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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人生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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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还指望她会为了阿礼后悔伤心流泪?做梦去吧。
只怕她这八年来没少嘲笑这个为她轻生的年轻人,指不定还当个笑话,当个谈资,当个可以炫耀的资本。
阿礼,太不值得了。
你死的不值得。你付出了生命,可这女人却什么惩罚也没有得到。不光没有惩罚,鬼知道这八年里,她还又搞了多少个清纯少男,伤了多少颗纯洁爱心,惹了多少风流债。
这样的妖孽,真是天理不容。
望着照片上笑意盈盈的茶末,宋少爷只觉得这个笑里充满了讥讽和挑衅。
这一位呢,脑补也不比王少爷差。他还鸡血上身,正义附体,苦主代言,胸中一腔怒火那是义愤填膺。
手里握着玻璃杯捏的嘎嘎作响,面对着照片里年少青春天真无辜永远十九岁的哥哥发誓,要替天行道,斩妖除魔。
等了八年,找了八年,如今祸首就在眼前,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更何况这眼巴前还有两位有分量的受害者,期间又有如此狗血的纠葛,不利用一下岂不对不起这妖孽那一身招风惹事的好本事。
宋学义冷笑阵阵,磨刀霍霍。
这第一刀自然是要让妖孽现行,将其罪孽昭告于天下,让天下有识之士以及其他苦主一起来讨伐这个罪魁祸首。
宋学义公子的第一刀,就是一个鸿门宴。
S市朱理是主,为他这贵客摆了许多豪门宴,招待的那叫一个周到。作为客,于情于理他也该回请一下,表表心意。
这不,他就来了一次回请,但不是只请朱理一个,而是请了他和他的那个小集团。
朱理不疑有诈,欣然应邀。座下那一干妖魔鬼怪自然也捧场,小太子的事就是大家的事,给太子爷把场面那是本分。
宋学义的回请还是在山海关,一则地方别致,二则没有闲杂人等。他虽然要挑弄是非,但也犯不着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风流案,总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请客的和做客的都按时按点到,因为不了解宋学礼的脾气秉性,一开始大家都有点端着放不开。亏得大美女陈圆圆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牵线搭桥,将气氛挑热,这才逐渐入了佳境。到底都是二十六七的年轻人,抛开了正事也就那点吃喝玩乐的事,倒也有许多共同话题。
和那天一样,吃过喝过,气氛酣熟之后,大美女就功成身退,留下私人空间给这些公子爷们。
这屋子里六个大老爷们,酒也都喝的差不多,架子也都放开了,性子也渐渐熟了,聊着聊着自然就聊到了一些私人话题。
男人聚在一起总免不了谈女人,正事不能谈,谈风花雪月总是最保险的。
女人是男人的锦上花,缺不得。
说起女人,这在座的都是一把好手,尤其是朱理这一伙,那真叫一身的风流债。随便拎一个出来,那风流韵事将一天一夜都不带重复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你一段我一曲的讲荤话。宋学义听着听着,却幽幽叹口气。
他一叹气,旁人自然要多问一句。
“宋,好好的说女人,怎么叹起气来?难道你有搞不定的?”
