼中射出怨毒和仇恨,点头道:〃好!今天算你狠!不过你已惹上天大麻烦,很快你就知甚么叫后悔。〃

玉手穿过法难的左胁,把他的巨躯扶挟起来,再一声娇叱,掠往码头,转瞬远去。

徐子陵心中暗叹,阴癸派有名阴魂不散,难缠之极。这一战虽胜得轻松容易,但若惹来对方元老级的高手,自己又要保护韩泽南一家三口,形势便非那么乐观。

寇仲*窗安坐,起伏的思潮终从对宋玉致的怀念转到这两晚与宋缺的比拚上。

〃铿〃!他把井中月从鞘内抽出,在透窗斜照进来的阳光下,刀身闪闪生辉。

忽然间,他清楚知道在宋缺毫无保留,别开生面的启发下,他在刀道的修为上迈出无可比拟的一步。

步入宋家山城的寇仲和离开山城的寇仲,就像顽石和宝玉的分别,虽在外形大小上完全相同,但其中的涵蕴却迥然有异。

他的精气神和手中宝刃结合为一,浑成一体,达至〃意即刀,刀即意〃的神妙境界。

宋缺和他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假设打一开始宋缺就以天刀全力攻他,恐怕他早落败横死。

宋缺先把寇仲置於必败的绝地,再以生死的要胁和压力,按部就班的启发他,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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