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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与目的距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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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总和秦恪的女人打交道?
秦恪此时笑着看向这两人,说道,“真搞不懂你俩,这么多年的朋友,还这么的生分。”实际上早年秦恪便从两人身上窥出些什么,然而他从未在意,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梁雪爱上阿蒙,或许对他而言会更好,没想到这个女人执着的——可怕。
目光转向梁雪,问道,“梁伯伯近来可好?”
“好是好,就是啊,没事总记挂着你。”梁雪恰到好处的笑着,将手叠在他手背上,许是习惯了商场上的握手,握的大都是些男人的手,骨骼清晰,强而有力,此刻柔腻的触感令他有些不大舒服。
他抽出手拿起高脚杯看向梁雪温和的笑着说:“那么,明天我便去拜访他老人家”,边说边看向杜蒙秦恩,“阿蒙,你也一起。”
杜蒙秦恩点点头。
梁雪迟疑了片刻,还是问道,“我们这样对秦伯伯,是不是不太好?”
秦恪的脸瞬间暗下去,冷冷说,“真有那么一天,也是他应得的。”
梁雪和杜蒙秦恩都不再接话。
杜蒙秦恩看着玻璃杯里晃动的猩红色液体,确实是他应得的,何况,还迟来了这么些年。
作者有话要说:梁雪真塞心
、秦道之的示威
施今墨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邓卓卓,问道:“你要去约会?”
邓卓卓冲她神秘的笑,“是去工作。”
施今墨道,“你烧糊涂了吧,今天是周末,我可是特地过来陪你的!而且,现在都快十点了!”
说完将手伸向邓卓卓额头,邓卓卓挥去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说,“墨墨,我要去采访美院一个教授。你不知道,那些老头平时带学生很忙,只有周末才有时间。”
施今墨无奈的问道,“好吧,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岂不是白来了?”
“当然没白来。美院那么远,你得送我过去!”邓卓卓说道。
施今墨翻了个白眼,“早叫你考个驾照你就是不听,我能每天都送你?”
邓卓卓道:“开车多累啊,盯着个红绿灯,得杀死我多少艺术家的脑细胞啊!再说,你不能送我的时候,我可以坐出租啊!”
将邓卓卓送到美院,施今墨将车停好,将目标锁定到对面大楼,美院这种美女如云的高校旁边,从来不缺高档商城。
施今墨放眼望去,总能见到些个眉目如画的女孩轻松拉开豪车的副驾门,车里大都是些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子。
施今墨在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自己,邓卓卓会不会也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即便成为,凭借她的容貌,也一定会是金丝雀中的佼佼者。这么想着,施今墨顿时有种救世主般的飘飘然。
信步走向女装区,施今墨决计给邓卓卓买套内衣以慰劳这只专属于她的金丝雀。
出了电梯抬眼的一瞬间,她所有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在这里居然看见这个人,这几率,恐怕堪比大白天带着个眼罩在大街上看见鬼。
她于是打算转身离开,秦道之显然也看见她,反倒是叫了声“施小姐。”她只得硬着头皮,恭敬地叫声“秦先生!”秦道之冲身后的秘书点点头,秘书很快离开。
隔着几米的距离,秦道之注视着她,说道,“一起坐坐吧。”施今墨觉得好笑,因为这句话让她联想到梁雪,于是她大胆的做了揣测,会不会,梁雪是秦道之的私生女,两个人说这句话的口气几乎一模一样。于是盛情难却的她只得随他上了楼。
诺大的咖啡厅空无一人,应该是清了场。果然,秘书端来两杯咖啡,施今墨皱皱眉头,她向来只喝茶。
秦道之问道:“不合心意?”
施今墨也不矫情,“我喝茶。”
秦道之遂对秘书说,“泡一壶明前龙井,记得用早上从虎跑取的泉水。”秘书点头离开。
施今墨笑道,“秦先生太客气了。”
秦道之看着她,眼里闪着精明,“一晃多年,冒昧的问一句,施小姐结婚了吗?”