这真是问者无心,叹者有意。
有人问,宋学义自然顺杆爬。
“搞不定的多着呢。别人看咱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女人好像信手拈来,可谁又能知道有些女人还就是我们这样的也搞不定。”他话里有话。
他这话一出呢,在场的那都有各自的感触。
朱理含笑不语,眼神里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散了大半,心里自然是想起来那一张好人卡,郁结不散。
王谋谋则有点心虚,偷偷看朱理一眼,又有点小得意,但也泛上来几许烦恼。这人是在他手里了,可烦心事却也接踵而来,他也头大的很。
至于程可乐柯豫章和李大头呢,则面面相觑,彼此都能从对方眼睛里读到那一个搞不定的女人名字——茶末。这一个妖精,神龙见尾不见首,如今还折磨着他们一伙,阴魂不散,果然难搞。
他们几个都不说话,宋学义呢还在那儿自顾自的往下叹。
“说起来,我还真有点怕女人。要说这个世界上最伤男人的,那就是女人。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们家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门三兄弟有两个都载在搞不定的女人手里。”
他说起自家的糗事,朱理心里就咯噔一下。他是打听过宋家的,自然知道宋学礼当年那点事。说起来这属于宋家的丑闻,按理他宋学义不该在这种场合当个闲谈说出来。
可现在他要说,他也总不能捂住人家的嘴不让说。再说了,这宋学义可不像是个喜欢拿自家丑闻当闲谈八卦的无聊人士,这为公子这当口提起这个必然有什么用意。但到底是什么用意,却也一时猜不透。
先听他怎么说吧,见机行事。
万般心思在敛眉的瞬间一晃而过,再抬眼时,朱理依然是微笑侧耳的好听众。
小太子听着,一干人等自然也乖乖听着。
反正是宋公子自己要八卦,听听又何妨,横竖都是人家家里事,跟他们无关。
却哪里晓得,这宋学义是画了一个圈,要把所有人都绕进去。
宋学义继续说,说起了自家兄弟为个女人跳楼的事,语气淡淡的,几分伤心几分无奈。
旁边听的也跟着淡淡感慨,替宋家大公子惋惜,不咸不淡的谴责那没良心的女人几句。
这几个一边施舍免费的谴责,一边各自庆幸。幸好他们都是遭得住的,挨了那没良心的穷酸鬼狠刀子,都还一个个活的好好的,没见谁要寻死觅活。
可见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这事啊也不能全怪女人。没良心的女人固然可恨,可做男人的也不能那么孬种。花花世界,好女人多的是,何必单恋这一枝花。再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为情所困英雄气短。
为了感情寻死觅活那是娘们才干的事,男人就该打落牙齿和血吞,心里伤透了那面子上也不能落下。寻死这种孬种事,绝对不能干。
他们这不咸不淡的谴责和心里对自家兄弟的不屑,宋学义自然也是明白的。
说起来他也怨自个这个双生哥哥,好端端的寻死做什么,偏偏还是为了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太不值得。可在不值得那也是他的亲哥哥,是他镜子里的另一面,死了就跟自个死了差不多。他就是气不过,气不过他和他的家人受这份罪,而这个女人却逍遥自在。气不过别人和这女人颠鸾倒凤逍遥快活,而自家哥哥却英年早逝,孤苦伶仃的躺在个比鞋盒大不了多少的盒子里永不见天日。
他不痛快,宋家人不痛快,他哥哥不痛快,别人也休想痛快。
只要跟这事有关,跟这女人有关,就谁也别想痛快。
于是他长叹一口气,继续表演。
“唉,八年了,一想起我那可怜的兄弟,我这心里的难受就别提了。自打我那兄弟死后,那女人就一拍屁股跑的无影无踪,太没有情义了。其实我们家也不想她怎么样,但好歹我哥哥对她这么一翻情义,于情于理她也该来上个香磕个头意思意思。这八年来,我一直想找到这个女人,给我兄弟一个交待。可找了八年一直没有头绪,可巧在前几天,竟然给我在这儿碰上了。”
一听他说碰上了,几个人就都竖起耳朵。
没想到还有后续,这可要听听。
“当时我就想上去跟她理论理论,但只可惜。。。。。。”
“可惜什么?”有熬不住的李大头问道,他还真当自己是听说书呢,先生一抖包袱他就乖乖跟上去。
“只可惜我到底是客,那女人身边有大人物,我恐怕我上去说了也无益。再说了,这儿到底不是我的地盘,我也不能冒然唐突。”他缓缓说道,笑容意味深长。
这一下,大家都听出味来了。
原来这位宋公子讲这一番陈年八卦是为了敲打他们替他出头跟个女人讲数,这也太大材小用,杀鸡用砍刀了吧。
宋公子自己不肯动手出力,却要拿他们当枪棒使。
不过既然这一位是大家的贵客,他们也总要给这位贵客几分面子。不就是个女人的事,安啦安啦。不管她身边是那一位大人物,只要是S市的人,他们就都能搞定。
只是这种小事,太子爷不屑出手。座下的几个都是灵光的,即可有人出来打包票拍胸脯。
还是李大头,插科打诨是他的强项。