施今墨也不跟他寒暄:“秦先生多虑了。我虽单着,也断然不会插足秦总和梁小姐的感情。”她可是记得多年前,他的开场白是不要再缠着我儿子了。如今果真是老了,连带着开场白也婉转了许多。
秦道之笑着说道,“施小姐是个明白人。我老了,卓尔迟早会是恪儿的。按说他跟谁在一起,我做父亲的不应阻拦,只是商场如战场,强强联手才能屹立不倒。最近卓尔与申氏的合作,施小姐出了不少力。”
施今墨早知瞒不过他,本也没想瞒他。他倒是明白的很,反而暗指申氏是靠她攀上卓尔。
“秦先生过奖了,我一个女流之辈哪里懂得商场上的事情,但是我可以保证,秦先生所担心的,一定不会发生。”
秦道之满意的笑道,“施小姐是个人才,必定前途无量。这家商场是我名下的,我已经吩咐下去,施小姐看上的东西,报我的名字,一律五折。”说罢摊开手,透着顶光,施今墨清楚的看见他掌心的那只蚊子,毫发无损,滴血未现,看样子是窒息而亡。
施今墨笑笑,他向自己示威,难不成他还拿自己是学多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学生?于是带着笑容无懈可击地说道,“那我先谢谢秦先生了。”
秦道之看向她面前的那壶茶,说道,“施小姐慢用。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待他走后,施今墨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详手中的茶杯,小巧玲珑,晶莹剔透,遂一饮而尽。
下午一点钟的时候,邓卓卓才从美院出来。
施今墨问道,“怎么样?搞定没有?”邓卓卓靠在副驾上说道,“别提了。这个教授太扯了,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大千白石悲鸿之流遇见他也只能还看今朝。而且,说实在话,他的作品我实在不敢恭维。”
施今墨笑道,“是不是学国画的都这样,要么老流氓,要么老牛皮。”
邓卓卓道,“美院风气不好。下一步我决心去综合大学寻找人才。”施今墨道,“你干嘛不直接找你导师?”
邓卓卓道,“我导师?见了识画之人,他就说自个儿是搞理论的;见了专搞理论的,他就说自个儿是个画画的。你说呢?”
施今墨说道,“你导师原来也是个商人!”两人遂相视一笑。
下午有个非学院派的画家不知如何联系上邓卓卓,据说还是个什么什么的第一人,邓卓卓一接到电话便跟打了鸡血似得,两人立马约好见面地方,就在邓卓卓公寓附近,施今墨于是自个儿开车回去,在路上的时候,她在想,这个时候,忙碌对于邓卓卓而言显然是剂良药。
等绿灯时候,施今墨看见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右前方不远处,透过敞开的车窗,她看见杜蒙秦恩在和一个短发女人拥吻,显然不是上次那个小明星。两人分开的瞬间,施今墨觉得那个女人在冲自己笑,猫一样眯着眼睛。
她迅速别开脸,好在很快红灯,劳斯莱斯消失在拐角处。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千古第一人
邓卓卓走进餐厅,“邓小姐“,山羊胡子的男人立马向她招手。
邓卓卓于是在他对面坐下,说了声“曲先生好!”
曲先生眉眼揉在一起,说道:“没想到邓小姐这么漂亮。”
许是男人都有猎艳的心理,邻座的申有为装作无意的将目光投过来,原来是她,他心里一动很快认出她,于是凝神听两人对话。
邓卓卓显然不太习惯这样直白的赞美,脸微微一红觉得有点尴尬,很快直奔主题,“曲先生应该道之集团的实力。那么就请曲先生说说自己的艺术见解吧!”
曲先生点点头说道,“国画的艺术归根到底就是白石先生的一番话,不似为欺世,太似为媚俗,妙在似与不似之间。”
邓卓卓点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曲先生道,“英雄所见略同,所见略同!呵呵。”
邓卓卓皱皱眉头示意他继续。他于是继续说道,“然而白石老人亦说过,学我者生,像我者死。所以艺术贵在创新。”
邓卓卓表示赞同。曲先生带着些得意接着说,“因而,我尝试用油画颜料画国画,堪称画坛千古第一人!”
邓卓卓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
邻座的申有为适时的笑出声,曲先生狠狠瞪了申有为一眼,申有为只当是不知,仍盯着手上的杂志,继续喝着咖啡。
邓卓卓失望透顶,又不便表现。见曲先生还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她只得假意拿起电话,说道,“嗯?杜总,好的好的,我马上到。”
曲先生原本有些不满,听到她叫杜总,忙换上笑脸,说道:“您忙,您忙,下次再约。”
瞥见她挂掉电话时候屏幕未有一丝亮光,申有为愉快的弯了弯嘴角。
邓卓卓打开钱包,抽出两百块钱,放在桌子上,说道,“这顿我请了。”于是转身离去。
申有为注视着她的背影,原来这个“湿美人”竟是施今墨所说的好朋友,他没有追上去,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么自然不能操之过急。
周一,回到公司的邓卓卓更加坚定要去综合大学寻找真正的画家的决心。
中午在餐厅,她哭丧个脸对着杜蒙秦恩将昨天两个画家的情况添油加醋的汇报一番,而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世界真的黑的发亮!”
杜蒙秦恩说:“那倒未必,有道是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邓小姐,还是要辛苦你了。”末了杜蒙秦恩又说,“下午给你放半天假,刚好我们有个户外活动,你也一起参加。”
见她表情略呆滞,杜蒙秦恩接着说:“施小姐和她的老板也在!”
邓卓卓眼里放出光彩,问道,“那,秦恪秦先生在不在?”
杜蒙秦恩点点头,脸色沉了沉,邓卓卓丝毫没注意到,只在心里做她的小盘算。
下午的户外活动是打高尔夫,男人们在一旁挥着球杆谈笑风生,施今墨和邓卓卓则坐在角落的躺椅上。施今墨问道:“卓卓,昨天下午那个非学院派画家怎么样?”
邓卓卓懒懒的躺下去,说道,“你都不知道他说他是用油画颜料画国画的第一人!”
施今墨看向不远处,秦恪优雅的挥杆,他穿着象牙色衬衣,和暗色西裤搭在一起,反倒在这群男人里甚是惹眼。
她只看见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很快落在远处。从其他人恭维的笑脸来看这一球显然不仅是进了,而且进得漂亮,这时候秦恪的脸转向这边,施今墨忙一偏头,看向邓卓卓:“那不是很好吗?”
申有为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坐在两人身边,说道,“当然不好。油画传入中国这么多年,若能代替国画颜料,那大千白石悲鸿早就引发变革,岂能轮到一个无名小卒白得个千古第一人!”
说罢看向邓卓卓,“邓小姐说是不是?”
邓卓卓一脸惊异的看着面前这个人。施今墨笑着说道,“卓卓,他是我的老板,申氏总裁。”
邓卓卓回过神来,心想,原来这就是那个周扒皮,到也算风度翩翩嘛!于是转头略带点鄙视看向施今墨,说道,“墨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申有为伸手抚上下巴,幽幽看向邓卓卓,问道“邓小姐觉得我很老了吗?”
邓卓卓道:“也不是很老,和我爸差不多!”他确是和邓笠年龄相仿,四十出头,想到邓笠,邓卓卓双手绞在一起沉默着。
申有为显然对着个答案十分介怀,正当他阴沉着脸的时候,杜蒙秦恩在球场唤他过去打球。
施今墨看着老板渐渐远去的身影,露出一个近乎于诡异的笑容。
邓卓卓盯着她,说道;“你怎么笑得跟白雪公主的后妈一样!”
施今墨看着邓卓卓的一身白裙,遂道:“我可是亲妈!”
邓卓卓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于是看向球场,正好瞥见申有为进了一球,忍不住感叹道;“老当益壮!”
施今墨忍不住抿嘴笑,如果申有为听见,一定气的吐血三斗。
秦恪此时回过头,只见她盯着申有为笑得灿烂,于是越过申有为,将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邓卓卓见秦恪向这边走来,借口去卫生巾,一溜烟儿泡了个没影儿。秦恪在邓卓卓的躺椅下躺下,手一招,秘书给他递过来一瓶矿泉水,他拧开呡一口放在桌上,看着施今墨,道:“晚上有空吗?”
“没有!”施今墨冷冷说。
秦恪碰了钉子,也不恼,只是将衬衣的袖子抚平,温柔的看着施今墨,缓缓说道,“我也没空,晚上有人约了我。”
施今墨道,“关我何事!”
秦恪将脸凑过来,说:“如果你有空,我愿意为你爽约。”
施今墨看向他,继而瞥见远远从那头走过来梁雪,心想,果真哪里都少不了她!于是飞快的在他肩上印上一个红唇,继而得意的冲他冷笑,在他失神的瞬间逃离。
待他回过神,她已经走出一米远,他在她身后问道,“上次在暗夜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她顿住脚步,回头看向他,嫣然一笑,“自然是秦总认为算,就算。”
作者有话要说:
、千锤百炼出绅士
她游荡在球场一角,想象着梁雪看到那个唇印会是什么表情,欢快的扬起嘴角,总算报了红酒加牛肉的仇。
总之这时候的她只觉得心情不错,却没能搞清楚真正左右她心情的其实是秦恪。
听见异样的声音,粘稠,嘶嘶,低头看见一直深褐的蛇伏在不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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