“什么大人物,这S市的还能有比我们小太子更大的人物?宋先生您是我们小太子的贵客,您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一切包在我们身上,您给个话,我们这就帮您把那个没眼色的贱女人给收拾了。”
听人家给了话,宋学义还要作,呵呵一笑摆摆手。
“不必不必,我可不想跟一个女人过不去。我就是想见见她,问一问当年的事。她要是还对我兄弟有份情义,我就带她回去看看我兄弟,也了却我一桩心事。别为了我这点小事,伤了你们的和气。”
“原来宋先生您就是想见见那女人,这有何难,包在我们身上。宋先生您可真是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李大头还浑然不觉他这话里有猫腻,拍着胸脯说道。
朱理却听出味来了,眉头皱一下。
他说怕伤了他们的和气,这事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宋学礼这话,实在是大有文章。
于是他伸手拍拍李大头,微微一笑,抢过话头说道。
“你别听他给你吹,其实我在S市也算不得什么人物,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过宋你是我的朋友,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能帮的我一定帮。这样吧,要不你先告诉我们究竟那个冒犯你家大哥的女人是谁?她现在跟了哪个大人物?知己知彼,我们也好从长计议。”
宋学礼呵呵一笑。
“其实说起来我也并不十分清楚那个女人的底细,不过我这儿有她的照片,你们可以看看。”
说着,他掏出自个的皮夹,然后打开。
那照片就放在他的皮夹里,一打开就看得到。平常这个位置都应该放自个最重要的人,他倒好,放着一个仇人,倒也是个重要的人,好歹折腾了他八年呢。
哥几个凑过去一看,顿时表情就怪异起来。
要说那照片比较模糊,但谁让这照片里的主角大家都是认识的,光是看那个轮廓表情姿态那就自动提高清晰度。
可不就是捅过小太子的那个茶末嘛,嘿,真是到哪儿都遇的上这一位销魂的主。
见到照片的一瞬间,哥几个那心里的滋味就别提了。
饶是最端得住的朱理,脸色都变了。恍恍惚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间包厢里。茶末脸上挂着廉价的歉意,缓缓走过他的身边,耳朵里就飘进来一句。
“你是个好人,是我配不上你。”
靠,这一刀,痛彻心扉。
王少爷则气喘心虚冷汗都冒出来,心里不停咒骂。这个惹事精,这个惹事精,什么人不好惹,她偏要惹这位爷。她惹完了朱理惹了他,却原来八年前还惹了宋学义的大哥,还搞得人家跳楼自杀。靠啊,这妖精的杀伤力也够强的。幸亏自个遭得住,当日被她狠狠捅一刀还没去寻死觅活。可这不是还是着了她的道,这下好了,他不光要抗小太子还要在提她挡宋少爷,夭寿哦。
夭寿,更要命还在后头呢。
至于柯豫章程可乐和李大头,那也是恍惚的不行。柯豫章脑子里全是当日在KTV里见到的场景,这妖精两条胳膊搂着那姓董的。想着想着他就觉得那两条胳膊跟搂在自己脖子上似的,有点让他觉得气紧。程可乐是满脑袋脚丫子白胳膊小腿肚,还有那两个明晃晃金灿灿的脚趾环,一晃一晃的勾人。李大头脑子里全是茶末的笑,耳朵里一遍遍回放那一句。
“哟,原来是你呀,李大头!”
嘿,这勾人的妖精。
“咦,这不是。。。。。。”也不知究竟是谁,低喃半句,就止住。
宋学礼就抓住,眼皮一撩,刀子似的划过在场愣愣的每一个,幽幽一句。
“哦,原来你们也认识她?”
个个心惊,神色慌张,都不敢和他对视,心虚的很。
还是朱理,反应过来,咳嗽一声。
“原来是这样一个人。那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她跟了谁?”
问后面两句的时候,朱理的心都吊起。
他自以为手里握着那个小崽子就能守株待兔,却原来这女人已经暗度陈仓,勾搭上别人卷土重来。好啊,她竟然宁可勾结别人也不愿意露面来求自己。他给她留了余地,她却不领情,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她难道真以为巴拉上别人就能从他手里捞走小崽子?做梦去吧。本来他还不想为难那小崽子,这下非得给他点苦头吃吃不可。要怨就怨他的老情人做事不地道,休怪他三太子欺负小孩子家家。
朱理忿忿不平,强压在喉咙口,以至于问话的语气都有点微妙的变化。他自己察觉不到,可旁人却都听见了。
宋学义就等他问这句,也知道他必然问这句。
于是装模做样一挑眉,目光刷一下就越过朱理射向王谋谋。
王谋谋被他得莫名其妙,冷汗直冒,心里觉得要遭。
果然,宋学义开口幽幽说道。
“这个人在哪里跟了谁,就要问王了。”
他这一句话说完,其余四个也纷纷看向王谋谋,神色各异。
十只眼从四面八方将自己包抄,王少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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